出游(微h , 我們婉兒終于出手啦!嘿嘿)
江婉照自醒來后就比較嗜睡,整日里也不大有精神。何平也吩咐了下人平時看好母親,不要讓她出門,以免聽到什么好不的消息 。但這段時間何平發現母親這樣悶在家也不是辦法,要是像上次那樣又胡思亂想怎么辦,于是,他決定帶母親出去散散心,剛好何家原來在郊外的一條河邊建了個小木屋,正好在那里落腳。 江婉照聽說“夫君”要帶自己出去玩,十分開心,連忙去安排,二人第二天一大早便坐馬車出發了。 江婉照和何平坐在馬車里,曠野的風輕輕掀起一旁的車布簾,看著開闊的郊外風光,江婉照瞇起眼睛,舒服地輕吸了一口氣。她轉頭,看見“阿青”已經被馬車顛地昏昏欲睡,粉紅的小嘴嘟著,腦袋被晃得一擺一擺地,眼看就要向前倒去,江婉照慌忙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臉,慢慢地將他的頭放倒在她的大腿上,也許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何平輕輕地哼了哼,腦袋扭了扭,卻是扭到了江婉照的腿根處,惹得江婉照大腿麻麻癢癢,直叫她吸了口氣。 俊秀的少年就這樣躺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一只扶著她 頭,一只放在他細韌的腰窩處。江婉照靜靜地 望著熟睡的少年,此時的他是那么地安心沉靜,像一塊放置在絲絨布上的美玉,舒適安閑,卻又令人賞心悅目,望著望著,她用手指緩緩地摸上了他的眉眼,細細地感受著他的美。他的眉淡淡的,不太長,像是隨手擦上的墨痕,卻給人一種青澀未長開的感覺,眼皮薄薄的,微微顫動,像塊粉玉,又像一早春湖上的冰面,有種脆弱的美。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柔唇慢慢地貼上了他閉著的眼睛,感受到唇下皮膚的溫軟,真叫人為之心顫。 “嗯——” 似是感覺受到了打擾,何平癢得輕哼一聲,眉頭皺起,他下意識地想避開眼上的接觸,一扭頭,便將正臉貼上了江婉照的腹部,左臂也隨即被帶過來,自然地環上了江婉照的腰。 好像是擺了更舒服的睡姿,何平長舒一氣,睡得更加安穩。溫熱綿長的氣流透過衣物打在了江婉照的肚臍上,江婉照頓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肚子上熱熱癢癢的,又夾著絲絲舒爽感。她想要更多,便用手托著他的后腦勺讓他臉貼地更近,另一只手慢慢從他的腰窩移到了臀縫處,因為有衣服,所以那處也就微微凹陷,江婉照的手指就在那凹陷處上下磨搓著。 何平在睡夢中感覺自己股間那似有似無的麻癢,便不自覺地扭了扭屁股,但是卻換來更大的酥麻感,下體也微微抬了頭。 “哼嗯……別……走開……”他迷迷糊糊地低吟著,小嘴微微張開,讓江婉照又想起了上次喝湯的那一幕,她使壞般地將一根手指伸進他的嘴里,他的嘴里被異物入侵,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那手指在他的上顎處流連,癢得他嬌喘連連,想讓它停,卻又不想讓它走,小舌尖時不時地刮著江婉照的指腹,像是絲絲電流,讓她的心顫動不已。眼前的俊顏早已不復剛才的沉靜,到像是出水的玉,伴著流動的水珠,又純又欲。 馬車內的空氣漸漸變得迷醉起來,混雜著男女的喘息聲和細碎的水聲。 …… “哎喲——” 何平是被馬車突然的震動和一聲哀嚎弄醒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牙磕到了什么又硬又軟的東西,一股淡淡的鐵銹味在口中擴散開來…… 他費力地睜著眼,看見母親皺著眉,細牙咬緊,一副痛苦的表情怨憤地瞧著他,他頭一低,看見了一根濕漉漉的、帶著牙印和絲絲血跡的食指…… “……母……婉兒?你的手……怎么回事?”他連忙輕握住她的手查看,還好是小傷口,但是牙印比較深,剛好在第二個關節處,真挺疼的?!昂煤玫?,怎么……傷成這樣……”他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難不成他咬的那個東西是……他不敢看她了,索興將眼神定在她的手指上。 …… 空氣逐漸凝固…… “……” “……” 江婉照內心:我這算是牡丹花下死(哦不,傷)? 江婉照那時正是興致高漲的時候,冷不丁被咬了一口,疼得她熱情突然被澆沒了。剛想找那罪魁禍首,但看到他那無辜純潔又心疼的小模樣,氣又給滅了,想來也是自己理虧,誰叫她把持不住,趁人家睡覺時揩油。 看著何平關切的眼神,江婉照把手抽了回來,若無其事地晃晃手。 “呵……呵呵,沒事兒沒事兒,青兒,剛馬車震了下,我我這……自己不小心咬到了……”說罷還把那根濕漉漉的食指塞到自己嘴里來掩飾。 何平:“……” 他直勾勾地看著母親嘴里的手指,悄悄地紅了脖子,說不出一句話。 江婉照真是覺得自己的夫君變了不少,明明是幾年的夫妻了,怎么現在眼前的人像個清純處男,搞得自己是個欲蓋彌彰的猥瑣色女,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么要在他面前裝作若無其事。她覺得自己真是不對勁,又不解其因,心里一陣陣煩亂,索興偏頭尬笑著看風景了。 何平慢慢地坐正,他的心好亂,他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事,只覺得自己從醒來到現在身體都是熱熱地,還有母親的手指……他不敢確定,卻又忍不住去想。他紅著臉小心地坐著不敢動,因為他的下面……有點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