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前戲與兩個少年的擁吻
清晨,廣德樓迎來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嚴家大少嚴開復,透著古樸氣息的大門被一雙清瘦卻有力的手緩緩推開?!鞍⊙?,稀客啊,嚴少難得來我們廣德樓來賣糕點,怎的難道是想嘗嘗兒時的味道了?”那位已經年過半百的老掌柜推了推他那小小的圓形黑框眼鏡如是說道,“掌柜的別調笑我了,給我包一斤酥餅,半斤桂花糕,我用來送人的,麻煩包的好看些,謝了”嚴開復邊說著邊從錢袋子里隨便摸了一把錢,眼睛隨意往手上一瞥“我這兒八塊大洋,不用找了”,說話間,老掌柜的已經把點心包好了,用新進貨的碎花油紙包著,細細的麻繩帶子一捆,遞到了嚴開復的手里,“哈哈,嚴少出手還真是闊綽,這么大了還跟小時候一個樣,懶得數錢,那就多謝嚴少多給的賞錢了”說著,便把錢放在手中掂了掂,便又隨手放到了一個抽屜里。 嚴開復接過糕點便和掌柜的點了點頭,離開了廣德樓。把那兩包點心掛在了他騎來的那輛自行車兒把上。騎上車子,趕去了城北的安平銀號。這嚴少是缺錢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他昨晚想了一夜,決定把他自放在家里的錢全存進銀號里,以阿季的身份,那為什么要以夏季的身份呢?廢話,既然存的是老婆本,當然要用未來媳婦兒的名義了,嚴開復當時便是如是想的。 城北,安平銀號 銀號的老板王守前聽身下的人說那位嚴家大少來了,便從銀號的后院跑來親自迎接,王守前緊張的搓著他的一雙肥手,滿臉堆笑道“嚴少啊,來小的這兒有何貴干呀?是嚴老板讓您來取些零花錢了?”那張圓臉擺出一副諂媚的笑容,像一朵老菊花似的,“我存錢,憑證上寫我夫人的名字,夏季,夏天的夏,季節的季”說著從身上挎著的布包里拿出了幾疊政府發行的銀票,這其中隨便抽一張,都能換一小箱白花花的銀圓了,王守前小心翼翼的接過包好的銀票,遞給手下的人清點,片刻后,王守前把剛剛快速辦好的憑證,給了嚴開復,“嚴少,辦好了,一共三萬余塊銀圓,您放心,只要您或者您夫人拿著這張憑證,在全國的任意一家安平銀號都可以取出您的錢”,王老板做了這莊大生意,高興的牙不見牙,眼不見眼,堆著他那張菊花臉,送走了嚴開復。 嚴開復瞧這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便騎著車子晃晃悠悠的趕往煙花巷收租子去了。 白日里的煙花巷,遠沒有華燈初上時熱鬧,一條古樸的小巷子,兩邊都是獨立的宅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頭住著的是普通的良善人家。巷口買瓜果的劉姨見了正在巷口停車的嚴開復,頓時瞪大了眼,還沒緩過來,嚴少就提著那兩包糕點進了巷子,這副場面叫那碎嘴的劉姨瞧見了,不到明日,至少這煙花巷附近會傳起嚴家大少白日風流的故事了,定是有聲有色,比那真的還要真上幾分。 嚴開復邁著大步走到了那宅子門口,等到了門口卻又籌櫥起來,想著用該用怎樣的表情和開場白和他打招呼。還沒等想好,門就從里頭拉開了。 夏季穿著米白色的長袍,袍子的邊邊上還隱隱現著幾朵蘭花,這打扮活脫脫就是個落難的小公子,這男人的大褂長衫與女人的旗袍有異曲同工之妙,旗袍挑人,這長衫又何嘗不挑呢?嚴開復這樣的漢子穿上顯得氣質挺拔,儒雅至極,像夏季這樣的少年穿上則像那初春剛抽條兒柳枝,青翠欲滴。 說來也是怪了,這夏季看似清瘦,那小屁股可是翹的,那微微的曲線藏在這長衫之內,動作大些便顯了出了,嚴開復隨他進了屋子,話也說不出了,眼睛直盯著夏季的身后,活像是看見了個什么寶。 夏季余光中瞧見了嚴開復那副傻樣,頓的有些忍俊不禁,口中泄出一聲輕笑,悠悠的坐到桌子旁的長凳上,只著嚴開復剛放到桌子上的那兩疊糕點,說道“嚴開復,你這愛好挺特別啊,來嫖的還帶糕點,怎的,想把糕點放在我身上,然后把糕點和我一起吃了?”說著眼睛瞟向來嚴開復,而我們的嚴少聽他說完憋的滿臉通紅,在夏季對面的凳子上正襟危坐著,“阿季,這糕點是我給你買的,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隨便買了些,還有,你 你說的那些,那些事情,我沒有想吃掉你,我也不是來嫖的,我買了你,是為了讓你自由,我想以后帶你回家的,這張憑證你收好,這是我的老婆本,放你這兒”嚴開復皺著眉頭一板一眼的解釋著從口袋里拿出那張疊的好好的憑證,不由分說的塞到了夏季手上,而夏季仿佛因為他的話楞了一瞬,等緩過神來手上就多了張紙和剛剛嚴開復手中的余溫,“這糕點我收下了,你把衣服脫了”邊說邊脫起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鞍?!”嚴開復又楞了,等夏季袍子都脫完了才反應過來,忙的跑到他身拉住了他的手“阿,阿季,這現在是白日啊,使不得的”“狗屁,老子說使得就使得!反正今天咱們必須得做點什么!”這嚴開復還在消化夏季的話,夏季就用手把他的脖子拉下來,嘴巴直接啃上了嚴開復的嘴,一頓亂啃,牙都磕到了,嚴開復感受著身旁這只著急炸毛的小貓兒,無奈的回吻了過去,輕輕的撬開了夏季的唇齒,舌頭伸了進去,慢慢的攪弄著,雙手也慢慢攀上了他的腰。兩個人忘情的擁吻著,回應著,慢慢的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