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要看奴隸發情,不是要看你發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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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什么正經事可干的地方,八卦總是傳得特別快。有小隊長和膳房兩方的作證,“顧大人”寡言少語的反常表現似乎得以解釋。事情辦得太順利,秦彧宣在異國待得窮極無聊,只恨自己不能隔空運物,眼見著幾十箱財寶卻無法運出去。 一個人無聊到極點會做什么?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尋找消遣,尤其是身邊的人首當其沖。子規在黎國禁中過了水深火熱的三天,直到下一輪休沐才得以脫身。 臨行前,子規帶走了黎嫣和香香的兩封信,秦彧宣帶走了半枚兵符和幾張銀票,后續如何帶走數十箱黃金,則是黎舜要考慮的事情了。 上回跟在秦念身邊解說黎國風俗的中年男子帶走了銀票,成功“熙攘錢莊”換得了真金白銀?;镉嫃暮筇谜垇砹苏乒?,男人在大堂中閑坐喝茶,兩條羽毛項鏈卻在不經意間晃到掌柜視線中,大魚自此上鉤。影衛從密道中源源不斷地將銀票運送出宮,最終通過熙攘錢莊從黎國流向秦國。 日子白駒過隙,轉眼便到了年底。黎國質子歸國過年,趕著去救他的“湘夫人”出來,承平王世子財大氣粗地給皇親國戚送去各式珍奇寶玩,無論男女老少都被翩翩少年的吉祥話逗得喜笑顏開,而近來紅極一時的景王殿下回絕了一切逾矩的賀禮,言語間依舊奉太子為尊,進退應答叫人拿不住任何錯處。 看似一片祥和。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 子規近來就很愁。他覺得主人近來簡直可以用“喜怒無?!眮硇稳?。 回到家里的第一個晚上,子規就自覺地跪在秦彧宣腳下。他手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為著那天受刑犯蠢,秦彧宣早說了要罰一頓狠的。 除了早就定下的掌嘴,子規還撅著屁股被秦彧宣用軟鞭抽了十下臀縫,他疼得出汗,卻被主人粗暴挺入。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多少脫離了掌控。 冬日的晨光透過窗格照進屋子,在錦被面上印上一個個方格子,子規在主人的氣息包裹中醒來,接著就是下身一疼。自己的小鳥委委屈屈地蜷縮在一只小籠子里,艷紅的顏色昭示著剛經歷的過度使用,一跳一跳的痛感也在反復提示著昨晚發生了什么。 柔軟的床榻凹陷下去又彈起來,秦彧宣很快也被吵醒,把手臂收了收,慵懶地閉著眼問:“鬧什么?” 清晨嗓子還沒打開,秦彧宣用氣聲說的幾個字輕飄飄地鉆進子規耳朵,惹得他下身疼痛不減反增。他難受地弓起身子,前夜哭得狠了,鼻音重得仿佛染了風寒:“回主人,奴隸疼?!?/br> 子規自己不覺得,但這動作太像是往秦彧宣懷里拱,未著寸縷的身子皮膚滑膩,觸手溫熱,秦彧宣并不想白日宣yin,只得深深呼吸,敷衍道:“嗯。怪誰?” 子規吸了吸鼻子,聲音里多少帶點委屈:“怪奴隸,奴隸不該管不住自己?!?/br> “自己管不住就用籠子管,有問題?” “沒有,謝謝主人幫奴隸管教?!?/br> 秦彧宣忍無可忍,一腳踹在奴隸渾圓的屁股上:“誰教你的規矩回話時拱來拱去的?!” 子規吃了驚嚇,忙不迭從被窩里鉆出來,一邊把被角掖上,一邊俯下身告罪:“奴隸知錯了,請主人責罰?!?/br> 秦彧宣被奴隸鬧得睡意全無,便枕著自己的胳膊,打量了一會兒奴隸屁股上的紅痕,方才開口道:“跪直了?!?/br> 子規聽命直起身,腿間的小東西蔫巴巴地縮在銀質籠子里垂著,只是那籠子瞧著亮晶晶的,上面還沾了點新鮮的體液。子規臊得臉發燙,背在身后的雙手無措地絞在一起。這樣嚴密的束縛讓他感到無比安心,只是弊端也顯而易見——在主人的凝視下,這不爭氣的小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 秦彧宣輕笑一聲:“我可真是對你們太心慈了,你到承平王府打聽去,私奴上鎖是個什么規矩?”他隨手撥弄被塞得滿滿當當的籠子,在奴隸呻吟中大力拽了幾下,漫然吩咐道,“這玩意兒先戴三天,今晚仍舊到調教室去?!?/br> 子規訥訥地應了是,卻因為秦彧宣話語里暗藏的意思心神不定。再像昨晚那樣來一回,他就要擔心那處會不會廢掉了! 秦彧宣以“腿間硌著籠子怎么出門”為理由,把子規留在家里,自己出了門。于是無所事事的奴隸帶著水盆和抹布去了調教室,準備把昨晚殘局收拾一下。地上一灘灘凝固的白濁分外顯眼,甚至錯覺空氣里還殘留著yin靡的氣息,子規想著昨夜的種種,跪在地上一點點倒退著擦,心思卻早已飛到了九霄云外。銀籠子垂在腿間晃來晃去,好像有什么在拽著似的,實在是分外不適,又有些……旖旎。 就在這時,調教室的門被人打開,光從外面照了進來。子規嚇了一跳,慌忙轉身擋住地上的狼藉,跌坐在地上驚魂未定地看著闖進來的人。 侍奴從箱子縫隙里看見一個人影,也被嚇了一跳,手里重物落地砸到了腳,頓時一陣兵荒馬亂,忍著疼叩首:“子規大人好?!?/br> “這是什么東西?”子規強作鎮定,用抹布蓋住了地上的污漬,走過去問。 侍奴訕笑道:“大人,您不能看?!?/br> “什么叫我不能看?難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往這間屋子里運?讓開!”子規皺著眉,伸手要開箱檢查。調教室向來只由私奴親自打理,放人或是放東西進來都得由主人親自下命令,知道關系重大,他怎能讓這個箱子進門。 侍奴顧不得尊卑規矩,一個飛撲用身體擋住箱子:“大人,真不能!殿下說不能給任何人看的!” 子規心里起了狐疑,保證不會打開后胡亂把侍奴打發了出去,然后,一整天坐在旁邊,死盯著箱子。秦彧宣進到調教室里的時候,就看見他家小奴隸抱膝坐在地上,一臉苦大仇深,連自己開門都沒發現。 秦彧宣走過去,屈指敲了敲箱子,喚醒奴隸的注意力,看見他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差點仰面跌倒,又手忙腳亂地請安,不禁失笑,卻又不想讓奴隸仗著有寵就輕浮起來,便冷聲下令:“脫光?!?/br> 聽著主人語氣不善,子規不敢耽擱,飛速把身上的袍子扒干凈,又遵照命令,雙手背在身后,將瘦弱平坦的胸膛挺了起來。 秦彧宣繞著奴隸踱步:“聽說下午子規大人好大的威風,連我的命令都敢質疑?!?/br> “主人,奴……” 秦彧宣一把掐住奴隸臉頰:“讓你說話了?” 指甲幾天沒修剪,尖銳地刺進皮膚,子規含淚搖頭,再不敢說話。 秦彧宣手上沒松勁,繼續道:“今日入宮,同訓奴所報了你的名字,往后宮宴都由你隨侍——打過招呼了,不從訓奴所走,明日起去王叔府里跟容清學幾天規矩?!眱蓤Frou都被捏得發燙,秦彧宣這才滿意地放過奴隸的臉頰,改而將手落在奴隸身上任何一處夠得到的地方,肆意玩弄。 子規眼淚汪汪,一半是感動——主人知道宮里的訓奴所是他的噩夢,所以寧可去向承平王討個人情,將他送去那邊學規矩。以后,以后,他就可以在宮宴上,站在主人身后了呀……一半是疼的。主人的手指已經從頸側下移到胸膛,對著兩粒赤紅又捏又擠。他不知道那處不起眼的地方怎么能這么敏感,只消輕輕一碰,酥麻就從那里擴散到全身,快感沿著脊柱一路流竄到下身,令他犯下和早上相同的錯。 秦彧宣毫不客氣地賞給奴隸一巴掌,繼而在奴隸臉頰上繾綣輕撫。他看出來了,子規享受這種略顯粗暴的對待。他站在奴隸身后,食指在柔軟的唇瓣上摸了兩個來回,向里微扣,知情知趣的奴隸便將食指納入溫暖濕潤的口腔,熱情地含吮。 子規馴順地忍耐著,服從著,伺候著。盡管他難受得恨不得扯開籠子,將自己備受折磨的小鳥釋放出來。 可是主人喜歡這樣啊。他想著。要是他昨晚聽話一點,沒被鎖上就更好了。 秦彧宣仿佛聽到了奴隸心中所想,抽出手指,令奴隸跟隨到箱子邊上,戲謔道:“打開瞧瞧?這可是子規大人親自收繳的‘贓物’?!?/br> “唔唔!”看清箱子里的東西,子規驚得倒退兩步,抿緊唇連連搖頭。 “認得???那省了我不少功夫,自己拆了箱子坐上去吧?!鼻貜е直?,對奴隸的求饒視而不見。 子規童年時期在訓奴所受訓,曾被要求觀刑——兩個奴隸私下生了情愫,調教師傅知而不問,卻在他們交媾時闖進了房間。半夜三更,所有奴隸都被從床上喊起來,在月光下瑟縮著跪在冰冷鐵鏈上,眼睜睜看著兩人被架上木驢,在此起彼伏的嘶喊求饒聲中,鮮血從他們的后xue和七竅流出,染紅了一地清輝。 他們排著隊,每人領了十鞭子,調教師傅居高臨下地指著他們訓誡:“做奴隸的,就得用你們上下兩張嘴伺候好主子,要是哪天這嘴沒用了,這就是你們的下場?!?/br> 師傅們甚至沒有清洗木驢上的血液,任由它們凝固干涸,然后把木驢放在刑堂正中央。殺一儆百,自此,所有奴隸都會用同類的血告誡自己,如果不想穿腸爛肚而亡,那就得乖乖遵守既有的規矩。 這套“既有的規矩”,在認主之后自然而然地轉為“主人的規矩”。 此時子規哪里還有什么旖旎心思,恐懼攫取了他的全部心神,幼時所見血腥一幕和剛剛瞥見的木驢造型交替在眼前閃過,甚至忘記了主人剛剛降下的恩典。 淚珠完全不聽使喚,一顆接一顆從眼眶里滾落,子規眼前一片模糊,一步一停頓地走向箱子,期望主人收回成命。 然而沒有。 秦彧宣同樣感到奇怪。為怕嚇著小奴隸,他還特地命人把上面可拆卸的假陽具換小了一號,挑中的這支不過掌心長短,頂端上翹,圓潤的頭部恰好能頂在奴隸敏感點上碾磨,秦彧宣存心要在今晚讓奴隸體會欲仙欲死的感覺。 可這……不太對勁??? 奴隸快哭成了淚人,面色灰敗地走向木驢,連擺在旁邊的脂膏都視而不見,依依眷戀的眼神隔著淚水回望過來,梗著脖子徑直往上坐。 “喂!”眼瞧著奴隸要把干澀緊閉的xue口湊上去,秦彧宣伸出手臂把他攔了下來,帶著怒氣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你發什么癔癥?!” “……求主人再給奴隸一次機會!奴隸今夜,今夜一定好好伺候,求主人留著奴隸的xue伺候您!” “還不醒么!”秦彧宣摟著奴隸的腰呵斥,兩指挖出一大塊脂膏,刺進他緊張得不住收縮的后庭,熟門熟路找到敏感點,不客氣地按了上去。 奴隸抽泣不住的身子瞬間在主人手里軟成了春水,xue口含著融化的脂膏,一張一縮,已經開始自覺地取悅主人。 “這xue不是挺好用嗎?”秦彧宣抱著子規的腰,讓他慢慢坐在木驢背上矗立的假陽具上,沒好氣道,“我要看奴隸發情,不是看你發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