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 end
許父癱在地上抖著手指著李固安的說不出話,許家大哥忙扶住父親然后對李固安問到:“若是我們不愿你當如何”,李固安聞言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問我我當如何,不如想想你們若是不答應還能活多久”。 許家大哥扶起父親對一旁呆愣的許然說道:“小然我們回家!”,許然看了一眼旁邊面無表情的李固安又看了看面容憔悴的父兄,腳向著父兄的方向邁去,剛走了一步耳邊就傳來了李固安陰寒的聲音:“夫人若是在往那邊走一步,今天這里的所有人現在都要死”,許然猛然回頭驚恐的看著面容冷酷語言惡毒的男人,這時他才意識到李固安早就是只惡鬼了。 李固安看到許然回頭忙抓住了許然的手,他一邊拉著許然走一邊對許家父子說道:“我帶我的夫人先回房了,給岳丈三天時間考慮,是要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還是要橫死街頭就看岳丈和兄長的選擇了”。 許然被李固安連抓帶拖的抓回了臥房,才進門李固安的就掐著許然的脖頸把他摔了到床榻上,李固安手中憑空出現一條兩指粗細的鐵鏈,他一邊把鐵鏈往許然脖頸上套一邊狠厲的問道:“夫人今天是想去哪里?你殺了我,現在你還要離開我?” 許然被鐵鏈勒的喘不過氣,根本回不了話,窒息瀕死的感覺讓他開始掙扎起來,李固安感覺到了許然的掙扎手下更加用力起來,許然的臉被勒的紫紅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弱,最后軟軟的癱在了李固安手中。 李固安見許然不動了崩掉的理智才回歸,他將勒著許然脖頸的鐵鏈松開,用手在許然胸口處輕輕一點,許然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起來,在吐出一口濁氣后許然醒了過來。 許然看著李固安驚恐又崩潰,他扯著自己的頭發沖著李固安大喊道:“要不是你給姑姑下藥讓姑姑沒有孩子姑姑也不會殺你!都是你的錯!是你!都是你的錯!都怪……”,聽到許然的話李固安眼珠剎時紅了,他伸手捂住許然的嘴讓許然不能再說話,他看著許然的眼睛問到:“那你呢?你為什么要殺我?你姑姑生不出孩子怪我?所以她要殺我,那你呢?”,李固安放下了捂住許然嘴的手,等著許然的回答,許然低下了頭躲避著李固安的目光。 在李固安的質問聲中許然想起自己來李家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殺死李固安霸占李家的家產嗎。在李家老爺失蹤后姑姑就管起了李家,但在家中還有男丁的情況下,一個續弦的主母來管家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姑姑回家提出了那樣的主意,父親和哥哥輕易就同意了,而他自己也為那些錢財心動了。李家可是差點就能成為皇商,家中的家產不知比許家多了多少倍,一開始他們許家就是沖著謀財害命去的。許然想起了自己才來李家時李固安的病弱的模樣,生氣的模樣,死亡的模樣,還有前段時間李固安抱他的模樣,親他的模樣……李固安……李固安……李固安…… 李固安見許然垂頭不語便伸手捏住許然的下巴強迫許然抬頭看他,四目相對許然眼眶紅了,他猛然抓住李固安的手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固安看,一瞬間許然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他似是想通了什么,放下了什么。許然看著李固安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我……錯了,許家……許家也錯了……我…我想…想和你走!我們再……結…結一次親!” 李固安聽到許然的話眼睛驀然睜大,他看著許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么?”,許然看到李固安的神情笑了起來,然后堅定的看著李固安說道:“我要和你成親”,李固安回握住許然的手神色柔和的說道:“好”。 許家父兄終究是拗不過許然,兩人神色凄涼的答應了許然的要求,許文蘭也被放了出來和許家一起準備結親事宜。 結親當天李府門口掛上了一紅一白的燈籠,賓客也只有許家人和李家的下人。許家大哥充當禮官站堂中高喊道:“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對拜……”,許父和許文蘭坐在主坐抹著眼淚接受著兩人的跪拜。 拜完堂該入洞房了,李固安牽起許然的手就要往新房走,“然兒!然兒!”身后傳來了許父的呼喊,許然停住腳步轉身跑到許父身前就跪了下來“兒子不孝,以后不能在父親身邊盡孝,望父親保重身體”,說完就對著許父磕了三個頭,起身后又對著姑姑和兄長鞠了三躬后才跑回了李固安身邊。 李固安緊緊握住了許然的手轉身對許父道:“岳丈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李家剩余的財產都在側院,今日三更前請您帶著那些錢財和李家的所有下人走吧”。 新房里兩人正坐在桌前手臂相交的喝著合巹酒,看著眼前一身嫁衣嘴唇水潤的許然李固安笑著說道:“這次我喝合巹酒了,以后我也不會讓你守寡”,許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他也想起了上次結親時自己說的胡話。許然眼睛轉了轉看著李固安笑問道:“那我的小夫君怎么辦?”,李固安愣了一下才想起來許然說的小夫君是那只大公雞,李固安捏了捏許然的臉說道:“你的小夫君現在應該跟著父親回家了,現在你有大夫君了,忘了它吧”,許然聽完又笑了起來,笑夠了許然站起身走到床榻邊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大夫君該洞房了”。 李固安走上前將許然環在懷中溫柔的輕吻,許然手也沒停一邊與李固安親吻一邊伸手去脫李固安的衣服,沒一會兩人就躺在床上赤裸相見了,李固安從床頭拿出一個小罐子從里面挖出細膩的膏體涂在許然的后xue然后開始一指一指的為許然擴張起來。 濕滑的甬道貪婪的吞吃著三根手指,手指來回抽插間發出嘖嘖的水聲,許然難耐的摟著李固安,嘴唇不停的在李固安脖頸上舔舐輕咬,惹得李固安下身愈發粗壯,擴張的差不多了李固安才換上自己早已的漲的紫紅的yinjing。 李固安整個身體都覆在許然身上,下身溫柔又緩慢的頂進那柔嫩的xue口里,等許然適應了粗大的yinjing后才抱著許然緩緩的抽動了起來。許然小聲的呻吟著,他并不難受,今天的李固安溫柔到了極致,他在李固安懷中就像泡在一汪溫泉里安心又舒爽。 “咚…天干物燥……”屋外隱隱約約傳來了敲更聲,三更了,許然抓緊了李固安的手說道:“我…我害怕”,李固安將許然抱在懷里頭抵著許然的頭說到:“我在,不怕,睡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聞言許然安心的靠在李固安懷里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許父再趕到李家時李家已經沒了,一場大火從新房處蔓延開來,焚盡了整個李府,除了一片焦黑的土地其他什么都沒留下。許父滿臉淚水的站在焦土中搜尋,最后抓了兩把土放在懷中,手捂住懷里的土顫顫巍巍的走回了家。 許家父子帶著仆從搬到了鄉下,養養雞,種種菜,平靜又悠閑的在鄉下過了一生,許文蘭則跑到了山上找到了一個尼姑庵,她削發為尼長伴青燈,為自己贖罪也為她的孩子們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