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故
“夫君,該喝藥了”許然端著藥碗走到床榻邊給李固安喂藥,盛滿藥的勺子就抵在李固安唇邊只等李固安張嘴喝藥,只是許然舉了半晌勺子李固安還沒有張嘴喝藥的打算,許然不禁勸到:“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心是疼夫君的,所以夫君快喝吧 ,再喝幾日這藥夫君就能去極樂世界了,我們就都解脫了”。 李固安從許然被許文蘭叫走時就猜到了結局,現在他沒在言語只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許然看了許久才張口將已經冰冷的藥水喝下。 許然見李固安喝藥了有些難過但也松了口氣,他一邊喂藥一邊嘴賤的說到:“夫君啊,我知道你之前都是騙我的,不過現在我已經原諒你了,你走以后這李家就是我的了,我會好好經營的,逢年過節我會給你多多燒紙的,我還年輕以后肯定會再嫁或者娶妻,到時候我一定讓他們去你墳頭上給你磕個頭,敬杯茶,再尊你一聲哥哥”,李固安像是沒聽見也沒看見許然一般安靜的喝著喂到嘴邊的藥,許然見李固安沒言語,也沒有任何解釋,仿佛前些天的一切溫存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自作多情罷了,許然只覺得被李固安耍了,心中又氣又委屈,匆匆給李固安喂完藥后摔門走了。 李固安又重新開始喝藥了,幾日后李固安的身體徹底垮了,一日里有大半日在昏睡,精神越來越差,吐血也變得頻繁起來。許文蘭私底下也開始準備起了喪事用具。 三月的春風裹挾著草木的氣息吹拂在李固安臉上,李固安站在院子里看著抽著新芽打著花苞的草樹心底一片寂靜,從今早睜眼那一刻李固安就知道自己快死了。沒有病痛的軀體,充滿精神的狀態這都不過是強弩之末的回光返照罷了。 許然端著藥碗前來喂藥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人,許然被嚇的驚叫一聲然后跑到李固安身邊驚慌的問到:“你…你要干嘛?你怎么起來的”,李固安垂下眼睛仔細打量起了面前的人,面容清秀可愛,個子也只到他胸前,可就是那么一個人每日都毫不手抖的給他喂下那催命的毒藥。 看著那張滿是疑惑驚慌的臉,李固安抬手摸著許然的臉說到:“今天不喝藥了”說完就捧著許然的臉親吻起來,唇齒相纏,許然嘴里鼻間都被李固安身上的藥味包圍。許然感覺到李固安溫滑的舌頭在嘴里攪動,腦子仿佛也被攪亂了,手中端著的藥碗不知何時已經摔落到了地上,漆黑的藥液淌了一地,但兩人都顧不上這藥了。 在李固安的親吻和挑逗下,許然整個身體軟了下來,手臂不自覺的攀在了李固安肩上,在李固安的半抱半拖下兩人回到了臥房里。 臥房的床上,兩人衣袍凈褪,身體相互糾纏著愛撫著,在被進入那一刻許然才被身下的漲痛拉回了神思,粗大的yinjing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蠻狠的闖進了干澀的甬道,撕裂的痛感讓許然止不住的求饒:“啊……疼…疼輕點……唔……你你怎么回事…怎么病好了…啊啊…不…不要…夫君輕點…唔…夫君……夫君…求求你…輕…啊…”,看著身下鮮活yin叫的人李固安心里滿是不甘心,他就要死了,他死后他的家、他的錢、包括他身下的這個人都會是別人的,想到這些李固安加重了身下的動作,完全不顧許然的哀求只掐著許然的腰整根進入又整根抽出,看著被他插的抽泣哀求的許然李固安想著要不今天就cao死他吧,反正他是他的妻子合該陪他去死。 李固安將許然死死的按在身下用力cao干,每一次抽插都用盡了全身力氣,嬌嫩的后xue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下沒一會就滲出了幾絲血,李固安見了血更加瘋狂了,沾著血的莖身許然的后xue里快速的進出著,碩大的guitou每次抽出都會勾出一段艷紅的腸rou。 許然緩過最初的疼痛期慢慢有了快感,這樣粗暴的性交讓許然覺得刺激新奇,他手腳都攀在李固安身上,整個人懸空的掛在李固安身上任他cao弄,沒一會許然就高潮了,前端粉嫩的莖身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后xue也緊緊的絞住了李固安的yinjing,感受到了阻力李固安掐著許然的脖子問到:“賤人shuangma?shuangma?賤人!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說完后李固安掐著許然的脖子大力抽插起來,窒息的感覺和高潮的余韻在許然腦子里炸開了花,他翻著白眼,嘴巴微張卻連一聲呻吟都不能叫喚出口,只剩透明的涎水順著嘴角留下。 許然被李固安掐暈了,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正被李固安按在墻上cao,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就被頂的說不出話了,從白天到黑夜,李固安像是真的要將許然cao死一樣一刻沒停cao弄著身下的人。 蛐蛐的鳴叫伴隨著月光透入房內,午夜了,許然早已受不住暈了過去,李固看著臉色蒼白的許然心里不甘和怨氣滿的快要溢出來了,最后在許然的身體里射了一次后,李固安睜大眼睛看著許然的臉說到:“我還會回來的”,說完話后李固安的眼底泛上了血色,他用手臂將背對著他的許然攬到了懷里,用雙手手臂將許然緊緊禁錮在懷中,做完一切后李固安瞳孔在一瞬間放大到極致然后眼睛失去了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