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舅舅cao干整夜,從茶幾到窗臺,第二次內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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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眼神一暗,垂眼,屈指撥弄軟噠噠的奶頭。 她連忙抓握他手腕,無聲哀求。 偏偏他玩得專注。 腿心不可言說的濕癢,徹底令她臣服。 她乖巧討好:“舅舅,是不是要我喂你?” 他隨意“嗯”了聲,將她抱進懷里,勃發的yinjing直接懟進她腿縫,粗長一根隔著濕透存在感幾乎為零的布料,灼燙她繃緊的陰戶。 他沒有進入。 棒身壞心眼地在xue口碾磨。 大手揉弄她的小胸脯,不知道單純圖爽,還是“貼心”為她的大胸事業努力。 宋蕉蕉咬緊下唇,忍住上下夾擊的快感,伸長手臂,端起瓷碗。 他雙臂牢牢縛住她的身體,她轉身失敗后提醒,“舅舅,你松手?!?/br> “就這樣喂?!?/br> 她耐著性子:“……左邊還是右邊呀?” “右邊?!?/br> “哦?!?/br> 宋蕉蕉舀湯時特意撩一根豆芽,小嘴輕抿勺子邊緣,確定咸淡適中,手肘抵住他右臂,努力往后遞。 舉了半天,他不動。 她嬌聲嬌氣,“舅舅,再不喝就涼了。人家第一次下廚,你……??!” 男人驟然落在手腕的吻,驚得她雙目圓睜、心跳紊亂,用盡力氣才捏緊瓷勺。 “舅舅!”少女嬌嗔。 他說,“別灑?!?/br> 那你別親我呀! 她不敢說。 畢竟,全身上下,舅舅都可以欺負。 溫存的吻,從手腕蔓延到手肘,點點綴滿胳膊,輾轉鎖骨…… 終于停在她耳后。 宋蕉蕉忍得辛苦,余光瞥見那根豆芽仍掛在勺子,頗有成就感,正想讓他張嘴,下身卻失守:蟄伏許久的yinjing,突然頂開襯衣,狠狠撞進她已然閉合的xue口。 “??!” 她放聲呻吟,手指不由松開。 ……勺子掉了。 宋雨提起她雙腕,單手握緊,折在她身后,左手抬高她左腿,攏在臂下。 折彎她身體的過程,他狠進狠出,生怕她掙扎。 他將她掰成搖搖欲墜的姿勢,yinjing反而杵在她緊窄的yindao內,一點點撐開rou壁,若有若無地戳弄她發軟的zigong口。 “舅舅!” 宋蕉蕉被迫劈叉,痛爽交織,右腿掙動,艱難換成跪姿。 然而刺激依舊。 宋雨抽插幾十個來回,掐準她xuerou收縮的時機,深深頂進她yindao。 少女噴涌而出的yin水,漫濕他暴漲的yinjing。 他理直氣壯,“你不shuangma?” “舅舅,”她聲線綿軟,“醒酒湯,還喝嗎?” “噗嘰——” 宋雨拔高她身體,松開她手腳。 甫一得到自由,她跌坐在他腿上,左腿發軟,右腿還跪著:逃不動。 他掐住她細腰,讓她面朝自己。 累得手指虛軟的宋蕉蕉,惡狠狠瞪他。 可惜桃花眼天生含情,勾染欲色,更像撩撥。 宋雨輕笑,指向被湯汁潑濕的胸口,“給老子舔干凈?!?/br> 舅舅胸前兩粒,比她小。 但意外圓挺。 那根獨苗豆芽,居然掛在他右側乳粒。 宋蕉蕉:“……” 見她一臉抗拒,硬挺的性器正面戳弄她濕潤的縫隙,戳弄她細嫩的花瓣,“挨cao還是舔干凈?” 宋蕉蕉識時務,“舔干凈!” 蔥白瑩潤的手指指向軟白豆芽,習慣性撒嬌,“舅舅,我不愛吃……” 宋雨:“……” 小祖宗功力不減。 只是現在,她任性也好,乖順也罷,都只會讓他性欲猛增。 她眉眼生動,身體柔軟而溫暖。 和一場場春夢里虛無的她,截然相反。 他撿起礙事的豆芽丟進嘴里,直接吞咽,黑眸鎖定她的小臉。 宋蕉蕉躲無可躲,緊閉雙眼,湊近他胸膛。 睫毛狠狠抖動,她張嘴含住他挺起的rutou。 唔。 咸的。 一股淡淡的蔥姜蒜味。 她乖乖伸出小舌頭,繞著rutou,左一圈、右一圈舔著。 她不太高興:醉酒的明明是舅舅,變相喝醒酒湯的卻是自己。 牙齒無意咬到他乳rou,她沒道歉,模仿他吮吸起來。 漸漸地…… 她情不自禁,攀緊他胳膊,認真吸吮。 就好像,這種事她做過無數遍。 “換一邊?!?/br> 宋雨適時提醒。 宋蕉蕉如夢初醒,飛快吐出被她吮腫的乳粒,眼神茫然,“舅舅……” “嗯?” 今夜宋蕉蕉第二次靈魂拷問:“舅舅,你是不是產奶?我以前,喝過你的奶水嗎?” 宋雨:“……” 所以,他在期待什么? 小沒良心的。 他冷笑,右手抓起瓷碗,仰頭喝完味道一般的湯水。 “滿意了?” 宋蕉蕉敏銳察覺,舅舅很生氣。 她很慫地點頭。 宋雨“咣”地一聲摔碗,把她摁趴在茶幾。 沁涼的玻璃面激得她膝蓋瑟縮,但他狠狠掰開她軟香臀瓣,yinjing破開濕熱的xuerou,直搗深處,撞得她往前頂,身體大面積壓在茶幾。 “老子干到你有奶水為止!” 宋蕉蕉:“!” 她生孩子才能有吧? 難道她要被舅舅囚禁,一直zuoai,直到她孕育新生命? ……拒絕。 然而冰火兩重天的宋蕉蕉,來不及控訴,就被他嫻熟的床技弄得嬌喘連連。 漫長的十幾分鐘過去。 宋蕉蕉渾身散架,癱軟在捂熱的茶幾,祈禱舅舅快射精,快結束。 可他抱起她,再次以把尿的羞恥姿勢端著她,邊走邊cao,也問她想不想尿! 她才不! 壞舅舅! 被性欲驅使的宋雨,走到樓梯,把肌膚白里透紅的小姑娘,摁在墻上,集中cao干十幾下。 換到樓梯扶手、門框、窗臺…… 最后把她壓在床上。 他想測試她的身體,喜歡哪個地點哪個姿勢。 結果……她太小太嬌太敏感,怎么都能玩出水。 宋蕉蕉體力不支,沾到柔軟床被,幾乎秒睡。 宋雨最后一次射精,半軟的yinjing沒有拔出她濕熱的yindao,從后面抱住她,沉沉入睡。 —— 伴隨一股熱流涌出。 宋蕉蕉醒了。 她捂住隱隱作痛的腹部,掰開舅舅的胳膊,躡手躡腳下床,逃回自己臥室。 照理她這么累,肯定賴床。 只是她可能縱欲過度,例假提前不說,還比上次難受。 她可憐兮兮地洗澡,飛快換上一件小裙子,跑到舅舅房間準備“毀尸滅跡”。 卻看到醒來的男人坐在床上,眉頭緊鎖,盯住那一點血跡。 宋蕉蕉低聲解釋,“舅舅,我不是故意弄臟床單的。我是……” “我會對你負責的?!彼斡甏驍嗨?。 她猝不及防,“???” 宋雨抬眼,認真嚴肅,“宋蕉蕉,我會對你負責。我們雖然領不了證,但這輩子我不娶、你不嫁,我們永遠在一起?!?/br> 宋蕉蕉指向那片血跡,“舅舅,你以為這是我第一次流的血?” 他篤定,“即便不是,你也是第一次?!?/br> 她順著他的話,“所以舅舅要對我負責?” “嗯?!?/br> 宋蕉蕉彎腰,巴掌大的小臉湊近他,大眼睛撲閃,“舅舅,你在寺廟睡了‘未來舅媽’,你是不是也得負責呀?” 宋雨愣住,“我……” 她站直,笑眼彎彎,“舅舅,我昨晚來例假。我不舒服就偷偷爬上你的床,不小心弄臟了你的床單?!?/br> 宋雨篤定,“不可能。老子昨晚差點cao尿你?!?/br> 宋蕉蕉:“……” 她叉著小腰,一本正經,“舅舅,你不要老是說臟話!還有,你做春夢干嘛跟我性交!你去夢‘未來舅媽’!你再這樣人家去告訴蔣叔叔,你是luanlun的變態!” 太陽xue隱隱作痛,他說:“……我不信你?!?/br> 小姑娘嬌氣地哼了聲,抓住他垂在腰側的手,擠進她腿縫,“舅舅,你摸,是不是衛生巾?要是舅舅還不信,等我例假結束,檢查下我的處女膜?不過舅舅要小心哦,如果捅壞了,我就沒人要了?!?/br> 覺得已經捅壞她處女膜的宋雨:“……” 宋蕉蕉馴服宋雨的手段很多,比如撒嬌、嘮叨,和此刻的陰陽怪氣。 宋雨當真懷疑昨晚在夢里和她激烈性交,不動聲色拽過薄被,蓋住晨勃的性器。 “宋蕉蕉,你不會沒人要?!彼顺鲩L輩架子,“處女膜沒了,只代表你跟一個男人做過愛。你還是你。是我和蔣周的心肝?!?/br> 卻不想,她更生氣了,“你和蔣叔叔過一輩子吧!” “嘭——” 直到宋蕉蕉摔門而出,他低聲:“我不是想和你過嗎?” 掀開被子,他戳了戳硬燙的棒身,“你想碰她?她不準,忍著?!?/br> 兩年后。 臨近高考,難得周末放假,高三(2)班的同學卻埋頭學習。 唯有宋蕉蕉推著輪椅走出教室。 “方蔚然,后天我生日,你來不來?” 她想要宋雨的喜歡,而不是責任。 所以,宋雨對酒后性交有記憶,她卻抵死不認。 她也想更快長大。 高一時,她拉翟歡一起學習高二課程,想跳級。 翟歡沒義氣,讓方蔚然陪她。 方蔚然比她聰明,只是語文成績不太好,他們兩個一起補課、互相教學,成功跳過高二,直接高三。 因為深厚的革命情誼,宋蕉蕉希望,18歲成人禮,他在。 “來?!?/br> 方蔚然并不在乎高考。 宋蕉蕉喜上眉梢,校門口把他交給冷面保鏢,“叔叔再見,方蔚然再見?!?/br> 等公交時。 手機不停震動。 她點開,是蔣周。 【蕉蕉,我找到兩年前虎爺破處的小姑娘了!】 宋蕉蕉:“……” 這兩年她忙著學習,并不代表她忘記蔣叔叔不靠譜。 她極為冷淡地回了個“哦”。 宋蕉蕉剛下公交,就見到人群中尤為顯眼的蔣周。 他揮動胳膊,興高采烈,“蕉蕉!這里!” 瀕臨社死的小姑娘,硬著頭皮走近他,輕輕拽拉他袖子,“蔣叔叔,你小聲點?!?/br> 蔣周特別配合,“知道了?!?/br> 兩年前他從寺廟解脫,只覺得天塌地陷:不僅虎爺當他“死人”,而且心肝寶貝鬧著獨立,上高中要住校,不準虎爺和他接送、看望。 但他發現,他高調、浮夸,小姑娘害羞,會露出從前的嬌氣。 因此,他故意屢教不改。 瞥見她紅透的耳垂,他殷勤接過行李箱,“蕉蕉,我們回家?!?/br> “舅舅呢?” 宋蕉蕉走過半條西街,狀似不經意問。 蔣周湊近她,“蕉蕉,你不好奇未來舅媽嗎?” 他意味深長看她,仿佛知情。 難道她暴露了? 她逃得匆忙,不確定有沒有什么目擊證人。 不過當時沒動靜,時隔兩年記起她,未免離譜? 她稍稍鎮定:“蔣叔叔,當初臨門一腳,你掉鏈子,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舅媽的事?!?/br> 被戳肺管子的蔣周:“……” 宋蕉蕉一擊致命,加快腳步。 蔣周亦步亦趨跟上,繼續試探,“蕉蕉,寺廟的小姑娘是不是跟你關系匪淺,你不愿意她做你舅媽?桑寧可以嗎?我倒是沒想到,桑寧既漂亮又有腦子,和虎爺談了個合作,偶遇幾次,已經跟虎爺算是朋友。這不,今天他們就一起射箭?!?/br> 而舒夢,糾纏他一段時間就銷聲匿跡。 蔣周仍妄想掐宋雨養大的嬌花,閉口不提舒夢醉翁之意不在酒。 桑寧和舅舅往來密切么? 宋蕉蕉心口微微酸澀。 就嫌她小唄。 年紀??! 胸也??! 她低頭看罩杯勉強B的小胸脯,感覺她青春期快結束,它們卻還沒有長大。 等等。 宋蕉蕉回眸,“蔣叔叔,誰和我關系匪淺?” “蕉蕉,我猜對了!虎爺染指的不是小尼姑,而是你同學對嗎?翟歡?我記得你跟她玩得最好?!笔Y周興奮。 宋蕉蕉:“……” 她被詐了? 她板起小臉,“不是歡歡!歡歡清清白白的,蔣叔叔你去問,好變態的?!?/br> 舔狗蔣周認慫,“蕉蕉對不起,我不是變態?!?/br> “嗯?!?/br> 她繼續往前走。 蔣周緊跟而上,“蕉蕉,你真的知道是誰?” “蔣叔叔,我告訴你個秘密?!彼谓督稕Q定岔開話題。 蔣周果然被秘密吸引,“什么?” 宋蕉蕉笑容甜蜜,“我戀愛了!后天,他會出席我的生日宴。蔣叔叔,你要幫我保密?!?/br> 蔣周激動,“哪個小畜生?沈思澤?” 她教育他,“蔣叔叔,你不要說臟話。思澤哥哥現在是我學弟,我們都不怎么見面。我才不告訴你。你肯定轉眼就告訴舅舅!” 被戳穿的蔣周:“……” 蔣周套不出宋蕉蕉話,求助宋雨:【虎爺,蕉蕉又早戀了!說后天帶回家!她十八歲生日,怎么可以便宜那個臭小子!】 宋雨:【他敢?!?/br> 蔣周覺得虎爺過于自信,心肝愿意,他們誰攔得??? 不過他在虎爺那無限接近“死人”,不敢多說。 …… 晚上十點。 宋蕉蕉做完一套卷子,趴在床上玩手機。 “叩叩叩——” 她下意識說:“進來?!?/br> 宋雨推門,“蕉蕉?!?/br> 她及時鎖屏,坐起看向三十八歲的舅舅,酸溜溜地問:“舅舅是去見桑寧jiejie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