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失憶的天使玩強jian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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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銀月有點亢奮。 雖然這個詞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跟他聯系在一起的樣子,但事實就是這樣,而且屋子里的每個人都不堪其擾。 這一切源自于深淵一個被惡魔俘虜的天使順利誕下了一個健康的混血兒,這一消息被到處游玩的白嵐得知,然后馬上給銀月通風報信了。 要不是希利爾攔著,他可能當場就跑去深淵把那個天使連帶著作案惡魔以及嬰兒全都抓起來研究了。 但即使勉強按住了,也還是無法避免天使陷入了亢奮的狀態,每天盯著希利爾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仿佛隨時都在找機會把他褲子脫下來。 “我勸你別做夢?!彼_勒爾手臂交疊,冷靜地指出,“人類是人類,惡魔是惡魔,這只能證明你確實有機會懷上惡魔的孩子?!?/br> 話音剛落,馬上被好幾道余光瞥過來的切斯特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破口大罵:“cao,你他媽說就說,看老子干什么?他媽的晚飯還沒吃就說這么惡心的東西,聽著就反胃!” 而銀月罕見地沒有理他們,而是依然緊貼在希利爾身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身后寬大厚重的羽翼以半包圍的姿態攏在人類的周圍。 “……”這種視線太過熾熱希利爾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書,安撫地揉了揉羽翼上潔白的羽毛,“銀月,有些事情沒必要太過執著?!?/br> 天使的懷孕能力向來是個敏感話題,而黑發的神明站在窗邊擺弄著手下的花草,感慨道:“寧愿自行猜測,也不愿意問問我?”雖然現在都認為天使是主神的造物,但好歹他曾經也是共同參與者,和伊戈諾一起決定了這個種族的原型。 “有功夫賣關子,不如直接說出來?!毕@麪栆彩强覆蛔×?,與其每天雞飛狗跳的爭論不休,不如就讓始作俑者來個蓋棺定論,好歹有個準數。 “可以哦,理論上天使可以孕育萬物?!备ダ锏侣α诵?,也不管那幾個小寵物怎么想,順著希利爾的要求直接說了出來,“從蟲豸到泰坦,甚至神明的子嗣也能夠懷上。最高潔的靈魂容身于最放蕩的rou體,當初我們認為這樣強烈的反差在曝光后會產生很有戲劇性的效果,但沒想到居然一直都沒有誰發現過這個設計,其實還挺讓我失望的?!?/br> “不過畢竟宣揚愛與和平不是伊戈諾喜歡的理念,所以理論上只是理論上,事實上越是痛恨憎惡的zuoai對象就越容易受孕,反過來也一樣?!?/br> 此話一出,屋子里的氣氛又變得不一樣了。 而希利爾想的跟他們不太一樣:等等,所以深淵里的那個天使那么長時間才成功受孕,也就是說…… 難道天使這個種族骨子里其實是人均二五仔嗎? …… 本來希利爾以為說清楚之后銀月會稍微冷靜一點。 但他沒想到的是幾天后的傍晚,飯后他去書房找東西的時候會被從窗戶“擄走”。 一路被打橫抱著來到了城鎮北面的樹林里,希利爾在被放下來后忍不住捏了捏鼻梁,打量了一圈周圍嚴密的結界,看向神色明顯不平靜的天使:“銀月,你需要調整一下心態了?!?/br> “讓我誕下你的子嗣?!鄙硇胃咛舻奶焓闺p手輕輕捧著希利爾的臉頰,低下頭,銀色的眼瞳專注地看著面前的人類,帶著說不出的瘋狂與癡迷,“求你,賜我恩澤?!?/br> 世人說天使這個種族就如同冰雪雕砌而成,而此刻過分熾烈的愛意融化了所有的寒冰,同時也讓天使的渴望成為奢望。 希利爾就這樣眼看著銀月拿出一小瓶深色的藥劑,打開瓶塞后輕輕叼住瓶口,然后拿出一副金屬鐐銬,毫不猶豫地負手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銀月仰頭喝完了瓶中的藥劑,然后將空了的藥劑瓶甩到一旁,低下頭迫不及待地去親吻希利爾,同時還含糊地說著:“原諒我的冒犯……” 到這里,希利爾已經猜到了今天這是要玩哪一出了。 “……下不為例?!睙o語地松了口,希利爾抬手握住銀月的肩膀,用力將人推得靠在了身后的樹上,借著朦朧的月光伸手去解開銀月身上的衣服,“這次之后你就禁欲一個月好好反思一下?!?/br> 銀月今天穿了一件后擺偏長的白色風衣樣式外套,下身穿著白色長褲,希利爾解開了一顆他的外衣扣子,發現里面什么都沒穿。 “……”又無語了一下,希利爾看了一眼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的銀月,覺得在強jian這類玩法上還是薩勒爾更專業。 隨著人類的手開始熟練地在天使身上點火,那雙失去焦距的銀色眼瞳也逐漸再次變得清醒,藥劑的效力徹底發作,身體已經開始升溫的天使驟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視著面前的人類,那種陌生冰冷而且帶著殺意的眼神希利爾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人類?你在做什么!” “看不出來嗎,天使長大人?”希利爾露出一個虛偽的微笑,駕輕就熟地開始恐嚇天使,“我正在準備對您施行強jian,玷污您圣潔的身軀?!?/br> 在扮演強jian犯這方面他真的非常擅長,畢竟小動物們在床上都一個比一個玩得野,這種事練得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暫時被鎖住記憶的天使下意識打算出手攻擊,但他的雙手已經在之前被自己親手鎖在了背后,體內的魔力不知為何也變得不聽使喚——他并沒有意識到那是源自于靈魂深處的契約,使得他完全無法對面前的人類發起攻擊。 “你、唔!” 希利爾扯下銀月的長褲,意料之中地摸到陰xue已經變得濕潤而興奮,顯然即便記憶被暫時封印,但身體上的習慣并不能一同抹除,而天使的身體早就已經習慣并沉迷于性愛,僅僅只是簡單的撩撥就能令這具身體發情。 當人類微涼的指尖觸摸到雙腿之間那處火熱的xue口時,銀月幾乎感到雙腿發軟,先于意志輕易向陌生人類屈服的身體令他無比震驚。 “圣潔的天使可不該濕著屁股在野外跟人類廝混吧?” 說著,希利爾的手指熟練地插進濕滑的yindao里,把柔軟的xuerou玩弄得發出“咕啾”水聲,熱情地違背主人的意志吸附著入侵者,像是在討要更多的愛撫與快感。 銀月感到本就無力的腿更加使不上力氣了,無論他如何試圖保持冷靜,身體卻始終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沉浸在被侵犯玩弄的快感中無法自拔:“放、開……嗯……” 為什么會這樣,這個陌生的人類做出如此卑劣骯臟的事,而自己甚至連厭惡作嘔的感覺都沒有產生,這對神明是大不敬…… 為什么這個人類……看起來如此美麗,那張精致的面容在月輝的照耀下幾乎令人挪不開眼,這樣的人類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 眼看著銀月流露出夾雜著情欲的迷茫神情,希利爾不得不開口提醒:“別光顧著享受,你應該憎恨我不是嗎?” ——作為情境下的被強jian方來說,你有點太享受了。 其實他一開始就覺得銀月這個辦法不靠譜,雖然是想要達到憎恨的程度,但實際上能做到不再盯著他的褲子看個沒完就很不錯了。 希利爾抽出了手指,用銀月的衣服擦干凈上面沾著的透明液體,然后抓住還有些晃神的天使,迫使他背對自己彎下腰,然后便解開自己的長褲,不留情地整根沒入那處由于姿勢原因完全暴露出來的rouxue里。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天使悶哼出聲,人類的yinjing與他的身體實在太過契合了,插入時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與快感,讓那雙向來冰冷銳利的眼睛變得茫然失焦,連意識都變得遲鈍了起來。 恨……?啊,是,他應該憎恨身后的人類,用卑劣的手段迫使他行媾和之事,罪不可赦,可是……不對,有什么東西不對…… ——好舒服……為什么會這么舒服……舒服到不能停下來,不夠,還不夠,太淺了,多一點,多一點,再多一點…… 當希利爾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一直沒有動作任憑cao干的天使突然發難,輕而易舉地反身將他壓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隨后,因為這一番動作而分離的下體再次被濕熱的xuerou所吞沒,雙手被鎖在背后的天使跪坐在他身上,主動地挺動腰肢讓挺立的yinjing不斷在自己體內抽插。 希利爾忍不住睜大眼睛,詫異地問:“你在干什么?” 坐在他腰腹間的天使微微瞇起眼睛,銀色的長發在月光下折射出淺淡的光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是在享用什么美味一般饜足,面帶紅潮啞著嗓子說:“這個,借我用?!?/br> 武力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人類被死死地壓在下面,一時間頭腦都回不過神來:到底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哈啊、啊啊……這么、硬的……” 經驗豐富的xuerou開始用力地絞著希利爾的性器,每一次起伏都深深地吞進最里面,頂到zigong的入口處,而最深處的這個小口也在激動地顫抖著,試圖把心愛的yinjing吮吸容納進來,讓希利爾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喂,你……等等、唔……” ——啊,月色下的人類,散亂的金發,臉上的紅暈,羞惱的神態……好美麗……想要擁有,想要占有,沒辦法冷靜,想到快要瘋了…… 銀月的動作變得愈發激烈,從交合處被擠出的yin液和硬挺的性器前端滴落的液體弄臟了希利爾的小腹和褲子,在夜風中涼颼颼的。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天使線條流暢的小腹處紋著屬于自己的印記,那剛好是zigong的位置,在這種情景下顯得格外yin靡。而天使背后的羽翼還不自覺地微微張開著,形成一個半包圍的籠罩姿態,仿佛是在護著捕獲的獵物一樣。 太過激烈了,希利爾試圖讓銀月冷靜一點,但為情欲而著迷的天使根本聽不進他說話,甚至因為記憶被鎖住沒了完全服從于他的習慣,又是在有限的記憶中第一次品嘗到性愛的滋味,更是在激烈的快感面前毫無抵抗之力,整個像是一頭失去控制的野獸,連自己是誰都要忘了。 ——到底是在干什么啊,這副模樣,感覺眼睛里的瞳孔都要變成愛心的形狀了,果然跟銀月根本不能玩強jian之類的戲碼。 在這樣激烈的性愛中,yinjing的頂端很快就突破了桎梏進入宮口,帶來的強烈刺激使得zigong開始劇烈顫抖著潮吹,激烈的快感幾乎讓銀月陷入瘋狂,眼神失焦地喃喃自語:“啊啊、進去……了……哈啊、嗯、什么東西、噴出來了啊啊……” 實在絞得太緊,希利爾也很難熬,沒過多久就在zigong中射出了jingye,受孕的本能讓天使越發狂亂,明明得到了jingye也到達了高潮,卻還是夾著人類的yinjing不放,直勾勾地盯著喘息急促的希利爾:“還沒有滿,繼續?!?/br> 他喜歡剛才射進來的溫熱的液體,喜歡這個人類,喜歡得快要瘋了,但是這些還不夠,太少了,遠遠不夠。 “什么、喂!” 眼看著銀月自顧自地又開始新一輪的性愛,希利爾預感到了今晚恐怕沒那么好結束,受不了地抬起手臂擋住眼睛—— 這算什么,試圖跟失憶的天使玩強jianpy,結果反倒被zuoai上癮的天使按倒強制騎乘,反而像是他被強jian了一樣,真丟人。 “這次之后你給我禁欲兩個月?!?/br> 他咬牙切齒的警告完全被銀月情動的呻吟和zuoai時的撞擊聲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