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那粗長硬物一捅而入之后,便快速抽動起來,次次都從周子舒敏感那處蹭過。 周子舒被背后那人結結實實壓在身下cao弄,胸前紅纓被狠狠揪起又松開,那根如簧片一樣靈巧的舌頭描繪著自己的肩頭后背,疲軟的陽具和空蕩蕩的囊袋緊貼著錦被,臀尖被恣意揉捏擠壓,身上各處都被照顧得滴水不漏。 “阿絮這名品寶xue當真是銷魂,緊緊吸著我這孽根,拔都拔不出來?!睖乜托羞@么說著,舌頭宛如一條蜿蜒盤旋的靈蛇,從周子舒蝴蝶骨向上攀爬到耳邊,帶來一陣陣戰栗。 他整個人貼了上來,停下不動,把周子舒圈在身下,使他不得動彈,只得搖尾乞憐左右擺動著臀尖,令那靜止不動的陽物在saoxue里輕輕轉動。 但yin欲已經被勾起來,輕輕搔動如何能解饞?周子舒怎么扭動臀兒都止不得xue兒sao癢,只得偏著頭看向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哀求道:“阿行,別鬧了,快給我!” 那飽含深情的眼瞇了瞇,帶出一抹天真無邪的笑意,他撅起飽滿的唇在周子舒面頰上輕輕一吻,重又直起身,兩只手把持住周子舒胡亂扭動的腰,使得他被迫把屁股撅得更高,喘著粗氣又辛勤耕耘起來。 那硬挺陽根九淺一深地搗弄,帶出嘖嘖水聲,鼓鼓囊囊的子孫袋或重或輕地撞在周子舒會陰,抽插了足足百來下,直把周子舒rouxuecao得通紅,xue口往外翻起,才猛地抽插幾下,悶哼一聲將濃郁精水盡數播撒在周子舒體內。 兩人換了姿勢擁抱著躺在一起,溫客行待周子舒熟睡后,起身下床,取了清水和巾帕幫他擦洗一番,偷偷出門重新上了藥,才又躺回到床上,摟著周子舒沉沉睡去。 翌日,葉白衣叮叮咣咣敲門把二人從美夢中吵醒:“小蠢貨,還不起床,怎么不睡死你?我進來了??!” 周子舒匆匆忙忙著了衣衫,將身邊那人推醒,卻被拉著又躺了下來。 溫客行攬著心上人,沒好氣地回道:“老妖怪,你不怕長針眼就進來?!?/br> 葉白衣似乎就喜歡和溫客行斗嘴,立馬笑道:“那我還是不進去了,看了你這個臟東西,長了針眼就得不償失了?!?/br> 溫客行被他氣得七竅生煙,撩起錦被下床就往外面走。周子舒這才看到,他昨晚是衣著得體就寢的,連腳上的靴子都未曾褪掉,驚訝之余隨手綰了發跟了上去,唯恐去得遲了釀成什么大錯。 葉白衣心情看起來不錯,面上帶笑,一見周子舒便放慢了語速叫他:“秦懷章的徒弟,你的命有救啦!南疆的七爺和大巫已經抵達鬼谷,適才我們商量了幾番,已經考慮好醫治的方案了?!?/br> 周子舒也笑道:“多謝前輩掛心,我昨晚已用過您取回的丹藥,聽力恢復泰半。北淵和烏溪現在何處?還請前輩帶路?!?/br> 說完又向溫客行使了個眼色,讓他莫要沖動,三人面上有說有笑地到了大巫和七爺落腳的地方。 周子舒見了景北淵和烏溪,激動之下幾乎要落下淚來,拉著二人親近地詢問起近況,全然忘記身邊還有一缸醋壇。倒是大巫烏溪饒有興致地偏頭看了看目光始終粘在周子舒身上,一臉不善的溫客行。 溫客行見不得周子舒與別人這般親近,更何況親近的那人是絲毫不遜色于自己容色,芝蘭玉樹一般的美男子,他只感覺胸中沉悶,察覺被人觀察,抬了眼凌厲望去,對上了大巫那雙頗具玩味的眼睛,正欲發作,卻被葉白衣叫?。骸皽乜托?,隨我出來?!?/br> 溫客行狠狠剜了大巫一眼,垂下眼簾退了出去。 大巫見溫客行出去,抬起手肘抵了抵七爺后背,和他交換了一個眼神,七爺立馬會意,拉著周子舒在桌前坐下,笑著調侃他道:“子舒兄,你是在哪兒找到這么一個嬌俏的小辣椒?” 周子舒面上一紅,表情語氣卻是心疼得緊:“他原該拜在家師門下,成為我正經的師弟,奈何陰差陽錯,誤入了鬼谷……早些年應該吃過不少苦,幸而我師兄弟重逢,有我在,定不會讓他再受苦了?!?/br> 七爺抬手為周子舒滿上一杯茶,歪過頭挑眉質疑道:“竟只是師兄弟?我瞧著他醋勁兒大得緊,還以為……” 周子舒面上更紅,端過茶杯送到嘴邊一飲而盡,點頭承認:“確實是你以為的那樣。他性情至純,天真可愛,樣貌性情極合我胃口,又粘人得緊,我不知不覺情根深種。待得知他是我師弟后早已無法抽身,想來師傅九泉之下也樂得見到我們師兄弟二人相親相愛,我只想有朝一日能取下七竅三秋釘,與他攜手此生,白頭到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