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容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咸魚女配的千層套路(任君選擇)、【GB/gb/女攻】救命!我男朋友怎么這么可愛!、總裁【GB 女攻】、婉皓、美男魚、捉只虎妹好鎮宅、家里的沙發成精了怎么辦np、《男人,女人,狗》、貓奴、【溫客行x周子舒】【溫周同人】鬼王的禁臠H
用來判斷覺醒者的天賦的測試專用靈石前腳才到,后腳就被拖到李燁煬和林昀臉上。 靈石測試里最重要的還是吸收速度,吸收得快,修行自然快,天賦自然超絕;吸收得慢……那也沒關系,還有其他測試。 李燁煬比林昀快一倍,林昀又比同列的人快一倍。 常華笑著抱拳,將兩人辦好的證件遞上:“恭喜你們加入云天。今后就是共事的伙伴了?!边@話落到林昀耳朵里,他有些躊躇,伙伴這個詞顯得關系太好,他很不習慣。 常華拉著兩人到一處院落,手上輕輕敲門,然后屏息推開門,卻站定在門口,用眼神示意他們進去。 李燁煬林昀不知所以然,糊里糊涂地邁步進去。 院落里搭了一座秋千,上面那人穿著白袍,靜靜地看書,眼睛也沒搭一下。旁邊立的那人一身不起眼的黑色勁裝,背上負劍手端茶盤充當擺件,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被這人鎮住。 眼神冷厲似刀,就欲出鞘爭鋒。 狂風怒卷,扒落枯葉,嬌花垂首,瑟瑟發抖。 薛頤一時氣勢無可擬,叫人呆在原地不敢亂動。 “別鬧?!崩枘饺菪南牒伪剡@樣意嚇唬小孩兒呢? 薛頤斂了氣勢,望著師傅,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 黎慕容捧著書,想了想,既不打招呼,也不講客套話,認真地決定直接問:“你倆可愿入門修行,拜我為師?” 她看著李燁煬與林昀的眼睛,神情無比嚴肅。 李燁煬心想這就是宗華說的名師了,倒不像他想的那樣是個老頭子。拜師總是要敬茶的,他行至薛頤面前,對著薛頤笑了笑,端起一碗茶,躬身舉至黎慕容手邊。 林昀學著他的樣子照做,仍然有些理不清頭緒,微微納悶,這就拜師了?也太草率了點吧。 黎慕容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放在茶盤上,復端起林昀那杯再飲一口。 禮成。 黎慕容抬起手,握著那支筆。薛頤心領神會,騰出一只手取出一張白紙,白紙立即往下墜,她輕描淡寫地拔刀,穩穩接住紙張,用刀身給她當桌案,速度快到看不清殘影。黎慕容卻沒瞧見薛頤又有長進的速度,專注地寫了一張方子,輕飄飄地放在林昀手上,囑咐道:“小心胃著涼?!?/br> 林昀瞪大眼睛,怎么看出來的?他腸胃常年脆弱,又不愛吃早飯,覺醒后的指標也僅僅是搭上了正常的邊。 黎慕容如同無事發生那樣面色平靜,開口介紹著端茶盤的擺件兼書童:“你們的大師姐薛頤?!闭f罷便不再開口,轉而望著李燁煬,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李燁煬莫名看懂了,自我介紹道:“李燁煬,差一個月滿十九,覺醒的火屬性?!迸隽伺鲞€處在震驚之中的林昀。 林昀一慌,開口就把自己嗆到了,狼狽道:“林昀……十八,木嗚……”他咳得驚天動地,感覺丟臉極了,恨不得能縮小鉆到茶壺里去。 薛頤忍著笑,說:“師傅名字是黎慕容,但在外有事得報薛頤這個名字,管用?!?/br> 她仔細端穩茶盤,補充道:“也可以說,過來領死?!毖︻U極幼時覺醒,就著稀薄的靈氣修行,而后師承黎慕容,改修定制功法后天賦更顯,威名更盛。取鳴鴻刀時又有黎慕容一筆點化,便如同抖落碎鱗的真龍那般耀眼,遇事殺人只說一句——過來領死。 任誰都知道薛頤這句口頭禪,偏偏這兩人不知。 林昀咳好了,折好方子裝進口袋,心想大師姐這句話著實霸氣。 黎慕容琢磨了一會兒,十八十九,靈氣復蘇,怕還得是這個功法才合適。 她先是默了一本,盯著李燁煬的眼睛小片刻,埋頭又添了一冊。 薛頤一邊端著茶盤,一邊以心訣御劍,那刀身從頭到尾浮空,靜止不動,穩如磐石。 要是叫外人看了去,怕是驚得下巴脫臼。鳴鴻刀出鞘竟不曾染血,反而當了大半天的桌案。 黎慕容停了筆,安靜了小會兒以收斂思緒,她將遞給李燁煬,開口道:“薛頤帶他去領把刀?!?/br> 林昀這個卻是難辦,天生適合學劍,但能找到一把與他和鳴的劍嗎? 她一眼望穿秋水露,卻有些惆悵,林昀習劍的問題最是棘手,要她親自教才行。 安嶺筆圣從容不迫地想,姑且一試,如果自己都教不了,那天下就無人可飲林昀敬的青茶。 薛頤從刀身中抽出一把制式長刀,遞給李燁煬。 見李燁煬接了刀,她露出虎牙,笑道:“別動,就保持這個姿勢,師弟在此地練舉刀,我稍后就來?!?/br> 薛頤轉身就走,留下李燁煬一個人在風中舉刀。 他手臂和身體呈九十度,舉著的那把長刀又不是什么塑料玩意兒,不一會兒手就酸了。 再堅持堅持。 李燁煬向來不輕易放棄,嚴格來講,從小到大他沒有放棄過任何在意的人事物。學刀修行如此,對林昀更是如此。 薛頤守著黎慕容,平靜地看著她坐在秋千上書冊。黎慕容舉著看了會兒,書冊終究難掩倦色,心道,果然還是想了太多。她閉眼前,薛頤已經坐在近前,她便枕著薛頤的大腿,整個身體蜷在秋千里面,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昀本來等著師傅教授功法,沒想到人就這么睡著了。 他躡手躡腳地到旁邊,瞧著李燁煬裝雕塑舉刀不揮,心想,學劍應該也是這樣苦。暗暗給自己鼓勁,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薛頤要浮空坐在鳴鴻刀上,大腿高度才能跟師傅的秋千持平,好為她做枕頭。師傅領她入門,教她將心訣基礎打得無比牢靠,御刀數時依然沉穩,未曾動搖分毫,竟然在這種場合下反哺自身。 修行者以修行代替睡覺已是生活的一部分,師傅這樣困倦,必然是心力耗盡。 薛頤頗為心疼,在劍上卻只是老老實實當枕頭,御刀不動,從白日里一直坐到夜幕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