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事后(小媽要求拳交摳出雙xue深處jingye/懟到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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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亂的一夜過去,池照醒了盹,發現已經天光大亮,自己的弟兄們沒幾個清醒著走了的,這會兒橫七豎八睡了一地,而柳吟一身精塊半遮半掩了青紫曖昧痕跡,嘴里還含著某個人的性器,yin蕩不堪。 昨夜狂亂荒唐的場面一下子浮現在眼前,身在其中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一覺醒來再看這一地rou體,池照忽然覺得惡心,腸胃里一陣翻滾。 池思偉那照片不知道什么時候歪斜了,一張老臉看著這一切。 池照把那張照片拿下來倒著掛上去,然后粗暴地拽著柳吟的頭發,拖到一邊扔著,然后把地上的沙發上的人都挨個叫起來,推進浴室里用超聲洗浴器快速拾掇干凈,開門送客。 一片狼藉收拾完了,池照心底一陣悵然空虛,然后就看到柳吟從浴室里走出來,穿著一件不知道誰的襯衫,頂著一頭濕漉漉頭發走出來。 襯衫的碼太大了,不知道是誰的,衣擺一直垂到柳吟的大腿根,他走動間,雙腿間垂著的那個物件探出了頭——足以想象那被遮擋的風光有多么誘人。 他還沒用治療儀吧,那里該是多么的破破爛爛,腫脹yin靡。 柳吟就這樣大咧咧坐在機器人剛收拾干凈的沙發上,絲毫不在意昨夜他在這沙發上被多少人上過,攤開手臂靠在靠背上,仰頭一舉一動都是魅惑。 然后張口就占便宜:“嗨,兒子!” “誰是你兒子!”池照再次蕩漾起來的心思被破壞了個干凈,就像幾塊石頭扔下去打碎了水面,倒影變得凌亂丑陋。 柳吟眨了眨眼,笑得溫和:“那昨晚,又是誰對我一口一個小媽呢?難道不是我的好兒子么?” 池照噎了一下,走過去做到柳吟對面,翹著腿試圖撐起氣勢,擺著談判的架勢說道:“糾結稱謂沒有任何意義,你——” 他打算讓這位親愛的小媽認清自己的處境,離了池思偉的庇護,他什么都不剩,只能依賴自己。然而話剛說出口,就被柳吟打斷了。 漂亮的雙性男人相當會利用自己的優勢,笑起來讓人目眩神迷,他托著腮前傾身體,向池照靠近,說道:“說起昨晚,那樣的聚會輪jian挺不錯的,一個月可以來一次,兩次也行吧,但以后記得讓客人們戴套,我只要你射進來?!?/br> 他這是在說什么?! 面對柳吟直白的渴求,池照雙頰騰得紅了起來,然后終于意識到什么地方違和了。 他叫來自己的朋友,本是想給自己的小媽以羞辱,諷刺他人盡可夫,也落一落那個死鬼的臉面。結果呢,柳吟怎么是這副樂在其中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他還說以后可以每月一到兩次,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么?! 他的便宜好大兒快氣熟了,瞧這臉紅的勁兒,柳吟想。 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語會令池照三觀怎樣震碎,會在他心里掀起多大的波瀾,他站起來轉身跪在了沙發上,分開腿屈起屁股,露出那兩口xue來,抱怨道:“他們昨晚弄得太深了,我洗不出來,阿池,你能幫幫我么?” 千言萬語堵在池照心頭,最終匯聚成一聲:“草!” 他站起來走到柳吟身后,問他:“怎么弄,灌腸么?你自己就可以去灌?!?/br> “才不要灌腸,你用手給我弄出來?!绷骰瘟嘶纹ü?,他腰細,屁股卻肥,兩瓣白花花的帶著痕跡的rou蕩得很彈。 池照一把按上去,手掌根本蓋不上那晃動的臀rou,他大力揉搓了兩把,聽著柳吟似爽似委屈地嗚咽,腦海里是roubang被那紅腫xue口裹著的感覺,不由得又起了欲望,說道:“你那么會吸,吃得那么深,手指怎么夠得到?” “拳頭,要拳頭進來?!绷髫澇卣盏纳碜佑卸嗑?,貪他的拳頭就有多久。 池思偉也會用拳頭干他,可他畢竟是個老貨了,骨頭跟著個頭一起縮水了不說,手上的皮又松又軟,手腕上也沒有力氣,干起來黏糊糊的不爽。 池照身高手長,拳頭握起來格外碩大,肌rou線條利落,關節漂亮,那么年輕有力,攥著他的領子,就可以將他從地上提起來,他如何不饞?尤其被池思偉用拳頭cao的時候,更饞池照的手。 “你吃得進去么,sao貨?”這么問的時候,池照已經擼起了袖子,露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攥起了拳頭,關節有著刀鑿斧刻般鮮明的弧度。 他的小媽又sao又浪,全無半點畏懼,自己掰著一半屁股搖了搖,露出那還帶著腫脹的兩張被cao爛的xue,說:“別總說廢話啊,你弄的爛攤子,你來解決——嗚!” 池照已經相當干脆地將右手食指和中指并起,塞入他的后xue中,這口yinxue昨天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幾把,xue口是腫成一圈也合不攏,要不是他剛才夾著屁股,里面的東西就要漏出來,而xue道更是松得厲害,輕輕松松就吞下了他的兩根手指,再加一根大拇指進去也不覺得擠,稍微用力就能沒到根部。 “夾緊?!背卣諏⑹种赋烦鰜?,嫌惡地看著上面沾的粘膩的白色液體,那幾乎就成了膏狀物,附著在手指上幾乎都不會流下去。 他將那些黏糊糊的東西都蹭到柳吟的襯衫上,他是想讓他舔掉的,但在抬手之前,想起來柳吟那句只要他射進去。 不得不說,那確實讓他產生了一點優越與滿足,雖然知道他的小媽從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過沒關系,現在的他,是他一只手就可以掌控得死死的了。 他將柳吟拽起來,拖進了一樓的浴室,擺在浴缸所在的大理石臺上,洗了洗手涂上潤滑液,然后,直接攥起了拳頭,稍稍握的松一點,用屈起的食指指節鑿開了xue道口,轉了兩圈,就將半個拳頭一口氣送了進去! “嗚嗚!嗚!”柳吟原本粘膩的呻吟一下子變得尖銳了起來,伏在石臺上劇烈地喘息,卻將屁股抬得更早了一點。 池照撤出來,讓柳吟喘勻了氣,重新握緊拳頭,直接將最粗大的關節處突破柳吟的括約肌,狠狠鑿入整個拳頭! 柳吟纖細的腰身幾乎繃成了一張弓,池照的拳頭關節直接擠到了他的前列腺,一下子痛爽猛烈交織,感知如電流一般順著尾椎沖入大腦,讓他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差點就要吐著舌頭失去意識。 太痛,也太爽。 滋味跟他以前見到池照的拳頭時,所想象的一樣甜美,他那yin蕩的,從來都不知足的后xue,被徹底填滿了。 池照卻沒有停下,他在往柳吟的xue道深處鑿,濃精被擠得溢出來,從那艷紅xue口與精壯手臂貼的地方往下掉。 他的另一只手打開了花灑,一邊沖洗,一邊撤出拳頭,反復鑿入柳吟的xue,水流被帶進去,將不知道屬于誰的jingye裹挾著一起流出來。 直到流出來的都是清水之后,池照才停了手,柳吟在巔峰爽了太久,此時一副半死不活的癱軟樣子,長發濕漉漉貼在緋紅地臉頰上,后xue合不攏了,那張嘴也爽得閉不上。 池照覺得過癮,用拳頭掌控一個人,將他干成拳套、任自己拿捏的滋味,簡直比cao進去還要爽。 然后,他目光落在了柳吟的前xue上,那兩瓣嫩rou還是腫的,被水沖得濕淋淋一片,池照干脆探入三根手指攪了攪,只覺一片泥濘,也松軟得厲害。 于是他即刻選擇用拳頭cao進去,讓那口yin蕩的xue繃緊起來。 柳吟已經軟成一灘,叫都叫不出什么聲了,可他的xue卻誠實得厲害,池照拳頭往里深入,xue道里的軟rou層層疊疊涌上來,熱情地將粗暴的拳頭包裹。 他深入到幾乎摸到柳吟的zigong頸,神色一沉,用花灑拍了拍柳吟的臉頰,問他:“zigong里面,怎么辦呢?” zigong頸已經是相當敏感的地方了,被碰到就讓柳吟瑟瑟著幾乎要潮噴,何況zigong里面更為敏感。 也有更多的jingye填塞在內。 柳吟在發抖,畢竟zigong里面太深了,池照的半個小臂都要鑿進來,也太敏感了,那要命的快感他根本承受不住。 他一瞬間表情失控,享受中,裂開了一線恐懼。 “那好?!背卣崭静唤o他拒絕的機會,拳頭惡狠狠地懟進去,反復開鑿撞開zigong口,然后在yindao中張開手指,把那脆弱敏感的地方撐開,兩根手指伸進去,將里面的jingye導流出來。 掌控的快感讓他動作格外暴力,然而柳吟的zigong口實在是太緊致了,他反復嘗試也無法將拳頭塞進去之后,無奈放棄了這個想法。 過量的疼痛緊跟著過量的爽,柳吟大張著嘴,幾乎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他要、他要被徹底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