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見者有份(聚會抹布小媽雙xue同cao汁水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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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照故意沒給柳吟下很重的麻醉,和朋友七手八腳地把他扒光了綁結實之后,柳吟就悠悠醒轉,睜開了雙眼。 他被紅色的絲帶綁成了門戶大開的模樣,擺在茶幾上,敞著雙腿,腳踝貼著大腿根,就像一只可憐的、被曝曬在目光下的青蛙,腿間蔫噠噠的yinjing睪丸和兩個xue都一覽無余,絲帶在yinjing上收束,扎了一個可笑的蝴蝶結。 看著池照陰冷的神色和他的朋友們yin邪的目光,柳吟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掙扎了兩下,可是他不止被下了麻藥,這時候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也似,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除了眼珠子什么都不能動,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任人擺弄。 他看向客廳里的布置,池思偉那個狗東西的黑白照片還滑稽地掛在墻上,被絲帶拉花擋得掩飾。桌子上擺滿了酒菜糕點,窗戶上噴繪了花花綠綠的文字圖案,顯然這些人在慶祝那狗東西翹辮子——而他成了這場慶祝的主菜。 看到柳吟醒了,池照架好攝影機,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不過很顯然這是個多余的動作,因為美人是最能吸引視線的事物。 何況柳吟這個絕色美人,還是個雙性,兩張xue色澤粉嫩,泛著瀲滟的水光,在場的人什么樣的美人沒玩過,一眼,就能想象到這等品質的兩張xue里的銷魂滋味。 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這么個尤物,可惜先便宜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貨。 “這個sao貨勾引得老東西娶了他,還說要把資產給他,大家說,該怎么懲罰他好呢?”池照笑得張揚得意,伸手捏著柳吟的臉頰,“嘖,真是yin蕩得不像話,就是這張嘴,什么都敢說,也不想想,離了那個老東西,你什么都不是?!?/br> 他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將yinjing抖了出來,早就在給柳吟脫衣服的時候,想象著蹂躪美人的香艷場面,他就硬起來了,是想讓柳吟完整地體驗被輪jian被當成rou便器使用的感覺,才生生忍住。 現在柳吟清醒了,他自然不用再忍。 而且算起來,柳吟剛進門的時候他就對自己這位漂亮小媽上了心,只是那老貨能耐沒多少,占有欲卻強,他沒找到機會下手,忍了不知道多久。 池照掰著柳吟的嘴,拽著他的頭發,強行分開他的齒關,將硬得發燙的性器插了進去,碾過柔軟舌頭,直接捅到緊窄喉口里的感覺,爽得他幾乎立刻就要射出來。 但他不能被朋友們輕看,更不想讓這位牙尖嘴利的小媽藥性消退后嘲諷自己無能,不肯輕易繳械,粗暴的在柳吟的口中出入,將那雙唇瓣撐開了,磨成艷麗的紅色,guitou更是深入到能在他天鵝般脖頸上撞出痕跡的深處。 柳吟在半窒息的狀態中變得面色嫣紅,那本就常含春水的眼眸中霧氣迷蒙,顯得愈發媚態橫生,長發凌亂半遮了臉,也能勾得人魂去。 “阿池叫我們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們看著你獨享美人罷?!痹趫龅目啥际悄贻p人,血氣方剛的,見到美人被蹂躪的場面,哪有不想摻和一把的道理? “好說,大家都有份?!背卣沾謿?,低吼著泄出到柳吟嘴里,他撤的急,更有大量濁白的jingye射到了柳吟漂亮的臉蛋上,從眼瞼鼻尖滑落,也染臟了他濕漉漉的長發。 美人沾了污濁,讓人如何不心熱。 “他上面這張嘴我先用了,下面那兩張嘴可還是緊的,誰先來?”池照抬腳,鞋尖碾過柳吟的花xue,讓那兩瓣嫩rou變形又充血,溢出亮晶晶的yin液,饑渴地張開了嘴,“這個sao貨可是會潮噴的?!?/br> “阿池這都知道,不會那老貨還活著的時候,你就悄悄玩過了他罷?”一人斜睨著池照,走過來把柳吟性器前端的絲帶拆了,慢條斯理地,就像在拆什么禮物。 池照笑而不語,卻想著那些深夜里窺伺過的風光,老東西自己不行了,玩弄道具卻是很行的。 他的狐朋狗友之間也有些三六九等,這個人先要用柳吟的一個xue的,別的人是沒有異議的,他扶著軟噠噠的柳吟,并指開拓著他的后xue,手指進去就被xuerou吮吸住,不由得贊嘆道:“好軟?!?/br> 他往里深入,探到柳吟的敏感點,讓美人的身子在自己懷里輕輕的顫,說道:“這種開發透了的浪貨,再來個人一起cao也是使得的,阿池,你前我后?” 說完,他就撤出手指,直接抱著柳吟cao入了他的后xue,性器可比手指粗的多了,他被柔軟濕熱的腸rou緊緊絞合,爽到頭皮發麻,于是用力狠cao著,將性器送入那軟熱xue道更深處,粗暴探索著幽境,力氣大得像是要把身上的人顛碎,可柳吟確乎是一個天生的尤物,被這樣狠cao,反而露出了銷魂的表情。 他藥性上也有些消退了,喉間發出yin蕩的呻吟來,前xue更是濕得不像話,合并的yinchun張開一條縫,吐出yin液來,就像花瓣帶露,嬌嫩可愛。 “這個sao貨……可真的太會吸了!” 池照是剛剛泄過一次,樂得讓弟兄們先享,擺擺手將柳吟讓出去,上樓去拿老東西留下來的那些玩意兒。 于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有個人站了出來,享用他的前xue,兩個身形上壯碩的年輕人夾著纖細美人,按著節奏前后一人一下用力頂弄。 雙性人的xue腔敏感,兩個xue之間的rou壁里夾著腺體,兩根粗長性器將xue腔撐得很滿,柳吟甚至能感覺到那兇器上跳動的青筋,從他的腺體上反復碾過,攪出豐富的汁液來。 而cao著他的人何嘗不是爽的,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默契了沒一會兒,就鉚足了勁兒要爭一口氣,誰也不肯落了下風。 柳吟被cao得失神,不由自主地將狠戾破開他rouxue的夾得更緊,爽到頭暈目眩,輕易就丟了魂,從前xue的xue腔深處噴出潮水,澆灌在了進犯著他宮頸的性器上。 要是能再長一點,弄到他zigong就好了,他想著,發出動情的呻吟來。 “呼——這sao貨真的會潮吹!太爽了!”cao弄著他前xue的人不由得動作更快,帶動著后xue里的人一起瘋狂地侵犯著柳吟,仿佛要把他碾碎,然后齊齊射在他xue腔深處。 柳吟抬起了手要拒絕,可是藥效未過,腕上軟軟的沒什么力氣,倒是被看透了意圖。 “真真是sao貨,還要為那老東西守身不成?饑渴成這個樣子,誰的東西都能吃下,一定是因為他從來沒滿足過你吧?!背卣照f著,將兩枚寶石乳夾夾到柳吟被掐得硬起來的乳尖上,撥弄兩下,聽著他的痛吟,又暢快又殘忍地笑。 從池思偉房間里搜出來的玩具還有很多,池照掂著柳吟硬起來也嬌俏可愛的性器,殘忍地將一根尿道棒也捅了進去。 他道:“小媽,今天可還長著呢,你期不期待?” 占著柳吟的兩個人讓出了位置,立刻有別的人替補上來,一前一后插著他的兩個xue,別的人也看得久了,哪里還忍得住,一個人捷足先登用了柳吟的嘴,堵住他的呻吟,便有人擁上來玩弄他的rutou,或用他的腿彎擼自己的性器。 碰不到的人,看著這幅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場面,不得不從攝像機里調出存好的圖像,對著柳吟被cao到失神的潮紅的臉,擼起了自己粗黑丑陋的性器。 他們固然都身經百戰過,投影儀里也存著各種的AV片,但見過的美人無數,都不及柳吟活色生香。 待所有人都在柳吟那上下三張嘴里射過,他遍體都是或已干涸的jingye與yin液,雪白的皮rou上都是青紫的瘢痕,乳尖和yinjing更是被掐到了紅腫不已。 凌亂的紅絲帶還纏在他身上,漂亮的禮物被拆了封,玩弄得又臟又yin蕩,可嘗過了他的滋味之后,在場的人誰都想再來一餐。 池照這時候已經把那老東西的所有的yin邪器械都擺了出來,在他的照片底下琳瑯滿目地擺了半客廳,猶豫:“先玩什么好呢?” “不如都來一遍吧?!庇腥颂嶙h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