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莫訴
那根繩子拖在地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他不知道又是哪里得了男人們。他對這跟粗大的鞭子有刻骨銘心的恐懼。 他頭上有塊疤。以前在給男人們koujiao時,喉嚨被捅出血,舌頭,嘴角都磨爛了,男人嫌他口腔不夠柔軟,拿起這跟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身上,他的背部和屁股被打的血rou模糊。那根鞭子離開他身體時帶著他的血和皮rou飛濺在屋子里 ,“嘶”的一下,鞭子劃破空氣,落在他頭上,他一陣眩暈。血涌出來,糊住他的視線,卻沒有糊住他的疼覺。失去了視覺,但聽覺更加敏感。耳邊全是鞭子劃破空氣的刺耳聲。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他疼的抱這頭到處到處打滾,整個房間里全是不間斷的刺啦聲和他痛苦哀嚎的尖叫聲。白色的墻壁、被褥、地板上全是他的血。他如同被剝了皮的野狗,奄奄一息的趴在墻角。 這樣殘暴血腥的場面激起了男人的獸欲。男人也不嫌他臟,他身上那些血和rou沫讓男人異常興奮。暴力因子更加躁動。男人把他腿狠狠掰開,挺進那朵緋糜爛熟的花泥。 這次——他又會被怎樣呢?男人揮起鞭子,那種嘶嘶聲立馬在他耳邊放大了無數倍。他趕緊手腳并用的爬過去,乖乖把臉貼在男人皮鞋上,伸出舌頭舔他心愛的主人的鞋?!靶∧腹?,跪好?!蹦腥说吹恼f,他“嗚啊”了一聲,馬上跪的直直的。他用嘴把男人的鞋脫下來,把自己的乳rou送到男人腳邊。男人不甚在意的把他的乳rou踩出各種形狀,夾住他的乳環用力向外拉,他被拉的身體前傾,嘴里滑出甜膩嘶啞的呻吟討好眼前這個拿著鞭子的男人?!皢?!”男人的腳暴力的塞進他嘴里“不是叫你跪好么”他立馬向前移了移,細細允吸包裹著男人的腳。他跪在地上,腿麻的快失去知覺,腳擠進他身下那條yin水泛濫的xiaoxue,不住的翻攪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待其他三個男人姍姍來遲,他才被重新扔到床上,那些男人把他的手綁在床頭,腿大大分開,里面的旖旎風光一覽無余,在男人們的注視下,它更加賣力的吐出一股股yin水。一翕一合的展現出他的yin蕩。 似乎不滿他這xue如此yin蕩饑渴,那男人,鞭子一揮“啪”的打在他的花xue上,yin水飛濺到男人的臉上他哀嚎一聲,花xue猛的一收縮,噴出一股sao水出來?!斑@就受不了了?”男人眼眸一暗,開始加速大力抽打起來,落在那朵盛放的艷麗的花,花xue被打的汁水亂噴,哪里又疼又癢,升起一股酥麻感,“嗚嗚嗚”他像癲癇一樣瘋狂的搖著身子??谒皇芸刂频牧鞒鰜??!斑@是什么?”男人問了一句。他想要說“是母狗的賤xue”張嘴卻發出嗚啊的聲音。這人男人更加惱怒 ,“臭婊子!”在激烈的抽打下 ,快感被痛取而代之。他努力的往后縮身子,企圖躲過那磨人的鞭子?!芭?!”那鞭子抽到他rutou上,rutou立刻腫的像葡萄。讓他想用手去撓。 男人的暴舉沒有停止,四個男人輪流著上,花xue血rou模糊,yin液混著血液糊在腿間?;▁ue處沒有一點完整的皮膚,裸出紅艷糜爛的rou泥,花唇腫的往兩邊外翻,陰蒂充血,挺在外邊收不回去。前面的東西軟趴趴的在腿間,仿佛是個擺設,那根東西早廢了。被長期捆著,不準射精,不準排尿,男人們還用一根鋼絲殘忍的從前端的小口穿進他的前列腺讓他生不如死。 ……要被打爛了……他不住的哭叫,想要發出一點瀕死的人的聲音??伤纳ぷ釉陂L期的koujiao深喉中壞掉了,男人們不許他說話,他除了在床上,他沒有說話的機會。他已經不習慣語言了,在多年的傷害和暴力中,他把這項作為人的能力退化了。用忘記自己是個人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他覺得今天他會死,死在床上,死在男人們的鞭子下——明明不讓他說話的是他們,現在逼他說話的也是他們。鞭子如同鋒利的刀刃把他的花xue一片片刃下來,然后做出美味的菜肴供男人們享用。 他像條死魚一樣,翻著眼睛,不管身下血流如注。腦袋里突然閃過迷糊的聲音“白蘋!”他艱難的開嗓, 終于發出了臨死之前的絕望悲鳴。 凄厲的尖叫打斷了空氣中不斷的嘶嘶聲。他已經忘了自己是個人了,這些惡魔把他推入地獄教他不做人,又把他拉回這丑惡人間,受無邊的煎熬。 “是賤狗的saoxue!”他尖叫著說出這句話,周圍的空氣停滯了一下。他瘋狂的搖著頭“是母狗的saoxue,是主人的jiba套子,是rou便器……!”各種污言穢語從他嘴里涌出 。他在尖叫。他不要記得!他不要記得!他不要記得!他早就是個畜生了!他是母狗,是母豬!他早就放棄當人了!這具身體早就破爛不堪了…………眼角的眼淚悄無聲息的滑落,他不想重新想起“人”的尊嚴。 男人們丟掉了手上的鞭子,看向他的目光危險恐怖?!皊ao母狗看好,我們是怎樣cao你xue的”男人狠狠拉起他的乳環,把他的rufang扯成圓錐狀有狠狠彈回去,男人們用力揉搓著他的rufang,仿佛要捏爆它一樣。他們像是沒看見他下身的慘狀一樣,直直的挺了進去。反正都壞了。他 想,他加緊雙腿,想的到些許快感 “頂到母狗的saozigong了!母豬要給主人生孩子!” 一雙手打在屁股上,浮起手印?!百v人放松點!”他趕緊用手把屁股掰開露出那個黑色的松弛的洞“母豬想要主人的大雞吧,干死母狗!”他搖動這屁股,感受著花xue里那根熾熱的棍子打開了他被cao熟的zigong口?!斑M去了!小母狗要生好多好多小寶寶!”前后兩個xue口都不填滿,他覺得自己身體不再空虛,他盡情的扭動身體,兩根棍子幾乎把他貫穿,在薄薄的肚皮上頂出各種形狀?!鞍“““?,母狗要被干死了!”他仰這頭噴出一大股yin水。他雙目失神。目光潰爛的往上翻。 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聲,他努力的吞下男人的jiba,不停u用舌頭舔著鈴口,男人用力抓起他的頭發,把他整張臉都埋在自己下體,一下一下往前挺,深入他的喉嚨。嘴角流出粘膩的口水,花xue處飛濺著被打出泡沫yin液和血沫,屁眼被填的滿滿當當,不停地研磨著他你敏感點,摩擦他的前列腺。他渾身潮紅,下體無比潮濕滑膩,空氣中從滿了腥味,他在這樣的滅頂高潮中——失禁了。腥臊的黃色尿液涌出來,澆在男人的jiba上,男人狠狠一顫,用力往前一頂,射在他zigong里,爆出白漿。cao他嘴的男人射到他臉上,他舔干凈嘴邊的jingye,又張嘴想去舔干凈那根棍子,那男人見他yin蕩的模樣,嘲笑到“真sao,母狗懷的孩子還是小母狗?!薄澳腹泛托∧腹范冀o主人cao,母狗要生好多好多小母狗……”他被cao弄的神智有些不清了。 看著眼前這三個男人突然覺得他們的臉異常熟悉,如同死水里忽起了漣漪,他詫異的脫口而出“雁……”然后呆在那里。男人聞言一巴掌打過去,眼中閃過暴戾之色。他被打的腦袋嗡嗡叫,昏過去。 待他醒過來時,已經回到那個潮濕陰冷的地下室了。他屁股和腰上全是青紫和的掐痕,稍微一動那些濃稠的jingye就隨著股溝和腿間流下來。不知道那些男人在他昏過去后玩弄了他多久。他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嘴邊全是腥厚的液體。肚子塞滿了jingye,如同孕甲三月。他雙手輕輕撫上肚皮,仿佛那里有一個小生命。是啊——他是不是有擁過寶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