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車廂看到馬爾福自己cao自己
什么是活著? 要哈利說的話,就是那些鮮明的感覺,從一個個魔咒下逃脫時,劇烈跳動的心臟,和魔咒劃過臉頰的灼熱。 這種感覺很難言明,睜著眼睛,眼鏡放在床頭,天花板的花紋一片模糊。 他真的活著嗎。 七年級的錄取通知書擺在書桌上,魔杖和課本散落一地,出了一版,猜測救世主會選擇什么樣的人生。 哈利瞇起眼睛,怎么所有人都比他更關心自己的人生。 空氣中“啪”的一聲巨響,哈利抖了一下,捉起枕頭往床邊扔去,“克利切!”。 克利切尖聲道,“波特主人還沒收拾!難道要可憐的克利切做這種事嗎?” “好了好了?!?,哈利無奈戴回眼鏡,把課本文具一股腦塞進書包。 至于魔杖—— 還是放在褲袋里吧。 為了避免被圍觀,哈利穿上隱形衣,躲過霍格華茲特快站臺的人群,從車尾進入車廂。這里是斯萊特林的車廂,但這一年還能上學的斯萊特林太少了,幾截車廂都空蕩蕩的,只有十來個低年級學生。 哈利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看到了馬爾福。 馬爾福夫婦都被關進了阿茲卡班,馬爾福家族的財產也都被充公。哈利從沒想過還能見到馬爾福,他以為德拉科.馬爾福不是逃出國,就是在阿茲卡班,反正不會出現在霍格華茲特快上。 馬爾福比戰爭時看起來更加憔悴,眼下是濃厚的黑眼圈,皮膚白得像紙,瘦得厲害。淺金色頭發留長了,用墨綠色緞帶束起,可能因為不再有人服侍的原因,束得并不整齊,幾縷金色發絲落到臉上。 他身后跟著一陣怒罵與哄笑,從尊貴的位置一朝跌落,以前被他欺負過的人,肯定會狠狠地報復。 馬爾福沒有了少爺脾氣,他皺著眉,急沖沖地走進車廂,把門牢牢關上,施了幾個保護咒,才松下渾身的緊繃,背靠著木門,閉上眼睛。 他進來的,恰好是哈利藏著的地方。 哈利不動聲色,見到馬爾福狼狽的模樣,沒覺得高興,也沒別的感覺。這能怪誰呢,他應得的,不是嗎。 他近乎是審視著疲倦的馬爾福,哈利毫不懷疑馬爾福還是能用黑魔法殺了他,只要他發現了哈利,哈利就會把他石化,藏在椅子下面,等火車送他回倫敦,就像六年級時馬爾福做過的那樣。 馬爾福歇了一會,才重新睜開眼睛,他面無表情,以往的敏銳消失不見,他完全察覺不到車廂里有第二個人。哈利感覺他的發絲都能擦到自己鼻尖,留下洗發水的香味。 還是這么愛干凈。 馬爾福感覺不到哈利,哈利也樂得輕松,靠著窗戶發呆,外面的風景逐漸快速后退,火車汽笛刺耳的聲音響了三下,再一次,載著一車的學生前去那座聳立的城堡。 火車疾馳在路軌上,哈利看夠了風景,又開始打量馬爾福。 也許可以作弄他一下。哈利興致缺缺,算了,沒意思。 打破平靜的,是馬爾福。 他狹長的眼睛眨了眨,眼眶微微發紅,盡管他的臉還是沒有表情的。 哈利瞇起眼睛,他見過馬爾??奁?,這是終于忍不住了? 出乎哈利意料,馬爾福沒哭,他長長地呼了口氣,把淚意都忍了回去,挨著椅子微微下躺。 細長白皙的手指解開皮帶,伸進褲子里。 哈利瞪大眼睛,差點罵了出來。 馬爾福瘦削的臉頰泛起薄紅,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痛苦的話,哈利會以為他是荷爾蒙過剩,才在車廂里自慰。 他似是覺得褲子礙事,另一只手粗魯地拉下一半,他的手塞在內褲里,規律地起伏,布料糯濕一片。 馬爾福喉間發出一聲類似抽泣的嘶叫,臉上各種復雜的情緒扭在一起,痛苦的、羞恥的、快樂的。 哈利動都不敢動,他徹底地僵住了,不是因為馬爾福的這番表演,而是自己褲襠上撐起的帳篷。 看著馬爾福自慰還能硬起來,哈利簡直想放聲大笑,他已經變態到這個地步了嗎,他真想找人打自己一拳,或者狠狠施個惡咒。 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哈利甚至能聽到那些“咚咚”的聲響,這聲音太大了,馬爾福會聽到嗎,他聽到會怎么樣。 對面的自慰還在繼續,馬爾福眉頭緊擰,他喘氣的聲音都在發抖,咬著下唇,猶豫了一下,覆在yinjing上的手抽出,內褲布料被撐起明顯的形狀,因為濕潤而半透明的布料,隱約能看到暗紅的皮膚。 他的手緩緩往身后摸去,腰微微抬起一點,動作很yin蕩,表情卻像備受折磨。 哈利雙手緊握成拳,為了忍住沖動而發抖。 熱,太熱了。 終于還是理智占上風,哈利閉上雙眼,竭力讓自己回想那些恐怖的、絕望的細節。 說起來,他真正下手殺過的人,是馬爾福,盡管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神鋒無影是做什么的。但他知道,這種程度的黑魔法,只有起了殺心,才能成功施展。 他還記得馬爾福的臉都被他自己的血染污了,像擦完血跡的破布那樣,骯臟瘦弱地躺在污水里。 馬爾福對著鏡子哭泣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痛苦的表情。 哈利睜開眼,注意力從他的下體轉移到臉上。 就是這樣,一模一樣。 他把自己的手指伸進身后的縫里,沒進一會,就射了,白色的黏液從撐起的內褲邊緣滑下,像惡毒的蛛絲一樣纏上大腿。 他小聲地罵了句臟話,銀灰色的眼里含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