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戰場,計劃逃出【舟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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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賈站在高處,烈風擦過面頰,寒冷得吸氣似乎都會凍傷肺部。 我在哪? 映入眼簾的是漫天沙塵,遠處大軍漫溢,如同一片流動的黑色糙毯。他站于架在四輪木車上的高臺上,被扣在鐵籠里,身后站著看守他的士兵。 他想起來了,自己在戰場上。 手指一緊,手中書頁的質感令他低頭,他看到自己懷里抱著一本書,封面熟悉得無以復加。 是杰克的書。 自己是在做夢。 他重新抬頭望向遠方,遠處腳步聲隆隆,身下也腳步聲隆隆。他不記得這夢到的是哪一場戰役了,那段時間開戰的平原景觀過于相似,都是一樣的荒蕪,被軍隊踩踏出的荒蕪。 “離靠近還有一會?!鄙砗蟮男”孟裨诎矒崴?。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什么感想,但他還是回應:“嗯?!?/br> 再過一會,兩軍相近開戰,就是他出面的時候?;蛘哒f屠殺的時候。那種運用術式的方式甚至稱之為天災也不為過。戰場上有很多很多xue,一個xue用完,源源不斷的死人又為他獻上新的xue。哀嚎士兵的記憶瘋狂涌入他的腦海,花海中微笑的妻子、為自己納鞋的老母、和自己勾手指的情人,全都隨死亡流入他這個陌生人的身體,穿過大腦,變成奪走更多人人生的術式。 他將懷里的詩集抱的更緊。死人讓他神經緊張,但只有這位死人給予他救贖。 “那個……先生,我想問很久了,你懷里的是什么書?”小兵向他搭話。這個稱呼恍如隔世,已經很久沒人這么叫過他。雖說當時的身份其實也不該這么叫,但隨著戰爭的進行,附近的普通士兵都開始這么稱呼他。 什么書? 洛賈思考了一會,最終只說了一句話:“詩集?!?/br> “很好看嗎?以前在培養所的時候我沒看過什么詩,現在也沒機會看了?!?/br> 洛賈看著他:“很好看。像陽光?!?/br> “陽光……”小兵神游,“真好啊?!?/br> 戰場上沙塵彌漫,連陽光都顯得污濁。 洛賈又看看詩集,雖然小兵一副想要自己念念的樣子,但他突然固執的不想說給他聽。真是奇怪又幼稚的占有欲。明明希望喜歡的人的文字一直傳遞下去的話就該讓更多人知道的。 喜歡的人?是了,是因為不是一般的喜歡的作者,是喜歡的人…… 他翻開封面,看內里印的版畫畫像。 就算是如此粗糙的木刻版畫,杰克的美麗也熠熠生輝,笑容卻像平和的柔風。 洛賈用手指掠過畫像的臉頰,想“頭發是陽光”。 他一直都堅持用這個簡單的詞語來形容杰克和他的頭發。從他的詩集里他能看到各種各樣的陽光,晨曦、正午的白金陽光、余暉、凍土的青日、灼熱的焦光??偠灾际顷柟?。 他突然翻開一頁,書頁在風中嘩嘩作響,朗誦道:“狂妄五月墜濺下繁花怒綠,驕陽將他們融化,成一鍋濃香醉意,蝴蝶翩連,甲蟲如寶石?!?/br> 不論哪一個都是戰場上沒有的東西。 是他沒有的東西。 他睜開眼。 黑暗的天花板被昏黃床頭燈照亮一個角,像險被火苗吞噬殆盡的羊皮紙。 這里也沒有。 他睜著眼睛,周圍沒有活物,查爾斯不知在哪,他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他的四肢酸澀發脹,一動就痛。最嚴重的還是腰,讓他呼吸都不敢有太大幅度。洛賈的身上被憐憫般的蓋上了被子,身下的床單也嶄新整潔,但他依舊一絲不掛,四肢帶著鐐銬??谥械目诩媳蝗藫Q過,換成了一個戴起來更舒適的,但洛賈不為所動,絲毫沒誕生出感激之心。 他發現自己體內的xue已經恢復到和之前差不多的大小,甚至還有超過的趨勢。如果可以的話他是很想再用一次這個xue的,自己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查爾斯殺掉就行。但石頭被收,口也被堵,如果想要成功發動術式,就只有艾克斯曾經說過的那個可能性了。 不借助工具和語言,直接在腦內牽引構筑能量,釋放,使幻想具現化的神跡。 但這難度如同讓一個人不借助計算機,不借助游戲引擎,獨自一人在紙張上寫下一個游戲系統。 困難至此,洛賈從未聽說過成功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做。 “你是最高天賦者?!蹦莻€拿自己做實驗的混蛋科學家這么說過。 那他就試試。 復雜的事他肯定做不到,洛賈想了想,把第一個方案定成腐蝕掉鎖著自己四肢的鐵鏈,然后趁查爾斯毫無防備進來的時候打暈他。搶到鑰匙拿到石頭,到時候就不怕了。但現在他被囚禁在查爾斯身邊,查爾斯肯定會三天兩頭的“使用”他,鐵鏈如果是一點一點被腐蝕的會被發現。 要一口氣積攢足夠多的腐蝕物,忍耐到那天,同時將四條鎖鏈都溶解了才行。 他是一旦決定就立刻開始行動的類型,洛賈閉上眼睛,開始在腦內嘗試構筑出腐蝕液,哪怕一滴也好。 這事比他想象的難得多。他苦苦思考構建了半天,依舊感覺在做無用功,若是現在有個腐蝕液進度條,他怕是連百分之一的進度都沒能讓它挪動。不僅如此,中間他才發現有個構筑前面做過了,又被他重新做了一遍,而不是直接采用之前的結果。 正當他逐漸開始煩躁的時候,門開了。 查爾斯又從那里人模狗樣的出現了,帶著酒足飯飽后的滿足和懶洋洋,與洛賈的境遇一對比就顯得格外可恨。 洛賈惡狠狠的看他,卻不快的看到他被自己看得笑了起來。 查爾斯笑道:“美人啊,你要知道,一個全裸的人不論做什么事情都是嚴肅不起來的?!?/br> 他醺醺然的抬起有些不穩的胳膊,指著他道:“尤其是你這樣的長相。只會——嗝、只會,那個詞叫什么來著。只會想到,輕薄、良家婦女!更——嗝更刺激了?!?/br> 洛賈厭惡的看著醉醺醺的他越靠越近,最后倒在自己身上。理智模糊的查爾斯像只智力低下的動物,胡亂的在洛賈胸前蹭著,蹭到了一個凸起,就下意識用嘴去叼,又叼得洛賈倒吸氣。 他含糊的舔吮著洛賈的rutou,把它用舌頭舔弄得紅腫挺立起來,變成yingying的一小粒。洛賈胸膛起伏,他覺得好玩,就停下了,側頭靠在他胸前,聽心跳。洛賈摸不透他想做什么,見他聽了一會又起來,全然不顧雪白胸膛上只一櫻粒怪可憐的紅紅立著。 查爾斯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摸亂找,不知從哪個兜里摸出了個奇形怪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