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將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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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好情緒,他走出廁所,轉頭看到了靠在墻上的宋君沂。 “少將?!奔o聞放輕呼吸,帶著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幾絲期待,望向她。 宋君沂微笑著走過來,目不斜視,她低頭看著才剛及自己胸口的少年,捏了捏他的臉:“你這樣可不行啊,訓練的時候一定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訓練上,可不能想其他東西?!?/br> 紀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有些迷戀她身上的味道:“少將,我還想再試一次射擊?!?/br> “好啊,那你剛才學會了嗎?”宋君沂和他一塊走向擺槍的桌子。 提到剛才……紀聞紅了臉,結巴地回復她:“學、學會了?!?/br> “好,那你去試試吧?!彼尉蕮]揮手,主動朝旁邊退了兩步遠離他。 看到她的舉動,紀聞的心臟無意識地抽縮兩下……她在和他保持距離。 冷意慢慢浸透他的身軀,讓他從剛才的事情里脫離出幾分清醒。 他在想什么呢?!竟然對她多了好多妄想! 他只是一個beta,是她對付紀莫的手段,他們怎么可能會有結果。 少年的眼神立即黯淡下來,鼻尖發酸,他費力轉身移開視線,克制自己快要掉落的淚水和情緒,抬起桌上的槍。 眨了眨眼,逼退眼里朦朧的霧感。 他冷冷地盯住視線里高速移動的槍靶,扣動扳機。 “砰!砰!砰!” 空曠的訓練場接連響起幾聲槍聲,緊接著是槍靶倒地的響音,余聲久久回蕩,撞擊聽者的內心。 紀聞長舒口氣,放下手中的槍,身后傳來有力的掌聲。 他轉身,看到了宋君沂,她面帶笑意為他鼓掌:“不錯呀紀聞,一下子就直接領悟了要領,把所有靶子都打倒了?!?/br> 都打倒了?紀聞轉頭看向場內,果真,已經沒有槍靶還在繼續移動。 他眼里一點點躍起興奮和激動,心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來,趁熱打鐵,再試幾發?!彼尉收{動場內的控制權,給他安排了一個模擬現實的射擊環境。 這次,場地上不再是簡單的高速移動的槍靶了,虛擬投影放出一處有遮擋的小面積建筑群,還有不斷躲藏的虛擬敵人。 紀聞咬唇,扛起槍點射,虛擬敵人連續倒下。 “厲害啊,看得我都想打了!”宋君沂快步走過來,調出另一只槍架在肩上,“來!紀聞,我們比一下!” 紀聞回看她一眼,后者滿臉興奮。 他也跟著彎起眼睛,集中注意力到手里的槍上。 訓練場上響了將近三分鐘的密集槍聲。 訓練系統發出“嘟嘟”的提示音,訓練數據被投放到兩人面前,呈現出一邊倒的最終結果。 宋君沂的準確率高達百分之百,而紀聞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他眼底閃過微不可察的落寞。 宋君沂放下槍,愉快地伸了個懶腰,隨后拍拍他的肩,安撫興致漸低的他:“別灰心了,你的表現完全就不是第一次學射擊的人會出現的,真令我對你刮目相看,相信我,只要你接下來的一個月每天好好練習,肯定就會有質的飛躍?!?/br> “嗯?!奔o聞盯著她不斷張合的紅唇,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宋君沂好像特別高興,他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她滿意。 “好了,接下來我帶你去學習機甲吧,希望你能給我帶來更多的驚喜?!彼尉蕩е巴硪粋€訓練場,悄悄通過光子腕表給部下發出一條消息:徹查紀聞的過去。 對此毫無察覺的紀聞高高興興地跟在她身后離開。 可惜的是,接下來的機甲訓練不是他擅長的方面。 宋君沂面無表情地看著一臺三米高的機甲摔在地上,也不心疼這是耗高姿造出來的帝國利器。 之后她不死心又換了幾項機械cao作訓練,最后發現紀聞只在射擊方面有極高的天賦,幾乎是一點就通。 或許是她多慮了,紀聞可能與生俱來帶著持槍的敏感性,對于其他東西則是一竅不通。 因為他過于顯眼的表現,竟讓她懷疑上他兒時是否被紀莫秘密訓練過。 想到最開始紀聞冒失的行為,宋君沂嘆了口氣。 她好像……對這個孩子太好了一點,讓他多出了許多不該有的心思。 在紀聞再一次在cao作上失敗后,已是傍晚,宋君沂叫停了今天的訓練。 紀聞一身汗從cao作室里鉆出,小心翼翼看向宋君沂。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我對你的表現比較滿意。有些事情你沒做好不是你不夠優秀,因為一切還只是起步階段,我相信你只要一直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在這一個月內的特訓里快速提升?!彼尉室豢跉庹f了一大段話還沒有停下,紀聞心里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果然,就聽到她下一句:“明天我要隨行偵查軍前往第六行星的貧民窟探明里面的情況,畢竟之前地下賭場的omega都是從那里出來的,說不定我們會有意外收獲?!?/br> 紀聞按捺心思朝前走了一步,問道:“那少將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看到他眼里不安的情緒,宋君沂想伸手摸摸他的頭發,到最后只是勾了勾手指強行忍?。骸肮烙嬍且粋€月,我會在找紀莫前回來的?!?/br> 她收回目光:“至于你的訓練,我會托別人來幫你,我不在的時候你也要好好訓練,注意休息?!?/br> 紀聞完全明白了,她在回避自己。 胸口像是被人驟然捏緊,一點一點擠出他肺部剩余的空氣,腦?;旎煦玢?,連呼吸都很痛。 “你回去吧,這次是緊急情況,等會我就要離開?!彼尉兽D身大步走出訓練場,頭也不回。 這是她監管他后第一次將他丟下。 ……不知過了多久,天完全黑了下來。 紀聞還垂著頭孤零零地站在訓練場里。 他攥緊的雙手青筋暴起,身體在一陣陣發抖,窒息感如同潮水將他淹沒,溺死。 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上一次還是父母死在他面前的時候。 記憶和現實交織,鼻腔里再次涌現硝煙和鮮血的味道,耳邊是各種各樣的嘈雜——槍聲,尖叫,哭泣,還有宋君沂那一聲比一聲溫柔的“紀聞”。 少年彎下腰,呼吸像刀要割裂他的喉嚨,他眼前發黑,大顆大顆的淚水砸在地面,濺出深色的痕跡。 額角青黑的經脈若隱若現,他渾身顫抖強撐著仰起嘴角,發出沙啞的笑聲。 她讓他好好訓練,那他就好好訓練。 反正她一定會回來的,不是嗎?那就好好訓練,等她回來送給她一個驚喜。 那樣……她就會更喜歡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