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劇情,微h)彩蛋: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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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兩人上次見面的半個月后,安東尼重新回到了夏洛特身邊。 獄中生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熬,也許有人特地關照過,除了獄中本身惡劣的住宿環境和硬到能砸死老鼠的黑面包外并沒有受到苛待,只周圍其他犯人被打得很慘,時不時飄過獄卒關于“……吸血的本納崗爬蟲……合不攏腿的鴨子……爛****……”的咒罵。 每到這個時候,安東尼只能閉著眼,一動不動躺在雜草堆上,默默背誦過去家庭教師教的、自己還記得的詩句,假裝自己失去聽力,遺忘記憶,不記得幾百年前自己的祖先自本納崗起家,建立王國。 夏洛特的處境并沒有太好,這一點是安東尼在被幾個拿著槍的士兵半夜押送到一處閣樓發現的,位置偏僻的閣樓照明不足,空氣里隱隱彌散著一股霉味,要么主人并沒有待太久,要么對此地并沒有多么用心。 那些人并不會憐惜他,蒙眼的布條勒得死緊,捆住雙手雙腳的繩子將皮膚磨出一道道血印子,事實上他們多慮了,安東尼已經虛弱到沒有大聲說話的力氣。 在脫離夏洛特的四十七天里,他終于得到自己的身份帶給自己的原罪和應遭受的待遇。 夏洛特正在糾結自己該穿衣服。 她早就得到安東尼會過來的消息,事實上這是她自己爭取到的,以放棄一切背井離鄉為代價換來的“俘虜”,以后她對他做的一切都受法律保護,是合法的,不管是和他結婚還是虐殺他。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夏洛特換上洗的干干凈凈的巴黎國民自衛隊的軍服,配一條男式長褲,腳上是一雙八成新的軍靴。 看著鏡子里的人,她有些尷尬,扯了扯過于寬大的軍服,最后還是沒有換掉,只是關了閣樓大半的燈,只留下零星的幾盞。 特意留下的閣樓中央,安東尼就跪在那里。 夏洛特站在陰影里打量著安東尼,小少爺許久不見堅強了不少,明明虛弱到腿肚子發顫,眼前發黑,卻硬是一聲不吭,逼著自己直挺挺跪在地上。 夏洛特好像透過這具軀殼看到內里疲憊不堪又搖搖欲墜的靈魂,他的主人仍然筑著高墻,卻像紙糊的一樣,輕輕一碰就崩塌成灰,拉著主人徹底墮入深淵,這輩子再也翻不了身。 而這,正是她要做的。 夏洛特走近安東尼,沒有刻意壓低的腳步聲極輕微,在死寂的閣樓分外明顯,跪在中央的“石雕”被點燃,內里的東西重新“活了過來”。 似乎不知道怎么開口,對方選擇保持沉默,夏洛特就也沒有說話,走過人身邊點亮不遠處的煤油燈,燭火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在墻根處交融在一起,夏洛特坐在安東尼對面,低頭看著眼前人。 能看出送過來前清洗過,看著很“干凈”,卻也就是涮洗待宰牲畜的程度,露在外面的皮膚凸出一片紅腫,被臟兮兮的布料磨得疼癢。 “要洗個澡嗎?” 沉默。 “不早了?!?/br> 沒有回答。 “你不會要在這里跪一夜吧,明天還要趕路?!?/br> 還是沒有回答。 “你的父母親人們應該不會高興見到你現在的樣子,如果你半個月后希望見到他們的話?!?/br> “……” 沉默的人猛的抬起頭,嗓子啞的不成樣子:“你……” “我……還能見到他們?” “如果你想的話,我現在勉強有點小錢?!?/br> 夏洛特始終控制著自己的表情、語氣、心跳和呼吸,確保自己處于最平靜的狀態,平靜且冷漠。 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理解她的意思,本來撅著一股氣的人瑟縮了下,露出一點渴望又不敢置信的表情,在燭火下照的分明。 “你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嗎?” “難道不是嗎,你很想他們,你們是一家人?!?/br> 夏洛特刻意加重了“一家人”三個字的音。 安東尼呼吸急促了些,身體顫抖起來,干澀的眼眶酸酸漲漲,滿的發疼,安東尼深吸了口氣,沒讓這點情緒掉下來。 “你呢?” “什么?” “你,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我差點殺了你,沒想到你才是真的圣母?!?/br> “嗯?!?/br> 安東尼憋著氣,低下頭,不去看陰影里夏洛特模糊不清的臉。 “我差點殺了你?!?/br> “我還活著?!?/br> “還害得你失去一切?!?/br> “……” “你的房子呢,那處貴族莊園?” “那是公家的財產,一直就不是我的?!?/br> “你要死了?!?/br> “……” “我一定會殺了你?!?/br> “……” “……” 安東尼突然覺得恐懼,是對自己的也是對夏洛特的,身體一點一點失去溫度,他害怕得發抖,只能滾到地上將身體蜷縮起來,這股來路不明的情緒卻始終沒有散去,他不得不在地上打滾,努力用頭撞地板,眼淚卻大顆大顆往下掉。 夏洛特始終平靜地看著他,沒有哀恨,沒有愛欲,過路人看一片草葉一顆山石應是這樣的心境。 安東尼痛得撕心裂肺,直到碰到夏洛特的腳邊,身體被按了暫停鍵一樣靜止了三秒,然后哆哆嗦嗦掙扎著想要爬起,湊到夏洛特的腿下腳邊。 他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重新立起身體,恭恭敬敬跪回夏洛特腳邊,驕傲的小少爺的紅著眼流著淚,臉上卻是空茫的。 “你別不要我?!?/br> 他說。 你徹底馴服了他。 留下來的安東尼心驚rou跳了好幾天,生怕那些人再次把他抓走,此前他從未發覺原來手握武器卻不保護自己的士兵是如此可怕。 夏洛特默認了他的存在,卻沒說過兩個人是什么關系,安東尼也沒敢問,直到第二天才后知后覺發現夏洛特在收拾東西,房間里很多東西已經打包起來,要是他再晚幾天就見不到夏洛特了。 安東尼有些忐忑,看了一圈沒發現自己眼熟的東西,在一旁看著慢騰騰收拾東西的夏洛特,好半天才敢開口問:“你要離開嗎?” 夏洛特手上動作沒聽,聲音依然是平靜的:“是的,偏遠些的鄉下也許更適合現在的我?!?/br> 安東尼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夏洛特的胸口,棕青色的風衣看不出內里傷勢如何,他當時心里是真的想要她死的,那一刀插得極深,只略略避開了致命的要害,還是因為他不太熟悉人體的緣故。 “需要幫忙嗎?” 夏洛特這才像想起什么,放下手里的東西,皺著眉看著安東尼:“有一個問題,你可能不太方便離開?!?/br> 安東尼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夏洛特的意思,他身份敏感,又刺殺過革命軍領袖,沒死還是夏洛特不惜一切代價保他,再多的卻是沒有了,那些人不會放他太遠。 他有些無措,到底說不出讓夏洛特留下的話。 還是夏洛特看出他的心思,想了想,一臉為難看著他:“你可能……要跟我一起走也可以,就是會有些委屈你?!?/br> 安東尼眼睛一亮:“什么辦法?” 夏洛特想了想,指了指自己不遠處的行李箱,盡管安東尼最近瘦了不少,這樣的箱子仍然塞不進去一個他:“我可以定做一個,就是有些麻煩,他們可能會派人護送我?!?/br> 安東尼最終同意了,為了適應幾天幾夜的行程,夏洛特建議他先適應一下未來的環境。 先習慣蜷曲著,夏洛特不愿意再綁著他,盡管他自己并不介意,兩個人只好從最基礎的開始練習,跪趴著蜷縮身體,不舒服時可以狗爬著休息一會兒。 鑒于兩個人只有三四天的時間,安東尼除了基礎的生理需求外一直保持犬伏的姿勢,雙膝著地跪趴著,手肘撐在地上,盡量蜷縮著身體,頭垂得低低的,像一枚碩大的螞蟻卵。 夏洛特有時候在收拾東西,有時候坐在地上陪著安東尼,在他撐不住只能狗一樣跪趴著時湊過去和他接吻,頭幾乎枕在地上,用舌頭去勾他的舌頭,交換彼此濕漉漉的喘息。 有時候兩個人沒控制住會滾到一起,夏洛特整個身體包裹著他,去咬他的唇,去吮他的乳,將他的身體半抱著放倒,打開他僵掉的手腳,就這樣和他交媾,如同兩只離群索居的野獸,體味彼此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他蜷縮著手腳,太久沒有和她zuoai的生疏讓他不太敢環著她的脖子,只能被動地被她分開雙腿,身體壓在他身上,追逐著去吻他咬他,另一只手去捏他這段時間干癟下來的rufang。 這段時間的遭遇和缺乏營養讓他好不容易養出的rou又沒了,這一點在rufang上尤其明顯,rutou干癟蜷縮著,沒有脂肪充盈的乳rou還沒有恢復過來,變成了胸口掛著的兩片rou片,是藥物催熟的后遺癥,和美感沒有半點關系。 他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想用手去擋,卻被拉開,身體被抹掉了反抗的意識,只能暴露出內里的不堪,他一直沒敢跟夏洛特提起兩個人分開后他遭遇了什么,包括這幅陌生又熟悉的身體。 夏洛特并不在意這一點,意識到安東尼介意后就不再碰了,轉而去摸他露在外面的兩口xue,下面那口還是干的,肛口卻被上面流下的蜜液泡軟了閘口,隨著身體的起伏一開一合。 攢了許久的yinjing分外熱情,順著yindao一路燙到內里,粗大充實得安東尼懷疑自己里面的rou已經燙化了,只能濕噠噠裹著夏洛特的yinjing,任由她粗暴的頂弄。 她頂得極深,兩個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安東尼的下體,將那塊兒的rou都撞酥了,雙腿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她動作,野獸一樣交媾。 久旱的身體敏感的不像樣子,再加上他xue淺,沒一會兒就被送上了高潮,潮水從身體深處漫上來,不容抗拒地淹沒身體的每一處,激烈而綿長,安東尼絞緊腿,翹著的腳繃成一把弓,連腳趾都在發力,將自己往她的yinjing釘得再牢些。 他的身體很想她,這個信號在獄中就出現了,逼得最狠的時候他不得不整個身體買進兩人上次交媾過的那處干草中,試圖找到點讓自己眷戀的味道,但是上面只有他自己的yin水味兒,她上次沒射。 這個信號的接受者現在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點,然后更熱情了,兩個人抱在一起交媾,從地毯上滾到冰涼的地板,沾了一身霉味兒也沒管,然后滾到床上。 他仿佛真的變成了一條不知羞的狗,近乎瘋狂地癡迷著她的味道,渴望被她進入被她內射,最好射夠滿滿一肚子,上下兩口xue都不放過,為了防止流出還可以用木塞塞住,讓這種溫暖充實的感覺在他身體里停留的久些,再久些。 兩個人玩了多少次已經記不清了,他像個被開發出性癮癥的重度患者那樣纏著她索要,似是想填補這段時間兩人的空缺,夏洛特這段時間攢的存貨全進他肚子里了仍是不滿足,搖著腰扭著胯去找她的yinjing,整個人處于一種詭異的亢奮。 夏洛特被他磨得沒辦法,一腳將他踢開,后腰撞到床靠上,鼓脹的肚子晃了晃,八九月的孕婦一樣呻吟起來,夏洛特皺著眉,卻沒管他,他自己哼哼唧唧幾聲爬起來,其實身體累得要死,精神卻仍覺得不夠。 他隱隱意識到自己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卻懶得理會,狗爬著靠過去還想要索取,被夏洛特按著頭壓在自己胸口,嘴唇正對著自己的rutou。 他看起來比剛才還要興奮,嘴唇都在哆嗦,眼睛卻更紅了,亮晶晶一片:“我……我可以嗎?” 夏洛特點點頭,他就迫不及待含住,生怕她反悔一樣。 動作仍是笨拙的,卻在學著討好她,回憶著記憶里她對自己那樣去討好她,用唇舌和臉頰去碰她的rufang和奶頭,吸得嘖嘖有聲,第一次吃奶一樣用力,好像里面真的有什么。 最后他趴伏在夏洛特身上,半廢的jiba顫巍巍吐出一點稀薄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