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跪趴 小進步
驚喜的白光像一道閃電在宋承宇腦海中爆炸開,他不自覺的咽下唾沫,抱住懷里的祝初文:“寶貝…你剛才,說了什么?” “唔……”祝初文絲毫沒覺得自己的叫法有什么不妥,用近乎撒嬌的語氣說,“老公…”說完,他覺得后xue里塞著的東西似乎又大了一些,頂的他有些不舒服,于是又扭了扭腰。 宋承宇忍不住了,翻身而上,瞬間把祝初文壓在身下,腰胯迅速挺動,把身下的人cao得連連呻吟。 他的眼神像看著自己的獵物,大概是想著他反正是微醺,再加上祝初文叫的那幾聲“老公”,徹底摧毀了宋承宇最后的心理防線,野獸毫無畏懼的展露出了自己的真正面目。 他自上而下的cao弄著祝初文,動作一下比一下狠,也一下比一下深,xue口很快就被cao得紅腫,臀下也因為碰撞發紅。 在酒精的作用下,祝初文也不再像往常那樣會壓抑自己的感受,他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欲望。 宋承宇看著雙目逐漸失去焦距的男人,紅唇微張漫出呻吟,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 “哈……嗯啊……”宋承宇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祝初文覺得快感太激烈,扭動著腰就想掙脫開,但他的腰被祝初文牢牢把控在手里,他的動作反而更讓兩人相連的地方更加貼合而已。 “別、快、快了……” “哪里快?哪里?”宋承宇嘴上說著體貼人的話,但下身的動作不停。 祝初文的聲音里帶了嗚咽,無助的叫著“老公”,卻也只能換來更過分的征伐。 “哈!老公!”一聲拖長了聲音的驚叫,祝初文前端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后xue也敏感的開始緊縮,讓宋承宇不得不停了下來,去揉他的小腹,幫他緩解高潮的快感。 祝初文大口的喘著氣,宋承宇也不大好受,rouxue繳得他欲仙欲死,但又因為太緊動不了。 看著祝初文失神的樣子,還是頭一次,祝初文在性愛中如此放任自我。在清醒的時候,他不會叫“老公”,也不會雙眼迷瞪,更不會張嘴任由口水流下。 ——還有射出來沾在他黑色恥毛和胸膛的jingye,宋承宇殘留著一絲理智,害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想要撕碎了他,性器還頂在他的后xue,就把祝初文翻了個身,把他擺弄成腰肢下塌的跪趴的姿勢。 “唔……”感受著灼熱的性器在自己體內轉了個圈,被磨蹭著的敏感點也被戳弄到,讓祝初文腿根不受控制的抖動了兩下。 宋承宇從后面進入,挺起的翹臀把紅腫的rouxue展現在了宋承宇面前,他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樣插進去,又怎樣抽出來,還有隨著他性器的抽出被帶出來的嫩rou…… “舒不舒服?!彼纬杏钐蛑?,一手按住祝初文的腰,要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些。 “嗯……啊……”祝初文說不出來話,嘴里只是發出些嬌弱的呻吟,像是真的被欺負得狠了。 可野獸被釋放而出,宋承宇cao紅了眼,腦子里只剩下了征服。 宋承宇沒得到想要的回答,竟然停了下來,雙手抓起祝初文臀上的又軟又嫩的rou,用力捏著,看著白凈的皮膚在自己手底下變成淡淡的紅色,逼問他:“我cao你cao得舒服嗎?” 激烈的性事暫停,但屁股上揉捏著的感觸好像能傳到甬道深處,生出許多螞蟻,在啃食他的心。 祝初文抬著頭頭轉過去,試圖去看宋承宇,但他趴得太低,只能看到宋承宇結實的八塊腹肌,還有上面密布的汗珠:“舒服,好舒服?!弊3跷恼f著宋承宇想聽的話,屁股也開始往前往后動著,但他找不到自己的敏感點在哪里,最后只能帶著哭腔,好不可憐的說,“老公動…老公動一動……” 一向把自己的喜好都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祝初文何曾這樣試過弱?宋承宇見了,簡直血脈噴張,性器都興奮的一跳,惹得胯下的人又一聲呻吟。 “老公給你!給你!”宋承宇兇狠的頂著胯,一下比一下用力,甚至進到了以前祝初文覺得太深沒讓他再進一步的更深的地方。 rouxue里仿佛有千萬張小嘴吸允著他的性器,隔著避孕套都阻擋不了那沖天的快感。 祝初文也十分上道的收縮著甬道,跟著宋承宇的節奏,也逐漸再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但宋承宇被這樣主動的祝初文刺激,只是憑著一股蠻勁沖撞,不帶一絲技巧,就在把祝初文送上高潮之前,自己先射了出來。 “嗯!”性感的喘息過后,宋承宇覺得全身上下都是說不出來的舒爽。 祝初文的后xue大概是為他量身定做,哪怕他都射了出來,后xue的嫩rou還能結結實實的把他的性器包裹起來,又濕又熱。 他把性器取了出來,但之前入得太深,取出來時還發出了一聲曖昧的“?!?,后xue也一時不能完全閉合,留下一個微張的小口,大約能放下一根手指頭。 潤滑劑在抽插中變得稠白,掛在他的后xue,想起他前面也是這樣一幅yin靡的畫面,宋承宇覺得自己可以再提槍上陣來一發了。 但高潮過后的宋承宇,好歹理智回了籠,害怕明天祝初文腿軟下不了床,萬一怪他,他都沒借口為自己辯解。 就在他決定壓下再次澎湃燃燒的yuhuo的時候,祝初文卻扭過了頭,這次正好對上了他的視線,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可憐巴巴的要他進去。 “你說什么?”宋承宇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進來呀?!弊3跷囊詾樗纬杏畛槌鋈ナ菫榱藫Q個更好的姿勢,但沒想到他就沒再進來了??仗撓聛淼暮髕ue十分難耐,他甚至想要粗暴對待:“老公,快進來?!?/br> 宋承宇的性器幾乎是瞬間充血,又成了根熱鐵棍子,他毫不猶豫的扶著性器戳在他的后xue,快要插進去時忽然想起了什么:“哪里進來?” “屁股?!?/br> “不對?!彼纬杏顡u頭,要他繼續說。 “……性器官?!弊3跷膼瀽灥幕卮?。 宋承宇笑,拿性器去拍他的股縫,惡劣的笑,“這是roubang…快說,要吃老公的roubang?!?/br> 祝初文又開始哼哼唧唧不愿意說,結果被宋承宇磨得難耐,聲音小小的:“要吃老公rou……哈??!” 但還沒說話,急不可耐的宋承宇插了進去。 宋承宇后來又逼著祝初文說了些渾話,叫他老公,還讓他自己把自己屁股掰開求他進來…… 在酒精迷惑下的祝初文有求必應,第一次叫得這么sao,惹得宋承宇又來了一次還不夠,最后是祝初文哭著求他,宋承宇才射了出來。 不過是射到了祝初文的臉上。 噴射而出的jingye打在祝初文臉上,有的噴到了前額,還有細碎的頭發上也沾上了點點白色。最迷人的是配上祝初文帶著迷茫的雙眼,還有紅腫的唇,宋承宇看著,還拿著尚且硬著的性器去戳他的嘴,問他:“老公的roubang好不好吃?” 祝初文訥訥點頭,激起宋承宇內心深處惡劣的想法,他往后退了兩步,要祝初文跪著爬過來親吻他的性器。 祝初文的雙眼先是不解,像個什么都不懂的、極為純潔的人,看得宋承宇一下軟了心,覺得自己真是可惡,把祝初文掰彎還不夠,還要他在床上做這些事…… 他懊惱的想要作罷,沒成想祝初文竟然真的跪趴著過來,輕捏住他的性器,從根部的囊袋開始,一路舔到頂端。 “你……”宋承宇頭皮發麻,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喜歡老公?!弊3跷墓蛄⑵饋?,捧住宋承宇的臉,“喜歡你?!闭f完,就伸出舌頭與他接吻。 宋承宇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直到祝初文躺在了自己懷里沉睡了,他才后知后覺—— 剛才祝初文說了什么? “喜歡老公”? 宋承宇回想起來,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實在難以置信。 真的是祝初文會說出口的話? 宋承宇不停的回想著剛才祝初文說過的話,又像個傻小子一樣去捏祝初文的臉,想把他叫醒,再說一次。 “唔……”祝初文睡的很沉,發現有人打擾他的睡眠,也只是皺著眉頭不滿的嘟噥一聲,頭一歪,又接著睡了。 宋承宇看著熟睡的愛人,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隔日,祝初文半夢半醒間,覺得身后涼涼的,似乎是探進了什么東西,又滑滑的。 他在半夢間還分析了一下,絕對不是宋承宇的小兄弟,因為那東西又大又熱,戳進來跟鐵棍子差不多。 那是什么呢? 噢,應該是手指。 手指是細的。 不過為什么要戳手指進來?祝初文覺得腦子還有點昏,才想起來昨晚上去了酒吧,然后遇到了宋承宇。 遇到了宋承宇以后呢?他好像把他就帶回家了。 但又怎么好像……有看到在酒店燈光昏黃的走廊下zuoai的身影? 他好像還喝了酒。 祝初文想起了那個面相兇狠的男人挺著囂張的性器,頂端蹭著白色的粘液,那個男人還不懷好意的看著他笑…… 祝初文回想起那個笑,徹底醒了。 “唔……”感到后xue里的手戳過他的前列腺,他忍住了呻吟,沒有叫出聲來。 此時宋承宇正借著祝初文側睡的姿勢,把他的后xue撐開上藥。 經過昨晚的摧殘,后xue被cao得腫了起來。紅色的嫩rou翻出來,如果說平時粉嫩的菊花是含苞待放,那么此刻的,就是怒放著的模樣。 想起昨晚的爽快,宋承宇覺得很滿足,一遍仔細的為他上消腫的藥,一邊密謀下一次怎么再讓他叫出來,說些sao話才好。 “好了嗎?”祝初文清了清嗓子,但由于前一晚喊得太放肆,導致他出聲來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 聽到聲音的宋承宇立馬從被子里鉆出來,拿過床頭的溫水,給祝初文遞過去。 祝初文喝了口水,好奇的看著他:“你昨晚做了多久?” “嗯……”宋承宇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結束之后,他也沒看時間。要是祝初文問他做了幾次,這個問題倒還好回答:五次。 他還可以自豪的告訴他,他們再創新高。 白天的祝初文沒有情欲的遮擋,或者說泄欲過后的祝初文,又重新偽裝成了那樣一個君子模樣——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 他一板一眼的告誡他:“縱欲對身體不好。你現在還年輕,等你以后老了……” “老了也能讓老公爽?!彼纬杏顩]讓他把話說完,伸出舌頭去勾勒他的唇形,又抓住祝初文的手往他下身探去。 當祝初文的掌心觸碰到那沉甸甸的一根“兇器”的時候,他心里暗暗嘆了口氣,還有種莫名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內心深處也是想要放縱的。 想要肆無忌憚的性愛,想要宋承宇粗暴的對待。 但宋承宇越是對他溫柔縱容,他心里就越是愧疚。宋承宇豪無芥蒂的相信他,但他還在試圖用什么辦法讓宋承宇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如果沒有幾年前那次意外,他這一生,大概都只能做宋承宇的哥哥。 當時的自己只是覺得,那就放肆四年,以后回想起來,至少有四年很快樂的。 但四年很快過去,他才發現自己要的更多的。 有時候他覺得宋承宇也是想要留在自己身邊的。 但他才二十出頭,什么都沒有經歷過。等到他看過了更多的人和事,說不定反而會責怪他當初為什么沒有拒絕。 祝初文幫他擼了兩下,看著他粗喘著氣,腦袋擱在他的肩頸處,毛茸茸的頭發扎著他,半是祈求半是撒嬌的哄他用力一點,又暗示他可不可以插進去。 “乖小孩,”宋承宇摸摸他的頭,“你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要學會自己動手做?!?/br> 說完,也不管宋承宇錯愕的眼神,翻身就下床。 結果就是“撲通”一聲,他雙腿一軟,跪在了宋承宇前晚上踢下床的被子上。 “你昨晚,到、底、做、了、多、久?”感受到腿間還有腰部的酸軟無力,以及坐下時后xue難以言明的酸爽,祝初文咬牙切齒的問。 宋承宇撓撓頭,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