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雜物間的吃醋
宋承宇除了在藝術上有些超于常人的天賦外,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是一個學渣的人。 就連超過十二個字一句的書他也不會看。 他說:“暈字?!?/br> 所以不要妄想他能在這場講座里得到什么知識,更何況講臺上站著的人是他朝思暮想了這么久的。 非常饞。 他本來想演講已結束就和祝初文一起離開,但沒想到結束后會有那么多人圍著他,男女都有,看著那些表情,似乎也不全然像奔向知識的樣子。 “嘖嘖嘖……”副主席嘆道,“千年難遇,這么極品的人?!?/br> 宋主席讓他把話說清楚,千年難遇不難遇的,管他屁事。沒想到副主席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跟他講:“我這樣的鋼鐵直男,一輩子沒想過彎……” “滾滾滾!”宋承宇沒好氣的打斷他,又不斷的推著他往前走,“閉嘴!” 副主席被莫名吼了,才后知后覺的覺得宋承宇大概也被迷上了,就又轉過頭來指著講臺上擁堵的盛狀:“看到沒,簡直男女通殺……” 話還沒說完,宋承宇直接很粗暴的捏住他的下巴:“我讓你別再說了你聽不到?”說完,看到副主席帶了驚恐的眼神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雖然立馬就松開了手,但就是說不出解釋的話。 他看著講臺上圍得水泄不通的模樣,心里就更添了一把無名火。 副主席雖然嘴欠,但他說的話一點兒錯都沒有。 祝初文就是男女通吃。 他和宋承宇幾乎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祝初文沉穩,內斂,喜怒不形于色,常常讓人覺得他就是個沒感情,也不需要感情的人。 他的長相也是那種溫和的,但越看越能讓人上癮的那種——就像一幅山水畫,乍一看只是覺得這畫十分和諧,但細看了,才會驚覺這幅畫里竟有這么多小細節的地方,讓人忍不住去探尋,去求索。 但萬幸的是,祝初文雖然脾氣溫和,但實際上外熱內冷。想要接近他的人很多,但宋承宇認識他十幾年來,幾乎沒有看到過一個人能和他交心的——當然,除了宋承宇。 他見過祝初文幾乎所有的樣子,他身上每一寸地方他也曾細細吻過,他看到過他雙眼失神深陷情欲的模樣,也聽到過他嘴里吐出的或壓抑或痛快的呻吟喘息。 宋承宇看到面前重重的人影,想到這些心里終于好受了一點,順便向楚韻問了句祝初文接下來要去哪里。 楚韻想了想,說祝初文來的時候帶了電腦包,現在也沒在手邊,估計放在辦公室,所以最后還是要回辦公室拿的。 宋承宇回憶了下回辦公室的路,心下有了計較。 祝初文這邊好不容易卡在十點半結束,但無奈學生們太熱情,硬生生的又拖到了十一點,才被李院長幸苦的從人堆里解救出來。 他站在流通著新鮮空氣的走廊上,喝了口水,這才有時間想起講臺下一直目光灼灼的身影。 哪怕只是余光掃到,他也不得不分心出來控制自己的欲念。只是沒想到才一個月沒見,隔著手機屏幕也沒感覺,等見到了真人,才覺得自己竟然是這樣的思念。 哪怕只是余光掃到,每一次都能讓他心悸。 關鍵是宋承宇還老盯著他,就像一頭狼面露兇光的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在這樣擁擠的人群中,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又是自己的恩師,竟然祝初文感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下體都幾乎蠢蠢欲動,想要站立。 還好忍住了。 不過現在他又去哪兒了? 剛才緊緊的盯住的那副樣子,簡直就像下面有同學要把他搶走一樣,現在結束了,卻又不見了人影。 祝初文又在走廊上等了會兒,才想起自己電腦包還在李院長辦公室,看了眼時間,又給宋承宇發了消息約到地下停車場見,就直接往辦公室方向走去了。 李院長的辦公室在教務樓,是一棟民國時期的建筑,外面爬滿了爬山虎,青翠一片,尤其是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都綠得滴水。 樓里也保持著原來的樣式,每層樓都有專門的雜物間。 祝初文往六樓走去,本來這里就少有人來,更何況現在都中午了,空蕩的長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祝初文這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的時候離墻很近,在快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忽然被身后一股強勁的拉力往后扯去。 他反手向背后的人打去,但也瞬間被人制住,只是那個動作,讓他在雜物間的門關下、黑暗來臨前,一下子明白了拉他的人是誰。 后背剛貼上那人的前胸,脖頸處就立刻落下了灼熱的吻,guntang的呼吸就在耳邊,感受到脖頸下的吸咬感,祝初文沒忍住喘了口氣,說他:“別吸,到時候怎么見人!” 背后的動作聞言放輕了些,不過也沒放過他,唇舌繼續在身后游走,在前面攬住他的手也迅速的往他褲子里伸去。 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股逢處頂著的東西,祝初文也沒在隱忍,直接在宋承宇的手里硬了起來。 宋承宇不滿足后頸那一畝三分地,扳過了祝初文的臉,急切想要一個真正的、久違的濕吻。 喘息在黑暗中放大,不能視物讓兩人的感官都變得比平常敏感,交換口水發出的“嘖嘖”聲在混亂的雜物間響起,把氣氛燃了起來。 祝初文前方被宋承宇握著,小幅度的擺動勁腰,跟著宋承宇的節奏搖晃,口中漸漸發出些舒爽的呻吟。 身后的宋承宇則晃動著腰胯,因為比一米八的祝初文高些的緣故,次次都撞在了祝初文的后腰窩的位置,粗大火熱的感觸雖然沒有進去,也讓祝初文的腰酥軟了一半。 “嗯……”兩人都一個月沒做過了,祝初文在魔法師宋承宇的幫助下,快感層層堆疊,突破禁錮的沖動直直往下體涌去,祝初文差點兒忘了這是哪里,口中的呻吟漸漸放大,雙眼也逐漸迷離。 “嗯!” 宋承宇忽然很用力的往他頂去,祝初文沒撐住,手一軟就往前傾去,緊接著又被宋承宇緊實有力的手臂回撈過來,隔著祝初文的襯衣捏了他前胸的凸起。 “阿哈……”祝初文受不一住一樣悶哼一聲,口中瀉出的呻吟也越來越多,千軍萬馬就在弦上那一瞬—— “噔噔噔”,樓道上傳來一陣跑步聲,像個女生穿著小皮鞋匆忙奔跑的聲音,來聲越來越近,祝初文被這聲驚醒,嚇得趕緊拿手止住了還在取悅他的手——“有人,呃!有人來了?!?/br> 聲音靠近后,腳步似乎也放緩了,最后竟然停在了雜物間的旁邊立住了腳——祝初文這才后知后覺,想起雜物間的門上裝了一個鏡子,給往來的人整理衣冠的。 宋承宇沉聲咒罵了一句,顯然也是想到了那面鏡子。 女生大概是很注重形象,在鏡子面前站得時間讓雜物間內的兩人度日如年。 不過幸好雖然是雜物間,但卻在里面也設有鎖,不然萬一女生突發奇想推開了門,那真是太…… 宋承宇的腦袋擱在祝初文脖頸處,手里不緊不慢的動著,卻讓祝初文不上不下,內心十分煎熬。 動快點吧,又忍不住呻吟;慢點兒吧,又忍不住追逐他的動作。 祝初文只好回過頭,在黑暗中無力的警告宋承宇:“嗯……停下……” 宋承宇一開始還在緩慢的動著,但沒等祝初文再說第二遍,宋承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在黑暗中貼著祝初文的耳朵輕笑了聲,放開了他。 門外傳來女生跺腳的聲音,然后是一聲小心翼翼的,又帶了女生獨有的羞澀的:“祝老師?” 祝初文感到背后一涼,不用回頭都知道背后那人什么樣的表情。 祝初文嚴陣以待,準備好了壓住可能破口而出的呻吟,但沒想到身后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宋承宇一向愛吃醋,且不分男女,有一次兩人在超市遇到一個女下屬,只不過是給祝初文說了兩句話,宋承宇就氣得不行,那天床上也格外激烈。 現在又是這么個情況,雖然祝初文沒那么喜歡在雜物間發生些什么,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忽然又被人打斷,他自己就已經覺得不好受了,何況宋承宇? 更何況這女同學還是來找自己的。 但直到那個女同學離開,宋承宇都沒有一點吃醋的反應。 這讓祝初文略感不適應。于是在黑暗中咳了兩下:“還來嗎?” 宋承宇聽了他的話,才像開啟了某個開關,把他的腰往下摁了些,開始擺動腰胯在他腿間進出。 在黑暗中不能看清,但感官被放大后,祝初文都清楚的感受到腿間灼熱的溫度,摩擦間帶了狠勁,仿佛要把他燙傷。 他前端也不好受,但宋承宇現在一手在他前胸搗亂,一手扶住了他的腰,祝初文就只好自己來做。 但還沒擼動兩下,就被宋承宇發現了。 他狠力一撞,就把勉強站著的祝初文給推了出去,嚇得祝初文趕緊拿手撐了門板。 祝初文轉過頭去,胸前的兩點還被他玩弄著,讓他喘息不定:“啊……你、你干什么!” 宋承宇沒說話,只是繼續用力的撞著,只能聽到他粗重沉緩的喘息。 祝初文雙手撐住門,前后都很不舒服,沒辦法得到舒緩。過了會兒,他又扭過頭去不滿的控訴:“嗯……你干什么……” 宋承宇不管他前面也就算了,還非得撩撥他,讓他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心里就像無數只螞蟻在爬,身體里癢癢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沒想到宋承宇撈過了祝初文,讓他的后背與自己前胸相貼。祝初文好不容易空出的手,還沒安撫到小兄弟,就又被宋承宇的另一只手抓住。 宋承宇貼過去與他舌吻,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攪動著,下身動得又狠又重,祝初文的呻吟都被他逼回了肚子里,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 祝初文忘情的與他親吻,但沒有照顧到的小兄弟硬得讓他發疼,宋承宇的卻還在他腿間穿梭。 “嗯……”祝初文離了他的唇舌,后者卻又把吻落到他的臉側,滑倒他的耳旁。 祝初文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沉默許久的宋承宇才終于開了口:“再說話,我就直接插進來了?!?/br> 他的聲音跟他的動作一樣兇狠,仿佛祝初文再多說一句話,他就真的要生生捅破他的后xue,直接開始做了。 宋承宇太大,潤滑往往要做很久,才能勉強讓祝初文在剛被進入的時候沒有那么疼痛。 他說完了這句話,腿間的摩擦就更快了起來,要不是他摟著,祝初文都要被撞了出去。 “你讓我……??!”還沒說完,宋承宇粗大灼熱的性器官就逼到了他的后xue,輕輕緩緩的撞著。 威脅的話從他嘴里吐出,但語言卻像情話:“除了呻吟,再說出其他話的話,我只好堵住寶貝下面一張嘴了?!?/br> 祝初文又掙脫不了他的雙手,前方后方都沒辦法防守,忍得實在不行,宋承宇還偏偏拿橫在他胸前、制止住他雙手行動的手臂,在來回晃動間摩擦他胸前的小點。 祝初文身上敏感點尤其多,哪怕就是這樣的摩擦,也讓他難受至極。身下挺翹的性器又沒辦法舒緩,他帶出口的呻吟都甚至帶了點哽咽。 宋承宇的撞擊越來越有力,大概也是爽到了,才發了善心,松開手,圈住了祝初文又硬又燙的性器,讓它在撞擊時在自己手中摩擦。 但這絲毫沒有緩解祝初文的難耐,反而更加痛苦。 最后,宋承宇在祝初文腿間噴射而出,從大腿根部滑落,滲進了他的西裝褲。 接著,祝初文看到宋承宇蹲了下去,就以為他要幫自己弄了,心想認這么久終于可以來一發了。 但沒想到宋承宇蔫壞,并且醋王的本質并沒有絲毫改變,還記仇。 只見他幫祝初文把褲子提起,祝初文還沒弄明白他搞的什么把戲,他就又頗為費力的把祝初文還硬挺的小兄弟放進他的內褲,然后拉上拉鏈。感受著手底鼓鼓囊囊的一袋,耳邊是祝初文難受的悶哼,宋承宇有些幸災樂禍:“寶貝不是說了不要嗎?我聽寶貝的話噢,說不要,就是不要?!?/br> 祝初文太陽xue猛的一疼:宋承宇只要一陰陽怪氣的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他就要在床上遭殃了。 宋承宇說完就轉身出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而祝初文看著自己擋下的小帳篷,不知道是該為解決這個小兄弟煩惱,還是為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煩惱。 祝初文最后拿到了自己遺落在辦公室的東西,又問司機宋承宇到了沒,得知其還沒在車上,祝初文就知道了他肯定在樓道上等著自己。 想到剛剛這樣被他半吊著,又把硬挺的性器重新塞回去的情形,祝初文就有些生氣,想要扳回一局——反正待會兒被cao已是必然,兇狠一點跟溫柔一點,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祝初文憑借著幾年前的記憶,從大樓的一個小門出去,沒有和宋承宇碰到。 直到上了車,他才打開手機,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宋承宇發的消息問他在哪里。 這時候祝初文的心情就要好些了,舒舒服服的在車的后座坐著,回他:我在酒店等你。 在樓道口堵著人的宋承宇看到了祝初文發來的短信,心情“很好”的用舌頭抵著后槽牙,眉頭挑起,轉身往校外跑去。 酒店在離學校沒有很遠的地方,祝初文定的房間在頂層,視野很好,四周都安裝的透明玻璃,能把大半個城市收在眼底。 宋承宇剛進去就看到了只穿著浴袍的祝初文坐在長桌的另一端,拿著刀叉招呼他吃點兒東西。 仿佛他們來這里就只是單純的為了吃個午飯 ,早上雜物間的事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祝初文云淡風輕的那一張臉,宋承宇就有點恨得牙癢癢。他總是這樣,不管在床上多激烈,多快活,他下了床提上褲子就又是另個模樣。 冷淡的,高高在上的。 這么多年,宋承宇多少也學了些祝初文的行事作風,隨手把手包扔到地上,卷起袖子在長桌的另一端坐下。 “吃吧?!?/br> 祝初文越是這么干凈禁欲的模樣,宋承宇就越是想要撕下他那副已經粘在血rou里的面具。 “唔?!彼雌饋硪差H為正經,當著侍應生的面,面不紅心不跳的說,“是要好好吃,待會兒要做很久?!?/br> 果不其然,祝初文白瓷一樣的耳朵就因為這么一句話,就染上了嫣紅。 宋承宇再接再厲:“你也多吃點。雖然你不用動……” “好了,快吃吧?!弊3跷挠行╊^疼的打斷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侍應生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宋承宇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盛了點笑意,仿佛是祝初文想得太多:“你是老板,比不得我們打工的啊?!?/br> 宋承宇除了在藝術上有些超于常人的天賦外,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是一個學渣的人。 就連超過十二個字一句的書他也不會看。 他說:“暈字?!?/br> 所以不要妄想他能在這場講座里得到什么知識,更何況講臺上站著的人是他朝思暮想了這么久的。 非常饞。 他本來想演講已結束就和祝初文一起離開,但沒想到結束后會有那么多人圍著他,男女都有,看著那些表情,似乎也不全然像奔向知識的樣子。 “嘖嘖嘖……”副主席嘆道,“千年難遇,這么極品的人?!?/br> 宋主席讓他把話說清楚,千年難遇不難遇的,管他屁事。沒想到副主席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跟他講:“我這樣的鋼鐵直男,一輩子沒想過彎……” “滾滾滾!”宋承宇沒好氣的打斷他,又不斷的推著他往前走,“閉嘴!” 副主席被莫名吼了,才后知后覺的覺得宋承宇大概也被迷上了,就又轉過頭來指著講臺上擁堵的盛狀:“看到沒,簡直男女通殺……” 話還沒說完,宋承宇直接很粗暴的捏住他的下巴:“我讓你別再說了你聽不到?”說完,看到副主席帶了驚恐的眼神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雖然立馬就松開了手,但就是說不出解釋的話。 他看著講臺上圍得水泄不通的模樣,心里就更添了一把無名火。 副主席雖然嘴欠,但他說的話一點兒錯都沒有。 祝初文就是男女通吃。 他和宋承宇幾乎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祝初文沉穩,內斂,喜怒不形于色,常常讓人覺得他就是個沒感情,也不需要感情的人。 他的長相也是那種溫和的,但越看越能讓人上癮的那種——就像一幅山水畫,乍一看只是覺得這畫十分和諧,但細看了,才會驚覺這幅畫里竟有這么多小細節的地方,讓人忍不住去探尋,去求索。 但萬幸的是,祝初文雖然脾氣溫和,但實際上外熱內冷。想要接近他的人很多,但宋承宇認識他十幾年來,幾乎沒有看到過一個人能和他交心的——當然,除了宋承宇。 他見過祝初文幾乎所有的樣子,他身上每一寸地方他也曾細細吻過,他看到過他雙眼失神深陷情欲的模樣,也聽到過他嘴里吐出的或壓抑或痛快的呻吟喘息。 宋承宇看到面前重重的人影,想到這些心里終于好受了一點,順便向楚韻問了句祝初文接下來要去哪里。 楚韻想了想,說祝初文來的時候帶了電腦包,現在也沒在手邊,估計放在辦公室,所以最后還是要回辦公室拿的。 宋承宇回憶了下回辦公室的路,心下有了計較。 祝初文這邊好不容易卡在十點半結束,但無奈學生們太熱情,硬生生的又拖到了十一點,才被李院長幸苦的從人堆里解救出來。 他站在流通著新鮮空氣的走廊上,喝了口水,這才有時間想起講臺下一直目光灼灼的身影。 哪怕只是余光掃到,他也不得不分心出來控制自己的欲念。只是沒想到才一個月沒見,隔著手機屏幕也沒感覺,等見到了真人,才覺得自己竟然是這樣的思念。 哪怕只是余光掃到,每一次都能讓他心悸。 關鍵是宋承宇還老盯著他,就像一頭狼面露兇光的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在這樣擁擠的人群中,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又是自己的恩師,竟然祝初文感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下體都幾乎蠢蠢欲動,想要站立。 還好忍住了。 不過現在他又去哪兒了? 剛才緊緊的盯住的那副樣子,簡直就像下面有同學要把他搶走一樣,現在結束了,卻又不見了人影。 祝初文又在走廊上等了會兒,才想起自己電腦包還在李院長辦公室,看了眼時間,又給宋承宇發了消息約到地下停車場見,就直接往辦公室方向走去了。 李院長的辦公室在教務樓,是一棟民國時期的建筑,外面爬滿了爬山虎,青翠一片,尤其是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都綠得滴水。 樓里也保持著原來的樣式,每層樓都有專門的雜物間。 祝初文往六樓走去,本來這里就少有人來,更何況現在都中午了,空蕩的長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祝初文這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的時候離墻很近,在快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忽然被身后一股強勁的拉力往后扯去。 他反手向背后的人打去,但也瞬間被人制住,只是那個動作,讓他在雜物間的門關下、黑暗來臨前,一下子明白了拉他的人是誰。 后背剛貼上那人的前胸,脖頸處就立刻落下了灼熱的吻,guntang的呼吸就在耳邊,感受到脖頸下的吸咬感,祝初文沒忍住喘了口氣,說他:“別吸,到時候怎么見人!” 背后的動作聞言放輕了些,不過也沒放過他,唇舌繼續在身后游走,在前面攬住他的手也迅速的往他褲子里伸去。 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股逢處頂著的東西,祝初文也沒在隱忍,直接在宋承宇的手里硬了起來。 宋承宇不滿足后頸那一畝三分地,扳過了祝初文的臉,急切想要一個真正的、久違的濕吻。 喘息在黑暗中放大,不能視物讓兩人的感官都變得比平常敏感,交換口水發出的“嘖嘖”聲在混亂的雜物間響起,把氣氛燃了起來。 祝初文前方被宋承宇握著,小幅度的擺動勁腰,跟著宋承宇的節奏搖晃,口中漸漸發出些舒爽的呻吟。 身后的宋承宇則晃動著腰胯,因為比一米八的祝初文高些的緣故,次次都撞在了祝初文的后腰窩的位置,粗大火熱的感觸雖然沒有進去,也讓祝初文的腰酥軟了一半。 “嗯……”兩人都一個月沒做過了,祝初文在魔法師宋承宇的幫助下,快感層層堆疊,突破禁錮的沖動直直往下體涌去,祝初文差點兒忘了這是哪里,口中的呻吟漸漸放大,雙眼也逐漸迷離。 “嗯!” 宋承宇忽然很用力的往他頂去,祝初文沒撐住,手一軟就往前傾去,緊接著又被宋承宇緊實有力的手臂回撈過來,隔著祝初文的襯衣捏了他前胸的凸起。 “阿哈……”祝初文受不一住一樣悶哼一聲,口中瀉出的呻吟也越來越多,千軍萬馬就在弦上那一瞬—— “噔噔噔”,樓道上傳來一陣跑步聲,像個女生穿著小皮鞋匆忙奔跑的聲音,來聲越來越近,祝初文被這聲驚醒,嚇得趕緊拿手止住了還在取悅他的手——“有人,呃!有人來了?!?/br> 聲音靠近后,腳步似乎也放緩了,最后竟然停在了雜物間的旁邊立住了腳——祝初文這才后知后覺,想起雜物間的門上裝了一個鏡子,給往來的人整理衣冠的。 宋承宇沉聲咒罵了一句,顯然也是想到了那面鏡子。 女生大概是很注重形象,在鏡子面前站得時間讓雜物間內的兩人度日如年。 不過幸好雖然是雜物間,但卻在里面也設有鎖,不然萬一女生突發奇想推開了門,那真是太…… 宋承宇的腦袋擱在祝初文脖頸處,手里不緊不慢的動著,卻讓祝初文不上不下,內心十分煎熬。 動快點吧,又忍不住呻吟;慢點兒吧,又忍不住追逐他的動作。 祝初文只好回過頭,在黑暗中無力的警告宋承宇:“嗯……停下……” 宋承宇一開始還在緩慢的動著,但沒等祝初文再說第二遍,宋承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在黑暗中貼著祝初文的耳朵輕笑了聲,放開了他。 門外傳來女生跺腳的聲音,然后是一聲小心翼翼的,又帶了女生獨有的羞澀的:“祝老師?” 祝初文感到背后一涼,不用回頭都知道背后那人什么樣的表情。 祝初文嚴陣以待,準備好了壓住可能破口而出的呻吟,但沒想到身后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宋承宇一向愛吃醋,且不分男女,有一次兩人在超市遇到一個女下屬,只不過是給祝初文說了兩句話,宋承宇就氣得不行,那天床上也格外激烈。 現在又是這么個情況,雖然祝初文沒那么喜歡在雜物間發生些什么,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忽然又被人打斷,他自己就已經覺得不好受了,何況宋承宇? 更何況這女同學還是來找自己的。 但直到那個女同學離開,宋承宇都沒有一點吃醋的反應。 這讓祝初文略感不適應。于是在黑暗中咳了兩下:“還來嗎?” 宋承宇聽了他的話,才像開啟了某個開關,把他的腰往下摁了些,開始擺動腰胯在他腿間進出。 在黑暗中不能看清,但感官被放大后,祝初文都清楚的感受到腿間灼熱的溫度,摩擦間帶了狠勁,仿佛要把他燙傷。 他前端也不好受,但宋承宇現在一手在他前胸搗亂,一手扶住了他的腰,祝初文就只好自己來做。 但還沒擼動兩下,就被宋承宇發現了。 他狠力一撞,就把勉強站著的祝初文給推了出去,嚇得祝初文趕緊拿手撐了門板。 祝初文轉過頭去,胸前的兩點還被他玩弄著,讓他喘息不定:“啊……你、你干什么!” 宋承宇沒說話,只是繼續用力的撞著,只能聽到他粗重沉緩的喘息。 祝初文雙手撐住門,前后都很不舒服,沒辦法得到舒緩。過了會兒,他又扭過頭去不滿的控訴:“嗯……你干什么……” 宋承宇不管他前面也就算了,還非得撩撥他,讓他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心里就像無數只螞蟻在爬,身體里癢癢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沒想到宋承宇撈過了祝初文,讓他的后背與自己前胸相貼。祝初文好不容易空出的手,還沒安撫到小兄弟,就又被宋承宇的另一只手抓住。 宋承宇貼過去與他舌吻,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攪動著,下身動得又狠又重,祝初文的呻吟都被他逼回了肚子里,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 祝初文忘情的與他親吻,但沒有照顧到的小兄弟硬得讓他發疼,宋承宇的卻還在他腿間穿梭。 “嗯……”祝初文離了他的唇舌,后者卻又把吻落到他的臉側,滑倒他的耳旁。 祝初文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沉默許久的宋承宇才終于開了口:“再說話,我就直接插進來了?!?/br> 他的聲音跟他的動作一樣兇狠,仿佛祝初文再多說一句話,他就真的要生生捅破他的后xue,直接開始做了。 宋承宇太大,潤滑往往要做很久,才能勉強讓祝初文在剛被進入的時候沒有那么疼痛。 他說完了這句話,腿間的摩擦就更快了起來,要不是他摟著,祝初文都要被撞了出去。 “你讓我……??!”還沒說完,宋承宇粗大灼熱的性器官就逼到了他的后xue,輕輕緩緩的撞著。 威脅的話從他嘴里吐出,但語言卻像情話:“除了呻吟,再說出其他話的話,我只好堵住寶貝下面一張嘴了?!?/br> 祝初文又掙脫不了他的雙手,前方后方都沒辦法防守,忍得實在不行,宋承宇還偏偏拿橫在他胸前、制止住他雙手行動的手臂,在來回晃動間摩擦他胸前的小點。 祝初文身上敏感點尤其多,哪怕就是這樣的摩擦,也讓他難受至極。身下挺翹的性器又沒辦法舒緩,他帶出口的呻吟都甚至帶了點哽咽。 宋承宇的撞擊越來越有力,大概也是爽到了,才發了善心,松開手,圈住了祝初文又硬又燙的性器,讓它在撞擊時在自己手中摩擦。 但這絲毫沒有緩解祝初文的難耐,反而更加痛苦。 最后,宋承宇在祝初文腿間噴射而出,從大腿根部滑落,滲進了他的西裝褲。 接著,祝初文看到宋承宇蹲了下去,就以為他要幫自己弄了,心想認這么久終于可以來一發了。 但沒想到宋承宇蔫壞,并且醋王的本質并沒有絲毫改變,還記仇。 只見他幫祝初文把褲子提起,祝初文還沒弄明白他搞的什么把戲,他就又頗為費力的把祝初文還硬挺的小兄弟放進他的內褲,然后拉上拉鏈。感受著手底鼓鼓囊囊的一袋,耳邊是祝初文難受的悶哼,宋承宇有些幸災樂禍:“寶貝不是說了不要嗎?我聽寶貝的話噢,說不要,就是不要?!?/br> 祝初文太陽xue猛的一疼:宋承宇只要一陰陽怪氣的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他就要在床上遭殃了。 宋承宇說完就轉身出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而祝初文看著自己擋下的小帳篷,不知道是該為解決這個小兄弟煩惱,還是為即將到來的暴風雨煩惱。 祝初文最后拿到了自己遺落在辦公室的東西,又問司機宋承宇到了沒,得知其還沒在車上,祝初文就知道了他肯定在樓道上等著自己。 想到剛剛這樣被他半吊著,又把硬挺的性器重新塞回去的情形,祝初文就有些生氣,想要扳回一局——反正待會兒被cao已是必然,兇狠一點跟溫柔一點,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祝初文憑借著幾年前的記憶,從大樓的一個小門出去,沒有和宋承宇碰到。 直到上了車,他才打開手機,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宋承宇發的消息問他在哪里。 這時候祝初文的心情就要好些了,舒舒服服的在車的后座坐著,回他:我在酒店等你。 在樓道口堵著人的宋承宇看到了祝初文發來的短信,心情“很好”的用舌頭抵著后槽牙,眉頭挑起,轉身往校外跑去。 酒店在離學校沒有很遠的地方,祝初文定的房間在頂層,視野很好,四周都安裝的透明玻璃,能把大半個城市收在眼底。 宋承宇剛進去就看到了只穿著浴袍的祝初文坐在長桌的另一端,拿著刀叉招呼他吃點兒東西。 仿佛他們來這里就只是單純的為了吃個午飯 ,早上雜物間的事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祝初文云淡風輕的那一張臉,宋承宇就有點恨得牙癢癢。他總是這樣,不管在床上多激烈,多快活,他下了床提上褲子就又是另個模樣。 冷淡的,高高在上的。 這么多年,宋承宇多少也學了些祝初文的行事作風,隨手把手包扔到地上,卷起袖子在長桌的另一端坐下。 “吃吧?!?/br> 祝初文越是這么干凈禁欲的模樣,宋承宇就越是想要撕下他那副已經粘在血rou里的面具。 “唔?!彼雌饋硪差H為正經,當著侍應生的面,面不紅心不跳的說,“是要好好吃,待會兒要做很久?!?/br> 果不其然,祝初文白瓷一樣的耳朵就因為這么一句話,就染上了嫣紅。 宋承宇再接再厲:“你也多吃點。雖然你不用動……” “好了,快吃吧?!弊3跷挠行╊^疼的打斷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侍應生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宋承宇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盛了點笑意,仿佛是祝初文想得太多:“你是老板,比不得我們打工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