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精神與rou體的雙重調教,開始朝地獄墮落
即使夏天晴覺得自己的yinnang已經徹底成了一個空蕩蕩松垮垮的空皮袋,可是在按摩棒按壓上來時依舊是讓你有種幾乎要窒息的刺激感,被拴在床頭欄桿上的雙手不住搖晃,抬起的臀部更是停不下扭動。如果沒有那顆圓球堵住青年的嘴,恐怕發出的呻吟早就已經變調得不成樣。 白鵬天就只是冷冷地看著自己女婿那張混雜著快樂與痛苦、迷亂又恍惚的俊臉,看著被他逼得沒有一秒能夠休息不停扭動的身軀,每一塊繃緊的肌rou都代表著對方遭受到的折磨。 因為多次射精後空氣中除了汗味外還出現一股淡淡的精臭味。白鵬天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這就像是夏天晴那飽受折磨後靈魂的味道,濃醇而又芬芳。他相信這時候的夏天晴會為了能夠從rou體上的折磨中解脫,甘愿低下頭,哀求自己去把玩跟享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作為男性,自幼就一直會被教育著要頂天立地,要擔負責任,更何況是這名白鵬天從第一眼就看出對方皮囊下稱得上是自傲的靈魂,可這些都被他一點一點用手段摧毀了。 但是還不夠。 為了品嚐對方完全為他奉獻出那最為濃烈的味道,還需要一些時間的醞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加快發酵的過程,然後等著在豐收的那一刻品嚐到期待的第一口。 他停下手中按摩棒的振動,青年年輕而又結實的身體在他眼下劇烈地抽搐了幾下後,像被抽走了骨頭般落回了床舖上。濃密的眉毛因痛苦糾結成一塊,緊閉的眼瞼在顫動著,可以想見如果青年就這樣入睡,自己的存在也會像無形的噩夢般糾纏著對方。 不管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里,自己都掌控著對方——這讓白鵬天情緒高昂了起來。 他用手指像是在確認輪廓似地輕輕撫摸著夏天晴的臉龐,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厚實的嘴唇……每一寸皮膚都讓白鵬天摸過,記到了心里。滲出的汗水讓皮膚帶著些許濕黏感,。 這是他的人,他的玩具,他的奴隸,他的……妻子。 白鵬天知道自己可以凌虐這名青年,也可以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待對方。 雖然他恨不得現在就直接cao開那渾圓的臀瓣,把自己的roubangcao入對方那窄窒的rou道享受快樂,那個roudong會熱烈歡迎他,表達出對性愛的渴望??墒呛芸上?,他已經給對方設定好了計畫,而他不是喜歡破壞自己預定的人。 夏天晴被繩子拉開的雙腿方便了白鵬天接下去的舉動,他的指頭搓弄著青年rouxue口處那一圈微微鼓起的嫩紅,在男人的指尖逗弄下,夏天晴的臀rou明顯抽搐得更為激烈,「看你爽成什麼樣了?後面都開始在流水了?!鼓腥溯p聲低語,并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食指開始不滿足於在嫩rou上打轉而往凹陷的中心處推進。 青年在那瞬間如同被電擊到般繃緊肌rou,可是遲鈍的思考并未意識到自己此刻應該抵抗,反而是因為感受到異物的進出而令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陣抽搐。他從被堵住的口腔中嗚咽地想要呻吟,用來發泄體內積存的那些逼瘋他的感覺。 聽著青年像是懇求般的嗚咽,白鵬天愉悅地瞇起了眼。 夏天晴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跟上一次一樣,他就這樣一個人被留在了關了燈後只剩下黑暗的地下室。只是跟上次不同,他這次不僅被剝奪了視覺能力,還連聽覺也一起被男人禁止了。 白鵬天離開前,除了留下那個折磨他的機械外,還在他的耳朵里塞進了耳塞,導致他現在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就是自己砰砰跳動的鼓噪心音。沒有聲音,沒有光線,夏天晴彷佛是一個人被禁錮在一個凝結了時間的世界中。 昏沉的大腦無意識地在數著心跳,然後隨著時間過去,肌rou開始逐漸緊繃起來。 要來了……夏天晴的呼吸幾乎要完全停滯,他聽不到聲音,卻已經在短時間內被訓練出敏銳的反應能力。 然後隨著地下室充斥機械啟動的嗡嗡聲,埋在他體內的那根巨物如同蘇醒的猛獸般開始了新一波的攻擊,一開始是緩慢的,但速度漸漸提快,到最後幾乎是一秒內進出一次的速度在roudong中反覆抽送。模仿著男人yinjing形狀的玩具是白鵬天留給他的「紀念品」,連接在機械上,設定每隔一段時間就自動開始啟動。 最開始第一次時,夏天晴正陷在疲勞過度的淺眠中。連續不斷的射精剝奪了他的精力,幾乎是在白鵬天剛關上地下室的燈光時就失去了意識。但機械保持著一定律動的強迫他從睡眠中清醒,夏天晴被撐開的rou道不停被摩擦,他扭動臀部又不斷收縮rou壁試圖將那侵犯自己的玩具給推擠出自己體外,可是白鵬天一開始利用繩子固定夏天晴的雙腿就已經設想到了這一層,自然也有準備——繩子綁縛雙腿的距離確保了臀部與連接著機械的玩具沒有脫離的機會。所以夏天晴的抗拒不僅沒有成效,反而像是在配合著玩具來侵犯他、sao擾他。 體內前幾次被開發出來的敏感點被粗壯的玩具在上面反覆碾壓,最讓夏天晴感到羞辱的,是那玩具還會在一定次數後朝rou道自動噴出潤滑液好確保出入順暢。那一而再再而三噴在rou壁上的液體,讓夏天晴回想起被男人侵犯後內射的感覺。 咕啾咕啾,在潤滑劑作用下一直保持著濕潤的rou道在玩具抽送下發出yin穢的聲響,但這些卻無法傳入夏天晴耳中。他只知道每當玩具突進到深處時,抽搐的rou道都會帶給他莫大的快樂,他只需要喘氣、搖晃自己身體,享受那甘美的麻痹快樂——每一次機械的休止都給了rou道回復的時間,好讓神經一持保持在至少擁有一定知覺能力上。 跟人類的性器相比,玩具上多了為了增加刺激而做出的突起物,這讓每一次柱身往外拖時都像是在拉扯著嫩rou,并且還會左右旋轉著給緊窄的rou道制造出更多更異樣的刺激感。 如果白鵬天的目的是讓他的rou道快速適應異物的形狀與大小,那他的確很成功,因為夏天晴的確有種自己逐漸變成包容玩具的rou套的感覺。 那粗壯巨大的玩具不斷撐開rou壁,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太過激烈的摩擦所產生的熱氣在夏天晴的rou道內一路往內臟蔓延過去,腦袋中的意識卻變得無比模糊。 機械動了約10分鐘左右終於再次停下,夏天晴繃緊的肌rou終於有了松懈的機會,癱倒在床上。 空虛感逐漸取代了殘存下來的快感,然後留給他的是強烈的孤獨感。 因為這個機械的關系,他一直沒能真正休息過。即使身體已經疲勞達到的一個頂點,即使他覺得自己隨時會暈厥過去,但總是會被玩具侵犯時傳來的感覺所逼醒。 rou體與精神的雙重疲勞令夏天晴的思考能力變得十分遲緩,他有自己的精神逐漸被逼到臨界點的自覺。即使再不愿意承認,他甚至開始希望立刻白鵬天回來,因為只有男人愿意放過他,他才有可能可以從這樣的折磨中被解放出來。 白鵬天、白鵬天、白鵬天……不知不覺中,夏天晴的腦中只剩下了這個名字。 被玩具折磨、如波浪般涌上的快感、不斷持續加深的疲累……那個男人的存在取代了其他所有一切。 如果能就此失去意識的話,也許還能讓他回復一部分理智,即時察覺自己心靈上的轉變。只是即使夏天晴如此渴求著休息,仍是一次又一次,被身體內部被粗暴搗弄的感覺給拉了回來。 他弓起了脊背,眼淚從眼角不斷往外溢出。 終於,在他已經漸漸失去希望的時候,地下室的燈亮了起來,那名男人朝夏天晴走了過來。 「休息的好嗎?」白鵬天的聲音聽上去就是心情不錯,他坐到了床上,順手開始用手指替夏天晴梳理起黏貼在額頭上的發絲。 那動作十分溫柔,彷佛這是發生在情人間的碰觸。 在那一刻,夏天晴莫名地感到了安心。 終於要被從這彷佛會持續到永遠的折磨中解放了……眼淚再次源源不絕地從眼角流淌出去,他哀求似地緊盯著白鵬天。 可是對方卻沒有立即如他所愿,而是低下了頭,從撥開頭發後裸露出的額頭開始往下親吻,顫動的眼瞼,沾滿淚水的睫毛,高挺的鼻尖,甚至還用舌尖掃過含住圓球的那兩片濡濕的唇瓣。 那樣的輕柔,像是對待珍貴的寶物似地……這個想法讓夏天晴因為疲累已經過度刺激已經接近停機的大腦更加恍惚,他沒有產生一絲想要抵抗的念頭,只從口中圓球的空洞中傳出隱隱的哽咽聲。 就在這時,機器再一次開始了它兢兢業業的工作。 不、不!夏天晴感受到了體內的巨物的蠢動,他無法阻止,并且這一次還加上了白鵬天手指的搧風點火。男人的手指從他的臉頰下滑,撫摸過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形狀分明的鎖骨,在他有些膨脹的rutou上停留的一小段時間,再往下移動到了腹部。有著塊狀肌rou的腹部伴隨著夏天晴急促的呼吸聲在起伏著,指尖劃過了肌rou間的溝槽,感受著肌rou一緊一松時給指尖造成的影響。 然後火熱的手掌握住了青年精瘦的腰身,并用拇指摩挲著抽動的筋rou。 「我有對你說過你的腰實在是很吸引人嗎?」白鵬天低下頭舔了舔青年胸上翹起的rutou,「尤其是扭起來的模樣……嘖,每個男人都會想讓你這樣一個尤物在身上扭動的?!顾涯橇ou豆吸得嘖嘖出聲,夏天晴總算開始的那些微抗拒根本無濟於事。 實際上即使夏天晴想要認真抵抗也著實沒有辦法,他實在是太累了,不管是rou體還是心靈。 累到把男人施舍的那點溫柔都錯覺當成了是對自己的救贖。 球體的口銜那不停發出呼呼的喘息,就連完整的聲音都被限制住發不出來。無法開口哀求,夏天晴只能等待著男人對他的憐憫。 白鵬天搓揉著對方那兩瓣渾圓結實的臀rou,在那根粗壯的玩具挺進時,幫著把臀rou往中間擠壓,這讓粗物在插入那瞬間更給xue口增添了些許刺激,導致大腿根處顫得厲害。 男人的手指輕柔地在股溝上滑動,并往夏天晴軟著的性器上吹氣。 xue口已經從最開始的嫩紅變成顯著的一圈紅腫,敏感極了,被指尖稍一碰觸到便顫動個不停。白鵬天刻意用指尖在玩具拔出時去撥弄被帶出的紅rou,眼見得那青年瘋了似地扭動臀部,一個勁地繃緊身體上下肌rou,使得那兩瓣臀rou更加緊實……自然隱藏在rou中的窄道也因此收縮得更厲害。 他從青年那不成話語的呼氣聲中捕捉到了「爸爸、求你……爸爸……」的模糊發音,而這讓白鵬天翹起了嘴角。他毫不猶豫地順從自己的欲望,揚起巴掌「啪」地一聲抽打在青年挺翹的臀部上。每拍打一下,夏天晴就「呼呼」的喘了起來,白鵬天就這樣配合著玩具的抽插,一下一下緩慢但卻堅決的拍打那兩瓣rou,力求讓哪一邊都染上鮮麗的紅色。 青年的身體顯而易見地抽搐了起來,即使腿間那根性器毫無站起的跡象,可是誰都能看出那具身體的興奮。即使夏天晴在拚命抵抗每一次深頂到rou道深處時帶來的快感,但意志在時候早已被削弱到了如同脆弱的白紙,不堪一擊。他後仰的喉頭不斷吐出「呼、呵」的聲音,每一下玩具抽送的力道都如電流般順著被貫通的rou道、小腹、胸膛然後一直傳進大腦中,緊繃的臀rou顫顫地跳動,擴開的xue口處發出噗滋噗滋的響聲。 「真是比我想像得還要更為yin蕩的rou體啊……」看著自己精心挑出的粗壯玩具在臀rou間來回抽動,還有青年任人褻玩時露出的這yin蕩模樣,白鵬天彷佛在感慨一般說著?!腹馐峭婢呔妥屇氵@麼舒服了?即使榨乾了你的jingye,結果還是能不斷高潮……你的身體已經是合格的女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