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冒充保姆的男mama,羞恥的回憶,有話好好說不要玩捆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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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秦昭沒事,陳漱氣得五天沒理他,吃完飯都要把筷子勺子放在碗里摔得震天響,看得秦昭想笑又不敢笑。 最近陳漱迷上了打游戲,每天晚上都要到凌晨兩三點才能睡覺,起來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一兩點了,秦昭怎么勸都不聽,門鎖上就戴上耳機賭氣,補覺的時候地震都晃不醒他。 秦昭早八點又要上班,不得不找了個信得過的臨時家政幫忙照顧小殿下做飯吃飯,做的飯還要色香味俱全,才能讓小殿下暫時放棄吃周邊不健康的外賣。關于這件事,秦昭幾度想要帶隊去把他們挨個查個遍,全都關停了才好。 周六的早晨,秦昭接到電話,急忙出門一趟,他前腳剛走,男人拿著配給保姆的鑰匙后腳就進來了。 男人白得像常年都不見光的吸血鬼,留著齊肩的短發,長相偏女性化,嗓音也細,所以總是被誤認為是個女人。尤其是他不去刻意束胸時,單薄的身體里發達的胸部也在寬松的短袖里若隱若現,看起來和健身人士的胸肌一樣。抬起手來去夠櫥柜里的菜品時,可以順著袖口看見他尺寸偏大的粉紅色奶頭。每次朝里面灌風的時候,他臉上的紅暈又會加深一分,像個純情又風sao的艷鬼。 兩個人僅僅一門之隔,男人和陳漱分開的時間比任何人都要長,他甚至能夠用敏銳的耳朵捕捉到陳漱在屋內平穩的呼吸聲。 陳漱醒來的時候,男人剛剛端著做好的飯菜進來。他看著男人,眼皮狂跳,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男人叫江遠,比他大很多,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被迫注入魔藥成了他的奶媽。 這家伙就是個林黛玉,起初因為身體上的變化而感到害怕,不情不愿地喂養陳漱的時候就在屋里偷偷地哭,又怕哭得太大聲了會被告到陳漱母親那里后受罰,只敢邊喂奶邊默默地流眼淚。 小時候陳漱不懂這些,看著奶媽哭,他以為是什么表演,就新奇地拍手直笑,江遠更傷心了。 后來陳漱長大了,還離不開奶媽的母乳,就把江遠偷偷留在了身邊。 江遠早就不哭了,還很喜歡被小殿下吸奶。 他那時候的胸部比現在的要大,陳漱從裴淮遠那里學到了很多的房里事,就用手揉捏那兩個白團子,逗得江遠紅著臉嬌喘連連也不cao他,兩個人到這里相處得還算融洽。 他成年的時候,碰巧被玩的不好的死對頭發現了長這么大還沒斷奶,又羞又惱,就發誓再也不會喝奶了,一氣之下把江遠養在家里八九年都沒碰過他,以表決心,就把母乳給戒掉了。 可憐的江遠,每天都在房里挺著胸等小殿下來見他,時不時就郁郁寡歡以淚洗面,那段時間每到晚上附近的下人都能聽到哀怨的哭聲,紛紛以為鬧鬼了。 等到陳漱再想起來他的時候,兩個人的關系都變了味兒了。他在亭子里扒了江遠的褲子,用著小勁打江遠的屁股。 江遠扶著陳漱的腿,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哭得直喘不過氣來,陳漱才把他拉起來親一親。 慢慢地陳漱身邊有了很多的人,江遠也就和他離得越來越遠了,不過他還會很經常地在某些石頭假山之類的后面看到江遠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目光,像個受驚的小兔子。 陳漱偶爾興起會揪出來他逗一逗,看他臉紅起來就跟后山的桃花一樣,可以偶爾觀賞,看久了就會喪失樂趣。 他不記得后來兩個人多久沒見了,直到剛剛看到江遠才想起來他們兩個以前的事情,心里復雜,品不出個中滋味。 江遠看著陳漱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以為他不高興要把自己趕走了,趕忙把菜放在電腦桌上往前兩步就沖過來。 陳漱剛想說話,就看見江遠欲語淚先流,說出了逢年過節親戚都常說的金句類型“你不記得我了嗎,我以前跟你xxxx過呢”。 江遠扣住陳漱的肩膀說:“小殿下,您不記得我了嗎,我以前奶過您的?。?!” 陳漱在椅子上動了動被綁得動彈不得的胳膊,江遠的鼻涕都快后知后覺地滴到他臉上了,一臉黑線:我知道,有話好好說,你綁著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