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書迷正在閱讀:玩弄自己的sao貨、HERO、男寡夫、引狼入室(H)、擁有大rou的農民工【總攻】、ONLY ONE(唯一)、不愛我就殺了我、關于我招惹過的男人那點事兒[總攻]、什么雞脖選秀、死于夏天的蟬
距離上次的欺凌事件已經過了幾個月了,夏泠的身邊也只是更加熱鬧了。 那天穿上夏泠備用褲子的顏荼蘼最終還是沒有將少女的內褲還回去,卻在之后送了不止一條更可愛的內褲。 第二天中午應夏泠請求的安澤也順利幫顏荼蘼取回了褲子,順便知道了一些那天發生的“小細節”。氣憤的他在用拳頭和欺凌者的身體親密接觸后,對夏泠的態度堪比管家婆。 小獅子午休的親密時間被哥哥霸占,卻為了哥哥不告兩人“可能早戀”的狀而委屈兮兮的不敢伸爪子。于是小孔雀和小瘋子的時間被進一步擠壓,再加上一個被夏泠主動融入圈子并占據絕對一線位置的小花兒,三人的爭斗看起來似乎愈加猛烈了。 不過在夏泠看來,三個人幼稚的你擠我一下,我嚇你一下的活動似乎別有興趣,有時候甚至會停下看書的步伐去專門看戲,這時候小花兒就會掏出零食,讓她一邊吃一邊看。 雖然打打鬧鬧的生活讓她感到很愜意,但和前世不大相同的事還是出現了,還是關于顏荼蘼的。 顏荼蘼在她上一世雖然還是呆呆反應又慢的表現,但卻是非常穩定的不愛講話,而這一世的顏荼蘼卻常常蹦出幾個字甚至幾句話。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夏泠清楚地記得,孟玄分手當天,顏荼蘼根本沒來學校,到了中午她才在校門口遠遠看到被去學校辦轉學手續的顏爸爸拖走的樣子。下午,班主任就給她復述了顏爸爸的話,大意是謝謝她照顧荼蘼,現在要帶他轉學去治療,并留下了小花兒親自寫的紙條,上面是“等我回來”四個字。 但現在,夏泠的眼神在顏荼蘼的臉上定格,孟玄已經分手快一周了,小花兒還沒轉學,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但這樣的變化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對顏荼蘼的經歷讓她并沒有太過在意對顏荼蘼的攻略值,甚至在孟玄分手之前,她從沒有將顏荼蘼列入自己確定攻略的名單里。 一個注定馬上離開,今后也不再相見的人,就算攻略了又能怎么樣呢?她曾經這么想。 就在昨天,她確定了顏荼蘼父親并沒有帶他轉學的想法,甚至在前一天下午放學專門來感謝她,說顏荼蘼打小的問題在這次醫療評估得到了微小的改善??赡苁怯X得小孩子聽不懂這些專業詞匯,顏父還專門用簡單的句子解釋了一邊,并希望她可以讓顏荼蘼跟著他再待一陣子。他說如果顏荼蘼得到改善,并且到畢業后如果她還愿意,他希望可以將顏荼蘼送入她的學校。 簡單來說就是她似乎變成了顏父口中的變化,也因此希望自己孩子能慢慢恢復,即使對其他孩子并不算公平,卻還是將話說出了口。 她同意了顏父的話,當天晚上家里就收到了不少東西,都是顏父顏母帶著顏荼蘼親自送去的。 然后她才終于第一次打開了顏荼蘼的攻略版面,卻看到了近乎滿值的愛意和欲望。 ? 她疑惑。 她對顏荼蘼做了什么事嗎?為什么她還沒攻略就已經快要成功了? “我做了什么……讓你有欲望的事嗎?”夏泠還是覺得和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說這些事有些太過于羞恥,斟酌了半天措辭,卻還是不知道怎么委婉的詢問。 只見顏荼蘼從脖子到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已經可以迅速反應夏泠說的話的他結結巴巴的回答,“就,就是第一次……我回去就……” 夏泠了然。她被人褻玩的模樣就在他眼前發生,而且看顏荼蘼的樣子很可能清清楚楚的看完了全程。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年對她提起了欲望也很正常,但……幾乎滿值似乎就不太正常了。 “那你回家有沒有……”夏泠想了想,換了一個更委婉的詞語,“什么和之前不太一樣的反應?” 這次少年卻怎么都不開口了,夏泠等了等,只當他并未產生什么奇怪的想法。 “真是奇怪了……”夏泠小聲嘟囔著。 “奇怪?什么奇怪?”小獅子在孟玄分手的時候就和他和好了,再加上齊朝陽,三個人欺負兩個,此時的他正一臉驕傲的占據她的身側問道。 “她剛才說了什么奇怪的反應之類的?!饼R朝陽迅速接話。 “什么反應?”小獅子更好奇了。 “就……”夏泠不知道怎么解釋,不自覺將目光投向顏荼蘼,似乎是讓他趕緊說點什么敷衍一下。 顏荼蘼的臉色還沒恢復,此時看到夏泠求救的目光,大腦似乎都停止了運轉,只有嘴巴慢吞吞的說道:“一些男人的反應?!?/br> 男人的反應! 并不單純的三小只和隔壁聽墻角的兩小只瞬間懂了些什么,卻也僅限于生理課上得到的一些淺顯的知識,但誰也沒在此時露出膽怯來。 看著畫風走偏的幾人,夏泠只后悔沒在開始就捂住顏荼蘼的嘴。 不過很快就上課了,林惜文聽到鈴聲就溜了出去,剩下幾人也各回座位。 在他們這種高起點的小學里,六年級就像初三高三一樣,有不少人直接請假補課,還有不少人在班里做小升初的奧數卷子。不過還有已經被錄取的學生和其他在走廊玩的學生的吵鬧聲,他們幾人不合時宜的話題也沒人聽見。 夏泠還是準備進上一世去的市一,不僅是因為難以抗拒家庭,更是因為她需要去市一攻略哥哥和桑懷。 哥哥之前考進了市一的初中部,以極高的成績被本校天才班錄取,高中只用上兩年,而她升學入初一的時候,哥哥正好上高一。 另外,桑懷倒是攻略榜上和她難得一直有聯系的其中之一。 能上市一的無論家庭環境怎樣,學習肯定都是至少整個市里頂尖的。但桑懷卻自小父母離異,他跟著父親生活。父親是個酒鬼,喝了酒還會打人,于是他自小只能自己打工掙學費,還自學了一身打架的本事。 上了初中后,他年級尚小不能自己開戶,打工賺來的錢即使藏的再深也遲早被他爸找來喝酒。于是他只能翹課打工,甚至替別人打架,根本不拘是打外校生還是打本校生,只要給錢,不是學生也打。 打架是他最賺錢的職業,撐場子一次五塊到十塊不等,要動手就另加錢,打一拳兩塊。 在認識桑懷前,她聽到唯一關于他的事情就是,有人和桑懷賴賬,最后桑懷按自己的價又打回賴賬人身上,那人身上幾根肋骨斷裂,直接休了一年學。桑懷從此一戰成名,但也幾乎沒人買他出拳了,畢竟他不要命,看到他的人都要命。 他是個驕傲的人,對學校的貧困資助從不看一眼,只說自己并不缺錢。所以最后他還是沒湊齊學費,去了一個平常包吃包住,可以賒學費,實習期的錢優先還學校的中專,就這么讀了五年。 桑懷最后悔的就是之前沒好好讀書,為了一點學費東奔西跑,從沒被人科普過的他甚至到了進入中專才終于抬起頭,知道了他還能拿獎學金,學習足夠好的話即使上了好學校也可能被免學費。即使能學費全免的中學不多,但若是多拿下幾個獎項,獎勵的錢也一定夠了。 上輩子要不是后來和他談心,她永遠都別想知道這些。 但那時候,桑懷也只是個中專畢業的,比別人聰明又努力的普通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