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宿舍威脅
謝鐸又在付郁的女xue中射了兩次,付郁幾乎是麻木地體驗著身體帶來的快感。到最后謝鐸俯下身要吻他,付郁眼中滿是嫌惡,將臉扭到一邊。 謝鐸幾乎要被付郁眼中的厭惡所灼傷。 他的心沒來由得一痛。說實話,他并不想這樣對付郁,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 謝鐸打住內心的念頭,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什么。 “夠了吧?!备队衾浔貑柕?。 謝鐸將性器從付郁女xue中抽出來,沒好氣地說道:“你裝什么啊,看你下面出了多少水……” 付郁瞬間滿臉通紅,是被氣的。 謝鐸力氣大,弄得他腰酸背疼,大腿肌rou有拉傷的可能性,但他還是忍著疼,迅速把衣服褲子穿好。 謝鐸拿紙巾擦著自己的yinjing,眼睛卻瞟著付郁。 腰可真細,還韌,腿是真長,還白,瞟著瞟著就心猿意馬起來,真想壓著他再干一次。 然而付郁已經整理好自己,并且迅速背上了書包。謝鐸這才想起來,粗聲粗氣地提醒:“你不洗一下???” 付郁沒理他,徑直走到門口,打開門離開了謝鐸家。 付郁走后,謝鐸心里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他原以為cao過一次之后自己的欲望就會平息,沒想到反而更空虛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填補這陣空虛,只好一臉殺氣地跑去地下室,拿起吉他拼命地彈起來。 彈著彈著就接到了陳盛曦的電話,兩個人扯了一會兒淡,謝鐸才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那什么,你舅舅還在原來的地方干著嗎?” 陳盛曦的大舅在地方擔任要職。 “在啊,怎么啦?” 謝鐸猶豫了一下,這才把付郁叔叔的事情跟陳盛曦講了一遍。后者聽完笑著說道:“多大點事兒啊,要我說那人就是碰瓷,放心,我讓大舅幫忙?!?/br> 謝鐸掛了電話,給付郁發了條微信:“你下周還來我家嗎?” 然而他并沒有等到付郁的回復。 付郁回宿舍后就躲進浴室,女xue已經紅腫了,謝鐸留下的jingye流到了腿上,又黏又濕。付郁幾乎是發瘋一般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又骯臟又下賤。 直到室友砸門,付郁才慌忙穿好衣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來。 “我靠,我以為你暈在里面了,怎么洗了這么久啊?!笔矣岩贿呴_著無心的玩笑,一邊錯過身進了浴室。 付郁沉默著拿毛巾擦了擦頭,這才拿起桌子上的手機,自然地看到了謝鐸的留言。 他真的很想拉黑謝鐸。 可是,在看到最新一條信息的時候,付郁猶豫了。 “你叔叔的事情,我已經讓朋友幫忙了,很快就會有結果?!?/br> 謝鐸說有結果,但付郁沒想到結果竟然來得這樣快。三天后,嬸嬸給他打來電話,說對方突然表示不會再追究叔叔的責任,并且把住院費也還了回來。 付郁知道是謝鐸幫忙的原因。他思來想去,還是給謝鐸發了微信。 “我家里的事情,謝謝了?!?/br> 隨后就把謝鐸拉黑了。 這天,付郁下了課就一直在圖書館自習,吃過午飯才回到宿舍,在宿舍門口就已經聽到里面傳來一陣熱鬧的人聲。 付郁推門而入,在看清自己椅子上坐著的人的時候,他汗毛倒豎,渾身僵硬。 室友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自然地招呼付郁:“你回來啦,怎么沒聽你說過你的‘學生’是白教授的兒子!” “是啊,付郁,你真不夠意思?!?/br> 三個室友你一句我一句,他們根本不知道謝鐸和付郁之間發生了什么。 謝鐸拿了一大包零食過來,還有新鮮的水果和飲料。 有吃有喝,年輕的男孩子們很快就和謝鐸打成一片。 謝鐸笑著說道:“付郁教會我好多,我這個學渣可不能沒有付郁,對吧?”他抬起頭盯著付郁,臉上帶著逞后的得意。 付郁忍著轉身逃跑的沖動,問謝鐸:“你來做什么?” 謝鐸說道:“我來找白教授,順便看看你?!?/br> “哦,對了,”謝鐸笑了下,跟以往的冷淡不同,他這個笑容竟然很陽光,因此讓付郁覺得很假,“你下午沒課吧,能幫我補補數學嗎?” 付郁剛想拒絕,他的室友倒替他回答:“哎,正好我們三個一會兒都有課,宿舍讓出來給你和謝鐸?!?/br> “不……”付郁還想說些什么,謝鐸突然當著他的面點開手機相冊,漫不經心地劃到了付郁赤裸著身體,下身正對著屏幕的一張照片。 由于謝鐸舉著手機的角度,這張照片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能看見。 付郁睜著眼睛,死死咬住下嘴唇,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