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軟乎乎的甜甜的小醫生
格葉和老婆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呆了幾天,兩個人之間好不容易相處的沒有那么尷尬了。 然后,溫利請的假都放完了,要回去上班。 快樂,啪的一下就沒了,很快啊。 不是,我們才剛結婚,這么快就要上班了?格葉抱住親親老婆發出靈魂質問。 小醫生嘆了口氣:“我們結婚并沒有告知多少人,請的假是之前攢的年假,只有幾天?!?/br> 雄蟲需要保護,如果公然舉行婚禮宣告,那個現場可能會讓雄蟲脆弱的心理承受不住,也可能會有各種蟲懷著各種心理潛入現場,而且格葉還沒有強大的雌君震著,更不可能舉行婚禮。 溫利有些不甘地回抱雄主,都怪他太弱了。 “溫醫生、溫醫生?……嘿!發什么呆呢?” 一聲聲呼喚叫回了溫利飄遠的心思,他看著面前有些擔心地看著他的護士,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嗯?……沒什么,怎么了嗎?” “該去查房了?!?/br> 溫醫生聞言才想起來這件事,馬上拿起病歷出門。 真是的,才剛來醫院多久就開始想雄主了。 還好吧? 放屁沒? 好好休息。 溫利一陣風似的刮過一間間病房,盡可能的迅速查完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主任就飄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 看到他轉身后,愣了一下,笑著問:“哦喲,溫醫生,你這是和其他醫生干架啦?” 什么? 主任貼心的指了指他的白大褂。 溫利順著指向,看到了他的大褂口袋里滿滿都是筆,也終于聽見了從身后傳來的雞飛狗跳的動靜: “唉,我紅筆呢?” …… “曾護士,你看見我那么大只藍水筆了嗎? …… “德里醫生!借我只筆?!?/br> “沒有!你之前借我的筆什么時候還我?我現在四只筆都不見了,你問別人借去!” …… “哎,這里有支筆,快點藏起來!” …… 作始傭者在主任的掩護下,悄悄把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后面不改色的走向辦公室。 主任讓這個忙碌的小醫生先安全離開,調整了一下狀態,壓著嗓音(避免被人聽出來), 喊著:“這個空桌子上面有很多筆,過來拿?!?/br> 之后也迅速的溜掉,避開他承受不起的怒火。 咳,筆這種東西嘛,畢竟是命根子來著。 看他的樣子多瀟灑,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只是善良的留下一桌命根子。 溫利剛來上班,還有好多事等著交接,小小幾天假,就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以前覺得沒什么,結了婚就不一樣了,特別想回家,感覺時間好漫長。 想見格葉,想做飯給他吃。我不在家,誰給他做好吃的呢,他這么貪嘴。 難得開小差的溫醫生在認認真真的思念著他的雄主,恨不得扔下一切跑回去。 然后上帝就像是開了竅一樣,讓這只小雌蟲看見他的雄主提著一個袋子在敲辦公室的門。 ! 雄主怎么會在這里?他身上是我的衣服吧,雄主真可愛。啊,不是,他一個雄蟲出現在這滿是雌蟲的地方很危險。 小醫生一個激靈趕緊把他拉了進來,關上門。 “雄主,你怎么在這里?你一只雄蟲出來很危險的,還是你生病了?” “不是,溫利。好了好了,我沒事,”格葉看著面前這個很緊張他的蟲,耐心的安撫:“我噴了信息素抑制劑來的,你看,我還穿了你的大衣掩蓋,沒有蟲會發現的?!?/br> 溫醫生還是很嚴肅的望著這個膽子格外大的雄蟲,他到底清不清楚,一只到處亂晃的柔弱雄蟲對于那些饑渴的雌蟲有多大的吸引力。 這里可不是之前格葉生病住的,專治雄蟲的那棟樓。 他們醫院分治雌蟲和雄蟲,醫生都是頂尖的。 雄蟲樓里對醫生的要求更為嚴格,細致、專業、克制,且那里的醫生大部分都是有雄主,年老或者對信息素不敏感的,不會對雄蟲造成任何傷害,產生不必要的感情。 他去雄蟲樓還是跟著主任過去治病見習,主任看好他,認為他有希望去雄蟲樓工作。 之前明明去那里好多次都沒什么感覺,唯獨上一次去就對雄主一見鐘情。 格葉看到親親老婆還是冷著臉,也不由得小小聲:“我……我是想你了才來的,準備工作已經盡全力做到最好了,對不起嘛?!?/br> “……不,是我太緊張了?!?,我也想你,很開心你能來?!睖乩粗壑鬟@么為他著想,很不是滋味。 格葉帶來的便當是他這幾天跟溫利學的,雖然沒有溫大廚做的好吃就是了。他看著桌上一堆文件,暗嘆社畜生活的艱難,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隨緣畫畫吧。 最近有個大單子,那個競技類游戲官方找他了,之前的同人投稿大受歡迎。真好,他現在又有老婆,又不用擔心生活(政府對雄蟲的補助很豐厚),舒爽的發出咸魚嚶嚶聲。 溫利再一次準時下班,想著回家給雄主做紅燒rou,醬燒雞翅,就聽見旁邊的打趣聲:“溫醫生,今天也這么早下班啊?!?/br> “啊,家里有個小朋友,”溫利看著對面今晚值班兒的曾護士,“今晚值班兒辛苦了?!?/br> “家里有人好哇,我就說溫醫生你肯定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兒,天天盼著回家,以前明明都恨不得住在醫院里,工作再重要,身體才是第一?!?/br> ………… 被曾護士夸贊的溫醫生卸下的工作服,正在書房里被親愛的家人干這干那。 “啊,哈,……雄主,輕點兒……哼!” “你叫我什么,溫利,……不對哦,嗯?等你想起來叫什么,我就停下?!备袢~把人往回拉了拉,公狗腰來回晃動的速度又提了一個度,“啪啪”聲和滑膩水聲在室內環繞。 明明是趕著回來做飯,怎么菜就成他呢。 溫利回家后,雄主就笑瞇瞇的過來迎接他,匆匆的扒拉了兩口飯,就被催著去洗澡換衣服。 之后被一個電話叫去書房,敲敲門示意,他看見格葉穿著他的白大褂戴著聽診器坐在那里。 “好了,別楞著,過來。這位病人,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格醫生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啊,最近脖子不是很舒服,”老實配合。 格葉起身捏他的脖子,說:“肩膀這里挺硬,有得頸椎病的危險哦?!?/br> 看著溫利滿是信任地向他露出脆弱的后頸,脫下充滿消毒水味的衣物,穿著家居服安靜認真的陪他玩兒,這么軟乎乎的。 天,好可愛,好想rua,一拳下去得哭很久吧。 給病人按摩的罪惡小手,漸漸地開始往下移動,“咳,這位病人,我覺得你應該做個全身檢查,先讓我拿聽診器看看?!?/br> 格庸醫借著聽診器摸著手下滑膩的肌膚,不由得開始心猿意馬,瘋狂吃豆腐。溫暖的手指和冰涼的聽頭四處點火,光明正大的摸著兩顆紅豆、腹肌和人魚線。 感受到溫利有些慌亂,僵硬著身子悄悄往后躲。格葉就更惡劣的伸手往下探,寬松的褲子可方便脫了呢。 剛這么妄想著,手腕就被逮住了,他眉頭一挑,反客為主:“這是治病的步驟之一,攔我干嘛?!?/br> 格葉手剛進去就感覺有東西抵著他,順手給擼了幾下,就著從鈴口里流出絲絲液體打濕了軟嫩的女xue。 揉捏著花瓣,時不時刺激一下花帝,伴著小菜雞無意間溢出性感的喘息,伸進了一根手指,再一點點的試探。 等到擴張好了,溫利的褲子也已經掛在了一只腿的膝蓋窩那里,要掉不掉的。 溫庸醫解開自己褲鏈,拿出裝在神圣白大褂里的潤滑劑,直接澆在憋了許久青筋暴起的紫紅jiba上,略顯焦急的擠進那個銷魂洞。 溫利因為那一下子悶哼出聲,直接紅了眼眶,清冷的臉龐也染上了紅暈,他水潤的眼睛里開始充滿欲望,從不食煙火的神仙成為了最誘人的妖精。 看得格色狼更加興奮,roubang都漲大了一圈兒。 溫利被頂的雙手使不上勁兒,只能環抱著雄主的肩膀,抓皺了早上出門時燙得平整白大褂,才避免從椅子上摔下來,但這讓roubang頂的更深。 “……啊,雄主,太深了。要……哈啊……頂壞了……” jiba狠狠刮過xue壁,懟著各種敏感點沖擊,溫利被迫承受著雄主的侵略,潰不成軍,下意識夾緊腸壁阻擋,也只會讓格葉野性大發。 室內不停響起啪啪聲和時不時的求饒喘息,也終于在某個節點爆發。溫利抱緊雄主,悶哼著被 草射,隨后小格葉也打開了精關,一同奔赴天堂。 他倆胸前滿是溫利的jingye,白大褂上也濺到了不少。 “老婆,攢了不少貨啊,”格葉無奈的扯著外套。 溫利看著自己都快脫光了,面前這個出力的人還衣衫整齊,也只出了點兒汗,惱羞成怒:“雄主,哪有你這樣治病的?!?/br> 格葉沉思幾秒后,語出驚人:“可我是庸醫啊?!闭f完后,還不要臉的向親親老婆拋了個媚眼兒。 ………… 之后溫利被這個庸醫翻來覆去的治了個通透,累的手都抬不起來,但是格葉還是食不知味的樣子。 “老婆,我覺得你還沒治好。我們在來試一下,好不好?” 溫利小可愛單方面拒絕了回應,并生氣的給他一個白眼。 ………… “老婆,你這件白大褂怕是不能再穿了。不過沒關系,我還買了其他的,你喜歡女仆裝還是水手服?” “都不喜歡?!?/br>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