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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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呼嘯,土路揚塵,每一步都是急切的心跳與喘息,時而傾出重重的咳嗽。 腿如灌了重鉛,鬧得墜耳的金珠鏈子似急雨嘈雜,惹人心厭??删褪峭2幌?,不能停,甚至連身后一眼也不敢望卻,生怕身后有人緊緊催魂,稍不留意便墮入無邊煉獄! 耳邊已有了揚鞭策馬之聲,和女人得意洋洋的嬌呼,如黑云壓山,壓迫著他每一寸身心。 繼續跑啊,繼續!他只好心中鼓舞著自己,強迫忘懷身后雜亂的聲音。 前方即是懸崖,哪怕墜崖也好過淪落惡女之手!他緊閉上眼,突然有了一絲決絕的笑意。 “看到你了!” 女子的呼喊絕了他最后一刻希望,隨著一聲迅猛的“嗖—”,一支長箭便破風而來,狠狠刺入他飛揚的衣袂。 “啊——!”長箭入地,攜帶著精疲力盡的他。他的臉立刻撲往地上,蒙上厚厚一層松土,很疼。 銀鞭已將緊縛的雙手勒出血痕,可拼盡全力也觸碰不到箭,雙腿也沉重不堪,連站起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輕快的腳步聲愈發明晰,將他強作鎮定的心踐踏得慌亂不已,暗暗涌動的黑影籠蓋全身。他竭力讓自己起身,耗盡氣力卻只得了重重的咳聲,在她眼中像極了瀕死掙扎的小魚兒,讓她不禁好笑。 腳步停在他的腳邊,可夢魘般的笑聲卻伏在耳邊。 “這便是伽藍那傳聞清寒擬玉的十六王子么,怎么如此臟亂呀?”她輕輕趴在他臟兮兮的身上,取出尚有體溫的帕子,如菩薩般地撫慰著他,卻讓他絲毫不能安定。 他撇了眼身上的女子,恢復些從前的模樣,冷聲道:“大肇的合光公主,竟然是這種心腸!穆瀾月,你盡管殺了我,總有一日,我伽藍的鐵騎會踏破你肇國方土!” 嘴硬至極,卻狼狽不堪,他也知道難以制止,寒眸仍是凜冽,自然也是招惹她一番笑。 “嘖,本公主就是討厭令玠你這恩將仇報的樣子?!蹦聻懺螺笭栆恍?,掃量著周圍,肆狂山風將她褪下的外袍吹走,重重落在曲令玠眼前?!扒胺娇墒菓已?,若你掉下去,還怎么看伽藍鐵騎???” 她揉捏著曲令玠挺翹的雙臀,方才那一跑,似乎又圓潤結實了幾分,還不失柔彈。 “穆瀾月!咳咳咳……咳咳……”身下的清冷少年已遏制不住羞惱,蒼白面容現出幾分艷紅,氣急便又引了連連咳嗽,良久才停止,唇角順著臉頰流下一條長長血痕。 他已經無力維持尊嚴,甚至連開口怒斥都做不到,只有冷眼如箭,斜射著身上調笑的人。 穆瀾月輕嘆一聲,俯下身去舔舐他唇邊摻雜泥土的血跡,毫無愧疚?!昂锰稹?/br> 說罷便將長箭一拔,拉著他的腰帶強行讓他躺下,隨即將他的雙手舉于頭頂,將長箭刺入鞭環,禁錮于地上。 曲令玠掙脫不及,她已又騎在他身上,如正在馴服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他猛烈掙扎,不斷扭動腰腹,妄圖將她摔下,她的身子被扭頂得隨之顫動,不由咬唇嬌喘,喉間唔嗚,但她抓緊了他的衣裳,終究無用。 “快放了我,你們就是對質子么?!堂堂大肇,竟是這樣虐待他國王子,說出去只怕貽笑大方!” 見此無用,曲令玠怒吼,失了從前的清韻沉著,雖不能希冀這小公主及時止損,心間也暢快不少。 “長公主親自服侍您,還有何不滿,質子殿下?” 小公主絲毫無羞愧慌張之意,反倒一臉委屈,清純明媚,如冬日融水。隨即便猛烈撕扯下他的衣裳,他越是在身下痛斥,她越是迅猛,他只能眼睜睜看一堆綢布隨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