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賬下春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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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城郊,大軍駐扎百里,燈火連營。深夜至半,中軍帳下,連日進宮面圣的將軍未曾安歇,卻不為挑燈看劍,而正與一傾國佳人翻云覆雨,共度春宵。 賬外四周空寂無聲,侍衛也早早退下。厚重的幕賬紋風不動。隱約只聽見一妙齡女子低泣求饒,賬中時不時傳出嬌媚透骨的呻吟和歡愛的水聲。 只見賬內一地破碎的綾羅,她被按在桌案上,全身的衣裙被無情撕碎。將軍胯下的兇獸在腿間激烈地進犯。女子長發散下,赤裸的脊背俯在桌上,美如蝶翼,裸露的肌膚瑩潤勝雪,卻見膝上和手腕滿是淤青,令人我見猶憐,讓他心中更生暴虐。 “為何?既誘了我,還要勾引吾兒?!彼昧μ鹚南掳?,目光沉痛地發問。她躺在案上,腰身發軟,喘息幽微,聞言偏過頭去,欲躲避他的質問。那女子容色傾城,眼角含淚,凝眸處哀憐無限,眼淚無聲無息,勾人心弦。 三年前,段長嶺正滿三十三歲,平定南方部族凱旋而歸,受封一等爵位,一時風光無量。新王登基繼位,宴請群臣。二十歲的她隨駕在側,明艷的宮裝比在場比任何女子都要奪目動人。霓裳郡主在宮宴上為他斟酒,向他媚笑。那一笑讓他迷了心竅,從此念念不忘,淪陷傾倒。 那一夜宮宴至半,已至傍晚,天色昏暗。正堂歌舞未散,千樹宮燈繁華。偏殿中,勇武的將軍擁著盛裝的少女激情擁吻。熱息相聞,軟舌交纏,迷人的香氣令人情迷意亂。她雙睫輕顫,朱唇輕張,發髻散亂,任由眼前的男子對她上下其手。 兩人離席片刻,暗中至此幽會,方才杯酒下腹,醉了心魂,此間正是情熱之際。不一會兒,霓裳郡主便衣襟開敞,展露著女子的玲瓏身段,大片裸呈的肌膚如凝脂白玉。他自那漂亮的香肩撫下,愛不釋手。 段長嶺醉紅了眼,徑直掀開她貼身的杏色肚兜,大力甩到地上。便見兩團豐盈的玉兔上下晃動,乳浪迷人,“嗯……嗯……” 他掌扣著一邊,隔著輕薄的絲綢埋首舔弄,將挺翹的乳尖弄得滿是水漬,如同成熟多汁的蜜桃。她推拒著男人的抵進的肩頭,“別……不要了……嗯……” 段將軍含弄挑逗著她的少女的酥胸,猶然不足,大手隔著衣裙,蠻橫地在那腿間的私處揉弄,片刻后,掌心便觸碰到了一片濕潤的水意。 “啊……啊……”她語調魅惑,笑如銀鈴,輕輕浪叫出聲,不知有幾分故意,讓窗外的人聽見。而段長嶺滿心被眼前人的媚態所蠱惑,不曾分神注意是否有人在外。 “嗯……哈……輕一點……嗯……濕了……” 他沉聲罵道:“小浪貨,才被摸了幾下,就出了那么多水?!彼饶奚汛罅私跏畾q,是以天下人都贊嘆的傾國容色,在他眼中也只是個小姑娘。天下間卻沒有幾個如此大膽小姑娘,才見過幾次,就能軟了身子摟著他偷歡。 “殿下,叫得那么sao,不怕被人聽到,你我在這干什么?”霓裳郡主年紀雖輕,可到底不是純情少女,她早經人事,身段風流而勾人。只見她玉面含春,雙目盈盈,比之天下第一美的青樓名妓還要動人。 她輕喘不停,用故作天真的語氣,聲音如銀鈴般笑道,“那段將軍,想干什么?” “干你?!睙嵯㈨樦尊念i項而下,“方才在席間,臣只想,撕掉這身礙眼的衣服,狠狠地干你?!?/br> 她笑意迷人,吻上他的耳垂,呵氣如蘭,輕輕一句話,讓他差點繳械,“我也想……” 她退開一步,在男人guntang的目光下,一點點解開衣帶,褪去全身衣裙,露出白皙無暇的胴體,是身為女子最美好的身段。她眉眼帶笑,緩緩跪下身去……她本是一國郡主,公侯小姐,天子之妹,生來萬千寵愛,容貌傾城,人間絕艷。 而如今,她全身不著寸縷,跪在他的身前,放浪地吞吐著他的陽物,取悅著他。女子赤裸的肌膚瑩潤白皙,不自覺引誘著他的雙目,勾起心中的野獸。他深吸一口氣,沉沉地喘息,強迫自己移開眼睛。有力的掌心悄悄扣住她的后腦。忍耐著心里滅頂的渴望。 他終究沒能忍住欲望,射在了她的口中。她用手帕將他的下身一一擦凈。卻故意留下自己唇角的一絲濁液,媚眼如絲,任它滴下。還乖順地張開唇瓣,讓他看到舌尖的白濁。 段長嶺多年戍守邊關,守節自律,克己奉公,連自己唯一的親子也極少相處。從未得到過如此溫柔相待。心底沉寂多年的欲望翻涌如潮,他只想占有眼前的女人,就算她貴為郡主,是王上的親表妹。 他只想狠狠地要她,cao哭她,哪怕明日紅顏變成禍水,等來的便是殺頭死罪。 他一把將人推倒在地,分開她的雙腿,侵入那柔軟的私處。她亦是熱情似火,配合地擺腰呻吟,全身酥軟,柔柔地散發出屬于少女的馨香,勾人心癢情動。 春情激蕩,良宵苦短。這一刻,他暫且遺忘了他的君上,他苦守的正統與信仰。功名權祿,化為浮煙。眼前的快感,懷中的溫度,才是真實可慰的。 他欲念上頭,將人抱起,按倒在精致雕花的窗前,狠狠插入了幾十下。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少女的媚xue又濕又軟,緊致的內壁吞納他的巨物,每一下都勾出水意,酥麻難耐,快活爽利。她香甜的呻吟多情婉轉,勾人墮落。 待一場云雨稍歇,門外方有侍臣的呼傳,“段將軍,將軍可酒醒了?王上席間在問,忙喚小臣來尋?!?/br> “多謝,末將無礙,即刻前去見王?!倍伍L嶺恢復了一些神智,忽而心生幾分悔意。他的君上還在等著,自己卻色迷心竅,與他的表妹茍合偷歡。霓裳郡主再美,于她而言不過是風流一刻。他們的私情易結難斷,斷不會有結果。 懷中的體溫讓他心生留戀,不舍地抱著人纏綿愛撫了好一陣,才整理衣服離開。他最后望了她一眼,她面色嫣紅,別開了眼睛。 側身而過時,她用小指悄悄勾住了他的衣帶,雙頰紅透,仍是不敢看他,只低聲在他耳邊說,“晚上,我去找你……” 宮中歌舞升平,滿城燈火輝煌,一派盛世風華的太平景象?;乩缺M頭,有一人負手而立,抬眼望著天際的孤月。 霓裳心中一動,雙眸明媚,嬌怯嗔道,“王兄,你怎么在這?!彼⒘税l髻,只隨意攏著外衫,唇光水潤,酥胸半裸,依依地望向他。還若有似無地拉著自己的紗衣,遮掩住頸側的吻痕,有意無意的小動作,更添幾分性感媚惑。 年輕英俊的王,仿佛不為所動,“王妹胡鬧慣了,自然不在意隔墻有耳?!彼嫖兜靥裘?,“你該謝我,把相國大人引開。不然他老人家可能會連夜告老還鄉?!?/br> “去吧,表妹如有需要,朕會在老國公面前為你遮掩?!彼踔林浪褚挂叭ザ伍L嶺的營地。 她滿心冰冷,淡笑一聲。默然垂首,便稱拜退。 “王兄,你……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我在乎,你便不去嗎?” “我……”只要你表現得有一點在乎我,我眼中不會再有別人,什么都聽你的話。 “表妹,有些事情天已注定,不可回轉。你我,皆知?!?/br> 深夜時分,霓裳郡主果然如約而至,獨身縱馬,悄無聲息出現到他的營帳中。他扔下公文,猛然起身,攬住欲吻。她笑著推開他,解開外披,厚重的大氅下,竟是不著寸縷。他再也把持不住,粗暴地推倒來人。 yuhuo瞬間點燃,兩人情熱無比,俞吻俞深,如膠似漆纏滾在一起。 將軍賬下,美人含笑。自是巫山云雨,一夜燕好。 三年后,現如今,堂堂的金枝玉葉,如同下賤的軍妓,在他的賬中被解掉衣裙,分開雙腿,奉迎承歡?!昂?,賤人,既引誘我兒,為何還要來此見我?” “嗯……嗯……” “霓裳,特來向將軍賠罪?!彪p腿被迫打開,還未濕潤的花xue被粗長的兇物突然侵入,“嗯……”她眸間痛色,喘聲急促,卻沒有推拒,反倒摟緊了男人的寬闊的肩膀,更主動地分開腿,順勢扣住了他的腰背。 “只求將軍……嗯……輕些……啊……”對她的討好獻媚,他毫不顧惜她的眼淚,挺動下身用力地抽送,每一次都頂到她的最深處,“郡主,便這么離不開男人嗎?” 她笑了,眉眼彎彎,如桃花明艷,低吟不止,手指在他背后輕劃,“那將軍,便舍得霓裳嗎?” 巨物抽插數十下,她疼痛稍緩,花心漸起濕意,喚起一層酥麻的快感,吟聲變大,更添酥媚,“嗯……呵……夠了嗎……嗯……” “不夠?!?/br> “將軍還要如何?”她墨發及腰,散落如云,肌膚勝雪,美艷不可方物。肚兜輕攏兩團渾圓,絲薄的衣料下兩點挺立凸起,腰線曼妙,纖細若柳,下身赤裸,白嫩的雙腿遍布凌虐的痕跡。 她被迫翻過身,跪趴在地,嫵媚一笑,主動抬起腰肢,用手指探入自己的花xue?;仨蛩?,靈巧的小舌勾弄指尖沾染的花蜜,眼中媚意如絲,“呵……進來……要我……” 完全臣服的姿勢,極大取悅了男人。他猛然從背后cao入,不管不顧地大力cao干她,每一下都頂弄到最深。 “三年不見,郡主的身子還是這么美,這么迷人?!?/br> “嗯……啊……嗯……” “段某白日騎馬練兵,夜間騎著郡主,也算不枉此生了?!?/br> 她聞言聽話地扭動腰臀,放聲媚叫,姿態低賤,更加yin亂惑人,不斷地引誘男人發泄最原始的欲望?!班拧恰 蓖乳g交合的yin液沿著雪白的腿根流下,打濕了賬中的地毯。 “郡主叫得這么浪,怕不是想被兵士們看到,你在臣身下的樣子?” “嗯……將軍……騎我……啊……干我……啊……”她被cao弄得雙目無神,張開嫣紅的唇,說著令他瘋狂的yin聲浪語??癖┑脑朴曛?,她心神激蕩,卻不為眼前的男人,仍在惦念著他那句,天意注定。 皇權至上,世襲罔替,受命于天,所謂奉天承運。 “嗯……哈……用力……啊……”可,她卻不信天意。近日前朝乾坤暗涌,她有所察覺。而段長嶺忽然奉詔入京,如今風平浪靜,而不日定然生變。一年來,王兄便有意疏遠她,一并減少外戚對朝政的干預。 霓裳郡主出神間,面上艷情未消,她緩緩抬手勾著段長嶺的脖子,莞爾一笑,眸中深藏的銳利一閃而過。而自己,偏偏就是不肯讓他如愿。 他輕佻地拍打那挺翹渾圓的蜜臀,“郡主是喜歡被臣上,還是我兒?”她低嗔一聲,羞怯地埋首在他肩后。 “喜歡……將軍……啊……”耳畔輕輕的yin聲浪語,刺激著她心口發熱,朱唇輕啟,浪蕩地呻吟擺腰,風sao入骨,魅惑如妖,取悅身上的人。 “嗯……被將軍cao得……好深……好舒服……” 段長嶺早年喪妻,不再續弦,只有一個獨子。多年來不沾風月,卻一朝沉淪美人腰,溫柔鄉。 “是末將老了,消受不起美人深恩。子書青春年少,難怪郡主傾心?!?/br> 她衣衫半攏,坐在他的懷中,仰起欣長的頸項,抬眼笑望。香肩處滿是艷紅的吻痕,武人粗糙的手掌伸進那將褪未褪的小衣,緩緩揉弄著豐碩的玉乳。 “嗯……呵……胡說,將軍方至不惑,正當壯年?!?/br> “子書雖好,少年氣盛,心意難定?!彼室赓N近他的耳邊,低聲呢喃,“哪有將軍……如此剛猛?!?/br> 只聞懷中人一聲急喘,本就松垮的衣襟被他突然發力扯下,又露出大半的酥胸,男人雙手扣住,肆意褻玩。他多年不見霓裳,正是情致濃時,哪有那么容易便撒開手去。段長嶺抱著她,愛撫不斷,低聲笑道,“郡主天香絕艷,臣自然甘心拜服?!?/br> 她摟緊他的脖子,收起笑言,略微正色道,“匈奴生變,明日庭議,孤希望……段將軍能攜領武將,諫止我王出兵?!?/br> 他掌心揉捏著一邊粉嫩圓潤的rutou,來回撥弄,低頭嗅取美人身香,低低咬著她的肩膀。心中不以為然,“北方蠻夷內斗,與我朝和干?如今邊境太平,不宜興戰。君上年紀雖輕,執政三年,果決明斷。軍國大事,斷不至于如此輕率??ぶ飨胧嵌鄳]了?!?/br> 就算是因著王與現今匈奴王妃的關系,料想也不必有此擔心。在國事之前,莫說兄妹手足,便是九五之尊也越不過去。天下臣民都能明白的道理,明君天子,更不該有失。 “嗯……哈……我不知道。我不確定王上他……嗯……在想什么?!彼吭谒募?,隨著他漸漸俯下的身軀而躺下。男人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胸前,在又一輪云雨到來之際,她閉上眼,輕輕喘息。 她知皇上并不昏庸,即使為了那個人的安危有意出兵,在朝臣的威壓下也輕易不會妄動。但她決不允許,有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