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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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亦眠和袁貞貞這兩人嫁入王府后,說白了,不過都是她的高級床奴而已,可是他們背后的家族勢力都不簡單。 大家族的女家長們都是實打實的投機分子,她們基本是按照深思熟慮出的勢力分布趨勢,謹慎地兒女婚配給其他家族的出色青年或者年長貴人。 真正的當家者倒是不會時時擔心王府嫡子是誰生的這種問題,但她們的主夫和犬牙會為她們cao心這些事,用最直接了斷的手段解決任何不如意或可能影響家族利益的阻礙。 選擇和琥金侯合作,桓臺余杉和丞相在暗處已經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在明處,丞相算是二皇女的同盟,而袁貞貞背后的燕氏家族和封疆大吏借太后的手賜婚,可以說是明確地向桓臺余杉伸出了橄欖枝。 封疆大吏的主夫,袁貞貞生父的父親正是太后的幼弟,誕下一子后就去世了,而袁貞貞生父出嫁之后身體也不大好,只生了袁貞貞一個嫡子。 湊巧的是,太后在這個郡主出生前晚夢見了有菩薩指點,袁貞貞的出世便被當做福瑞降臨,早早地被封了郡主,還常留宿在宮中,和皇子們玩在一處,可謂是受到了太后等人的百般寵愛。 醉鉞肚中的孩子確實沖撞了月末的婚事,所以桓臺余杉只能選擇將這一切掩藏起來,但這可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她也不明白,她什么變得這么有責任心了。 但一想到這個小孩在好幾年的時間里,都會作為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得不到母親的關愛,很可能像以前的她一樣,成長得越來越陰暗偏執,她覺得這個孩子還不如從未降生。 封建社會中各種盤根錯節的人物交集,如同黑暗森林里的千萬蛛網,在桓臺余杉的腦子里重合在一起,攪成一團,怎么也理不清。 一瞬間,桓臺余杉有種疲憊過頭的感覺,第一次,在這個世界,她雙眼發紅地發飆了。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嗯?”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醉鉞的雙肩,搖了搖,“這么多年了,怎么說有了就有了?” “王爺…醉鉞出身低賤,從未祈求能和王爺相守一生,只是期望著能為你誕下一個子嗣,為余生留個戀想?!?/br> 就這樣與她對視著,兩行飽滿的淚珠陡然從醉鉞的眼框落下,下定決心留保住孩子后他就已懺悔了千萬次,但他從未預料到一向溫柔有加的王爺會這件事發這么大的脾氣。 這次,確實是他的自私,是他用孩子脅迫了她的自由無慮。 僵著身子退了兩步,醉鉞的手臂垂在身旁,無助地握緊雙拳又松開,想要抓住什么,但又惶然失措地發現,他什么也抓不住。 近在咫尺的她的所思所感卻回響在他的腦海中,那么陌生,又那么地清晰。 大多數人都會認為自己體會到的自發欲望和激情永遠比他人激起的更強烈,但對于醉鉞卻不是這樣。 兒時的醉鉞就隱約意識到了自己超乎尋常的感知能力,所以他一直刻意保守著自己的心,避免因與人親近而使用這種令人尷尬、令感情疲憊的能力。他甚至把這種能力當做先天怪疾。 后來,他遇到了說是能為他治病的桓臺余杉。 他完全明白,她現在為什么突然放開他的手,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她渴望一個懂她的人,只是默默地守在她附近,直到痛苦的幻覺褪去。 “王爺,你怎么了?”他明知故問道。 “讓我靜靜好嗎,醉鉞,讓我一個人待一會?!?/br> 醉鉞沒有讓她如愿,走到她身邊,跪在她身后,敞開懷抱環住她,“王爺,醉鉞可以陪你一起靜靜,不管你在想什么,擔心什么,請讓醉鉞和你一起感受這一切?!?/br> 迷人的香氣包圍了桓臺余杉,轉移了不少她的注意力,醉鉞的懷抱溫情又讓人安心,她不禁往后靠過去,后背卻剛好貼在他有點顯懷的腹部上。 這是她與這個孩子的初次接觸,雖然隔著醉鉞的肚皮,但她們三人之間的距離已然消逝。 房間里幾乎萬籟俱寂,清楚聽見的僅有兩人的呼吸聲,房外傳來的喧囂反而讓內心的平靜更為深邃。 不知放空了多久,她才回過神來。 初見醉鉞之時,桓臺余杉折服于他擺弄樂器的高超技藝,后又沉迷于他出淤泥而不染的靈秀之氣,他天生的無需語言溝通的共情能力,賦予他一種天然治愈的氣場,不同于大家閨秀的馴養式順從。 大多數人見到醉鉞后,只會被他狐媚子型的嬌媚容顏驚艷,無心挖掘他的這種天然治愈能力,所以這帶給桓臺余杉一種發現寶藏的驚喜感。 她第一次決定玩點手段,將一個男人收在自己床上,讓他永遠地陪著她。 她上輩子的夢想之一,就是擁有一個專屬心理治療大師,不用擔心秘密暴露的后果。 醉鉞絕對是完美的不二人選,即使他根本不懂什么心理學理論。 一開始她是有點嫉妒他的天賦的,畢竟她只能占有他的rou體,卻無法奪走他身體里的精神力量。 她想著,也許他們可以合作,尋找一種相互成全的男女關系。 所以,后來她們才會水到渠成地體會了彼此情愛的第一次。 她恍然大悟,原來她有這么多第一次都是和醉鉞一起達成的,那些都是多么美妙的回憶啊。 既然如此,她的第一個孩子是由醉鉞誕下,不一定就是壞事。 轉身撫上醉鉞的小腹,沒有感受里面有什么動靜,桓臺余杉依然喜悅地輕笑了一下,抬起頭,與醉鉞呼吸交錯。 “醉鉞,我好了?!碧羝鹱磴X的下巴,桓臺余杉靠近那張誘人的紅唇,蜻蜓點水似的啄吻了一下,“既然想要這個孩子的是你,現在保護她的重擔自然就交給你了?!?/br> “王爺,你同意留下這個孩子了?” “對,那你愿意保護她嗎?” “愿意!” 臉上還掛著淚珠的醉鉞笑著連連點頭,修長的手指攥緊了她的衣袖,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主動湊上前要親吻桓臺余杉,卻被她阻止了。 “那你還不趕快起來,跪了這么久,對孩子不好?!?/br> “啊,也對?!?/br> 摩挲著醉鉞白似雪滑如玉的肌膚,桓臺余杉倚靠在寬大長榻的高枕上,衣衫半褪,豐盈的酥胸露了一半,任由他幫她將衣物一件件地脫下。 跪坐在她的身前,赤裸著的醉鉞手指勾在她的褻褲邊緣,拋給她一個魅惑的眼神,而后將探進褲頭,往下面的桃花源撫摸過去。 “沒關系嗎?” 瞧著他那挺起的肚子,桓臺余杉還是有點擔憂,雖然上輩子年少時夜間偷看的小黃文都說懷孕三個月后就可以行房事了,她還是不太放心。 “嗯” 桓臺余杉不由地慰嘆一聲,感慨著果然還是醉鉞這種sao氣天成的純情賤吊會搞情趣。 醉鉞的指尖在她的陰阜上打著圈滑來滑去,溫柔地梳理兩下絨絨的茂密陰毛,手指順著三角區域下的縫隙包裹過去。 他纖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一顆飽滿的rou核微微用力,指尖還時不時地擦過滲出一點蜜液的陰xue。 一手抓著醉鉞清瘦卻不缺rou感的肩頭,桓臺余杉猛地吻了上去,霸道地將舌頭侵入他嫣紅的薄唇里。 醉鉞就喜歡王爺這種侵略意味極重的親吻,這帶給他很多安全感又讓他很舒服,他常常忍不住完全交付出自己的嘴巴和舌頭,隨便她怎么玩弄。 “唔??!” 醉鉞嗯嚀著抱緊了桓臺余杉,迷人的大雙眼皮杏眼中閃爍著yuhuo,他故作害羞地從下往上看向她,一副又當又立的綠茶吊模樣。 “怎么了?” 握著粗硬的粉紅roubang,她的拇指按壓著形狀嬌俏的guitou,桓臺余杉壞笑著,舔了下他精致的鎖骨,故意說道:“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br> 醉鉞嫣紅的舌尖滑過潔白的門牙,他如同一條勾引趕考書生的蛇妖在發浪,以平日那種清雅的嗓音回著令人驚詫的低俗話語。 “王爺在玩醉鉞下賤的jiba,好舒服?!?/br> “哼!” 桓臺余杉冷哼一聲,用手背扇了下蓄勢待發的男根,“都玩了這么次了,怎么還這么粉?說,你在玩什么把戲?” 跪著的醉鉞聞言立即往后仰了一點,手撐在榻上,挺直了腰背,臀部肌rou收緊,大腿卻大張著,仿佛雙腳被床柱上的鐵鏈束縛著。 他原生的黑色毛發被修剪得干干凈凈,腿間的粉嫩roubang全部暴露在外,如同獻祭給女人的寶物。 “王爺對醉鉞這個sao貨一擲千金,醉鉞無以為報,只能好好保養自己的yin根,決不能臟了王爺的眼,招王爺嫌惡?!?/br> “你還知道你sao啊,你這yin棍挺得這么高,是不是求cao?” 醉鉞還是這么會啊,桓臺余杉十分滿意他這方面的口頭服務,因為想和其他男人玩言語調教py還要她慢慢教,但醉鉞就不用。 “醉鉞哪敢啊,雖然下賤雞吧已經瘙癢難忍,但醉鉞絕對不能怠慢了王爺,請王爺讓醉鉞吃吃您的蜜xue吧!” “就這么想舔女人的xue,喝女人的水?” 醉鉞撫上她結實的大腿,頭慢慢地靠近呼出熱氣的rouxue,接著用力吮吸一口xue口的yin液,然后從她腿間仰望上去,粘著透明粘液的舌頭伸出來,似乎在向桓臺余杉證明,他是真的渴求她的體液灌溉。 單單被這樣望著,桓臺余杉就忍不住夾緊他的頭,感受著一小波潮液的突然滑出,這男人還沒開舔她就小去了一次,應該是這幾天的床事不夠盡興的原因。 “光說不做假把式,還不快點開始舔?” “王爺說的是?!?/br> 醉鉞熟稔地撥開她有些厚的大yinchun,用舌頭舔了下里面的褶皺,用自己干凈清新的口涎滋潤著里面的嫩rou。 太久沒有被她碰,他一直都十分懷念這里的氣味,但現在終于又得到了機會來親自為她口侍,他竊喜著含住已經濕了的陰蒂舔吮。 身下有美男子跪著給她koujiao,她分泌出的每一滴體液都被他當作珍饈美味吸吮吞咽下去,桓臺余杉的身心都得到了高層次的享受與滿足。 實在擔心激烈房事會傷到孩子的話,那就讓他一心一意的舔xue,不cao弄他的roubang不就行了? 桓臺余杉想通之后,按住醉鉞的頭,像往常一樣,將濕漉漉的陰蒂在他高挺的鼻梁用力磨蹭著。 快感猶如火山噴發,源源不斷的yin液從那饑渴難耐的rouxue里潺潺流出,掛在美艷男子的鼻頭上,粘在他的天鵝頸上,最后滑落在肩頸后背上,讓他的身體越發瘙癢,越來越渴望女人的狠狠cao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