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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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桓臺余杉在書房里看了會公文,查閱了湖原送來的賬本,就拿起自己感興趣的山水志查看。 山水志是吟游文客組織的月刊,會刊登不少文客暢游山水的雜記和正筆詩文。 其中有一位叫做雪原的墨客格外擅長寫漫游中的心眾人緒,還會夾雜一些情節敘述和人物對話,堪比現代的心理。 雖有幾位美男相伴身邊,桓臺余杉卻在如癡如醉地看書。 夜色漸濃,她打了個哈欠,抬頭看看在另一張書桌前練字的渝亦眠,起身走過去。 “你的字,寫得真不錯?!?/br> 渝亦眠擱下筆,淺笑著回道:“少時頑皮,爹爹就逼著我練字靜心。如今寫得還可入眼罷了?!?/br> “你頑皮?” 桓臺余杉有點不敢相信這個溫柔似水的男人也有頑劣的一面,她又低頭看看他到底在寫什么,突然發現他有一雙極美的手。 “你繼續寫?!?/br> 渝亦眠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聽話地拿起了筆,繼續抄寫經書,筆尖才沾上宣紙,她就從背后緊緊貼了過來。 他比她高了半個腦袋,手也比她長,桓臺余杉站在他身側,一手解開他的腰帶,另一手從他的手腕滑過去,直到撫在他的手背上。 “王爺?” 私處那根東西被王爺抓在掌心,渝亦眠渾身一顫,筆都要握不穩了,但她的手卻有力地把持著他的動作。 “繼續寫?!?/br> 渝亦眠開始寫字,桓臺余杉突然放開了他的陽具,指尖在他的小腹上,以寫字一般的速度,又痛又癢地劃弄。 果然,這只手握緊筆用力的時候,青筋微微繃緊,每個骨節的弧度棱角分明,骨節處白皙的皮膚微紅,有種色氣十足的韻味。 “王爺?” 私處憋得yingying的一根,王爺卻沒有要寵幸他的意思,享受過多次性愛的少夫渝亦眠確實有些按耐不住了,想要伸手去觸碰她,但他的又不能動彈。 “噓” 桓臺余杉示意他噤聲,兩手握住他那只握筆的手,任由毛筆掉落在地,眼見他還要做什么,她直接把他按到在椅子上。 跨坐他的腿上,她忍不住把這手湊近了看,一點一點的打量,絲毫不顧及面前緊盯著著她的男人是何神情。 渝亦眠早就忍不住偷偷望著認真工作的王爺,雖然王爺生得比男人還美,但平日在房事上卻是霸氣十足,讓人害怕又期待。 但她靜靜伏案工作時,一切都變了,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沉醉,她時不時還會挑著眉頭,對著書本會心一笑。 渝亦眠不禁在心中感嘆道,那笑容真是好看極了,但他又感到很不安,這樣的王爺帶著他永遠無法琢磨透一點的神秘之美。 王爺辦公看書時不喜歡被人打擾,但誰又能打擾到她呢?畢竟滿屋子的男人都盯著她,她都能一刻不抬頭地繼續看。 現在王爺拿著他的手細細觀摩著,一言不發,渝亦眠感覺自己更搞不懂妻主到底在想什么了。 “渝亦眠?!?/br> “???” 渝亦眠聞言抬起頭,只見她親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貼近了他的臉,只剩鼻尖對鼻尖的距離。 “你有什么喜歡的事情嗎?” 聽到王爺這樣問,渝亦眠明顯愣住了,他眨眨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亦眠,王爺為何如此問?” 他的神態好可愛,桓臺余杉湊近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我想了解你?!?/br> 渝亦眠感到更苦惱了,他覺得自己是個無趣的人,除了當一個稱職的主夫之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出現在王府,出現在她身邊。 他只好老實交代了,“王爺,我不知道說什么?!?/br> 桓臺余杉點點頭,好似明白了什么,又親吻了下他,“那你手腕上的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疤痕?” 渝亦眠想起了什么往事,先是眉頭一皺,然后又釋然一笑,“我幼時性子頑劣,老是拿著刀具四處磨,后來看到別人家的風箏好看,我就預備自己做一只。我在林子里砍竹子,一只狠厲的毒蟲鉆進我的手心,我哇哇直哭...” “后來呢?”桓臺余杉撫摸著那道疤痕,問道。 “后來,幸好我三哥在附近,當機立斷,割了我的手腕放血,將那蟲子引了出來?!?/br> “原來如此,真可惜?!?/br> 渝亦眠不禁蹙了下眉頭,王爺是在嫌棄這疤痕讓他的手有了瑕疵嗎? “你的風箏計劃泡湯了吧?哈哈哈” 桓臺余杉開玩笑地說道,像和密友談笑風生般大笑起來。 “是啊?!?/br> 渝亦眠不由地跟著笑起來,嘴角的兩顆虎牙少有地露了出來,明媚少年神采飛揚的模樣,讓她看在眼里十分驚喜。 “其實也沒有。后來,我還是做了那只風箏?!?/br> 桓臺余杉捧住他的臉,對上他堅定有神的目光,用抬起屁股壓了下挺立的大roubang,“你還挺有恒心?!?/br> 這次,渝亦眠不僅沒有害羞,甚至還挺腰故意頂了下王爺柔軟的花xue,“王爺發現了呢?!?/br> 這水到渠成的事,桓臺余杉自然是直接吻了上去,一面把渝亦眠的褲子往下面扒,一面又把他誘人的手帶到自己身下。 她的花xue早就變得潮濕,他的手指一碰到那收縮著的xue口,一大股yin液就順著插在里面的玉勢流到了他的掌心上。 桓臺余杉用他的手慢慢地帶出粗硬的玉勢,花xue很快就空虛難忍,她讓他并起三指,快速地插了進去。 “嗯啊” 就著他的手指,桓臺余杉上下地磨弄起來,順勢把他的巨根握著擼動,直到渝亦眠又哭紅著眼說不行了,才把他的陽具插進了花xue。 “啊啊啊” 誰知,剛一插進去,兩人就緊緊抱著對方同時高潮了。 渝亦眠嗚咽著射出大量的jingye,桓臺余杉也掐著他的奶頭,讓下身肆無忌憚地泄出許多滑膩的潮液,任由兩人的體液打濕了他的褲子,甚至滴在地上。 桓臺余杉只是小小高潮了下,還沒得到滿足,但渝亦眠的陽具一時半會又起不來,所以她把屏風后面的茍美和白卯喚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