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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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騁在渝亦眠的身上,桓臺余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積攢多年的欲望在今夜開了閥,如濤濤江水一瀉千里,再也關不住。 “啊,啊,王爺啊,啊,慢些,慢些啊,唔唔唔...” 兩指插進渝亦眠的唇里,桓臺余杉攪動著他的舌頭,搞得他合不攏嘴地嗚嗚叫,不少甜膩的口誕掛在他嘴角,每一寸都肌膚水亮亮的。 “慢點,嗯...嗯...慢點cao你?”桓臺余杉抽出手指,帶出一條晶亮的水線,磨在他已被她要得腫紅的rutou上,“我偏不,我要把你cao暈過去?!?/br> 常年練功的桓臺余杉沒一點虛吹,她單手抓住他的肩,摁在床上就開始飛快地上下起伏,下體跟打樁機一樣砸在渝亦眠的恥骨,虎xue將他粉嫩的yinjing吃進去,又逗他玩似的放出來。 當然她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她的陰xue又緊又幽深,每次都把他的roubang完全吞下去,把他放出去時就用xuerou狠狠擼他的棒身,初次承歡的渝亦眠對此滋味又愛又怕。 “啊嗯嗯,王爺啊,眠兒,眠兒啊,受不啊,嗯,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剛被破身的正夫就這樣yin叫著射了初精,量很足,溫溫熱熱的,正在興頭的桓臺余杉發現他就這樣繳械投降,不由地感嘆一句:哪國的處男都這么快嗎? 給正夫破身還沒被小侍koujiao痛快,桓臺余杉覺得調教這幾個處男的道路還比較漫長,對了,被捆了這么久,小貓的roubang會有點進步。 “王爺,我...”渝亦眠吶吶地開口,他也知曉自己的陽根不爭氣,射進太快,王爺別說給他灌花精了,可能心底十分不悅的。 食指抵上他的唇,桓臺余杉對他搖搖頭,“沒事,你先緩緩?!?/br> 突出半軟的陽具,桓臺余杉的花xue里不少陽精被刮了出來,粘在她的腿上,但里面還留著不少,她想著等會可要好好讓茍美幫她清理一下。 “茍美,過來?!?/br> 仰躺在床上,jingye糊了一身,渝亦眠癡癡地望著她調教小侍們,眼神柔情似水,暗自慶幸,王爺雖然少言寡語,但對他還是這么耐心體貼,他相信,不管她將來有多少男人,都會一直記得他這個正夫。 “王爺?!毙∧坦纺搪暷虤獾貑舅?。 剛在一旁觀戰的茍美見識到了王爺的厲害,一想到王爺等會也會想那樣給他破身,他就歡喜得不行。 “你知道該怎么清理吧?!?/br> 第一次被男人內射,桓臺余杉極不適應,她張開大腿,對著跪在地上的茍美扳開自己的花xue,讓不斷往外溢出的陽精順暢地流淌。 “茍美知道?!?/br> 王爺的深紅色花xue含著這么多正夫的陽精,茍美看得有點口干舌燥,她cao過他之后,里面也會留下他的陽精,這樣想著,他湊上嘴想去含住漸漸熟悉起來的女子私密處,如教學中說的那樣,盡心盡力地舔舐干凈xue道殘留的白濁。 可是茍美還沒觸上去,男子陽精的腥味就刺得他想吐,再往上一湊,忽然喉間癢得不行,他低下頭干嘔起來,小臉蛋嗆得通紅。 “茍美,你怎么了?” “咳咳咳...王爺,茍美該死,茍美...” 桓臺余杉完全不知道茍美是怎么回事,在她面前干嘔確實是太敗興了,正要上前盤門他,手腕被輕輕地觸碰一下。 “王爺,眠兒在房事書上看到,每位男子對其他男子的陽精都會過敏,茍美的反應著實大了些,但也不算少見?!鄙頌槟袃?,渝亦眠也知曉茍美的不容易,茍美服侍他幾年,也算老實本分,就幫著他開脫兩句。 桓臺余杉是第一次聽說此事,覺得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個世界還有個這么反腐的設定? 妙啊。 “白茆,到我上來?!被概_余杉喚了一聲倚在桌子旁發著抖的白茆。 用盡力氣,白茆才挺直了腰板,艱難地邁開長腿,胯下系著絲帶的粗壯陽具憋得泛紅,和臉上的紅霞相得益彰。 “王爺?!?/br> 白茆聲音無力,桃花眼盛滿了淚水,顫著長睫看她一眼,桓臺余杉覺得他好似盼著她去狠狠欺負他,然后好讓他痛快地哭出聲。 抬起白茆可憐巴巴的陽具,桓臺余杉使勁把棒身使勁往他的小腹壓上去,滿意地聽到他軟嬌的求饒。 “嗯,王爺啊,別這樣,別戲弄白茆啊,嗯啊...”王爺把他的陽具壓在下腹上上下搓,射意又強烈得不得了,“啊...白茆,要壞了啊...啊啊啊啊...” 見他憋得臉色有些發紫了,怕把他徹底搞壞了,桓臺余杉扯下了白茆陽具上的絲帶,任他把陽精噴灑在她和他自己的身上。 “小壞蛋,弄這么多臟東西在本王身上?!被概_余杉握住他長槍下的兩顆蛋蛋,戲謔地笑笑,然后想起那位沉默是金的陪侍。 “風吟!”桓臺余杉厲聲叫他名字,目光如炬,“你當你自己是擺設,還是把本王當作擺設,嗯?” 風吟忐忑不安地想,王爺不是正在忙著調教白茆嗎,叫他干嘛,“王爺,可是有事吩咐風吟?” 這個小侍也是通過了婚前教學的嗎?桓臺余杉對此表示深深的懷疑,罷了,大不了多花點時間調教。 “拿毛巾來幫本王清理?!辈幌朐俾牭侥腥嗽谧约好媲案蓢I,桓臺余杉沒讓風吟用嘴,“順便哪個適合你的道具過來?!?/br> “是,王爺?!?/br> 風吟聽了她的吩咐,徑直走到用具箱那邊,彎下腰找了什么東西,取條毛巾走過來。 他會拿點什么情趣道具來呢?比如可以插進他菊花的圓球貓尾巴,還是... “王爺,請用?!?/br> “你...”桓臺余杉看到他一臉誠摯,呈給她一條干凈的毛巾和...天藍色的絲帶,她驚呆了,暗嘆:這個小侍真是絕了,他以為她只喜歡用絲帶玩男人? “咚咚” ?桓臺余杉下意識看向房門,誰敢擾她的同房花燭夜? “王爺,是我湖原,有萬分緊急的事稟報您?!?/br> 萬分緊急的事,那就是她的事業出了問題,桓臺余杉立刻察覺到,此時不是春宵一刻而是危急時刻。 桓臺余杉立刻取了風吟的毛巾,擦干凈身上的jingye,又把帕子塞回到風吟手里,在四個不知所措的男人的注視中,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戴整齊。 “本王有事要出門,你們先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