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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br> 小茶忍著淚,怯怯地去牽溫喻的衣袂。 “您別生氣,都是奴的錯,奴再也不敢了?!?/br> “原是要罰你的,看你這么聽話,過會兒就小懲大誡一下好了?!?/br> 溫喻撫著她之前挨打的地方,好似在欣賞著什么,問道:“痛嗎?” “痛的?!?/br> 小茶掂度不出溫喻話里的意思,最后還是很誠實的回答了。 “嗯,疼了好,疼就長記性了,你說是不是?” 溫喻微微頷首,談論到之前的施暴,神色間頗有些理所當然。 如此情況下,小茶覺得自己要是敢對這位喜怒無常的主兒說半個不字,她絕對會挨打沒商量的,所以她非常認真的表示贊同。 溫喻看著她,眉眼彎彎,然后從妝匣里拿出面鏡子放到小茶的跟前,點著她臉頰上的紅痕說道: “放心,我手上留著分寸呢,明天不會有印兒的?!?/br> 小茶點點頭,才要說些什么,就聽到她笑著嘆道: “可惜了,還挺好看的?!?/br> 幽微的燈火下,溫喻站在她身后看不清神情,雪白的指尖處沾著血紅的胭脂,慢悠悠的在她的唇上涂抹,左右打量著,似乎不滿意,又將余下的顏色蹭在了她的眼尾,望著鏡中的映像,驀然間小茶有些毛骨悚然。 “別…別吃我?!?/br> 小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脫口而出這么一句話,反正她現在真的快要讓溫喻嚇哭了。 “哦,是么?” 溫喻吮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聲的喃呢道。 “那我可得嘗嘗你的味道到底好不好?!?/br> 癢中所帶著的微微刺痛,讓小茶嗚咽了一聲,像是只幼小的獸在陷阱中掙脫不出,只能任由著心思難測的獵人撫弄著腹部的皮毛,既絕望于此刻無路可逃,唯有任人宰割,又希冀于獵人能忽發善心,能放其逃出生天。 “乖,讓主人看看你是個什么餡兒的小點心?!?/br> 溫喻撩起小茶的百褶裙,不緊不慢的將她的小衣褪到腿彎,然后撥開兩腿間的花瓣,撫弄著其中的花蒂。 嬌紅的嫩rou起初很是干澀,小茶半闔著眼有些艱難的承受著,只有在覺得疼的時候才會低低的呻吟幾聲。 “難受?” 溫喻端詳著小茶的神情,褪掉了外衣,讓她向后靠著自己,吩咐道: “匣子里有個白玉圓盒,拿給我?!?/br> 小茶聽到后好像如蒙大赦般,支起身去找那個小盒遞給溫喻。 鑲嵌著子母綠的鏨花盒蓋旋轉開,霎時間異香縈繞,盒身里面是玫瑰色的半凝固膏脂,看上去晶瑩剔透。 “自己涂吧?!?/br> 溫喻將它放到小茶的小腹上,吻了吻她的頸側。 至于涂在哪…這自不用說了。 小茶拿起那盒膏脂,很是躊躇無措,她有些想求溫喻幫自己,但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怎么了?太暗了,看不清嗎,那主人幫幫你好了?!?/br> 溫喻瞧著小茶坐立不安的狀態實在是有趣,于是貌似關切的從一旁拿出件小物放到她的腿彎之間。 小茶不安的抬眸,然后目光不經意間撞上那面明晃晃的小鏡子,頓時羞得像是只受驚的小兔子,睜著圓圓的眼兒,愣了一會,然后猛的把頭埋進了溫喻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