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變禽獸的三叔/生病的小許禮/被摸屁股
昨天天氣好,許禮下午放學在后院的泳池里游了幾圈。 不想到了晚上時,腦袋突然就昏昏沉沉難受起來,身體也四處酸痛,傭人程姨拿溫度計給他量了一下,這才發現他發燒了。 許禮從小身子就弱,大病沒有,小病不斷,所以只是發個燒并不足以大驚小怪。 但恰好今天嚴縱和幾個朋友上山里玩去了,要回來的話也得明天下午了。 許禮躺床上抱著被子,姿勢很是擰巴,藍色睡褲被蹭的滑到了小腿上,細瘦秀氣的腳踝和白嫩嫩的腳丫子暴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程姨嘆了口氣,抓住他的腳塞被子里,可許禮不老實,很快又把腳伸出來。 這樣重復了幾次,見他難受的一個勁兒哼哼著,清潤的小臉也蒼白的幾乎沒什么血色,程姨便低頭摸了摸他的額頭,柔聲哄道:“要不我給你把游戲機拿來,你玩會再睡?” 平時嚴縱對許禮的要求是很嚴格的,游戲機只能是每天寫完作業才能玩半個小時,今天的份兒許禮已經用完了。 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嚴縱又不在身邊,程姨也有些束手無策了,畢竟她就算和許禮再親近,也只是嚴家的傭人,可不敢像對自己孩子似的呵斥。 許禮吸了吸鼻子,手指頭摳著枕頭的邊角,聲音虛弱的含著哭腔:“程姨,三叔為什么今天去打獵???” 他都生病了,嚴縱還出去玩...... 程姨輕拍著他身上的被子:“你晚上才開始發燒的,先生如果知道你生病肯定不會出去的?!?/br> “那你讓他回來,我想他了......” 說著,許禮忽然撐著胳膊想要坐起來:“哎對啊,程姨,我們給三叔打電話吧?” “打過了,是司機接的,他說先生有點喝醉了,今晚怕是回不來了?!?/br> 許禮一聽忍不住撇起嘴,小狗兒似的嗚咽著躺了回去。 “嗚嗚......我不信,三叔肯定是又去找女人去了!” 程姨暗暗搖頭,心道嚴縱都多大年紀了,找女人那不是正常? 想是這樣想,但她可不敢真的說出來惹許禮。 張嘴正要繼續安撫,這時臥室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嚴縱扯著領帶走了進來,也不知到底是喝了多少酒,臉龐和脖子都充血泛著紅,襯的原本就粗淺的血管愈發暴凸,而且他還滿身都是濃烈的酒氣,愈發顯得整個人野性難馴。 “先生?!?/br> 見嚴縱突然回來了,程姨并沒有很驚訝,她起身安靜的站到了一旁。 嚴縱沒有看她,直接走到大床邊彎下腰,俯身認真查看了一下許禮皺巴著的小臉,見小孩兒撅著嘴巴,眼神兇巴巴的瞪著自己,看起來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他低頭把一天沒刮就胡渣瘋長的臉龐,往許禮臉頰上蹭了蹭,然后低聲道:“怎么哭了?乖乖吃藥了沒有?” 可剛剛還鬧著要人的許禮,這會見人回來了,卻又耍小性兒生起氣來。 他冷哼一聲,吭哧吭哧拉起被子把腦袋一蒙,然后側身撅起小腚背對著嚴縱,不搭理人了。 嚴縱喝多了酒,耐心和脾氣可就沒那么好了,見他不理人就蹙眉去拽被子,但是拽了兩下沒拽動,就冷聲斥道:“慣的你毛??!” 斥完嚴縱隔著被子往他小腚上抽了一巴掌,不重,然后才又問程姨:“給他吃藥過了嗎?燒多長時間了?” 程姨忙回答:“吃過藥了,是從晚飯后開始燒起來的,醫生電話里說沒事兒的,睡一覺起來就好了?!?/br> “那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不睡,明天不上課了?” 許禮把腦袋蒙在被子里,但他們的對話還是可以聽的清楚,聞言就在被子里委屈的哭喊:“明天周末!嗚嗚你現在一點都不關心我了想......” “......”嚴縱沒好氣的又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行了,你下去休息吧?!?/br> 程姨頷首點了下頭:“需要廚房做醒酒湯嗎?” “不用了?!眹揽v把領帶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后直起腰轉身去浴室了。 見浴室關山們很快響起淋浴的聲音,程姨想了想,還是走到床邊又哄了許禮兩句。 “許禮乖啊,先生他喝了那么多酒,你就別跟他鬧了,等會趕緊睡過去身子就不難受了,???” 許禮抽噎著小肩膀顫抖了兩下,沒有回應,看樣子是蒙在被子里還偷偷哭著呢。 程姨搖搖頭出去了。 嚴縱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先是穿上睡衣才上了床。 掀開被子躺下,嚴縱見許禮那邊沒什么動靜了,就湊上去伸手揉了把他的腦袋,然后才關上床頭燈睡了。 白天在山上跑了那么多圈,晚上又喝了很多酒,所以嚴縱很快就睡了過去。 可幾分鐘之后,許禮那邊突然動了動,又發出了幾聲抽泣的聲音。 許禮吸著鼻子往一側挪了挪,想要離嚴縱遠遠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嚴縱有了女人就不會疼他了,這不,白天出去玩不帶他,明天是周末也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今晚上嚴縱居然沒有抱著他睡覺! 這是第一次! 自從許禮六歲和嚴縱一塊睡之后,哪天他不是被摟著哄著入睡的,可今晚上不抱著他,也不親親他,連他生氣了也不哄了...... 許禮覺得自己眼淚都要流干了,心臟的位置非常沉悶,還伴隨著真真抽痛。 原來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 這樣哭了不知多久,兩只眼睛都腫的快睜不開了,許禮總算昏睡了過去。 后半夜。 許禮睡著睡著忽然覺得胸口又沉又癢,好像有塊石頭壓著他,又好像有人在故意用什么抓他癢癢一樣。 他悶哼了一聲,想翻身把胸口壓著的東西弄開,可是剛一動,睡衣里面胸口的乳尖就猛的一痛,宛如被惡意掐了一把。 許禮瞬間就疼醒了,他暴躁的抬起腦袋睜眼一看,發現嚴縱不知何時纏了上來,從后面緊緊抱著他,一只大手鉆到了他衣服里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么,竟然在用手指捏著他的奶頭玩。 而另一只大手就更詭異了,直接放在他雙腿間,雖然隔著睡褲,但許禮清晰的能夠感覺到,自己腿縫中間尿尿的位置正被大手抵住摩擦著,力道很重,帶著明顯的原始欲望和粗暴的侵略性。 許禮回過神來立刻尖叫一聲,然后就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可嚴縱看著他的眼神十分駭人,陌生的讓許禮感到驚悚異常,身子縮在床頭不斷顫粟著。 嚴縱爬起來一把按到了他,緊接著又將高大的身子全部壓了上去。 嚴縱聲音低沉而冷漠,他命令似得出出聲道:“老實點!” “嗚嗚三叔......我害怕,你怎么了嗚嗚嗚......” 埋在他脖子里啃咬著的男人動作頓了一下,下一秒放在許禮雙腿間,和上面睡衣里的大手都觸電一樣迅速抽了出來。 嚴縱深吸了一口氣,臥室里一時間只剩下許禮緊張壓抑的小聲戳氣。 幾秒鐘之后,嚴縱慢慢躺回了大床一側,像是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許禮眼底一片烏青,眼皮還紅腫著,整個人猶如備受摧殘的小鳥般聽見一點異動就嚇得一顫一顫的。 嚴縱坐在對面若無其事的吃著早餐,許禮偷偷打量著他,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三叔,你真的忘了昨晚發生什么事了嗎?” 嚴縱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許禮見他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也不知是哪里冒出來的勇氣,忽然就爆發了。 “‘你昨晚瘋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當成你的那些女人了,你不停亂摸我,你......你摸我的胸......” 還有另一個被摸的位置,許禮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也不敢說出來,所以就本能的沒有多提。 然而面對著許禮的指責,嚴縱卻一皺眉頭,沒好氣的斥道:“燒糊涂了你?胡說八道什么?” 許禮沒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頓時就氣的吃不下去了。 他把牛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怒氣沖沖道:“你不信?我剛剛洗澡的時候,看到我胸口都青好幾塊了,就是你掐的!” 嚴縱瞪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吃完就收拾書包去,別每次都讓我等著你出門!” 這人耍賴且還不認錯,真是太可惡了,許禮氣的要死,推開椅子噘著嘴上樓去了。 許禮沒發現,他轉身上樓時,嚴縱望著他的背影,眼神有多么的怪異駭人。 他也永遠不會知道,這是嚴縱第一次重新考慮他們倆人的關系,而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委屈的抱怨,都是在不斷挑戰著嚴縱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