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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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香是樂事一樁。 若要他講明其中的“趣”,季諾嵐總覺得沒什么意思。 但相比之下,說“欲”就簡單得多了。 畢竟,香水就是欲望。 十幾支擰緊的小瓶子被季諾嵐安穩地放在酒店房間的桌上,精致漂亮,將陽光篩出柔和的彩色。他仔細碼齊,終于舒了口氣,把剩下不多的行李隨手扔在一邊。 他自己也順勢倒在了床上,很軟的被褥,能將季諾嵐整個人都包裹。像不倫不類的擁抱,泛著淡淡的柑橘香和一點雪松氣息。 季諾嵐喜歡這味道,也熟悉這味道。是他最近正在調配的香水,源于東方古老神秘的傳說,因其未知而天然便帶著些無法言說的誘惑。 “一千零一夜?!?/br> 他靜默地,字正腔圓地呢喃。 連熬幾天,廢了數百試樣才終于完成的香水耗盡了他的全部精力。季諾嵐疲憊不堪地合上眼眸,任由溫柔的氣息濃烈起來,以熱情相環繞。 「睡吧?!?/br> 似乎有誰這樣說。 他于是陷入黑甜的夢。 金發的美人倒在酒店床上,肌膚勝雪,在暖色燈下泛著柔軟的光暈。 黑色風衣沒來得及脫,使得這位合著眼眸的人兒似乎仍是一副隨時可以出門見客的模樣,只有解開兩顆扣子的襯衫透了些許春色。整潔的裝扮在此時更像珍貴禮物的包裹,讓人想拆開來將其中蘊藏的瑰寶據為己有。 有微涼的指尖捻過他的唇珠,不像生者溫度,但也算不上冰冷,只是引不起注意的暖,帶著好奇地隨意蹂躪著那一小塊軟rou。 貝齒被撬開,濕熱的口腔便只得柔柔張開,含著兩三根手指在其中捅弄褻玩。為了自我保護而分泌的涎水裹著惡劣的入侵者,反倒方便了對方的動作。 昏睡中的美人兒終于忍不住,泄出一聲游絲般的泣音。 幾根作惡的手指頓住,良心發現似的退出來,卻還捏著軟嫩的舌尖一起,要逼這害羞的紅蕊去親吻空氣。至于入侵者自己,則蹭過了泛著粉暈的臉頰,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又卷著剩下的晶瑩抹在潤白耳垂,黏住兩縷金色發絲。 像是塊白玉鑲金,極適合被困在掌中把玩。 俯于床上的人影動作越發囂張起來,無法控制地勾了長發,微微拉扯著讓它們與自己十指相纏。被欺負的美人仍昏昏沉沉,就連反抗也只是皺著眉微微搖頭,在花梨木香中小動物似的嗚咽。 那不知何人便更加激動,垂首舔吻著季諾嵐的脖頸,烙下黏膩腥艷的薄紅,像野獸抑制不住地向心愛的獵物露出爪牙。 口腔中央那嫩生生的xue被手指和唇舌翻攪得合不攏,只成了個胭脂色的眼兒,正潮濕綿糜地抽搐著。 連耳朵都逃不過褻玩,被舌尖模仿著性器般地捅弄,于是也生出了些可恥的快感,近乎委屈地顫抖,試圖引起暴徒的憐愛。 壞心的入侵者便安撫般地揉了揉季諾嵐側頸,熟悉的香氣越發濃烈起來,甚至有些刺鼻,卻根本不是為了喚醒這位沉睡的調香師,反而小心翼翼地誘導著,引他墜落更深的夢。 那不一定是個美夢,但其中一定熱烈如火。 脖頸被舔吻,吮吸,綻開幾朵櫻紅,帶著輕微的刺痛感,一路延綿到季諾嵐精致的鎖骨間,覆在那嬌嫩白皙的皮rou之上。像是由某位高明工匠精雕細琢的紅寶石項鏈,被忠誠而狂熱的信徒親手點綴在心愛的神明身前。 但也像個猩紅的枷鎖,要將飛鳥困于囚籠。 衣裳已經半褪,白襯衫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透著rou色,遮不住任何隱秘。做工精良的布料裹住雙臂,反而限制了季諾嵐的動作,讓他顯出些刀俎魚rou的狼狽模樣,誘惑窺探者將這位可憐的美人兒捆綁控制,藏到無可觸碰的地方,只有自己才能褻玩占有。 金發的美人未經人事的稚嫩軀殼禁不住情欲的躁動,昏迷中也會給出美麗的反饋,簡直像個天生便善于蠱惑的魅魔。他胸前的蒂珠在唇齒間綻放,裹著晶瑩,被吮吸得濕漉漉的,顫巍巍地想要避開對方玩鬧似的啃咬。 可憐的調香師連乳rou都羞紅了,被那不知名的侵犯者強行揉捏到有些刺痛,卻又躲不開對方褻瀆。季諾嵐原本緊閉的雙眸如今顫抖著,顏色淺淡的睫毛也被舔過,像是蝶翼上的晨露,振著薄金曦光。他掙扎著想要蘇醒,沒敵過熟悉香氣的催眠,最終只能委屈地溢出淚來,染紅了眼尾。 幾根修長手指撬開美人的唇齒,逼出細如奶貓般的呻吟,他試著搖頭拒絕,卻反而吞得更深。季諾嵐僵住,迷迷糊糊間也不敢再動,只好可憐兮兮地放柔了喉嚨,希冀于對方可以自己離開。嬌嫩的雙乳被玩到腫脹,印滿薄紅痕跡,甚至透了些青紫,再也經不起觸碰,連呼吸都會讓他感到刺癢。 也許到了明天,光是衣料的摩擦就會讓這可憐的美人兒無法自制地,在大庭廣眾之下陷入羞恥的極樂中。 壞心的入侵者終于放過了不堪的乳rou,向下。 調香師嬌生慣養的皮rou是常年不見光的白皙,帶著健身房里出來的漂亮線條,被仔細舔吻品嘗。過分美味,就連肚臍眼都顯得精致。這一小塊凹陷被舌尖反復頂弄,浸著涎水,是種讓人不知所措的舒適混雜輕微瘙癢,引得掌中腰肢欲拒還迎地顫抖。 手指撫上了這處小坑,打著轉兒,激起一陣恐懼似的漣漪,仿佛預料到了對方的壞心,卻又在輕柔的觸碰中迷失。唇齒沿著薄薄一層的肌rou線條啃咬,吮出脂紅的印章,牡丹般艷麗。順勢而下,靈活地解了褲鏈,叼著僅剩的布料剝開美人。 “嗚不……”季諾嵐剛從香氣構筑的美麗世界中掙脫了一點,神經就立刻被慌張填滿,近乎恐懼的想要制止,“不……不可以……唔??!” 堅硬的指甲狠狠刮過敏感的肚臍,鋒利的快感席卷而上,炸開了美人兒本就不夠清醒的意識。想要推拒的雙手軟下來,柔柔搭著對方,像種鼓勵,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 誰又能頂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手腕被抓住,舌尖卷著指腹玩弄,舔舐啃咬,無法自制地留下幾枚淺淡的齒印。是滿溢的占有欲無處宣泄,卻還害怕嚇到對方,只能這樣小心翼翼地,趁著眼前的美人兒不注意時,才敢讓他染上幾縷屬于自己的顏色。 季諾嵐仍在快感的余韻中喘息著,委屈巴巴地想護住自己身上每個敏感之處。過于尖銳的刺激已經讓這美人兒受不住了。 那惡劣的入侵者卻毫無饒過他的打算,甚至還想要更過分一些。 昂貴的襯衫早就在愛撫與抗拒中揉作一團,如今正墊在調香師緊致的腰肢下,逼他將身體反弓起漂亮的弧度。黑色風衣卻還安穩鋪在身下,遮不住絲毫,像塊襯布裹著櫥柜中的瑰寶。腳上的皮鞋早在躺下時就被季諾嵐自己踢掉了,褲子也隨著快感的加劇不見了蹤影,只剩下純白的內褲半掛在膝蓋間,被美人兒分泌的yin液打濕,化作綿綿一團粘著修長雙腿。 是最yin蕩不過的娼妓身子配上懵懂的高潔魂靈,在天堂的邊界處被地獄拉扯玷污,從此只能沾著精水接受惡魔的膜拜與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