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變質
李欲何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下午資料。他大致有想法后,又缺了點具體數據,最后攪得自己昏昏欲睡。他雙腿叉得很開,左手拿著書冊,右手卻不自覺地伸向下方,迷迷蒙蒙地遵照潛意識,摸到了緊閉的rou唇。他輕輕吐口氣,用食指和中指不住地在外面畫圈,那兒沒有毛發,所到之處溫軟細膩,像一塊易碎的豆腐,稍稍一揉便滿手白漿。 我在干什么?摸到rou蒂時,他幡然清醒,把手移開。難道魅魔殘留的魔氣也影響我的心智了嗎? 不過,他越是抗拒,越是莫名想起成小雙靈巧肥厚的舌和成則沾滿透明滑液的手,還有他們在那兒做出的一系列舉動帶給他的欣快愉悅。 好想…… 李欲何敲敲自己的額角,半是口渴半是猶疑地撐起身子,環視一周,看見了桌子上擺放的藥瓶——好像該上藥了。他又看看鐘表,距晚餐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這會兒涂一次,睡前洗完澡再涂一次,明天應該能完全消腫。 他把睡散的頭發粗略扎好,脫下上衣和褲子,光裸著走到桌旁,緊緊握住陶瓷的藥瓶。隨后,他轉身面對一人高的穿衣鏡,怔怔地直視鏡中熟悉又陌生的身軀:他的肩膀并不算寬,但因臉小頸長,顯得比例遠優于常人;他的胸肌并不太厚,只是微微隆起,淺色小巧的尖端隨呼吸小幅度起伏;再向下,就是不用收緊就很細瘦的腰,以及瑩白而線條清晰的腹。 他盤腿坐地,臀rou被干凈粗硬的地毯擠得向腿根靠攏,將陰戶推舉上托。他把藥涂在手上,從男根的囊袋下滑,抹到外陰涂勻。他回憶了一陣成則的做法,便借助藥膏的潤滑,將一根手指滑入花道,四處在緊致的內壁點揉,同時用左手套動著yinjing,從根部上擼到溢出清液的頭部。 不夠……李欲何皺著眉,半閉著眼,手中的水聲越來越大。他的姿勢也從盤腿變成了雙腿大開,又起身貼著鏡面半跪,腰部發力,重重地往手掌上抵。面部與鏡面摩擦的”吱吱”聲刺耳又難聽,但他全然忽視了這些噪音,只關注著手指引發的顫栗。 “嗯……到不了……”他用力地揉弄起外陰,早已忘卻了那兒還有些腫。漲得發紅的guitou被他緊緊掐住,隨欲海的沉浮滑膩膩地跳動。剛才淺淡的乳尖縮成深緋色,乳暈在腥甜的空氣中冒起小顆粒。 正當他玩得陶醉不已,忘記時間時,臥室的門被敲了三遍。 李凌生是個注重小弟隱私的人。他在門外等了五分鐘,然而無人應答。 “絨絨?吃晚餐了?!彼谜R袅亢暗?。 里面依舊沒有動靜。他把耳朵貼到門縫,想先聽聽他是不是玩游戲太過投入。若弟弟真的玩了那么久電腦游戲,等會兒他可能得稍微嘮叨一下用眼健康。 李欲何前方剛射過一次,已經疲軟下來??伤€遠遠未到達曾體會過的頂點,便用左手輪換地揪起羞怯的乳粒,乳白的濁物粘在上面,像玷污花瓣的yin雨滴?;ǖ赖拇碳ひ矟u漸累積,像山崩一樣從山體裂縫到山洪沖刷,水液一絲一絲地逆著手指掉落在地,只在地毯上留下顏色略深的水漬。 “啊……好爽……要……要死了……”李欲何邊收緊臀部邊叫道,聲音如同繃緊欲斷的弦。振奮的紫色小尾巴感受到了主人的快樂,試探地在微濕的肛門旁打轉。 門外的李凌生隱約聽見類似于疼痛的呻吟,總算不再糾結于自家弟弟的隱私,急得不管不顧地找鑰匙開鎖而入。 開門的瞬間,兩個人都好似炸雷般動彈不得。 李欲何撅著屁股跪趴在地,手指半插在yindao里,還沉溺在陰器高潮的余韻中,整個人緋紅靡艷。 李凌生看到自己一直當小孩養的弟弟展現出成熟優美的身體,露出yin靡動人的姿態,心底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他從未如此恨過自己絕佳的視力——背部至臀深凹的線,尾巴一樣的裝飾物,后xue中盈盈的水光,以及那本不該存在于男子身上的rou瓣和甬道。 “哥……哥哥……”李欲何揚起上半身,發絲從他肩頭鋪過裸背,有一部分被汗水粘成縷。他側臉望著李凌生,眼中盡是關不住的春情。 “絨絨長大了……我……”李凌生滿面通紅,口鼻中充斥著雜糅了腥氣的冷香,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我可以解釋,哥?!崩钣闻手姥叵胍榔饋?,沒想到跪久了小腿麻,直直往后跌。 幾十年形成的條件反射永遠快于新產生的疑問,李凌生忙沖過去摟住他的腰,又在摸到一片光滑的皮膚后上移雙手,想架住他的腋窩。 可他的手太大,拇指直接捏到那稍有彈性的胸肌上,指甲下方就是被揪得暫時變形的乳尖。他怔愣地盯著近在眼前的胸部,那蜷成一粒的rutou在他噴吐的熱汽中逐漸伸展、變軟,像剛落下的花瓣,在風中醉醺醺地搖曳。他甚至聞到了一股乳香,在那奶白的胸口充盈、滿溢。 “不行……”李凌生的鼻尖都快湊到弟弟左乳了。 他驟然放手。 李欲何被他帶得腳跟著地,沒了支撐雙手亂揮,試圖調整姿勢,從后仰轉為前傾。他一把抱住自己哥哥的髖部,因慣性趔趄地撞得對方向后退。他跟著弓身,在李凌生靠住衣柜時剎車,臉整個埋在他襠部。 “絨……絨絨……”李凌生的那根被他的臉一蹭,就有了反應,可他怕弟弟再摔,也不敢推。 李欲何剛被視作長輩的親哥哥碰見手yin,現在臉上杵著他的硬物,還渾身光裸——真想找個縫鉆到地底。 “你……你……不冷嗎?先穿上衣服吧?!崩盍枭茨膬憾疾粚?,干脆仰頭閉眼。 “好?!崩钣握痉€后和他分開,點頭道。 一陣窸窸窣窣后,李凌生良久聽不到動靜才敢睜眼。 “你會討厭我么?”李欲何的情緒有些低落。換成其他家庭,兄長容忍度再高,也受不了自己弟弟性器官結構的改變,更別提他還恬不知恥地在房間里自慰。 “怎么會?”李凌生幾乎是立刻否認,“絨絨是正常男孩,當然會有生理需求?!彼x擇性忘記了剛才看到的一切詭異事物,只顧著安慰。 “可這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李凌生握住他的雙手,正色道,“之前讓你有機會就和其他女孩多見見面,現在呢……男生也可以,只是記住要找干凈、正經的。最好帶到哥面前,幫你把把關?!?/br> “我不是喜歡男生?!崩钣蜗肫鹱约旱氖种竸偱葸^yin液,尷尬地把手抽出。 “那……”李凌生腦中閃過潤澤的后xue,莫名的sao動在他體內雀躍。他甩甩頭,命令自己不準亂想,卻又在聞到手心里淡淡的腥味后心神不寧。 二人面對面站了一會兒,摸不清對方的心思。 “你始終不信我是個除妖師,以為那是我傷心過度后的臆想,”李欲何先打破靜默,切入正題,“現在我總算有證據了?!?/br> 李凌生沒接話。 “你剛才一定看到了我身下的女性器官,還有尾椎長出的尾巴?!彼隙ǖ?。 “是……我……看到了?!痹瓉碚娌皇腔糜X。 “再加上這一頭長發,”他在指尖捏了一撮頭發,順手搓一搓,又讓它們垂落,“有一種妖魔叫魅魔,專程吸食男子精氣,直至他們元陽枯竭,暴斃身亡。我身上這些古怪,就來源于其中一只?!?/br> “那你不會有危險吧?”李凌生首先擔心的是弟弟的生命安全。他不信怪力亂神,但科學已無法闡釋目前發生的事。原來,絨絨一直沒騙他,“除妖”是真的斬殺妖怪,“水妖”是真的兇手,他拋下家里待遇極高的工作,是真想學習術法,給逝去的女友報仇。 “她的魔印只往我身上附了一半,我不至于即刻爆亡,也不會輕易致他人死亡,但是……” “但是什么?”李凌生的心被揪緊。 “它改造了我的身子。在找到徹底消除印記的辦法之前,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跟男子交合,讓他把jingye注入我的體內?!眣in紋帶來的禁制很惱人,可他慢慢地也接受了這個變化,坦然地跟哥哥解釋。 李凌生見小弟那么鎮定,緊張的情緒緩解一半,剩下些不明來源的、細微的不適。他的弟弟,一直生活在他眼皮下,可卻離他越來越遠,他也越來越無法融入他的世界。 “絨絨,我不懂這些,也不干涉你,”他說,“只是還是那句話,找人要找靠譜并且干凈的?!?/br> 在李凌生心里,那些污七八糟的男人根本不配觸碰絨絨,但既然他需要,自己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絨絨會在他們身下呻吟、懇求,會允許他們把丑陋的性器放進那誘人漂亮的小洞(也可能是前面的秘道)……李凌生在滋生的怒意中攥緊拳頭——要是自己能…… 這個念頭乍一冒出,就被他驚恐地摁回。絨絨是他弟弟,是他有血緣關系的親弟弟,他不能違背人倫,像畜生一般對他做出這種事。 “咳,”他清清嗓子說,“絨絨,咱們去吃晚餐吧,我讓廚師做了你最愛吃的烤魚?!?/br> 從小到大,李欲何最吃不厭煩的菜肴便是烤魚。他喜歡聽小火加熱中,油珠爆裂的滋滋聲,喜歡聞魚皮貼盤時被烤出的焦香味。 在外人面前,李欲何舉止優雅得體,唯獨在哥哥面前,他會縱容自己那些不太正確的小癖好。 “真美味!”他拿起一塊魚骨,用舌尖靈活地剔著魚刺縫隙中剩下的rou。 李凌生對食物沒什么特殊愛好,他吃到七分飽,便放下木筷,像從前那樣,面帶柔情地看弟弟收拾殘局。 哪知,他看著看著就有些不對勁了。那舌頭好小好紅,仔細地在一塊魚排滑上滑下,時不時還用辣得有些充血的嘴唇去兩端吮吸??辛艘欢?,他意猶未盡地砸砸嘴,展開自己帶著薄膜手套的細長的手,從手指中段舔到指尖。 “好吃嘛?”李凌生語聲低澀。 “當然好吃?!崩钣窝劬潖?,瞳仁晶亮,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哥你不吃啦?” “我飽了?!?/br> “還有好多,別浪費?!边@條魚很大,剩下小半條掛著白生生的魚rou。 “要不要哥哥幫你剔下來?”李凌生問。 “好啊?!崩钣萎斎幌矚g在這種時候不勞而獲。 李凌生很享受小弟某些情況下對自己表露的依賴。他帶好手套,撕下一溜rou,往他嘴邊送。 動作有些急,他的手指抵到了李欲何的門齒,被他不自覺咬住。李欲何舌頭一卷,把rou拉入口中,也隔著薄膜,在他手指尖繞了一圈。 李凌生像被剛出生的、黃澄澄的小雞輕啄了一下,從指頭癢到頭頂。 他退出手指,脫下手套,撕一張紙巾,置于拇指指腹,擦了擦弟弟的嘴角,又緩慢地從嘴角移至下唇,從下唇中心移動至上唇微微翹起的唇珠。 最后,他扔掉那張紙,若無其事地念叨道:“怎么總吃得到處都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