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源源不斷的快感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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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間,天花板上的燈被按亮,燈光照亮布置溫馨的臥室。嫩黃色的床單、床頭柜精巧的小擺飾、地上毛茸茸的地毯。 寧惜抬起頭,就看到季青揚剛反手把門關起,從縫隙看得出來,客廳的燈已全數被掐滅。 「怎麼不開燈?」季青揚清冽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嗯?」沒聽到回覆的季青揚邊脫衣服,邊走了過來,白皙、線條分明的身材另寧惜有些害羞。 「在發呆?!箤幭Я藫牙锏耐媾?,幾乎要把自己也揉進去,只剩下翹著呆毛的頭頂對著季青揚。 「洗澡了嗎?要不要一起?」季青揚看著寧惜可愛的發旋,聲音里帶著不易覺察的笑意,單手摟過寧惜,將他貼近自己。 寧惜臉紅紅的感受著對方細膩的肌rou紋理,回手抱住他,聞著他身上輕微的薄荷香,用臉蹭了蹭季青揚壁壘分明的結實腹肌。 「好?!?/br> 得到回應,季青揚揉揉他的頭,轉身進了浴室。寧惜扒拉了下自己的頭發,把手上的玩偶放到床上靠著枕頭後,也脫了衣服放進臟衣簍,進了浴室。 先一步進去的季青揚早已脫個精光,正在蓮蓬頭前將自己打濕,水柱落下,滑過肩胛、背脊、胸膛、小腹,然後在腳下匯集成小水洼。 寧惜慢慢步去,擠了一些沐浴乳在手上,又沾了點水,搓出泡泡後涂抹在季青揚身上。 他非常細心的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撫過他的蝴蝶骨、胸膛、手臂,在要繼續往下摸時,手突然被抓住。 「做嗎?」季青揚低聲問道,原本清冽的聲音被情慾染上暗啞。 寧惜點點頭,嘴唇湊近季青揚的喉結,舌頭微微吐出,像偷腥的貓似的輕舔喉結。 季青揚只覺小腹有一股邪火涌上心頭,慾望像烈焰般卷起,幾乎要焚盡理智。 寧惜的嘴很小,粉嘟嘟的,尺寸正好可以整個含進嘴里。他低頭含住寧惜的唇,一手摟住他,另一只手拉過一旁的小塑膠椅坐上去,腿間巨物已經抬頭。微微翹起的莖身前端像是一把彎刀,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戳刺到寧惜的前列腺。 他把寧惜拉到腿上,面對面坐著,將他兩條腿用自己的雙腿分開。如此一來,寧惜的臀部完全懸空,只有膝窩掛在他腿上。 青筋繚繞的巨物抵在寧惜小巧的肚臍前,隨著他擺弄寧惜的動作蹭著他的肚臍眼,黏黏的前列腺液流出些許,因為晃動而被涂抹在上面。 寧惜用手扶著季青揚的肩膀,看著即將進入自己的猙獰,回想起每每被折騰到射無可射、後xue腫痛的經驗,他喉頭發緊,咽了咽口水,弱弱地道,「我還、還沒潤滑?!?/br> 「嗯,我知道?!辜厩鄵P擠了點沐浴乳在手上,搓成液狀後,用手指揉開寧惜的xue口,伸入一根手指,往里探去。 里面很熱、很細致,被腸rou包裹的手指很舒服。很快的,季青揚探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他沒有著重於往內深入,而是淺淺的在xue口張合,用三根手指往反方向撐開腸rou,為即將進入的roubang開拓入口。 「嗯~」寧惜有些戰栗,盡管季青揚的動作很溫柔,但秘處被塞入異物的感覺還是很奇怪。修剪得宜的指甲有時會在旋轉中不小心刮搔到腸rou,帶來一陣異樣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動了動腰,卻被季青揚一把按住。 「別動?!顾f。 他緩慢的退出手指,帶出一絲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沐浴乳與腸液的交織。 季青揚把寧惜抱起,傘狀前端抵在柔軟的xue口,因為良好的擴張與潤滑,當手臂微微放松,寧惜就順利的就著重力將前端吃了進去。 「嗯..嗯..」寧惜的唇間溢出甜膩的鼻音,感受著被愛人剖開的後xue,因為充分的擴張,他一點都不疼,只是有些漲,他無意識地絞緊xue口。 季青揚眼神一暗,前面做的擴張只是方便他進入而已,敏感的guitou原本就被緊緊的束縛著,現在被更進一步地勒著,讓他渴望更多。 他動了動腿,調整了寧惜在他腿上的角度,調整好位置後,他直接捅入寧惜體內,盡根 沒入,不帶任何一點緩沖,微翹的guitou甚至直接碾到寧惜的敏感點。 「啊~」兩人同時嘆息,寧惜是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嚇到,這個體位進的很深,本來松松跨在兩側的雙腿反射性的纏上季青揚的勁瘦的腰,手也摟上了他的脖子。本來是想減輕快感的動作,沒想到卻因為角度跟受力點的改變,反而使roubang進的更深,直接狠狠的碾上前列腺,小腹上還隱約可看到凸起。他嚇呆了。 季青揚卻是因為舒服而低嘆。被guitou頂開的腸rou爭先恐後的包裹柱身,緊緊的纏著他,高溫給予莖身最大程度的撫慰。 越往里面越窄小的通道勒著神經分布最密集的前端,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想要更多。他也沒有猶豫,開始有規律的大力上下抽送。 隨著腰部發力,粗長的莖身往外拔出,又很快的順著慣性往回送,重力加速度下,每次都撞的比前次更深更狠。一次又一次的進出讓寧惜不斷上下擺動,也使guitou更頻繁的撞上敏感點。 「別、別、別、青揚,慢點、太快、快了...?。。?!」第一波前列腺被擠壓的快感,還有肚子被頂出形狀的驚嚇還沒緩過來,季青揚就開始抽插。這讓寧惜有些反應不及,但很快的,他也做不出反應了,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幾乎淹滅他的理智。尤其是前列腺一直被撞擊的情況下,他前面的yinjing也硬了起來,隨著上下顛簸與季青揚的腹肌不斷摩擦,帶給他雙重快感。 突然,身體騰空而起,失重使寧惜更緊的摟住了季青揚,線條姣好的雙腿也完全在季青揚身後交疊。 原來是季青揚毫無預警地站起身來,一手托著寧惜彈翹的屁股,將他抵在墻上。 這個體位讓施予者可以輕而易舉地抽插,更別提寧惜承接所有力量的地方幾乎只剩下兩人的接合處,且力量的終點八成以上都是禁不起大力撻伐的前列腺。 這苦了寧惜,被困在方寸之地中,他無法逃離身下的快感,只能被動的承受。後背冰涼的浴室磁磚和前面火熱的rou體給他冰火兩重天的刺激。 「不要了、不要了啦!」又一次被狠烈撞擊敏感點,寧惜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奪出,一雙大眼睛紅通通的,盛滿了主人的崩潰。 季青揚沒有做出回應,持續挺著巨物做著進入、拔出的動作,roubang享受著溫熱內壁的擠壓,嶙峋的莖身不斷摩擦著xue口,起伏不定的紋路很快就將寧惜帶到巔峰。 「啊~~~~~」被插射的快感使寧惜的嘴有些合不攏,口水自嘴角流出,與季青揚相比相形失色的玉莖射出jingye,糊的兩人整個小腹都是。場壁也因為高潮而收縮,更加殷勤的按摩柱身。 季青揚并沒有體貼地停下、留給他渡過不應期的時間,他仍然照著自己能夠獲得最大快感的頻率抽送莖身,打樁似的進出已然紅腫的xue口,沒有一絲和緩。 高潮之中還源源不斷地被撻伐,帶來更上一層樓的快感,xue口吞吐著roubang,寧惜雙眼失神,呻吟隨著撞擊的頻率從唇間溢出,射過一次的玉莖在短時間內又再次硬起,然後射出jingye。 收緊的內壁讓季青揚頭皮發麻,他加速沖刺,最後一下盡根沒入,好像連囊袋都要送進去似的,狠狠碾上寧惜的前列腺,然後精關一松,一股濃稠的jingye像水柱一樣打在寧惜脆弱的腺體上。 「?。。。。。?!」寧惜一個挺腰,尖叫出聲,手腳瘋狂的亂揮,想掙脫束縛,逃離無法忍受的快感。 但季青揚不可能讓他如愿,他將寧惜抵在墻上,強迫他接受殘忍的灌精。當一切結束後,他并未抽出莖身,一樣埋在里面,享受著內壁抽搐給他的按摩。 寧惜則是完全脫力,整個人趴在他的肩上,連雙腿都是被季青揚架著環在腰間。玉莖仍然挺直,jingye不再連股射出,而是顫微微的吐著斷斷續續的液體。 季青揚將他抱著轉身,打開花灑將兩人身上的汗液沖走。 整個過程中,兩人的下體仍然相連,只有一點jingye隨著動作從縫隙流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寧惜才終於回過神來,他手腳發軟,嗓子乾澀,眼見季青揚沒有要幫自己清理的意思,他只好出聲,「排、排出來,還沒洗澡?!?/br> 季青揚瞥了他一眼,故意往上頂了一下,道「等等繼續?!?/br> 「???」寧惜傻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