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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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我錯了,就原諒我這次吧,保證沒有下次?!比菀子盟请p濕漉漉的眼睛凝視著面前的女孩,就像當初剛見面那般,琥珀色,很真誠,讓人暖洋洋的。 女孩歪著頭想了想,說:“可以,這個月只陪我玩兒?!边@語氣和以往任何一次撒嬌一樣,只是以前常常被容易以工作多為借口搪塞,這次卻不容拒絕。 “好!當然!”男生抿了抿嘴,柔軟地笑著。他摸了摸女孩的頭頂說:“小希這個月想怎么過呀,我們一起計劃一下?!毙睦锇底运闪丝跉?,想盡快翻篇。 “先吃晚飯吧?!绷窒Uf著,走向廚房端出之前準備好的菜肴和紅酒,很豐盛。還記得剛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男孩對她很寵溺,有空便會一起吃飯,男生洗菜,女孩燒菜。慢慢的,這樣的日子就不在了,從一個月幾次,再到她提著便當等他下班回酒店卻被勒令回去,因為會被狗仔拍到。容易說他在事業上升期,得謹慎一些。林希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然后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不過也不錯,永遠都不會有下次了。 容易舉起玻璃杯說:“來,小希,我們碰一下,好久沒吃到這么豐盛的晚飯了?!?/br> “好?!?/br> 暗紅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流進去,讓他身體微微發熱,有些恍惚。再幾杯下肚,他就徹底癱倒在桌子上。 林希怔怔地看了會兒他,站起身,拽著他的胳膊,把他在地板上拖行,有些沉,折騰了好久,才進了之前上鎖的一間房間。 房間有一整面墻的落地玻璃窗,與之相對的那面墻則全是鏡子,兩側是木質櫥柜。如果忽略墻上和屋頂的幾個鐵環和正中可以做引體向上的單杠和旁邊的推車,這房間就像是一間普通的舞蹈教室。 林希用剪刀幫他除了所有衣物,走到櫥柜旁,帶上一雙醫用橡膠手套,拿出三捆繩索。一捆綁在男孩手腕上,穿過單杠頂上的鐵環,繞道單杠底座的一個牽引機器上。隨著按鈕的按下,男孩被繩索吊在了半空,腳離了地。另兩捆分別拴在了他的腳踝并系在了兩側豎桿的鐵環上。男孩柔韌性不好,整個過程有些費力,男孩的私處被拉扯的一片通紅,面朝鏡子,呈倒T型晾在了單杠上。 城市的縮影和男孩裸露的身體在鏡子上疊加,顯得格外的暴露。男孩被疼醒時,映入眼前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他慌張地看向女生說:“小希,這是干什么!放我下來!” 他不住的大喊著,聲音卻失了以往的從容,本來軟軟的話音帶上了一些顫抖和尖利。他左右扭動著屁股,卻使不上力,從鏡中看只是屁眼被猛烈地翕動著。他掙扎著抬腿,之前已有些麻木的雙腿卻愈發酸痛。許久之后,他只得拽住手上的繩子想把自己往上提來緩解這種疼痛,涔涔汗水從他用力過度的通紅的皮膚滑落。 女孩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望著他,終于在他停止掙扎的時候開口說到:“一個月,給我當一個月的狗,我便放過你?!?/br> “你他媽神經病,快放我下來?!?/br> 女孩笑笑不說話,只是一手握上了容易的雞把。褐色的roubang又粗又長,現在卻因為主人的害怕而軟軟的蜷縮著。林希隨手taonong了兩下,使用頻繁的roubang便半挺了。她用棉簽蘸了酒精給端部消毒。突如其來的涼意使容易斯了一聲,隨后便尖叫了起來“拿開!拿開!”原來是林希把棉簽頭一下戳入了馬眼,淺淺地抽插著?!鞍 ∈?!變態!等老子下來不打爛你的逼!”容易不再掩飾,嘴里吐出各種下流地臟話。 女孩把棉簽吊在容易的雞把上,接著取出一根長約20厘米極細的金屬棒,兩端各有一個直徑半厘米的凸起,一端連著長長的導線。她把金屬棒放在容易的臉邊說“舔舔”,看著男孩表情逐漸轉為驚恐。 還沒等容易反應過來,便拔出棉簽,把金屬棒往馬眼插去。容易失聲大喊“我舔!我舔!不要這樣!會壞掉的!”之前被剪下來的內褲塞到了容易嘴里,還有一個直徑五厘米的帶繩子的口塞?!皢鑶琛瓎鑶琛边@下清靜了。 林希一手握著完全軟掉的雞把,一手把金屬棒一點一點地往里面戳,還伴隨著小幅高頻的抽插。她用力拍了兩下容易的屁股蛋,說:“別動?!笔窒码u把的顫抖幅度變小。只見容易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雞把,生怕有半點不測。但沒有半點潤滑的金屬棒怎么可能順滑的進去,xue道火辣辣的痛讓他低低地喘著氣,不住地發出嗚咽聲,后xue一縮一縮地用力減少顫抖,疼痛到麻痹的雙腿無力地掛著,大腿的經脈繃出,腿根紅的快要滴血。 終于進去了,容易剛松了大口氣。林希就開始緩緩的抽插?!班拧拧碑斎徊豢赡苁撬?,容易疼痛萬分,卻無處可躲,只得忍著,口中津液早已濕透內褲,往外滴,恰好滴在了馬眼處。 林希玩累了,問:“還罵么?”容易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早已通紅,他搖搖頭。林希拿出口塞,卻把內褲仍然留在里面。 接著她顛了顛蜷縮的雞把,歪頭想了想,便往里灌了300毫升灌腸液,按了按容易鼓鼓的肚子。 “不要了…不要了…要壞了…”因為內褲還在里面,容易口齒不清地哀求道。林希不理,徑自把金屬棒開到了最小的震動模式。 拿出口中的內褲,容易抖糠似的低聲說道,眼神卻有些失焦:“不行,要壞了,真的要壞了…要尿出來,想尿尿…會被玩壞的,求求你,放我下來…” 林希惡趣味地盯著他說:“今天就是要玩壞這根狗幾把,玩到你高潮,玩到射?!?/br> 正如林希所說,容易慢慢感覺到了一點隱秘快感,和尿意,和火辣辣的疼痛夾雜在一起:“嗯…嗯…啊…我…要壞掉了…讓我射…嗯…想尿尿”雞把開始立起來,幾乎是原來的兩倍,根根青筋猙獰,有些充血地變紅變黑?!班拧o我…我不行了…要壞掉了”他顧不得雙腿的酸痛,無意識地前后擺動著髖部,似乎想找什么蹭蹭,又由于某種痛苦,不住的顫抖。 “這不是挺舒服,夜還長,慢慢享受?!闭f完,林希便走了出去。 整夜,房間里都傳出支離破碎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