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桃言溪被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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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征握著戒指從售票廳輕快小跑出來,眼前開闊的廣場空無一人,桃言溪不見了,只剩摩天輪的倒影在夕陽下持續轉動。 仔細找了一圈,電話打不通,這一帶又沒被監控覆蓋,唯一的線索是他手機關機前的定位——本市有名的紅燈區。 近百家店坐落在如蛛網般錯綜交織的小巷中,即使把地圖拉到最大,層層疊疊的店名也像麻餅粘在一起,光是盯著屏幕上的定位,黎征就感覺有一大團螞蟻在身上胡亂爬動。 他曾去過這里的一家店,當時是陪一個執意要體驗本地“風俗”的大客戶去的,那晚客戶點了三個雛妓,其中有一個啞巴男孩和一個小腹隆起的女孩,客戶帶走了他們,剩下一個滿臂淤青的女孩給黎征,黎征領著這個自稱已滿十六歲的小孩買了跌打藥,去賓館給她開了一間房,沒有進屋,自己打車回公司加班。 黎征討厭這種地方,這也是一開始誤認為桃言溪是男妓而對其抗拒的原因。 所以,桃言溪去了這里?誰把他帶去了這里?為什么?! 黎征反復責問自己,不知道闖沒闖紅燈,也不知道車是怎么隨便丟在路邊的,但當他帶著滿眼血絲闖入燈火曖昧的小巷之前,忽然變得異常冷靜,轉身去了大路邊的便利店,給門外的流浪漢幾張票子,讓他去店里買來一把水果刀,一小盒面紙,一瓶清潔劑和一雙橡膠手套,然后拿剩下的錢打發了他。 用紙巾一絲不茍地包住刀柄,將刀鞘貼著褲兜放進去,黎征在腦中練習著利落拔刀的動作,像一頭眼冒兇光的野獸扎進了深巷。 其實疑問在心底已隱隱有了答案,必須做個了斷。 一家接一家地毯式搜索,踢開無數道門,拒絕無數個攬客的妓女,撞開無數個醉酒的嫖客,揍了別人許多拳,也被別人揍了許多拳,當天色漸亮,晨光照進這座迷幻的霓虹森林,黎征嘴角掛著一抹干掉的血,通紅的眼睛緊盯著巷子尾部那道厚重的大門,一步一步,如終于找到出口的困獸,朝那間充斥著預兆的酒吧警惕走去,同時小心地為自己戴上了手套。 這一次他沒有用腳踹開門,而是將一只手放在兜內的刀柄上,另一只手警惕地握上門把,緩緩推開。 說實話,黎征也明白自己在紅燈區鬧了一整夜,戴上手套避免留下指紋已毫無意義,但這就像戰斗將至的一個儀式,他要像騎士一樣,以穿戴著手套的雙手,把握長劍,刺入惡龍的鱗片,直接穿透它的心臟,再在它胸口插劍倒下的一瞬間,將小王子拉上駿馬,一起奔向天涯海角。 嘎吱,門打開了。 劣質避孕套的橡膠臭味竄進鼻腔,打破了黎征短暫且瘋狂的英雄幻想。 迎面走來的并不是惡龍,而是一個長著rufang的裸男。 “生面孔啊,第一次來?” “桃言溪在哪兒?” “知道這是什么酒吧嗎?” “桃言溪在哪兒?!?/br> “你想玩點什么?雙人的還是多人的?” “桃言溪在哪兒!” “哎呀,冷靜一下啦,我們都可以陪你玩哦?!?/br> 長著rufang的裸男捂著嘴咯咯笑起來,黎征殺意十足的身體完全邁入昏暗的室內,大門在背后重重合上,扇起一股渾濁的風,jingye變質的臭味隨著避孕套的味道迅速包圍過來,店內好幾雙玩味的眼睛從四方同時看著他。 雞同鴨講,黎征繃緊手臂,差點給了面前的笑臉一拳,直到他發現了角落里的男人,正以一種譏諷又悠閑的神色面對他。 是那個企圖迷jian桃言溪的攝影師! 兩雙眼睛對上的時候,對方笑嘻嘻地用拇指抹了抹嘴唇,故意放慢語速,一下一下挑著下巴,將吐詞夸張成了慢動作—— “你的桃言溪被日死了?!?/br> 把他日死之前,他被我們的尿水和jingye灌得像臨產的母狗,挺著大肚子說哥哥們的jingye好喝。 他喜歡給你戴綠帽,是他親自跪在地上邊舔大家的jiba邊求我們日死他的。 他現在就睡在樓下,恐怕要用一泡夠sao的熱尿才能澆活他吧。 攝影師用痰嗓繪聲繪色地戲說著,黎征從瞳孔開始顫抖,顫抖,一路顫抖向一把抓住刀柄的指尖,刀鋒嗖地拔出一寸,又被掌心一下推了回去,他竭力壓抑著在失控邊緣暴跳的怒氣,沖向了一旁像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如果這群人真的對桃言溪做了這種事,他會殺了他們,反正他已經體會過一無所有的滋味了。 黎征跌跌撞撞跑下樓,他路過的地板上灑了一串凌亂的汗水,在他身后,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大笑起來,刺耳笑聲中,攝影師又開始擼動自己過長的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