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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桃言溪的上身被黎征硬拉出了車廂,光溜溜的兩腿扭在身后,擦著沙發“唰”地從半米高的車座徑直摔向地面,他嗚嚶叫了兩聲,哆嗦著站起來,兩手摸到掛在大腿上的內褲,剛捏住褲腰,整個人一下朝黎征的腳邊癱去,黎征迅速低手一勾,不由分說將桃言溪拎起來,像揪小狗一樣揪著他耳背的頭發,大步邁向車后的路燈。 黎征用力踹向男人攤在外面的肚子,按住桃言溪亂扭的腦袋,逼他直視在地上打滾的人:“不跟我走?就他媽因為這個男的?這就是你的新男人???!” 桃言溪嚇得直發抖,腿都軟了,被黎征提著,想跪也跪不下,雙手牽著卷起的內褲邊也不敢往上提,眼淚一顆接一顆地掉,哪還顧得上回答黎征? 只見他縮在黎征的大手下,像只受傷的鵪鶉小聲哭著“主人救我”“主人救我”,黎征氣得發暈,眼睛都綠了,又一腳飛踢在男人的頭上,抓著桃言溪強迫他轉身面對自己,對著路燈的光線,攏起桃言溪眼前的劉海,痛心又卑微地低頭質問他:“誰是你的主人?桃言溪,誰才是你的主人?” 細碎的頭發掃過睫毛,刮走一大滴淚,桃言溪的眼睛眨了又眨,一邊喘氣,一邊茫然打量黎征,濃烈的酒味涌入鼻息,黎征腦袋發脹,恨自己今晚又喝多了酒,不然哪會覺得桃言溪的目光像在打量一個陌生人?但只是幾瓶啤酒怎么會醉?這味道是桃言溪嘴里的! 黎征瞥了一眼暈過去的男人,酒臭把野狗都熏跑了,他肚子朝天躺在地上,臉上泛著與桃言溪同樣的潮紅,耷拉的生殖器露了個頭出來,避孕套卡了一半在黑黢黢的包皮上,令人作嘔。 就這jiba玩意兒搞了桃言溪?!黎征勃然大怒,本就所剩無幾的耐心炸得一干二凈,他松開桃言溪的頭發,反手扭著他的雙臂往巷子深處擄去,桃言溪趔趔趄趄被黎征強行拖著,一個人對抗一只手,根本掙脫不了,內褲懸在屁股邊,雙腿跌一步跪一步,兩只鞋都甩掉了,哭成了個雨里泥人。 “開房,大床房?!?/br> 拐進深巷里的小旅館,黎征一手擰著桃言溪的胳膊,毫不避諱朝前臺甩出身份證和一把現金。 所謂前臺不過是兩張做隔斷用的麻將桌加一個看電視嗑瓜子的老板娘,桌上鋪著幾張臟兮兮的裸女海報,瓜子皮摞了一堆,海報上光露著兩個大rufang,老板娘身后是一整墻的玻璃柜,里面堆放著花里胡哨的情趣玩具,隔著層玻璃都能聞到劣質的塑料臭味。 桃言溪扭頭四處看,一下瞥到玻璃柜上自己的反光,鞋沒了,襪子也只剩一只,內褲像團麻繩裹在抖嗦的膝蓋間,幸好襯衣被扯到了肩下,才得以勉強遮住暴露在外的性器,桃言溪登時羞臊得忘了呼救,并攏雙腿拉緊衣角,含著委屈的淚朝黎征小心望去:“求求你……” 黎征陰沉地睨了桃言溪一眼,這一眼把桃言溪嚇得哭都不敢哭了。 老板娘倒是見怪不怪,面不改色看了下黎征的身份證,從現金里抽出三張大的,丟了張房卡給黎征,繼續對著電視嗑瓜子,“這兒情侶酒店,都是大床?!?/br> “唔,情侶酒店?” 桃言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黎征拖拽著朝樓梯走去。 連通走廊的頂燈把臉照成粉紅,踩在臟得已看不出本色的油膩地毯上,剛到二樓就聽見遠近高低各不同的下流叫床聲,城中村小旅館充其量是賣yin打炮的鐘點房,根本不能稱之為情侶酒店,墻壁也就比板房厚一點,隔音極差,仔細一聽,有男有女,有現場的也有音頻里的,隨著膩得讓人作嘔的燈光一波波涌來,越往里走,空氣里的精臭和尿sao味就愈發濃重,像籠屜里翻滾的蒸汽將二人包圍。 黎征一手捏著房卡,一手緊攥著嚇呆了的桃言溪,額頭浸滿汗水,一想到要在這種臟得只剩下性病的地方干他,報復他,jiba都快要把褲子頂破了。 到了盡頭的房間,桃言溪夾著胳膊往后縮,舌頭在嘴里打結,急得眼睛紅,半天才理清楚:“求求你放開我,我有,我有喜歡的人,不能和別人上酒店……” “你有喜歡的人?”黎征斷開的那截眉毛跳了下,揮手將房卡抵向感應器,冷笑道,“那又怎樣?你說,一會兒我cao你的時候,隔壁的會不會也在賣yin?” 桃言溪迷茫地愣了片刻,撇著嘴瞪大眼睛:“我不是賣yin的,嗚,我不是!” “好吧,既然你不是賣yin的……”黎征一下拉開把手,踹開房門的瞬間將桃言溪甩了進去,隨后側身進屋,反手鎖門,卡插進取電盒時,紫色燈球自動開啟,給沒有一絲光線的室內添了些曖昧的亮度,黎征一邊解皮帶,一邊朝撞向墻邊的桃言溪踱去,居高臨下注視著他吃痛的臉,慢慢俯身,冷笑始終掛在嘴邊,“那就算我強jian你好了?!?/br> 桃言溪前一秒還抬著迷惑的腦袋望向黎征在紫燈下模糊的臉,后一秒眼前一晃,襯衣擦著墻壁倏地從肩胛骨卷到了后腰,大片裸背蹭上斑駁的白灰,桃言溪與黎征瞬間平視了。 大股酒氣撲到黎征臉上,他歪頭啐了口,以正面把尿的姿勢架著桃言溪的膝蓋彎抱穩他,桃言溪雙腿被強制分開,內褲的松緊繃到極致,屁股涼颼颼的,離地面一米多高,roubang和xiaoxue毫無遮掩暴露在黎征的眼下。 昏惑的紫調在視線中搖晃,桃言溪又驚又怕,踢腿反抗了兩下差點摔下去,因為膽小,不由抓住黎征的胳膊保持平衡,卻不想黎征把他的手甩了,換成單臂抬著兩腿,頂胯將桃言溪壓回墻壁的同時,扶起早已性質盎然的yinjing朝他的股間小洞捅去。 “不要!不要!”桃言溪噙著淚往后連縮屁股,揚手推搡黎征,后背把墻灰弄掉了一大團,黎征兩巴掌朝他扭來扭去的臀瓣抽去,桃言溪被打懵,尖叫了幾下沒了聲,掛著一臉淚,傻乎乎看著黎征,一直軟著的性器居然徐徐翹了起來。 黎征的小腹被磨得發燙,抓住桃言溪欲望的根部使勁掐了一把,桃言溪痛得渾身打顫,“啊”地吟了一嗓子又偏著頭哭起來,jiba卻沒有就此軟掉,而是吐出幾縷yin體打濕了黎征的手心。 這時黎征的yinjing被桃言溪晃悠悠的軟屁股搓夾著,guitou脹得比雞卵還大,奇怪的是換了好幾個角度都沒法順利插入,都他媽快射了還杵在xue邊。 “沒濕?”黎征伸手探進桃言溪的后xue,里面又干又緊,只進去一個關節就被擠了出來,“你跟那男的才cao了逼怎么沒濕?你他媽一跟老子上床屁股就干了?!” 桃言溪暈暈沉沉地垂著淚,眼前一片晦暗的紫色,腦袋糊糊涂涂的,只聽黎征在兇他,閉著眼半天沒反應,又挨了一巴掌才緩緩揉著腫起的臀部學蚊子叫:“我沒有,我沒有和他cao,嗚,cao逼……我是男生,我,我沒有逼,求求你不要強jian我……” 要不是剛才目睹了桃言溪和那個人搞車震,黎征差點就要被他濕漉漉的可憐小臉給蠱惑了。 但不可能。即使yuhuo熊熊燃燒,黎征也忘不了自己這兩個月是怎么熬過來的,因為桃言溪,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他愛他,他因為他主動放棄了事業,他愿意為他摒棄理性去開啟注定會破碎的婚姻,他失去那么多,憑什么不計較? 今晚的桃言溪沒有被男人cao到,不代表之前沒有。 不能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