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耐心養熟一顆果子當然是因為它足夠美味(謝喬H: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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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熙的生理欲望很淺,或者說她在這方面是一個非常挑剔非常講究氣氛情調的人,只有這樣才能調動起身體感官,焦渴,濕潤,允許男人進一步的觸摸。但不代表花熙不喜歡性事,她精神上的幻肢從給謝喬解開第一顆扣子時就非常自覺地變得梆硬,簡單來說,男人的欲望集中在下半身的吉兒,射出來就進入賢者模式,但花熙精神上的吉兒可以始終亢奮——實在是非常喜歡把自己的男人玩得花汁淋漓盡態極妍。老婆的呻吟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我打滿分! 花熙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手上的動作慢吞吞的,輕輕捋動他勃起的性器,這一根東西形狀漂亮,由于不太常自慰的緣故,色素沉淀也很少,是有些鮮嫩的rou紅色,在洗手臺亮白的照明燈下透著曖昧晶瑩的水光,她用拇指指腹輕輕擦過嫩紅的頂端,小小的鈴口隨著主人壓抑的呼吸微微張合,擠出幾滴透明的淚珠。 花熙的聲音小小的,說話間的熱氣呼在他的頸側,同他咬著耳朵說悄悄話:“好敏感哦?!?/br> “……嗯?!敝x喬松松地攬住她的腰肢,手指在花熙背后暗暗屈起,在毯子上揪起一道褶皺。 “總是自己動手做過的吧,每次都會這么敏感嗎?”花熙白嫩的手指還是半濕的,剛剛洗過,冰冰涼涼,帶著一股洗手液的薰衣草花香。在摸到他腿縫間的軟rou時,謝喬微微抖了一下。 “嗯——也很少自己來的……”他順從地將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偏頭親在花熙的耳邊,像是誘哄,又像是撒嬌?!耙院蠖冀唤o你,好不好?” “哼哼,這可是你說的?!?/br> 花熙像是很得意似的,兩條小腿晃蕩著,擠到謝喬的雙腿之間,形成三角形的空隙。她的手指撫摸過飽滿鼓脹的花瓣嫩rou,yinchun肥肥鼓鼓的,她將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手指則觸到了那隱秘的xue口,未經人事的嬌弱xue道緊閉著rou縫,但流出的水已然淌到指尖,拉著細絲滴落。 她有關前世的記憶太多太繁復,都埋藏在她的意識深處,需要有某種開關觸發,性事也是其中一種。當她撫摸到謝喬的身體,忽然就令她想起他們在床榻間顛鸞倒鳳的時刻,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到謝喬下半身隱秘的花園,但她熟悉皇夫身體的一尺一寸,那兩瓣有些厚實飽滿的蚌rou,嬌嫩又細膩,緊緊地閉合,呵護著深處敏感的rou珠。rou乎乎的樣子,像鼓鼓的小饅頭,圓潤又軟爛,極好玩弄。 謝喬其實也是很難進入狀態的類型,和花熙有氣氛有情調就會有感覺不同,他很容易就會有感覺,也很敏感,但如果想要更深一層就很難,強行刺激就會一下子過頭,爽感也就會突然消失,瞬間變得麻木,因此需要被更溫柔地撫弄才能慢慢地打開狀態,宛如被一波波的浪潮緩慢拍打,漸漸潮漲,方才掀起滔天巨浪。 花熙對謝喬總是很耐心的,如果條件允許,她不介意像前世那樣花上半個小時乃至更多時間去挑動謝喬的情緒,從交換一個唇齒間的親吻開始,吻他的下巴,胸膛,含住他美味的乳珠——他生過小孩之后就總會因為情動而溢乳,最后再用唇舌撥弄舔舐他腥甜的花瓣,rou豆太敏感,必須先用手指把兩瓣軟rou揉得軟爛舒展,再含住花蕊輕輕吮吸,在他覺得酸脹憋悶的時候連哄帶騙地讓他放松,打開尿口,涌出潮液。 她對謝喬的耐心就像親手栽種下一顆種子那樣,辛辛苦苦地灌溉,細致地呵護,為的就是這顆種子所能結出最美味多汁的果實。畢竟謝喬一旦進了狀態——那就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描繪出的美麗情態了,花熙想想就覺得雞兒梆硬! 可惜此時條件受限,她覺得有些遺憾,但很快釋然。這樣簡陋的場合實在匹配不上他們的第一次,她決定下次再來擷取這枚美味的果實,現在就先再養一養好了——養到熟透,養到汁水淋漓。她的手掌托住肥嫩的rou鮑,掌根施力,整瓣軟rou都被包在掌心里轉動,另一只手則小幅度的捋動rou根,指腹時不時揉搓敏感發紅的guitou,像一頂小小的柔軟的粉色蘑菇,一揉搓傘柄就抖出濕潤的雨露。 酥麻的癢意一點點滲到四肢百骸,謝喬的喘息聲也慢慢放大,回蕩在狹小的盥洗室里。若是前世的謝喬,實際上是不太會因為這樣簡單的玩弄就進入狀態的,但他現在的身體還太年輕,透著一種未經人事的稚嫩,因此相比往日更經不起挑逗。所幸花熙始終善待他的敏感,只會溫柔且緩慢地漸進,將他一點點地推向更高處。 又或者說,他亦是因為這份花熙獨有的溫柔細膩而動了情,只覺得自己孤獨了太久,冷清了太久,終于又遇上了屬于他的那盞明燈。畢竟在失去花熙之后,連他的身體也都已經失去了那種生理性的欲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謝喬是整個后宮的大家長,是最可靠的哥哥,他從不玩那種爭風吃醋的幼稚把戲,看起來成熟沉穩。在花熙忙于朝政,看顧不到后宮的時候,謝喬就是所有人的后盾,花熙愛他也敬他,因此才會深信他在自己死后也能守住他們的江山。但他有些地方其實是被花熙寵壞了的,比如在床上,就連謝喬自己對自身的欲望都無法有那樣的耐心和細致,這份快樂就是只有花熙能帶給他的,獨屬于女人的那種寵愛。他說的“以后全都交給她”也是認真的——他的欲望只有在她的指尖才會雀躍起舞,連自慰都覺得痛苦。 “舒服嗎?”花熙在他的頸側吹氣,微微仰起了腦袋,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在敏感的耳廓打轉。她在上床的時候話會變得有點多,這也是因為謝喬不太好進入狀態的緣故,他對自己又總是很包容,即使被弄得難受也不會講出來,年少時他們之間的相處尚且生澀,花熙慢慢地就習慣多問幾句,從他回應的語氣改變自己的力道。 當然,熟悉了這具身體后,有時候也不只是問話了。 “寶貝,你一直在抖,是不是很舒服?” “嗯……很、很舒服……”他的腿根因為長時間的分立有些打顫,本能地塌陷腰肢,翹起臀rou,調整了施力重心,卻顯得有些放浪。原先還是她倚在他的肩頭,但現在卻是他上半身前傾,依靠著她借力。洗手臺正對著一面反光的鏡子,花熙嬌小的身軀遮住了他放蕩的下半身,但他仍從鏡中看見他那張潮紅的臉,在唇齒張合之間,軟嫩的舌尖若隱若現,眼睛也動情地泛著水光,其實并不難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種煽情的漂亮,只是很難想象他這樣如清風明月般的人物會做出此等的情態。 他覺得恍惚,一陣羞窘,但卻又不知道向誰示威一樣地摟抱住花熙的身體,他側過頭來吻住花熙的臉頰,半張臉掩在花熙的身影中,余光卻注視著鏡面?;ㄎ蹙驮谶@里,就在自己懷里,沒有人可以奪走她。 “小熙……再、進來一點……”他輕聲說,“那里……唔……那里很濕了……” 的確濕得厲害。她有些冰涼的手掌心早被xue里淌出的暖流捂熱了,揉按著花瓣都止不住地打滑。軟爛肥厚的花瓣東倒西歪地攤開,她細嫩的手指終于觸到敏感的rou豆,不敢多揉,只繞著它耐心地轉圈。但女xue里卻早已饞得流了口水,xue口都小小地張開,像張小嘴一樣含住了她的指尖。 “你還是第一次呢,寶貝?!被ㄎ醯氖种钢父乖趚ue口摩挲,像小貓在用rou墊抓撓?!霸谶@種地方……” “我想要,小熙,我想要,”他輕喘著,把腦袋埋進她細瘦的肩窩,“沒關系,輕一點就可以了,沒關系……讓我成為你的人,好嗎?” 在現代社會里,處子之身其實也并不代表什么,一張膜罷了,法律上的證都有可能失效呢。但在前世卻象征著一個男人的忠貞,他的愛人應當對此回饋以同樣的忠心和責任。對花熙來說,這件事需要一個合適的場合,需要一種儀式感,但對謝喬來說就只有——越快越好。他似乎仍然有點不安,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確認些什么。 “哎呀,你還說要忍著呢,結果呢,一點點變成了多一點?!被ㄎ蹀D頭啾了他一口,嗔怪似的用牙齒輕輕磨他的耳朵尖,但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迫切,所以沒有再拒絕,“那我就插一根手指進去哦,輕輕的,不舒服要和我說?!?/br> “嗯啊……忍不了了……”他喘息著,用更小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因為小熙在……就、忍不下去了……唔——” “乖,乖,放松,放松,”花熙松開了他的yinjing,轉而伸手摟住他顫抖繃直的腰背,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痛嗎?” “不、不痛……就是感覺有點、呃、奇怪……” 花熙的手指細細長長,就著潤滑的體液很順利地沒入xuerou之中,在沒入兩根指節的時候有一瞬間的阻滯,隨后再度深入,深深地插進rouxue當中。 “還可以嗎?”花熙親他的臉頰,謝喬發出兩聲短促的喘息,上半身埋進她的懷里,勃起的性器頂部緊緊地抵住洗手臺的邊沿,磨蹭出濕漉的水痕。 “有些……呃……酸——”他幾乎都要忘了第一次被進入時是什么感覺了,畢竟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發生得太早了,又經過了很多年的磨合,早就忘了生澀又敏感的身體對手指入侵時的感受,整個xue腔酸得他頭皮發麻,仿佛整個陰部都跟著擰緊,他身體微微抖動,不受控地涌出水來。 酸就是舒服的?;ㄎ醴畔滦膩?。在他頸側落下細細密密的親吻。這口xiaoxue實在是太嫩了,只一根手指就夾得死緊,絞著不放。她的手指慢慢地向里捅,依憑著前世賦予的本能小小的彎曲指節,按在層疊的濕熱軟rou上,輕輕一勾—— “啊啊啊——別、別——”他整個人失控地叫了起來。廁所的門隔音并不好,但好在電影還沒關,熱熱鬧鬧的追車戲在外面轟轟隆隆,替他們掩飾這場私人的情事。 謝喬整個人抖得更厲害,xue里卻直直地涌出大量的熱流,一股腦地澆在她的手指上?!安恍?、呃、太酸了……” xue腔離膀胱太近,整個下腹都跟著發酸,雖然也算得上是經驗熟練的老手,可畢竟上一場性事已經要追溯到很多很多年前,用的還是現世這個毫無經驗值的“新手號”,謝喬早就忘了被cao弄實際上是什么感覺,也早就忘了他第一次因為這種宛如要失禁一般的快感而流露出的不安羞恥。 “感覺、嗯啊、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好酸好酸好酸、嗚啊不行不行——” “好好好,我慢慢的,嗯?”她撫著他的后背,只小幅度地在他xuerou里慢慢抽插。謝喬的聲音里已然帶了一絲哭腔,他幾乎是有點委屈地趴在她懷里。 “酸死了……” “酸就是舒服的,”花熙不徐不緩地插著他的花xue,不再刻意地摳弄那處,只輕輕搔刮,她一邊說著,自己又忍不住笑起來,“哎呀,傻嬌嬌,你第一次也是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