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yin行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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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下午,我現在根本沒有困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開著又繞城跑了一圈,這才回家睡覺。 一個無聊的暴發戶果然是最無聊的…… 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唐淑寧。 “王經理你好,有事兒嗎?” “王先生,有個壞消息要和您說一下,您的那個房子手續辦不下來……” “什么?你開什么玩笑?” 我一下子清醒了,飛快的思考哪里出了問題,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便憤怒的說道:“你們是怎么辦事的?錢不是已經都打過去了嗎?” “王先生,你也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很特殊,所以……” 唐淑寧語調慘淡,無精打采的語氣更是讓我怒火往上。 “什么日子?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說到做到吧?今天是周四,四月一日,能是什么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四月一日,愚人節?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很熟嗎? 心里這么想,嘴上我可沒這么說,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別告訴我你在跟我開愚人節善意的玩笑?!?/br> “嘿嘿,不好意思王先生,這確實是個玩笑,打電話是想和您說一聲,房子的后續手續都辦妥了,請您放心!” 唐淑寧也感覺她有些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電話里的態度很謙恭,我也不好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便客氣了一番,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嵇倩云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我接了電話,說道:“希姐!” 對面一愣,隨即“撲哧兒”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還‘稀’姐,怎么不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倒真想‘干’jiejie呢!” 聲音已經從一聲變成了四聲。 電話那邊輕輕說了一聲“壞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過來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結高利貸的事兒,好把孫子接回來,便說道:“好,你和那邊約好,我現在就出發?!?/br> 簡單洗了把臉,我出了門,昨天已經去過一次,我算是輕車熟路,早高峰已過,路上用的時間并不比昨晚多多少。 嵇倩云已經等在了家里,我的車剛開到樓下,她便“噔噔噔”的下了樓。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藍色襯衫,外罩一件灰色風衣,看起來極為干練。 我見她并未梳妝打扮,面色看起來也有些發黃,便好奇的問她怎么回事兒。 她繃著臉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故意抹了點兒黃蠟,看著又老又丑,他們就不會過分為難了?!?/br> “有用嗎?” “聊勝于無吧!婆媳這個噱頭,少了我便沒什么意思了?!?/br> “薊燕不去?” “嗯,她經事兒少,這種場合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讓他們有壞心?!?/br> 我開著車,按著她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高利貸債主的所在。嵇倩云讓我把車停在僻靜處,便要下車。我有些不放心,問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嵇倩云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閃爍,知道她在考慮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著的銀行本票,便把手伸進襯衫捏了她的rutou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才解恨的說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對,我是怕你受欺負,不是不放心那點錢?!?/br> 嵇倩云的小臉本來就抹得發黃,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擰了勁兒,此刻聞言卻一下子笑了,感激的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了個防衛的姿勢,然后說道:“你臉上臟兮兮的,別碰我!” “德行!” 她白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我約了幾個先夫的朋友,都是這個圈里有威望的人,和這個人也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你以后還要在這個圈里混,能不露面還是別露面了?!?/br> 她臉色蠟黃,眼神中卻神采奕奕,不知道是為了即將見到孫子,還是為了我對她的充分信任。 “把這個拿上?!?/br>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了開關,放進了她的坤包。 嵇倩云沒有問,下了車走了幾步,又回頭沖我笑了笑,便繞過了墻角,走向了那個會所。 那個錄音筆和普通鋼筆無異,但筆帽尖端是監聽裝置,末端是發射裝置,除了芯片能記錄聲音之外,還能將周圍三米的聲音傳送出來,一百五十米內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裝置拿出來,調校了方向,時隱時現的聽見了幾句他們的對話,見她并無危險,便摘了耳機,不再監聽。這種器材我以前是用慣了的,只是沒想到在國內也這么容易就買得到。 我或許并不是完全信任嵇倩云,但這筆錢相對于我對她的信任來說,卻僅僅是一個小數目。打個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戰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財產,牧生最多讓我付出十分之一,而嵇倩云,則是百分之一,或者略高于百分之一。 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種渠道,有常規的也有非常規的,戰友之間生死相托是常規的,和牧生相識多年是常規的,和嵇倩云通過一次性愛則是非常規的。人或許無法看清別人的真面目,但經歷過生死體驗的我,卻能看得出這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蛟S我會走眼,但若當成是賭博,那就無所謂了,萬一賭輸了,我輸得起;萬一賭贏了,換來的是千金難求的內心的安寧和平靜,何樂而不為? 對方并未刻意刁難,嵇倩云進去沒多久,就抱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出來了。 我趕忙下車,幫她打開后座的門,看她小心翼翼的坐進去,才關上車門。我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跟來,這才閃身上車,驅車離開。 從后視鏡里,我能看到她的臉上有一道道的淚痕,顯然剛才在里面就哭過了。 和自己的孫子久別重逢,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當事人,無從體會。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么怔怔的看著,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憂傷。 “回哪兒?” 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們的居處,但她們如今艷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窩又入虎xue。 “還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要帶走?!?/br> 嵇倩云燕雪聰明,自然知道我話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給薊燕打了電話,叮囑她收拾東西,車到了就走。 車還沒到樓下,薊燕已經迎了出來,我看她手里只拎了一個公王包,并沒有別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薊燕上了車,我直接把車開上了四環,連續幾次確認沒被跟蹤,這才把車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一路上婆媳倆只顧著察看孩子,根本沒注意如今到了哪里,要下車才想起問我,這是到了哪里。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帶著婆媳倆上了電梯。在前臺用我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房,把婆媳倆安頓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 將心比心,這對婆媳在那個場合坐了一個多月的皮rou營生,早已艷名遠播,和我一樣有私心想把二人據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她們還是妓女的時候,沒人會想到把她們當成金絲雀養在籠中,因為只要有錢有閑,隨時想玩就可以玩到,而且她們還是妓女,不了解實際情況下,許多人只是被她們的氣質打動,而不會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實際行動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當她們自贖自身變成良家婦女之后,那就沒那么簡單了,有能力又有念頭把她們據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萬幫她們自贖自身,結果被別人截了和,只需要幾十幾百萬便占了,那我豈不冤大頭之極?京城這片地界上,比我有錢的人肯定不多,但錢財多寡不代表實力如何,一個身家幾百萬的實業商人,比一個剛買中五千萬彩票的幸運兒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現在就相當于買中了彩票。 自己什么貨色我一清二楚,錢可以成為基石,卻絕對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卻又不允許我花錢取得根基。一擲千金難不倒我,但要實際辦點什么別的事兒,我和一般人一樣庸碌,如果不是有牧生在,恐怕我會舉步維艱。 我對嵇倩云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對孫子這份疼愛程度,我想隨便一個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頸上,她都會立刻從一個端莊嫻靜的淑女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這種險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倆安頓好,又下樓到附近商場里按著她們寫的單子買好了各式各樣的嬰兒用品,反復叮囑了幾次嵇倩云不要輕易出門,出門一定要做好偽裝,大墨鏡啊帽子啊口罩啊什么的都已經備齊,到時候不要不舍得用……確定沒有了問題,我才驅車出門,在城郊結合部花三百九十萬買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帶高檔裝修,一個小高層的十六樓,條件相當不錯。 那地方和那個會所隔著大半個北京城遙遙相對,我想就算她們婆媳倆之前生意再好,也不至于在這個小地方都有人認識。 一個下午我辦了很多事情,買房子,換防盜門,找人打掃房子,更換家電。 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為她們婆媳倆準備的“金屋”弄好了,本來就很新的屋子,換上了嶄新的家電,打掃得干干凈凈,隨時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里充滿成就感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我心里無比的充實。我不覺得我是因為對嵇倩云產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這么做的,想象一下,這個地方即將成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時候我可以隨意在客廳、書房、臥室等等地方隨意玩弄這對婆媳,成熟的那個嫵媚,年輕的那個乖巧…… 不敢想,想想大roubang都會勃起,我打住綺念,給嵇倩云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說自己一會兒就回去,便掛了電話。 路上有些堵車,等我趕回酒店,已經七點多鐘了。在酒店餐廳要了幾個炒菜,我上了樓,到門前先打了電話讓嵇倩云給我開門,電話還沒掛,她便開門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