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中藥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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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之內香氣氤氳,簾幕重重的深處擺著一張寬闊大床,大床四周垂著層層紗帳,一雙人影交疊映于其上。 紅色錦緞上,不著一物的雪膚少女被修長矯健的青年牢牢禁錮于身下,一雙玉腕被青年單手扣在發頂,一條嫩白秀腿顫顫巍巍地掛在青年腰間,另一條卻被青年大手握著腿根向上抬起按在腰側,被強行打開的腿間濕紅密處艱難吞吐著青年深色的兇器,晶瑩汁水浸濕了雪白圓臀下方的布料。 蘭灼滿臉是淚,抽抽噎噎間神志不清地哭:“嗚嗚嗚本宮……本宮吃不下了……好撐……不要了嗚……” 青年邊不緊不慢地插弄邊塞了個枕頭在她腰下,誘哄著喚她:“殿下別怕?!?/br> 少女迷迷糊糊往聲音來處看去,正看見青年粗大的兇器沒入自己的軟xue,嫩紅的xue被撐得極開,沾著花汁的花唇可憐兮兮地被壓到一邊,當即哭聲更大了,掛在他腰間的雪白小腳勉力去踢他。 “不要、不要插了嗚嗚嗚,玄辰你拔出去嗚嗚嗚……你犯上欺負本宮、本宮定饒不了你嗚嗚嗚?!?/br> 青年低頭看著身下哭花了臉的少女,一身雪膚已經沒有一塊好rou,遍布咬痕和掐痕,紅唇微腫,胸前堆雪的梅尖亦是濕漉漉裹著水色挺立著,細軟腰肢上兩道青色指痕襯著膚色更顯可怖,連那雙雪足,都被留下了幾枚牙印。 躺在紅綢上的少女,像是初春未化的雪,彌留在嬌艷花瓣上,又美艷又純粹。 好生可憐,好生可惡。 殿下,我的殿下。 玄辰腰間發力,兇器狠狠撞入少女腿間,又濕又軟的觸感幾乎叫人瘋魔,他不管不顧地侵犯起來。 少女被欺負得再也說不出話來,身子隨著青年的動作擺動,茫然間想著事情到底是如何變成現在這樣的。 她是當今唯一的嫡出子嗣,自小受寵,外家又顯赫,向來招人嫉妒,今日午后赴宴歸來才知又有人暗中要害她,只是被玄辰擋了。 玄辰是當今親賜給她的貼身暗衛,實力強勁為不世出的高手,又自小習得多項本領,蘭灼多虧得他相護才沒病沒災長到十六歲,她極為信任他,知他受累了也很是擔心。 索性只是一味春毒,紓解了便是,蘭灼吩咐了人滿足玄辰的一切要求,便放心地叫他退了,等夜深被青年按住脫了寢衣欺凌方知這應當不是簡單的春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是屬下的不是,叫殿下在此刻也分神?!?/br> 玄辰就著相連的身體,一手扶頸一手掐上腰肢,把少女面對面抱坐在了自己腿上。這姿勢一下入的極深,少女顫抖著小手去推他的胸膛,嗚嗚咽咽地哭,花xue一絞,一股汁水便流到了青年腿上,甜甜的香氣四散開來。 “嗚嗚嗚玄辰混賬……混賬……嗚……” 可憐金尊玉貴養大的公主,被這么欺負了,連罵人也不會。 “殿下真甜?!鼻嗄晷χ渌?,與笑語相對的是狠厲的動作,玄辰把她的手臂掛上了自己肩膀,一雙大手移到少女圓臀下捧住,觸手滑膩溫軟,他忍不住揉捏了數下留下分明的指印再對著自己的兇器一下下鑿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且伴著潺潺水聲,說不出的旖旎意味。少女xue口被迫含著遠超于能承受的巨物,邊沿撐得發白,被撞紅的腿心一片濕潤水色。 “不要了嗚嗚嗚,好深太深了嗚嗚嗚,輕一點,玄辰輕一點嗚?!?/br> 蘭灼手臂掛不住,滑落下來抓住了青年的長發,她揪在掌心扯痛了他的頭皮,于青年這輕微的刺痛不過是助興而已,根本無法阻擋他的撞擊。 少女哭著低頭,那可怕的兇器讓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截棒狀的形狀,她伸著手去按,“要壞了嗚嗚嗚,灼灼要壞了?!?/br> 青年喘了一聲,伸指抹去少女雪腮邊的淚珠,粗糲指腹磨紅了少女的臉頰,她搖著頭要躲,青年不許,張口沿著雪腮細細地舔,最后一口叼住了紅唇,堵住了少女的泣音。 蘭灼軟嫩舌尖被青年裹住吸吮著,下邊花xue又被兇狠入著,上下一齊被占了,這感覺幾乎叫她崩潰,xuerou不住收縮,又淋下水來。 青年動作越發重了起來,大掌扣住少女軟腰往下壓的同時挺腰撞入,如此數十下終于悶哼一聲xiele出來,一股股熱液澆在少女嫩xue腔壁之上,少女一下失了全身力氣軟在青年懷里。 發泄過的玄辰把半軟的兇器拔出,媚rou挽留不住發出輕輕一聲“?!?,xue口閉合不上,留下一指粗細的圓洞,裝不下的白色濁液淌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麝香氣。 青年看著泥濘一片的花xue,眼中赤色加深,手掌順著少女下巴弧度一抬迫得她仰起小臉,嘆息般說道:“殿下,被屬下弄臟了?!?/br> 少女累壞了聽不真切,以為這漫長的折磨已然結束了,眼眸半闔間昏昏欲睡。 “殿下,長夜未央?!?/br> 蘭灼被翻了個身跪趴在深紅被褥上,細腰失力下凹,雪臀高高翹起,青年的欲望又硬又燙地抵了上來。 “嗚嗚嗚你干什么,你走開……走開嗚嗚嗚?!?/br> 少女蹬了蹬腿,試圖往前爬去逃開這無窮無盡的愛欲,被青年抓著腳腕拖到了身下,兇器迫不及待地破開阻礙入到深處,少女嬌泣一聲瞬時便伏低了上身,雙腿顫顫巍巍地跪不住要倒。 玄辰環扣住少女細腰,下身重重撞在指痕儼然的圓潤臀瓣上,臀尖被拍打著發了紅卻只能迎合著沒有結尾地插入,逃脫不得。 少女的哭泣和著青年的低喘,響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