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行路難l、可食用妖精【高H/雙性/體型差/R18G】、[快穿]別愛我,沒結果、噩夢、中短篇合集、正確出軌姿勢(總攻)、CEO的小豬、屁股翹翹的小情人須知、雙性總裁和拳擊手男友、米莉亞的愛情魔藥
扶疏是半夜里被他自己磨纏醒的,清倌兒早早被他摒退,除卻沐浴,他也并未碰過這樓中的任何水或吃食,可越來越磨纏人的熱意卻是自脊椎骨里升騰而起,漸而爬遍全身。 雙腿不自覺的互相摩挲,扶疏短促呼喘了一瞬。抖著手摩挲上雙腿間顫顫巍巍的玩意兒,上下左右擼動包皮,卻始終難得快意。扶疏很是難耐的在床帳之下扭動翻滾嚶嚀,蹭出被衾接觸到溫涼空氣的那一瞬,他不自覺僵住了片刻,卻又很快被洶涌而來的情潮淹沒了想法。 不夠——還不夠—— 不上不下難以紓解的快感,磨得人難受,不一會兒濕意便盈滿了夜色背后的眼眶。近乎粗魯的對待身下的物什兒仍舊不頂用,只有越來越腫脹的疼痛與無處發泄的快感叫他目眩神迷,手指近乎本能的循著不滿足之處蜿蜒而下,攀爬上身后尚未為人所顧及的神秘幽地。半截指尖探入后,扶疏終于自這一場意亂神迷中猛然回神,身前的腫脹硬生生消了半截。 指尖的黏膩與濕潤,給了他這一場遲遲得不到解決方法的意亂情迷答案。他確實沒有碰煙柳巷之中的東西,可是他在這之前可是沾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用的藥粉,而且他還作死的入了口。 他是百毒難侵,而非不侵,更何況......誰能料到堂堂一教之主撒給刺客的藥既不是追跡粉也不是毒藥而是那種藥????。?!而他耐得住 毒藥,卻從沒有正對春藥的藥物耐受訓練過。 生生嚇軟了的玉根似是很不滿意之前的戰績,意欲卷土重來,蹣跚抬頭。 扶疏咬著牙齦推開了窗戶,瑟瑟冷風魚貫而入直撲他眉間發梢。借著冷風拾起衣架上的衣裳穿戴好,再帶上一開始應急的半面面具,扶疏扶好窗欞借著夜色越到了另一間包廂內。 他想,照著這疑似不發泄欲,望便很難消去的發展來看總歸是要同人來上一場,那么......與其等到神志消弭憑著自己的本能去尋個不知是不是歪瓜裂棗還是良家純情少男的存在,還不如自己趁著神志彌留自己選擇個人來上一場。 泡冷水......?他何苦自找罪受,他可不愿意再被關回谷內一年半載當個嬌弱的琉璃人兒。 而且......自己既然打算在包廂里挑,那么就應該不會遇到什么把貞潔看得極重的人。當今龍陽之好、分桃之歡雖非主流,亦偶有文人墨客私下為其著書,非是那等遭人唾棄的玩意兒,自己挑的那人事后將此事當作一樁風流韻事又如何不是了結? 扶疏想了很多,甚至于善后都想好了,卻抵不住自己那不爭氣的身子在自己推開門窗躍入其中后瞬間軟了下去直跌地面。扶疏下意識閉眼,預料中的疼痛卻并未襲來,因為......他被人撈住了肩膀。 瞧對方站立的地方,差不多是自己那閣床鋪所在的方位。不知怎地,扶疏腦海中直接跳出了聽墻角三個字。借著月光,扶疏可瞧見包廂里的主人身著中衣,略顯褶皺,可對方面上卻是清醒,甚至于再昏暗下似乎有幾分驚異。 不待扶疏再多分辨這人別的情緒,他腿下已經一軟,險些再度跌倒。扶疏不由得后退幾步搭上窗沿,在面具下深吸一口氣回復氣力,撐出個假笑。 包廂主人大抵二十余歲不足二十五,這是在他不想招惹的年齡段的人物。但剛剛泛起的退縮之心還沒實施,耳邊便迎來了一句極為溫和而熱心的問候:“需要幫助么?” 以及自己猝不及防自喉間泄露的嚶嚀聲。 青年聲音意外的好聽,天然帶著一分磁性質感,如絲帛勾弦。 身子骨越發無力,遲疑的瞬間已騎虎難下,他勾著笑抬眸直視包廂主人,抬腕勾指:“小兄弟,介意來一場意外么?” 青年快速收斂的驚異再度浮出水面更添了幾分復雜,其下意識背負而起的手背讓扶疏抓緊了窗欞。 “意外?”仿若玩味的將這兩個字來回在口中念叨,青年上前一步將扶疏夾在他與窗欞之間,眸光自上而下,恍若打量一件商品:“憑的什么?無本的買賣,于我有什么好處?” 扶疏面具下的臉色有一瞬的裂開。 逐漸泛濫的情欲與漸顯粗重的喘息,還有這耗費了他幾分鐘的無用功,讓他心底猝然而起的暴虐加劇,偏執加重,徒留幾分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崩潰邊緣掙扎,又被不愿認輸的韌性將之拉扯歸來。 眼角眉梢幾分狠戾爬上,唇角弧度卻愈大。扶疏屈膝,腳尖自身前人腳裸處癡纏蜿蜒而上,極盡挑逗。繼而頂膝研磨這人胯下,軟了三分語氣:“意外?本就是露水姻緣一場,小兄弟不問我身前來后,我亦然,你情我愿何必在意?” 一手仍舊緊緊拿捏著窗欞,另一手卻隨了腳下一道往身前人身上探去勾勒這人脊骨肩線,虛虛掛了上去。 雖是上下俱被挑逗,可這人卻像是沒反應似的,老神自在又問了一句話后方才抬手勾起扶疏下頜:“你情我愿?既是你情我愿,公子那緊握窗柩的手怎地不大安分?” 扶疏的笑凝滯了一瞬,卻未曾放開,反倒更用力了幾分,隱約發白:“小兄弟說的什么玩笑話?” 他大抵......遇到了個同道中人,真晦氣。 “玩笑話么?”低沉帶笑的嗓音自耳側穿堂而過,帶來一股細微酥麻,隨后被糯濕圍困??释橛纳碜釉谀且凰捕读硕?,堪堪穩住,便直接被人隔著衣裳握上了要害之地來回搓動揉捻。 “真敏感?!蹦侨怂坪跆袅讼旅?,瞧著洞開的窗戶與不時流竄的冷風,帶上了幾分笑:“卻是沒想到小公子竟喜歡這種玩法,李某雖說在此前尚未涉及此道,不過......若是小公子喜歡,李某卻之不恭,奉陪便是?!?/br> 扶疏有一瞬是懵的,但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緩了片刻便明白了這人的意思。 他那一刻,臉色生生白了幾度,更是想奪窗而逃——身為一個正經的雛兒,他認為自己沒那么高的接受能力。 可想法才自心頭萌芽,勾勒耳邊輪廓的舌尖已經劃過了下巴卷上喉結狠力一嘬,讓他不受控制的再度嚶嚀出聲。嘖嘖有聲好一會兒后再度向下,以口齒扯開交叉衿領,去品嘗那淡粉而亟待人照顧的方圓之地。 “唔哼......” 劃過臂膀的手掌自肩頭劃過腰窩探向挺翹渾圓的臀尖使力揉捏,是與唇舌完全不一樣的粗暴。而原先照顧著下體的指尖探入了衣擺之中,掙開束腰的拘束,拇指食指圈起玉雪玲瓏的小東西與兩顆球,而中指直搗黃龍于那隱秘之地外來回按揉,不時戳入一截,驚起扶疏一點兒痙攣與軟化。 赤色蔓延,迅速裹占了整個身軀。本是調情的腳趾尖不住繃直,早就忘了自己最開始的目的,失了佯裝的游刃有余,顯出本就存在的青澀無措來,下意識緊緊勾住身前人,穩住即將向外倒去的身軀。 原本扶住窗沿的手微微放松,被人一抬手一并納入懷中,隨后擠入另一只手,十指交叉,被人帶著一道探入不知何時被脫了褻褲的下體上。 吹拂了許久冷風的指尖微涼,碰上溫熱如玉的皮膚,刺激如電流過境直接連上了腦海,帶來幾分蒙昧理智,扶疏眼色于暗夜下又沉了幾分。 一只大腿被人抬起,掛上窗框下沿,夜風的涼刺與久經摩挲后生出的些許窗棱毛刺疊加,讓扶疏原先被情欲刺激的理智堪堪回到前沿,卻愈發難以忍受那被卡得不上不下的情欲。他想縮回腿,卻沒想到這人徑直推了他的腰讓他往后倒去,無處倚身,扶疏只能讓剩下的一只手緊緊撈住身上人的腰。 懸空的腰身無處著力,腳下的鞋襪被無意識踢踏去了別處,衣擺在摩挲中被人有意識的向上撩起,又因為失了束腰,松松垮垮四散而開。細密微軟的木絨摩挲過大腿,帶來幾分難耐,扶疏下意識動了動腰身,又在即將掉落的那瞬抱緊了身上人。 “別......哈....別...在....嗯唔......這兒....” “哦?難道不是小公子喜歡這兒,李某方才奉陪么?怎地這就出爾反爾了?李某可是對此期待的很?!笨此朴稳杏杏嗟脑捳Z卻由帶了幾分強抑欲望而顯得沙啞的聲音說出,叫得扶疏抬了頭的下肢愈發腫脹。李琇一手扶住身下人的腰肢,一手握著十指相扣的指尖向對方幽澀之地進發,扣著對方的指尖一道淺淺向內壁摳去。 借著習武之人的好眼力在瞧見對方面上紅霞后終于對自己本身的猜測有了確定,滿意的放開對方的手,自行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