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度睜眼,烏黑巨蛇糾纏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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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出頭,佘元白就習慣性地睜開了眼睛。他住的地方在環線外,離公司很遠,所以每天都不得不早起趕車。同時為了節省中午的餐費,他每天都是自己帶了便當過去的。 他慢慢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依稀記得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很澀情的夢。在夢里,有一個溫柔的舌頭不斷地舔著他,把他渾身上下都舔了一遍,尤其照顧了腿間的rou縫,讓他舒服得好像尿床了……腦子還有些昏沉,可是想起昨晚的夢,佘元白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這種像是只有在漫畫里才會出現的劇情,怎么可能會讓他遇上。但是話說回來,他的衣服呢? 佘元白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現就連內褲都不在,他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因為身體裸露在外面,會給他極大的不安全感。這件事讓他立馬清醒了過來,可入眼看到的,不是往常白凈的天花板,而是凹凸不平的巖石。他連忙坐起身,就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坐在一堆柔軟的干草上。周圍的光線還有些暗,但也足夠讓他辨認出來,這里并不是他的房間就對了。 心里一時慌張,難不成自己是被強盜拐賣去了什么深山老林里嗎?佘元白習慣性地并攏了腿,就感覺到了腿間一陣黏膩,想起了昨晚的夢境,一時間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一手捂著襠部,他就夾著腿慢慢站了起來。 這真是一個巨大的巖洞,完全沒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墒沁@個洞里卻干凈得厲害,除了自己剛剛躺過的那堆干草,一小池泉水,幾根散落在洞口的白骨,別的什么都沒有……白骨?!佘元白一下子有些被嚇懵了,一愣一愣地轉頭看向了那些骨頭,眼前一陣陣發暈。直到他看見了一個野獸頭骨,才倏地松了口氣。原來不是的人的骨頭…… 扶著冰涼的巖壁站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冷靜了下來。拋開這是哪兒、他為什么會在這兒的兩個問題,那一池巖壁中滲出的泉水吸引了他的注意。不管怎么說,能夠找到水源清洗一下身子總歸是好的。不然黏糊糊的,說實話真的有點惡心。 佘元白沒有找到任何布或者是紙質的東西,只好揪了一些干草,走到水池邊上慢慢地蹲下了身子。他這才發現,粘在身上的除了一些jingye,似乎還有一些別的什么液體。又腥又臭,就好像是在什么臟東西里打過滾了一樣。 自他有記憶起,身體的“缺陷”就一直困擾著他,他不敢和同學太過親近,也不敢在別人面前換衣服,就連學校里上個廁所,都是偷偷摸摸的。這個細小的rou縫讓他深惡痛絕,所以別說是主動去觸碰了,就連洗澡的時候,就是隨手沖淋一下就了事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覺,這些黏膩的液體似乎是從那個緊閉著的rou縫里流出來的。心里雖然無比地抗拒,還是為了身體的清爽,他還是猶豫著將手伸向了兩個rou球底下。 “嗯……”兩個白嫩的卵蛋有些腫腫的,仔細一看,還能發現邊上有兩個牙印。但并不是人類的牙印,甚至可以說,并不是食草動物那種平齊的牙印……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有牙???佘元白一頭霧水,根本想不明白,只好忍著泉水的冰涼,草草地清洗了一下。卵蛋底下的rou縫也只是用水潑了幾把,讓他老老實實地把整個陰部都清洗干凈,恐怕還是不可能的。 帶著滿腦子的問題,佘元白剛剛洗干凈身子,就聽見山洞里響起了重物挪動的聲音,與此同時,耳邊也響起了另一個讓人后背發怵的恐怖聲響,那是佘元白只有在電視上才聽見過的。 “嘶……嘶嘶……”就像是蛇吞吐信子的聲音。 佘元白的臉煞白一片,整個人就像是被恐懼和寒冷凍住了一樣,身子害怕得微微顫抖著,可是就連轉頭的動作都做不到。他甚至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耳邊充斥著蛇吐信子的聲音和自己的心跳聲,太陽xue一陣突突地跳。理智一個勁地告訴他,必須動起來,就算沒有多少逃生的可能,也不能夠這么坐以待斃。這種讓人渾身緊繃的聲音越來越近,佘元白甚至能夠聽見堅硬的鱗片在地上摩擦過的聲音?!≌麄€人都冰涼一片,明明心里已經急得火燒火燎了,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眼眶又癢又熱,視線也突然模糊了。莫名其妙在這種山洞里醒過來,難道就要這么被吃掉了嗎?難不成,昨晚的那個夢,就是最后的晚餐了嗎…… 就當他腦子里一片掙扎混亂的時候,一個冰涼的東西纏住了他的大腿。就像是突然被激醒了一樣,佘元白連忙低頭一看,就發現是一條墨黑色的長滿鱗片的尾巴,上面的鱗片晶瑩剔亮,如同玉石一般散發著光澤??纱藭r此刻的佘元白哪還有閑情雅致來欣賞美麗的蛇鱗,他只覺得觸碰到身體的鱗片冰涼刺骨,心里一陣陣反胃作嘔。 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佘元白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體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排斥這種接觸,甚至原先因為害怕而變得冰涼的身體,也慢慢地發燙起來,冰涼的蛇身反而成為了最好的降溫劑。一時之間,心中的害怕慢慢被困惑所占據,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被軟似無骨的蛇身纏住了。微微發燙的臉頰被冰涼的鱗片蹭過,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似曾相識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緊張害怕,還是已經放棄了掙扎,他的身體反而慢慢地恢復了知覺。 佘元白怯怯地抬頭望去,就看見了一顆碩大的蛇頭正優雅地吐著信子,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緊緊地盯著自己。他這才意識到,這條蛇大得驚人,簡直是普通蟒蛇的兩倍大小,光是尾巴的部分,就和自己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細。只要這條蛇稍稍用力,自己就會被掰成兩段。 其實佘元白并不是特別怕蛇,畢竟在日常生活中從來沒有遇到過,自然也不會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慘痛經歷。直到今天,看見了電影中才會出現的巨蟒,他才明白蛇能夠帶來多大的恐懼。他咬了咬嘴唇,雖然身體已經恢復了行動的能力,可如今看清了敵我差距,他當然不會故意去惹怒它。這條奇怪的大蛇好像暫時還沒有要吃掉他的意思,不如就靜觀其變,等找個合適的機會,再逃跑…… 也許是注意到佘元白終于安靜了下來,大蛇就纏著他挪到了柔軟的干草上,但是并沒有要把他放下來的意思。它舉高了尾部壓低了頭,就湊到了佘元白兩腿之間,伸出細長柔軟的蛇信子舔了舔那個粉嫩的rou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