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有疼痛描寫害怕的不要點)
“哈啊……啊啊…好痛……” 魏公公倒在床上,臉色慘白。纖細瘦弱的腰下撐起一個圓圓的大肚子。正在一陣陣地收縮。 雙性人身體構造特殊,孕期胎兒會壓迫到前列腺,比女性敏感得多的zigong和yindao也極不適合生育。他羊水早破了,透明汁水濕淋淋地從打開的宮口流出,順著被撐大的yindao往下流。黏糊糊羊水混著血塊也一股股涌出,將棉墊打濕,房間里一股腥臊味。陣陣宮縮讓他疼得發抖,蒼白羸弱大腿無力地在床上踢蹬,腳趾蜷縮,像高潮時的手指一樣在床單上抓蹭 他汗水淚水糊在臉上,心里凄愴悲哀。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公主……公主會怎么想他呢。一個不聽話擅自懷孕又擅自逃跑的下賤太監……難產而死……等到發現他尸體的時候,是多么狼狽和難看啊…… 他頭暈目眩,眼前因為疼痛而泛白,扯著枕頭想再用力一點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嘆息,隨即青筋凸起的手被人握住了。 “誰……”他回頭,努力擺出一貫狠戾神色。卻因臉上憋悶的潮紅和淚水顯得沒那么有氣勢,薄唇被咬得血點斑斑、更是顯得脆弱不堪。在看見來人面容的時候,他吃驚失聲叫起來。 “公主殿下?!” 在魏公公生產時闖入不速之客,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公主。 “唉…你這倔脾氣,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難產死在這兒了?!?/br> 公主無奈湊近,觀察他一片狼藉地下體。狹窄嬌小花道已經打開了,胎兒壓迫到前列腺,被去勢后留下的小小尿孔更是兜不住尿水,一動一壓就會涌出透明尿液。公主按了按魏公公搞搞隆起的渾圓腹部,引起他一陣軟綿綿地哭叫。 “你的前期擴張不到位,現在會很難過。你自己用力,我幫你在上面推?!?/br> 說完公主手就來到魏公公肚子上部,雙手用力地往下推按下去。 “啊啊啊啊?。。。?!不啊?。。?!”魏公公爆發出慘烈哭嚎,公主毫不憐惜,推壓他腹部的手勁極大,他哭叫著,下半身滋出一股水流,腰身用力彈起,柔軟的大肚子撞到公主手上,惹得她不滿,更用力地往下壓。 “別鬧了!疼也給我忍著!。再浪費體力就等著兩個人一起死吧!” “嗚啊……哈……對不起……啊啊啊……” 公主不客氣地拍打他肚子,魏公公抽抽噎噎道歉,喘著氣積蓄力量,下體用力,繃緊腰臀?;▁ue鼓起蠕動。 產道內xuerou抽搐,每次一用力就會被胎兒擠壓到,不要臉地分泌出濕滑yin水。胎兒的頭對于花xue來說過于大了,每次用力排出一點點又因力竭滑回去。胎兒反復碾壓前列腺,居然像玩具一樣反復按摩他體內敏感點,刺激魏公公渾身顫抖。胡亂叫著,下半身洪水泛濫似涌出水液。有羊水,有血水,還有他自己分泌的sao汁尿液。亂七八糟的液體噴出,將他大腿根部搞得一片狼藉。 公主一邊在小腹上推,魏公公下半身用力,終于,胎兒的頭接近xue口了。它把rouxue撐得鼓起到了夸張的程度。xue口一張一合蠕動著,卻怎么努力也無法將它生出了。 “公主……公主……啊……孩子……孩子……” 魏公公已經接近力竭了,他撐開疲憊的眼皮,淚水掛在睫毛上,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小心翼翼和一點點驚慌委屈看向公主。他臉色慘白,眼下掛著烏青,一副疲憊不堪又可憐的模樣。 公主嘆了口氣,從隨身帶的物品里掏出一個鉗子,金屬閃著冰冷的光。 “產鉗,如果順利的話是可以不用的。但現在也沒辦法了,你忍一忍?!?/br> 看見魏公公害怕地往后縮,公主握了握他的手安撫。接著轉到他下半身面前調整產鉗。 金屬貼到被撐得透明的花xue上,冷得魏公公一個激靈?;▁ue被嚇到了,蠕動著收縮,又 吐出一股腥臊水液。產鉗順著rouxue縫隙試著往里擠,冰涼堅硬的異物毫不留情,慢慢地入侵潮濕粘膩的yindao。魏公公顫抖著克制自己對堅硬異物將自己捅穿的恐懼,盡力分開大腿好方便公主cao作。 產鉗一路入侵,破開層層疊疊柔媚紅rou,找到卡在yindao里的胎兒頭部,夾好后慢慢往外扯。 “啊……啊啊啊………” 產鉗夾著胎兒一路碾過xue道,魏公公感覺被扯出來的除了胎兒,還有自己身體內部的內臟。 狹窄花xue被胎兒撐到極限,魏公公似乎感覺自己已經被撕裂了,極度疼痛下還有絲絲快感,下體酸麻脹痛,花唇被撐得半透明,藏在花xue上方的女性尿眼yin蕩地鼓起,慢慢地滲出尿水來。 在過載的疼痛與快感下,嬰兒離體的過程是如此漫長。終于等孩子終于完全離開產道的時候,憋漲的下腹跟被拔掉塞子的水壺一樣噴出汁水,魏公公啊啊叫著抽搐,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了,抖了兩下又無力攤開,連合攏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濕漉漉地跟水里撈出來一樣。 下體的汁水弄臟公主的袖子。公主皺了皺眉,去給這個過分安靜的羸弱的早產兒剪臍帶。 她剪好后抱起來看那孩子。她看了一眼孩子發紫腫脹的臉,眉頭皺的更深了。又把手指放到孩子小鼻下去探,沒有氣息。 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自己按壓魏公公毫無動靜的肚子時,或者更早,在得知一向瘦弱的魏公公懷孕時,她心里已有了猜測?,F在沒有過多悲傷,只有早知如此的疲倦和些許遺憾。 “公主殿下……讓我……讓下奴……看看孩子……” 魏公公還是沒舍得昏過去,他強撐著一口氣,伸出手臂向公主討要孩子。 “……是個死胎,埋了吧?!?/br> 空氣安靜了一瞬,接著公主被發狂的宦官推到一邊,急急忙忙地搶過那死嬰。 魏公公像幼崽被搶走的母獸一樣,撲過來奪走孩子,全然失去了理性,也認不得他的愛人。他披頭散發,尖叫著讓公主滾,聲音嘶啞難聽,十足狼狽。 公主并不憤怒他的冒犯,只覺得憐憫和悲哀。 他哆哆嗦嗦抱起他的孩子,那個小小的早產兒,渾身裹著一層粘液,有著皺巴巴的皮膚和稀疏到近乎沒有的胎發。這個折磨了他八個月又一天的嬰兒,全身紅彤彤的,是丑陋的小老鼠,誰也不像。它畸形的眼睛都沒有睜開,臉色是青紫色。 “吾兒怎么不哭呢……”魏公公不信呢,抱著它喃喃自語。公主坐在床尾,一言不發。 臨時的產房里面臟兮兮的,羊水血水亂七八糟的污穢浸得到處都是,腥臭的小破床上,坐著失魂落魄的宦官和他死去的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