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雨夜(醉酒,凌虐下體,蠟淚,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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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錢貴便入了王府,很快管家就向他吩咐說:“王爺是個性子不好的,切莫沖撞了她。若是她心里不暢快要發火,你就忍著受著,切莫反抗惹得她發怒,到時出事的就不是你一人了?!?/br> 錢貴聽在心里連連點頭。王爺是個什么性子他清楚,只希望干好自己的事減小存在感,說不定過幾日王爺便忘了他呢。 于是他很勤快地做起了馬夫的事務。王府里養的都是名駒良馬,有的伺候起來比人還麻煩。 王爺已經進宮參加皇帝壽宴,他倒也一時不必心驚膽戰。 夜幕降臨,竟是下起了滂潑大雨,這可把錢貴嚇壞了。 幾匹良馬還在外頭吃食,未牽進馬廄。王府里的馬是有一片開闊的空地種植著多汁牧草供它們盡情食用,但是到晚上便要將它們牽回馬廄休息。而如今下了雨,若是馬兒著涼了可怎生是好? 錢貴不顧那傾盆大雨,沖進雨幕把幾匹并不愿他接觸的馬牽回去,自己渾身也弄得臟兮兮濕噠噠的。 他忍著雨水的寒冷,給馬兒擦洗鬃毛,將他們安頓在遮風擋雨的馬廄里,自個兒卻凍得瑟瑟發抖了。 他正想洗個澡清洗一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讓他一個激靈。 莫不是王爺回府了? 思及此,他隨意地抹了幾把臉小跑著出去,便見楚浸月騎著踏云飛馳過來,沿路濺起一道泥污。 錢貴連忙過去幫她止住踏云,楚浸月從馬背上下來卻明顯步伐不穩,一陣濃郁的酒味沖進錢貴的鼻腔。 她醉了?這個認知讓錢貴惶恐不已。 然而他又疑惑白天那個騎黑馬的女人去哪了,為何不陪同王爺,竟能由著她一個人在雨里面回來。 一看楚浸月全身也濕透了,一身蟒袍黏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卻嚇得錢貴移開目光,要是看了什么不該看的,他的眼睛就要沒了。 他先牽過馬到馬廄系好,然后又折回來處理楚浸月。 她還杵在那里,任由大雨往她身上潑,可把錢貴嚇得不清。 他也顧不得什么了,忙拉起楚浸月往里屋走。 熱。 好難受。 這是楚浸月腦中的唯一想法。 那群該死的jian佞,灌醉了皇兄不夠,還把她灌醉了。在皇兄的壽宴上又不好發火,幾大杯下去腹中已是一片火熱。 那些人猥瑣惡心的眼神讓她作嘔,她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幸好踏云通人性,認得回王府的路,只要她抓住韁繩就能安全回家。 又遇上了大雨,渾身都濕透,實在不舒服的緊。 現在她腦中殘存的清醒意識也被蠶食殆盡,只感覺被誰拉到了什么地方。 那個地方也不好聞,一股發霉的濕味。 她實在忍不了了,開始扯身上的蟒袍,粘在身上實在很不舒服。 錢貴看見她的動作嚇得差點跳起來,知道她不舒服又不想看到她脫衣服。 不料楚浸月只是脫下蟒袍便將手伸到了錢貴的身上。 也是濕的。 她一把把錢貴壓倒在還算干燥的地面上,“撕拉”幾聲便把錢貴的粗麻布衣撕了個干凈。 錢貴的心跳加快,他害怕了,但他說不了話,便小幅度地扭動想要擺脫女人的桎梏。 女人低頭,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汗水的腥臭和泥土的澀味,甚至沾著馬身上的腥膻,味道實在難聞。 楚浸月大不悅,扯起男人散亂的發髻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賤民……” 錢貴被打蒙了,血腥的一幕幕浮現在他面前,他有些害怕了。 女人感受到他不再掙扎,冷哼一聲,扯下他的褻褲,然后不耐煩地扯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巨根強勢地挺入他的腿間。 錢貴只要稍稍轉頭就能看到女人雪白豐腴的胴體,但他心中卻滿是凄惶地想著自己命不久矣。 然而當腿間擠進來堅挺炙熱的巨根時,他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以及王爺要與他行云雨之事。不……不可以…… 錢貴瘋了般掙扎起來。他是賤命一條,若是染指了王爺明日不知會受怎樣的處罰。他要逃……他要逃離這里……只要不和王爺發生關系就好…… 樸實的馬夫從來不懂彎彎繞繞的情事,他只知道碰了王爺他會死無全尸。 察覺到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動,楚浸月徹底怒了。 她狠狠抽了身下人的臀一巴掌,怎知馬夫是精瘦型的,連臀部的肌rou也是硬的,楚浸月不僅打得馬夫疼得發顫,自己的手也發疼了。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 被酒精灼燒的意識早就失去了理智,她一把抓住錢貴身前的器物,然后用力,再用力。 好痛……要廢了…… “啊……唔……呃……”馬夫發出痛苦的呻吟,他感覺要是再用力下體會被她捏爆。 楚浸月卻暴起一般站起來,把馬夫翻過身,一腳踹在了他的下身。 “啊……?。?!”馬夫疼的臉色煞白,汗珠陡下,他捂著疼痛不已的下體所在地上,痙攣著,差點痛暈過去。 “呵?!迸硕紫聛?,“你再敢掙扎一下,本王不介意廢了你?!?/br> 于是她強行拽開了馬夫仍捂著他紅腫的下體的手,就著他側著的身子,將他的一條腿抬起來,蠻橫地擠入了他從未被人使用過的甬道。 “?。?!”男人空活幾十載,因為是個啞巴沒有女人看得上他,他連前面都不曾用過,今天就差點廢了,后面又被這般無理地闖入。 雙重疼痛刺激著他,他差點流出淚來。 不行,他是個漢子。 男人想起以前在富商家養馬的日子,被別人瞧不起,被別人肆意差使,最后挨了毒打他都未曾流過淚,不過今天是被雞jian了,又怎能流淚呢。 楚浸月只覺得闖進去的那處緊致得讓自己寸步難行,心頭火更盛手便觸上了他飽經摧殘的前端,狠狠擰著他的鬼頭。 馬夫咬緊了牙,脆弱的地方被人侵犯,但他再多的痛都受過,這種痛也能忍受。 察覺到那人后xue咬得更緊,楚浸月決定硬闖。她抓緊了錢貴腿根堅實的肌rou,硬生生地塞了進去。 鮮血汩汩而出,和他們身上的雨水交融在一起。 “你這個賤民?!背虏粷M意,血做了最好的潤滑,她就猛烈地抽插起來。 身下人堅硬,像石子一樣硌得她生疼,并且不發出任何聲音,耳邊只有沉悶的雨聲。 她要草死這條賤狗。 這是楚浸月唯一的想法。 她將巨根捅進最深處,通入乙狀結腸,滿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不住的顫抖。 不夠,還不夠。 她的手上凝聚了幾分內力,再一次狠狠地扇上他的臀部肌rou。 “啪!啪!啪!”“賤狗!”楚浸月是下了死手的,錢貴古銅色肌膚的臀部很快就變紅了。 錢貴抖成一團,又冷又痛。 忍忍吧,管家說了要忍,不然還不知這女人會怎么對他。 楚浸月便一邊打著他的屁股一邊cao著他的后面在他身體里發xiele出來。 還是不夠。 楚浸月模糊的視野里映入那燭火搖曳的燭臺,她靈光一閃,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容。從宛若死狗一樣的男人身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把燭臺拿在手里。 懸在男人前身的上空,傾斜。 “滴答!” “呃……”蠟淚落在了紅腫guitou上。 疼痛把意識模糊的男人拉回殘酷的現實。 “賤狗,廢了才好?!?/br> 她握著燭臺移動,蠟淚便滴滿了他的柱身。 “啊……”好痛,他下半輩子肯定不能人道了。 燭臺仍在移動。guntang的蠟淚沒入他濃密的森林里,一路向上,滴在他的小腹、肚臍眼、胸膛、最后是兩顆紫黑色的小豆豆上。 “哼?!蹦腥艘呀浵褚粔K破布一樣,顫抖的瞳孔似乎下一秒就會崩潰。 他說不出求饒的話,也不指望女人會放過他。 他隱忍著。 黑黢黢的臉此刻一片煞白,發絲凌亂地黏在額角,嘴唇干裂,顫抖著。 楚浸月覆滅了那燭火。 然后再度抬起他的腿,對準那還流著血的xue口,把燭臺捅了進去! “啊——?。?!”嘶啞的嗓音如破風箱一般難聽,男人如同吃了老鼠藥的狗一樣在地上抽搐。 高溫灼傷了他的內壁,而女人沒有拿出去的意思,笑著觀賞他的痛苦。 他終于白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