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黃昏】(4)
29年11月26日 白清淺這時正在發蒙,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次穿上嫁衣會是這般場景,聽 到那熟悉的聲音,不敢不應,微微點了點頭。 解離魂了搖頭,拿起紅筷挑開蓋頭,審視地盯著這熟悉的面孔,微微蹙眉。 「白清淺?」 白清淺心中一驚,面上卻不露出來,好歹解離魂皮相不錯,比那胖子和老頭 要強得多了,她斷起一邊早就放著的兩杯春酒,遞到解離魂的手中,伸手去勾他 的臂彎,嘴角微揚。 「恩客說笑了,我怎會是那高高在上的白女俠呢,只是容貌相似罷了…來喝 交杯酒吧?!?/br> 解離魂卻并不接過酒杯,皺著眉上下打量著她,喃喃自語,手指在桌上叩出 奇妙的音節,讓白清淺忍不住用神傾聽。 「竟然真有人如此相似,連骨相也一般無二?真是奇了......雖然白 清淺是那種奴性深藏的女子,但也不至于落到這百花苑中......看來還是 解某喝多了酒,看錯了?!?/br> 他微微一笑,指音漸停。 「不必了,解某不是缺女人的人。只是今日看姑娘盯著那愛好殘虐女子的純 陽的橘子皮老道士看,加上姑娘的面容與我那位故人頗為相似,一念善心,就中 途攔了一把,并無采花意思,姑娘今日好好歇息便是?!?/br> 聽得解離魂如此說自己,白清淺不由咬牙切齒。 但此情此景之下,卻又暗暗心虛,無法反駁。 聽他說并不會要自己身子,松了一口氣,卻又就想起百花苑的懲罰手段,若 是他們發現自己沒有失身,定要責罰,若是再找那些令人作嘔的人來……她劍心 縱然堅定,想起這段時日吃的苦頭,也不由打了個寒戰。 此時再看著解離魂,倒也是風度翩翩,雖然知道他是登徒浪子,但怎么也好 過外面那些,而且除了風流成性,也沒聽說此人有什么劣跡……心念既定,她也 不再猶疑,伸手抓住解離魂的衣擺,低聲懇求道。 「我……小道便是白清淺,失手淪落此地,不敢暴露身份……還請施主救我」 「嗯?」 解離魂一皺眉,連點了自己十多處xue道,盤膝而坐,額上升騰出一股充滿酒 香的真氣,再看向白清淺時,雙目已然深邃無比。 「解某竟然兩番看走了眼?真有意思。白姑娘,解某雖然斷定你有奴性,但 可沒想到你會把自己弄到這百花苑來?!?/br> 他目光在白清淺的背部和鎖骨上微微打了個轉,又故作漫不經心地掃過去。 「這個......究竟怎么回事?」 看著解離魂自己逼出酒氣的一幕,白清淺不由眼前一亮,想起這人號稱醫術 、畫技、輕功、書法四絕,醫術還在他聞名天下的畫技之上,而且萬花一脈擅長 針法,說不得真有機會解開自己身上禁制。 一時間連對方侮辱自己都拋諸腦后。 「我也是一時大意遭了暗算,被人下了毒,周身氣xue被封,真氣無法流轉被 抓了進來,卻不是自己想進來....」 白清淺將自己的經歷對解離魂細細的說了一遍,帶著幾分緊張和期盼,懇求 地看著他。 解離魂默默聽完她的話,又要來她的雙手把脈,平靜如水的眸子直視著她。 「白姑娘,你這番話中,多有不盡不實之處,解某也是閱女無數的人,你今 日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身體,卻是已經動了情欲的,這點解某絕不會看錯。但你 既然不說,解某也不問。只是剛才解某的把脈若是無錯,你所中的禁制只怕都是 在最為私密之處,若要拔針,只怕非得赤身裸體不可。而且你所說的那需要服食 特定解藥才能壓制的毒物,我也全未發現蹤跡......」 他沉吟了一下。 「更不要說這百花苑背后干系甚大,若是要不暴露你身份的情況下將你帶走 ,我一時三刻卻也辦不到,這便難了?!?/br> 白清淺無奈地把自己隱瞞的事全盤托出,遲疑片刻,想起在百花苑中這段時 日早已把什么都給別人看過了,這登徒浪子縱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也總比那些 歪瓜裂棗要強得多,更不要說他還有為自己恢復真氣的本事,一念既決,也不再 猶豫,將身上衣物盡數褪去,面色通紅的扭開頭,只覺得身上莫名地燥熱起來。 「那...公子能否為我解開xue道,配置出相同的藥...清淺不求能立刻 離開此處,卻希望公子若是記掛...清淺便救清淺一次...要了香奴的身子 吧...」 解離魂低低一笑,輕輕抓住她的臉頰,緩緩但卻堅定地將她的臉扭了過來, 直視著她的眼睛,白清淺臉上一陣發熱,微微側開了頭。 「白姑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見到你的面,解某便知道,你這種有奴 性的女子,遲早是要匍匐在哪個男人腳下的。但解某不需要你這樣病急亂投醫地 獻出什么。解某所要的,是你真心的臣服?!?/br> 說罷,解離魂單掌按在白清淺的丹田氣海之上,修長的食中二指有意無意地 觸到她的蜜豆,掌心運功,頓時一團火熱傳入她小腹,丹田之中一根長針緩緩吸 了出來。 「今天解某便給你解了這禁制。你的身子,你自己做主?!?/br> 白清淺聽解離魂說著所謂的真心臣服,微微瞇眼,花xue蜜豆被觸碰著,身體 忍不住的顫抖,長久以來一直都在被逼著學習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卻始終都沒 有過真正的發泄,小腹一陣火熱更是燒的身體發軟,春意越是蠢蠢欲動,一絲媚 意爬上眼角,看著那根銀針被吸出,真氣重新流轉起來,長長的吐出一股濁氣, 看著人猶豫地思索著。 「公子....所謂的真心臣服又是如何說法?」 解離魂從白清淺雙乳中再吸出兩根軟針,反手一轉,將她倒立了過來,單手 按在會陰之上,運功吸出長針,聽到她的問話,不禁笑了一聲,單指在床邊上敲 出迷魂之音。 「這個簡單得很啊。不因為利益,不因為形勢,不因為感情,不夾雜其他任 何理由就會從你心里涌現出來的,絕對無法違抗眼前這人的感覺?!?/br>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說到最后一句,解離魂居高臨下地直視著白清淺的眼睛,迷魂之音加重,暗 暗牽動拔出她雙乳禁制時留在她心脈中的潛伏真氣,趁著她氣脈并未全通,無法 內視之時,牽得她心中悸動不已,想起師姐師妹們偶爾議論過的男女情事,面上 瞬間通紅,微微別開了頭不敢看解離魂。 「那…那是愛吧……」 解離魂心中不禁失笑,這天音定魂指雖然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潛移默化之中 讓人更相信自己的說話,但沒想到這小妮子如此天真,完全理解成了另外的方向。 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緩緩運勁,暗中加大了對她下體的刺激。 「你可以隨便告訴自己那是什么,但是解某早就說過,你是那種渴望被人奴 役,蹂躪的女人。你說著當初自己被偷襲抓住的事時,呼吸粗重了一倍不止。當 著眾人跳天魔舞時,也是動情至極。被這樣看著,要不是有解某的真氣鎮壓,怕 是早就動情至極了吧?」 自己都未注意的細節被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出來,白清淺只覺心神動搖,連自 己被說渴望奴役蹂躪都忽略了,早已經被調教得敏感至極的rou體不自覺地guntang起 來,聽到最后一句,私處忍不住收縮著,溺出一股yin水,濺到了臉上。 這一下更是羞意上頭,再說不出話。 也許...也許自己真的是吧....解離魂見白清淺已然心神失守,算計 著進房時釋放的一刻相思散已經將要生效,掌心運勁,長針波的加速跳出,帶得 她會陰處的肌rou一陣酥麻,附近的雙xue也一陣酥癢,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壓抑著的 yuhuo似乎被點燃了一般,腰身忍不住扭動著,蜜xue更是再次溺出一大股yin水。 「唔恩~....公...公子啊~....公子說的不錯....」 解離魂挑了挑眉,拉過凳子放在鏡前,解開衣帶,露出粗壯堅挺的陽物。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爬過來罷?!?/br> 白清淺這段時間一直被各種事物挑逗著身體,卻始終沒有接觸過真正的陽具 ,看到解離魂那物事,身體里一股格外強烈的興奮感彌漫開來,更是覺得他的說 話無法抗拒,低下頭順從的爬了過去,看著那陽物低頭輕輕的含在口中舔舐起來 ,隨著舔舐身體也是越來越興奮,忍不住扭動著發出了婉轉的嬌吟聲。 解離魂看著這期待已久的獵物終于落入掌心,露出滿意的微笑,一把抓住白 清淺的頭發,提起來按到鏡前,讓她清楚地看著自己迷離的眼神和淋漓的下身。 「看你屈服的時候是多么快樂?!?/br> 白清淺面上熱得如同火燒一般,淚眼看著解離魂,忍不住想要湊近他,卻又 不敢動作,只是在欲望的驅使下呻吟著,扭動著臀部,夾緊雙腿。 「記著你的樣子?!?/br> 解離魂咬著她耳垂低聲呢喃,托起她的大腿,兩邊分開,讓她的正面整個暴 露在鏡前。 「香奴,竹影橫斜水清淺,桂香浮動月黃昏,我喜歡這個名字?!?/br> 他勐地挺動下身,熾熱的陽物擠入白清淺泥濘緊窄的甬道,輕易地突破了那 層薄薄的處子象征。 「記著你向主人屈服時候的感覺。香奴?!?/br> 白清淺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看著那陽物進入自己的蜜xue,疼痛感傳來知道自己的貞潔被取走,但身體卻 是舒服地顫抖,隨著動作不斷的搖擺著,回應著他的抽插。 強烈的快感和羞恥之下,忍不住發出臣服的呻吟。 「是啊~....主人恩~...」 解離魂眼見這傲若冰雪的美人終于說出臣服的話語,嘴角不禁勾了起來。 「很好,香奴。聽主人的話,你會更加舒服的?!?/br> 他溫柔地抽插著,卻刻意地在鏡前走動,讓白清淺從各個角度看著自己的身 子,任她滿面通紅地閉上了眼睛,卻又在欲望的驅使下,忍不住仰起頭小聲呻吟 ,抬起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扭動身體。 「香奴,沒關系的,不要怕。你再怎么yin賤,主人也不會不要你的?!?/br> 他把白清淺的上身靠到鏡子上,一條腿放到地下,另一條腿高高地揚起來, 令自己的陽物更加深入。 撫摸著她背上的紋身,感受著她的顫栗。 「這個紋身,香奴很厭惡,很羞恥吧?可是主人看到香奴這么yin蕩,卻很開 心哦。香奴只要聽主人的話,主人都會像今天這樣好好獎勵香奴的?!?/br> 白清淺只覺眼前這人每一句話都說到了自己心里去,聽他說到厭惡,便點了 點頭,聽到他說到開心,面上通紅地微微側開,yin水不受控的順著腿根流淌了下 來。 「啊~...聽主人的話啊~...」 解離魂用嫻熟的技巧,把她連續送上了幾次高潮,才射在了她體內,把她已 經癱軟的身體放下來,將那沾染著處子血跡,jingye和yin水的roubang放到她嘴邊。 「收拾干凈吧,香奴?!?/br> 白清淺聽話地點點頭,臉通紅的湊上舔舐著,將上面自己的yin水和人的jingye 都舔舐干凈,才停了下來,乖乖的靠著他。 「收拾好了……唔……主……主人」 解離魂鼓勵地摸了摸她的頭,拿起毛巾溫柔地把她身上的污漬擦拭干凈,抓 著她的雪乳輕輕揉捏著,白清淺露出幸福的微笑,微微挺起胸任由他揉捏。 「香奴,我想了一下,要讓你回去純陽,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卻有三個難 處。一是你體內的毒物,大約是某種特殊的蠱蟲。沒有確定它的特性前,我也不 敢說有把握配出合適的解藥。百花苑的水頗深,搶解藥是肯定辦不到的。二是你 這身上的紋身……若是在純陽中被人見到,卻是大大的不妙。三是……若我查體 無誤,以你的體質而言,只要受了男人的陽精,今后皮膚只會越來越敏感,到了 后來,怕是rufang和下體和衣物稍有摩擦,就會難以自制……」 他沉吟著,并不繼續說下去。 白清淺偷偷望著他的神情,猶豫地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 「主...主人說要怎么辦....我...香奴聽主人的...」 解離魂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在百花苑還有些面子,可以把你先包養上一段時日,免得有人碰 你。第二,第三個問題我已經有辦法了,等上幾天,先帶你回純陽一趟免得你出 來太久露餡,再慢慢解決你身上的毒便是?!?/br> 「謝謝主人...」 白清淺臉通紅地點了點頭,高潮余韻過后神智已經漸漸恢復,有心改口叫回 公子,但聽著眼前這人字字句句都為自己考慮,不知怎地卻一直沒換回來。 這稱呼卻也讓她感到格外的羞恥,忍不住鉆到解離魂懷里,抱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