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親嘴喂藥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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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盆子遠遠的擺著,殷綺梅全身沒勁兒,肚子雖然還在痛,卻比之前輕多了。 藕荷色細綾裙里頭沒穿褻褲,臀間綁了月經棉帶,清爽干凈。 “呵,何必多此一舉呢?”殷綺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冷笑自言自語,摸了摸還有點微腫的臉頰。 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難道那畜生是想把她治好了以后再折磨? 這會兒理智漸漸回籠,一時意氣激憤發泄后,殷綺梅不是不后悔,她只怕會連累程蕓、小勇、阿蘿、萊盛他們。 只要一想,殷綺梅都想哭,肚子又開始絞痛。 疼的她倒吸冷氣,蜷縮著身子,抱住手爐往小肚子上烙一烙。 宮制紫晶聯珠帳“沙沙”被掀開,一股濃郁的藥味飄來。 一襲湛藍比甲白裙兒的冷秀丫頭端著托盤走進來,殷綺梅模模糊糊看清是瀠泓,心口咯噔一下子,春露呢? 春露是不是被自己牽連了? “姨奶奶又疼了吧?喝點丹莪婦煎膏試試看能不能輕點?”瀠泓彎腰把殷綺梅的頭墊了個高枕,坐到了腳踏上,用勺子攪拌黑乎乎濃稠的藥湯子,慢慢吹溫些。 “奶奶張嘴……” 殷綺梅一動不動,鬢角冷汗濕透,斜眼看她,厭煩的闔眼,閉嘴不喝。 反正呆會兒都得被打被折磨,喝藥也是白喝。這次痛經真是非同小可,她從前痛經就嚴重,這回竟然是從前的三倍,焉知是不是那避子湯的“功勞”、那畜生的侵犯導致的,一想殷綺梅就滿腹怨恨。 又是一陣走動聲,穿著一襲素紅裙兒的醉珊端著吃食進屋,與瀠泓打口型:“喝了吧?” 瀠泓回口形:“還犯倔呢……不肯喝……” “姨奶奶,看看您的身子,您的臉,何苦跟自己過不去,跟大爺過不去呢?大爺待奶奶的心,自從奶奶進府來,眾人都有見,奶奶這段時日對大爺不聞不問,實是有錯在先,昨兒大爺叫奶奶跟綠嬋她倆一起伺候,也是要給奶奶個教訓,奶奶服個軟就是了,怎地還與大爺吵吵起來,以下犯上?即便是以下犯上,大爺也急忙叫麝桂和金斗拿著印信請來了太醫院的婦產千金的國手周太醫,奴婢私下里瞧著,大爺真真是對奶奶仁至義盡,西側室仍舊給奶奶住著,昨個也沒把奶奶從正室攆出去,實在是格外開恩,對奶奶格外愛重了?!弊砩喝崧暟参?。 “姨奶奶不珍惜身子,豈不是辜負了大爺的一片愛重之心?夫妻吵架動手動嘴是常事,連咱們府里大太太郡主娘娘之尊早年也與咱們大老爺有過爭吵呢,年輕的時候誰都是這么過來的,姨奶奶做了大爺的女人,已不是嬌慣的大小姐了,對自己夫君記仇那就是不懂事兒了?!?/br> 殷綺梅越聽越冒火,“呼啦——”把冰絲薄被拉到頭頂捂著縮進床里側,不愿再聽醉珊絮絮叨叨。 醉珊和瀠泓看殷綺梅這副孩子氣蒙著頭的嬌憨倔強樣子,都面面相覷,噗嗤笑出聲。 她倆一直都是薛容禮外院的心腹大丫頭,還是頭次見到這樣的姑娘,怪不得叫大爺丟不開手。 “姨奶奶看看,最是補血養顏的胭脂米,加了奶子紅糖,熱乎乎甜滋滋的,暖宮又暖胃,奶奶吃了藥,奴婢就服侍您吃點兒,可好?” “姨奶奶是大姑娘了,怎么能不聽話呢?乖乖的,吃了藥,奴婢……” 醉珊和瀠泓齊上,絮絮叨叨的哄著勸著,殷綺梅腦瓜子嗡嗡嗡的,下腹也絞著疼,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往腦門兒突突。 “唰——”掀開被子,殷綺梅揚手推開醉珊遞來的黑乎乎的藥湯,蝦米似的蜷縮著,紅著眼,顫聲怒喊:“滾!我都說了我不喝!都給我滾出去——” “哐當——”藥湯撒了一地,白玉碗也碎了。 “怎么回事?” 清朗低沉如古琴云箏瀑布冰泉的動聽男音,不怒自威。 醉珊和瀠泓忙下跪:“大爺?!?/br> 殷綺梅身體僵蜷,面朝里側,一動不動。 薛容禮單手背后,氣度尊貴從容,優雅的踱步而來。 頭戴赤金鏤雕七只睚眥吞玉扇刀嵌黑翡翠發冠半高束半披身,七條宮樣織金絲帶垂至兩肩腦后,氣勢凌人的如畫長眉入鬢,鷹眼瞳色如黑海幽暗,雙眼皮極深,如玉雕鼻梁極高,膚色冷白,菱唇紅如菡萏,下巴輪廓俊美冷傲。 穿著玄色宮紗國公四團睚眥織金黑龍補服,手執象牙朝笏,顯然是剛剛從宮里覲見回來,那股邪肆尊貴不可一世的凌冽桀驁更帶有十足十的壓迫感。 蜜兒跟在后頭,見屋里地面湯藥玉碗狼藉,不由的捏把汗。 “奴婢們有罪,沒伺候好姨奶奶,請大爺贖罪?!弊砩号c瀠泓磕頭認錯。 腳步聲越來越近,殷綺梅瞪大眼睛,鬢角冷汗往下淌,她不怕薛容禮磨她,然而還是有股強烈的壓迫感讓她十分不適。 “無能,伺候不好主子,留你們無用?!毖θ荻Y坐到了床邊,直勾勾的盯著看背對著自己的殷綺梅,呵斥道。 醉珊與瀠泓一哆嗦,哭了,咬牙連連磕頭求饒:“求大爺開恩,求姨奶奶開恩!奴婢們知錯!” “蜜兒,去叫金斗銅墜兒來,把她兩個拖出……” 殷綺梅猛然回頭,硬撐著坐起來,捂著小腹,一陣陣冒虛汗,大大的艷瞳濕淋淋的,嘴唇如火焰般通紅,呲著雪白的珠齒:“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么沖著我來?!你為難兩個小丫頭做什么?她倆還是你的心腹,你長人心了嗎?” 薛容禮眉梢輕佻,看了兩個丫頭一眼。 醉珊和瀠泓吃驚咬唇,頭低得更深了,被殷綺梅的話振動心肺。 蜜兒側過身垂首站立,對著殷綺梅偷偷擠眉弄眼,心說快服個軟,小姑奶奶你怎么還這么倔???還沒吃夠虧嗎? 薛容禮站起,彎腰一把就將殷綺梅從床里兒撈到床邊,箍住殷綺梅掙扎的皓腕輕輕松松壓制她在床上,唇角微勾:“說的不錯,爺就是沒長人心,知道你骨頭硬,折磨你倒不如折磨旁人來得讓你痛苦?!?/br> 殷綺梅一陣陣發抖,啐了他一口,冷嘲:“你也就這點本事了!若你與我一般出身,也不過是走卒販馬之流!” “呵哈哈哈哈哈……”薛容禮仰頭大笑,真個倜儻風流,得意洋洋的怪氣:“哎呀,誰讓你不會投胎呢?爺的本事爺的命就是比世人都強,尤其比你?!?/br> 殷綺梅被堵得說不出話,氣的瑟瑟發抖。 “嘶哈……”情緒激動,下腹又是滾滾直下絞rou的疼,殷綺梅痙攣,痛苦的悶哼,怎奈手腕和身子都動不了,臉頰都濕透了。 薛容禮看她一會兒,嘆氣:“去重新盛一碗藥來?!?/br> 醉珊和瀠泓連忙去了。 “你剛剛打翻了一回藥,伺候你的丫頭都罰三十板子,你再不喝,板子加倍,直到打死為止?!毖θ荻Y松開她,用象牙朝笏輕輕拍拍殷綺梅微腫水紅的腮,陰森森的道。 殷綺梅疼的翻來翻去,抓著被褥,眼睛瞪著他,不愿意牽連旁人,只好妥協。 這天殺的畜生! 這回醉珊送來藥,殷綺梅一口口的喝了,結果太苦喝了一多半兒差點吐了,死死咬唇才忍住。 然而殷綺梅的身子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論吃什么止痛的湯藥都不管用,沒穿越前就是這樣,必須得吃布洛芬緩釋膠囊,否則疼的什么都做不了。 薛容禮靜靜的坐在床邊看她一會兒,蜜兒麝桂等丫頭端來熱水伺候他洗面洗手喝茶,又有雁雙和春芹給他捏腿扇風。 “吃了藥,感覺怎么樣?”薛容禮擰著眉問一動不動的殷綺梅。 他發現殷綺梅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其實昨天折騰了一宿,殷綺梅疼的昏迷中還叫,很是凄慘,幾乎被灌了三種藥,然而都不管用。 殷綺梅牙縫里擠出兩句話譏嘲:“讓大爺失望了……我還死不了……” 薛容禮一滯,由丫頭脫了鞋子,摘了金冠,換了玉簪,一身舒服的皂色軟綢便服,上床挨著她躺下,自后摟住女人的腰。 殷綺梅忽地怒目睜開,轉頭鄙夷的看他,嘴唇蠕動:“我……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強jian?” 薛容禮臉色一陣陣青白紅綠交加,怒吼:“昨夜你又沒告訴爺你來了葵水!混賴爺?!” 殷綺梅扭回頭隨便他,轉過頭繼續縮成蝦米忍痛。 接著腰身上的大手慢慢摸到她的小腹,拿開她的手,捂住小腹。 接著耳垂兒就被熱氣呼了下,癢癢麻麻的,殷綺梅肩膀一縮,不明白這廝要做什么。 “這里疼?”薛容禮堪稱溫和的問。 殷綺梅把臉埋入枕頭里,拿開男人的手,卻掰不動,不吭聲。 薛容禮哼笑,大手捂著冰涼的小腹揉動:“爺給你揉揉,別不識好歹?!?/br> 他還是頭次伺候女人,昨夜看見自己的女人疼的打滾滿床是血,他再陰狠不擇手段,也是心有余悸。 本來只是想教訓教訓披著羊皮的不遜小妮子,結果…… 殷綺梅漸漸把臉抬起,眨了眨眼睛,這廝的手竟然會發熱發燙?? 小腹被guntang的大手揉著,一陣陣熱氣充盈小腹內外,背后貼著男人的胸膛,也暖熱的很。 這家伙還會內功?殷綺梅想。 別說,真的挺舒服的,殷綺梅漸漸昏昏欲睡。 突然聽薛容禮涼涼的聲音,耳尖一疼,竟然被男人咬了下。 “要是別的女人,敢像昨夜你那般放肆,早就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不過爺大人有大量,念在你年紀小,饒你一回?!?/br> 殷綺梅眼睛緩慢眨動,心臟砰砰跳。 接著感覺薛容禮嘴唇灼熱的吸吻她的頸子,犬牙咬了下:“昨夜你放肆,爺就當你蠢笨不愿也不會口活,一時失態,加上你一心愛慕爺吃了半個月的醋不愿意和其他女人一起伺候爺了,這事兒……就算翻過去了。再有下回,呵呵,爺就殺了你娘和你那三個仆人挫骨揚灰,把你賣到青樓去,把你弟弟賣到南風館去。伺候過你的丫鬟,爺一個都不留!全都賣進下等窯子里代你受過!” 殷綺梅哆嗦了一下,心里絕望又悲哀,吞咽如刀割般的嗓子,麻木道:“大爺,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下巴被大手狠狠捏著頭被迫轉過來,薛容禮鷹眼七分危險三分引誘,勾唇一笑:“放過你?笑話!你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妮子,何苦與爺置氣呢?你我纏綿共枕,你還主動投懷送抱,你對爺并非沒有情意,當爺的姨奶奶,伺候爺高興,爺能把你捧到天上去,要星星不給月亮,你識相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娘,你弟弟也會因你受益?!?/br> 殷綺梅緩緩睜開眼,眼底濕淋淋的垂下:“嗯,我知錯,多謝大爺?!?/br>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殷綺梅不是個傻子,她最怕牽連無辜,這畜生竟然連伺候過她的丫頭拉進來了,她還能怎么樣。 薛容禮滿意一笑,深吻殷綺梅火紅的唇瓣,撬開小口,除了苦澀的藥味更有甜甜的香味,水舌滑嫩嫩的,親夠了,舔了舔嘴角。 自后擁著她,繼續給她揉小腹,嗅著她的發香:“真真是倔脾氣,硬碰硬,爺昨兒氣頭上,你服個軟,爺也不會對你動手,幸好是爺,看看爺脖子被你那爪子撓的,要是撓到爺的臉,被大太太知道,你定然要被打個半死,今兒還入宮見太后,若被看見了,你就更沒活路了?!?/br> 殷綺梅身虛體軟無力,無言地聽著薛容禮說話。 這廝昨夜差點沒弄死她,今兒就成這樣了,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不,這廝仍就惦念自己的美色,這半個月都要旁人侍寢顯然是故意試試自己! 她眼睛瞪圓,恨不得捶胸頓足,真是得意忘形,露了馬腳!失算、太失算了! 她就應該表現的吃醋,耍性子,霸占薛容禮,讓薛容禮相信她才對!然后漸漸的對自己厭煩膩歪…… “周太醫無用,列的幾個方子都試過了,沒一個有效的,爺已命管家去請南都的千金科圣手錢友明大夫,現在還在路上,讓他到了給你好好治一治,避子湯我已經傳令下去了,你日后都不必再喝了,另在開幾個調理的方子?!毖θ荻Y很是不滿。 殷綺梅聽見‘不必喝避子湯’后,大驚,痛楚的皺著臉,攥緊被子。 薛容禮一手給殷綺梅繼續揉著小腹,一手情色流連的愛撫殷綺梅隆起的渾圓碩大的蜜桃乳,捏了捏rutou:“八月十五是你十五歲生辰,嗯,就在下月,好好給你熱鬧熱鬧,叫祖母和母親正經為你擺酒席,宴請賓客,抬你做爺的二房貴妾,以后你跟爺一起住正屋,今年務必有孕?!?/br> 他鷹眼半垂看著殷綺梅白膩膩的耳垂兒姣好的天鵝側頸,冷笑,待生兩三個孩子,看這妮子還想不想旁的。 他心知肚明這妮子只是身服心不服,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的方法最厲害的就是愛慕與孩子。愛慕,呵呵他已經領教了這妮子堪比梨園戲子的演技。而孩子不同,只要生幾個孩子,身心也都離不開孩子的父親了。 而且,殷綺梅成了良妾后,他的幕僚師爺專門看她的八字畫像算過一卦,這殷綺梅是鳳相貴女,多子宜男,娶之納之,皆宜室宜家,一生會生六胎,將有五胎都是兒子,且子女都是人中龍鳳。 薛容禮當時只是嗤笑,師爺見都不曾見過,就算成這樣,只是他這個師爺一向本事超群,占卜十算九靈,心里到底存了個大半將信的影子。 不由得對殷綺梅給他生孩子這件事兒上抱了些期待,誰料何mama告訴他殷綺梅的小算計,氣的他心寒,真是白白廢了一番苦心??善婀值氖?,薛容禮除了憤怒,反而更多了些好奇和喜歡,這匹烈性的小胭脂馬還知道用計謀糊弄自己,可見并非一般的小家碧玉,也并非只有容色吸引人,真真是讓他丟不開手,也舍不得殺了。 他還沒玩夠呢,真想看看胭脂馬身心完全被馴服后的樣子。 “周太醫和醫女都說,女人生了孩子,小日子會好受許多,爺待你多好,你這小沒良心的,不要再犯倔,為人妻妾當以柔順為首德?!毖θ荻Y重重地撫女孩發抖的背脊,犬牙咬啃美人耳垂。 為官多年,宮廷內外,民間節鎮無所不涉,薛容禮很清楚有些良家女兒就是清高,再苦再窮也絕不做妾,這妮子曾經和盧家有婚約,所以才把自己送的金銀錯玉龍鉤佩丟在地上不屑一顧,難不成,這妮子心里還有盧家那小子? 薛容禮見殷綺梅渾身打顫,閉眼忍淚,淚水把睫毛兒都打濕了,心里徒生一股邪火兒。 坐起來,捏著殷綺梅的后頸把人拽到跟前:“怎么?應都不應一聲,你把爺的話當做耳旁風?還是你心里還惦記著做盧家小爺的小少奶奶?” 殷綺梅后頸被捏的生疼,睫毛黏在眼下,睜開濕紅的大眸子,額頭還包著一圈兒紗布隱隱透出些血色來,兩腮微腫,擠出三個字:“我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