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鞭刑,電刑,烙刑)
凌越坐在椅子上,看著獄卒把男人押到她面前,然后綁到刑架上。 凌越看著那個沉默不語的男人。他同樣看著她,眼里是她一貫討厭的清高和譏諷。 “解曲……名字倒是不錯?!绷柙阶叩剿媲?,用馬鞭抬起他的下巴,“姿色也不錯,只是可惜了?!?/br> 她的語氣里確實是有惋惜的,可她臉上露出的卻只有冷漠和嗜血前的興奮。 面對共黨,她很清楚該怎么做。 許多人只是簡單地抓來殺了,可那樣不是太無趣了嗎? 她笑著,眼前的男人仍然一言不發,于是她說:“說說吧,那些人,在哪?” 解曲終于有了回應,他撇開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哦?”凌越挑眉,“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硬氣?!?/br> 她舉起那已經血跡斑斑的馬鞭,狠狠地落在了解曲的身上,鮮血很快滲出,浸染了白衫。 “呃……”解曲一聲悶哼,是他想象之中的疼痛,但是他咬緊了牙,仍是不肯多說一個字。 為了同志的事業,總是要有犧牲的,不是嗎? 凌越瞇了瞇眼,冷冷地看著他,她的手指劃過他身上的傷口,鮮血粘上她的手指,似乎還是溫熱的。 總是有數不盡的蠢人為了不可能的事情與黨國作對,實在可笑。 她想看看,這個男人,能忍到哪一步。 她疲倦般地低眉,把鞭子交給獄卒,“打?!?/br> 她又坐回了椅子上,靠著后背,翹起二郎腿,悠然地觀賞著血腥而美麗的場面。 鞭子和皮rou的撞擊聲不間斷地響起,伴隨著男人壓抑的呻吟。 凌越看著表,差不多過了十分鐘,空氣里已經彌漫著血腥味,凌越終于抬起頭,“停?!?/br> 她走到意識已經有些混沌的解曲面前,看著他臉色蒼白,半闔著眸,額頭冒著冷汗,碎發沾在額前的樣子,心情大好。 “怎么,還不愿意說嗎?”凌越捏著他的下巴,問他。 他睜開了眼,那一瞬間凌越感到了一股煩躁。 他的眼里還有光。 解曲費力地笑了一聲,“白費功夫?!?/br> “啪”凌越終于怒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解曲的嘴角被打破了,耳朵被打的嗡嗡直叫。 他短暫地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聽到凌越仿佛遠在天邊的聲音清晰地刺透他的耳膜,“上電刑?!?/br> 他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感覺有人把他拖到了椅子上,冰冷的鐵拷拷上他的手。 凌越看著他迷迷糊糊的樣子,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柔弱,不過是一頓鞭刑就讓他一副快不行的樣子。 她皺起眉,不耐道:“讓他清醒清醒?!?/br> 一通冷水澆在了解曲的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冰冷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的意識再度恢復,伴隨而來的是痛感的激活。 他眨著眼,水進了眼睛讓他非常難受,當他抬起頭時,他與凌越無聲地對峙。 那雙含水的眸眼卻帶著刺透人心的千鈞之力,讓凌越有一瞬間的失神。 凌越知道解曲的家世背景,解家的孩子,他的祖父應當還是前清的狀元,書香門第。她可以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傳出的濃郁的書生氣,但同時,他也具備共黨的那種令人煩躁的不自量力,冥頑不靈。 她朝著獄卒點了點頭。 那人拉下了電流的開關。 解曲只感覺一種鈍痛在一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毫無章法地在各處橫沖直撞。 他終于忍不住痙攣起來,痛苦地悶哼著。 “怎么……還是不肯說嗎?解先生?!绷柙叫Φ玫靡?,很樂于觀賞他的狼狽。 解曲就像發了癲癇一般控制不住地抖動著,因為極度的疼痛他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淚。透過霧蒙蒙的眼眸他死死地瞪著凌越,仿佛要把他生吞一般。 當凌越關閉電流之時,解曲大口地呼吸著,渾身仿佛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面上還留著殘余的恐懼。 凌越終于從他的恐懼中獲得了快感,但是下一秒她就聽到他說,“你殺了我,我不會說的?!?/br> 一種挫敗的情緒占據了凌越的心,而她很快惱羞成怒,有一瞬她確實很想把解曲給千刀萬剮殺了。 沒有人敢這樣忤逆他,從來沒有人。 “凌上將……”其他幾人見她面色不好,心驚膽戰地請示她下一步。 凌越深吸一口氣,“罷了,把他弄刑架上,你們出去吧?!?/br> “是?!?/br> 鐵門吱嘎一聲關上,凌越斜睨著如一攤爛泥般綁在刑架上的男人,慢慢從火盆里取出了燒得通紅的鐵烙,而那鐵烙上,刻著國民黨的黨旗。 “解先生不配合,可真是讓我很不高興呢?!绷柙桨焉l著guntang氣息的烙鐵舉到他面前,看到了解曲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 凌越用左手挑開他破破爛爛的囚服,冰冷的指尖劃過一條條血糊糊的鞭痕,“你說,這烙鐵,是貼在哪比較好呢?” 她嘴角的弧度變大,狹長的鳳眸中閃著興奮而邪惡的光。 “是這?”她輕輕劃過他漂亮而精致的鎖骨,帶了些挑逗的意味?!斑€是這?”她的手指在他的前胸大了個圈,而后頗為色情地劃過他沾著血絲的茱萸,突然聽到了他一瞬急促的喘息。 她的心跳了一下,于是她淡淡地瞥了一眼咬緊牙關的他說,“那就在這吧?!彼袅宿羲镙侵系男夭?。 他的茱萸像一朵血花般盛開,若是枯萎了,未免也太敗壞美感了。 所以她選擇了他上胸的那塊。 “解先生,你……準備好了嗎?” 解曲轉過了臉。渾身都痛的很,他不敢去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呵呵?!绷柙經]有得到解曲的回應,但是她也不怎么生氣了,她要毀掉他。 她慢慢地把烙鐵貼了上去。 “嗞——”伴隨著皮rou被燒焦的輕微響聲的是解曲終于忍耐不住的“??!呃!”的悲鳴。 凌越移開烙鐵,那塊rou已經變成了黑色,應該是徹底壞死了。 她去看解曲的臉,只見他的淚和汗和血交融在一起,微長的發凌亂得很,眸中的光支離破碎,有一直破損的美感。 凌越舔了舔唇。 她感到她不想局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