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四)后xue開苞;窗前頂弄;被學生哥哥發現
肚子里被灌了滿滿的jingye,白述累到不行,伸出腳丫踢了連恒飛兩下就忍不住想睡過去。 連恒飛吃飽喝足,像只慵懶的獸,把白述抱起放在床上,看著他身下不斷淌出他的jingye,舔舔唇,又把自己身下那根roubang插了進去。 他插得很慢,白述哼哼唧唧地嗚咽了兩聲便不再理他,最后他成功讓guitou抵上zigong口,軟嘟嘟的宮頸有些紅腫,輕柔地吸著guitou,用軟嫩的身軀不斷撫慰,爽得連恒飛連連喟嘆。他隨后又把插在菊xue里的筆全都抽出,心滿意足地睡下。 第二天是周末,兩人睡到日上三竿。 白述渾身酸軟,迷迷糊糊醒過來時,只覺得自己仿佛被車子碾過,肚子里一晃全是精水。 “唔……” 他翻個身想起來,微微一動,那再次腫脹起來的家伙就對著他的宮口頂弄了兩下,頓時腰眼一酸,zigong里被浸泡了一夜的小蓮蓬和蓮莖都跟著動起來,猛地刮過柔嫩的內壁,讓白述倏地彈起,像是一尾被掐中要害的魚,猛然間摔回床上。 “老師……”連恒飛的手從后面再次伸過來,一手捏著胸前的rou粒,習慣性地揉捏著,另一只手卻探向了下方的蜜xue,輕車熟路地撥開兩片rou唇,挑出rou豆,用指尖輕柔地搔刮。 白述身體一顫一顫的,雙腿立即夾緊了那只作亂的手,卻只是讓手指捏得更緊,花蒂有些鈍鈍的疼,不用看都知道磨破了。 他低掩著嗚咽兩聲,搖晃著連恒飛的胳膊祈求他放開,嘴里沙啞地喊了聲,“我要洗澡……” 連恒飛昨晚沒給他清理,兩人身上都滿是jingye、yin水,偏偏連恒飛好似還很喜歡把精水留在他的身體里,感覺奇怪極了。 好在連恒飛知道自己不可能把精水留在里面一輩子,只能遺憾地再次把人抱起,放進了浴缸。 “我來幫老師清理?!?/br> 他用沐浴露一點點打過白述身上的每個地方,將干涸的jingye揉開,最后和泡沫一起沖刷掉。腿間亂七八糟的液體幾乎凝成一團,他清理了好一會兒,更不用說zigong里的那個小蓮蓬和蓮莖。他找來兩個夾子,幾乎把zigong都撐開了,才把那兩個小東西抽出來。抽出的瞬間,zigong又被狠狠地勾了一下,本來幾乎筋疲力盡的zigong竟然又擠出不少yin水,從張開的洞里瞬間噴發出來,在浴缸的水面上下了場小雨。 白述不是第一次,但昨晚的性愛的確是他最激烈的一次,饒是他雙性人身體在恢復方面得天獨厚,也是到傍晚才算是走得動路,能回宿舍了。 但他沒能很快回去。 因為……今天的獎勵還沒給。 “老師,今天我有乖乖聽話,昨晚這兩套試卷,也改錯訂正了,是不是到了您履行義務的時候?” 白述想起昨晚的激烈,roubang戳刺zigong的感覺幾乎還殘留在他身上,把他的身體記憶也瞬間喚醒。 但是他現在兩片蚌rou合都合不攏,深處紅腫的zigong口也還沒有好,不能再承受激烈的性愛了。 “那,今天用后xue可以嗎?”他竟然反而向學生征求起意見來。 連恒飛有些不高興了,“老師后xue的水太少了?!?/br> “沒有!”白述忍不住辯解道,“它和前面的花xue水一樣多的!” 他成年時的檢查就說明了這些,他怎么會欺騙別人?這簡直是在侮辱他身為雙性人的天性! “但是昨天老師前面的saoxue流了一桌子水,連衣服都打濕透了,后xue可沒有?!?/br> 白述的臉瞬間紅了。 他昨天的確流了很多水,yin水浸濕了鋪在桌子上的衣服,害得他今天一天都只能穿著連恒飛的襯衫,自己的衣服才洗了,還在烘干中。 但那……那不是因為他的后xue水不夠……只是…… “后xue只是還沒被艸開……” 他忍不住把臉偏向一旁,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呢喃道。 對他來說,說出這句話本身就足夠羞恥了,仿佛是祈求對方給他的后xue破處一般。 “沒被艸開?”連恒飛也忍不住重復了一遍,心里驀地閃過那個猜測,瞳孔都微微放大,當即上前一步,手掌放在了那兩瓣臀rou之上,輕輕揉捏起來。 他不相信還有人能進了那yin竅卻忍住不艸開了!這豈不是說——“老師,還沒有人碰過你的后xue嗎?” “沒有?!?/br> 話音剛落,那雙還在揉捏的手就猛然發力,一下子把兩瓣臀rou拉扯開來。 白述今天一天渾身上下都只穿了一件連恒飛的襯衫,下面既沒有褲子,也沒有內褲。他的動作一大,昨天被玩弄了許久的roubang就會從襯衫下掉落出來,鼓脹著吐露白濁?,F在被連恒飛大力揉捏著臀rou,兩口xue都被一拉一合飛快拍打起來,yin糜的水光漸漸從中暈染開來,清醒狀態下被學生這樣玩弄的刺激感也很快浮現在白述心頭,讓他分泌出來的水越發多了。 連恒飛飛快地解開褲子,胡亂地把roubang抵在菊xue之上。 他自從聽見白述說后xue還沒有人碰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沖進去了!這可是第一次,后xue的第一次!前面被人搶先了,后面他總得得到! 可是這會兒后xue沒有足夠的潤滑,半天都戳不進去。他guitou上不斷地吐出濁液,把菊xue上糊得濕漉漉的,可是內里緊致得不行,這一點根本不夠! “老師……老師……快讓我進去!” 他像是個還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一樣,只知道往里面戳,白述被他緊緊貼合著,探出頭的rou蒂就一直被他的衣服摩擦,早就酸爽地不能自拔,兩口xue都空虛極了,偏偏連恒飛還在這里磨蹭! 他忍不住了,自己把手指舔濕,從指根到指尖,整只手很快蒙上一層瑩瑩水光,然后他便毫不留情地戳進自己身體里。 “好熱……” 腸道很快熱情地吸吮住他的指尖,高熱的觸感幾乎要把手指灼傷,尚未有人拜訪過的地方被他強硬地撐開,不斷抵弄在那里的guitou當即抓住機會,順著食指和中指分開的窄小洞口就直直地沖了進去! “不!不可以!” 白述忍不住尖叫出聲,菊xue都還沒被完全擴充開,連恒飛就這樣莽撞地往里面撞了,這一下連帶著白述的手指都進入到深處,整個菊xue瞬間被擴充到前所未有的寬度,手指甚至摸到了一點略微凸起的軟rou! “唔……” 尖銳的快感瞬間把白述沖擊得意亂神迷,眼冒金星,上半身軟軟地依靠在連恒飛身上。偏偏連恒飛還不知停歇,明明知道他撞到那處了,竟然還一個勁兒地撞著,白述強忍著刺激把手抽出,可是那塊軟rou下一秒就被guitou盯上了。 還不夠有經驗的高中生在里面橫沖直撞,哪怕是瞄準了那塊軟rou凸起,實際上卻要么狠狠地碾壓過去,要么誤打誤撞地硬生生撞上去,roubang猛然全部進去,又猛然全部抽出,讓白述只感覺一波浪潮接著一波浪潮,始終無法停歇。 腸道深處也跟著漸漸流出腸液,為roubang欺負那塊軟rou助紂為虐。有了腸液的潤滑,連恒飛進進出出更加順暢了,甚至玩起了花樣。 他原本和白述是面對面站著,就在書桌前。但是他這會兒雙手捏住白述的腰肢,讓他握緊自己的腿,然后把人驟然翻了個面,幾乎就是抵著那塊軟rou旋轉的! 白述手都差點軟得捏不住腿了,他指尖發白,而腳趾已經全然蜷縮起來,從腸道深處涌出來的腸液越積越多,漸漸從菊xue中流出來,把屁股染得晶瑩剔透,宛若一個上好的水蜜桃,泛著粉紅的光澤。 “老師……你真的好熱啊……” 少年人猶帶著一點清亮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下一秒,白述就被抱了起來,roubang頓時插得更深,他全身上下幾乎只有這一個著力點,像是一只被串起來的蝦,想要蜷起而不能,大顆大顆的淚珠從臉頰上滾落,整個人顫抖得像是秋風中的蝴蝶,脖頸修長,背部挺直,兩顆紅纓俏生生地站了起來,渴望著什么能摩擦一下。 連恒飛還沒有放過白述,他抱著懷里的人,一步步往窗戶邊上走去,傍晚時分,窗外紅霞漫天,站在二樓這里都能清楚地看見樓下往來的人、不斷行駛過的車。 白述被抵在了窗戶上,胸前兩顆rutou被壓進rou里,像是兩個小石子一樣硬,卻又十分地癢。 他忍不住把雙手按在窗戶上好讓自己能在連恒飛的沖撞中穩定住身體,但是早已酸軟的手卻根本固定不住,只能讓自己的rutou和roubang一次次撞上去,在窗戶上留下曖昧的水漬??蓱z的roubang充血后腫起,卻又被這樣不斷地欺負,頭部越發紅腫,又疼又爽。 “老師……”連恒飛一邊低聲喊著,一邊繼續搗弄著那塊軟rou,持續了十幾分鐘的撞擊讓白述只能不斷啜泣,間或在被撞得狠時尖叫兩聲。 他的腿在窗臺上胡亂地擺動著,忽而,腳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只聽見啪地一聲,一個花瓶從旁邊掉下來摔碎了! “嘭!”身后的房門被驟然打開,一個掛著黑眼圈的男人站在門口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連恒飛,你今天到底在玩兒什么?我剛剛連軸轉了24個小時回來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身后的動靜讓窗前的兩個人都瞬間僵住了,連恒飛更是受不住精關,瞬間噴射了出來! 大股大股的白濁沖擊著腸道,白述把一只手臂放在嘴下狠狠地咬著,渾身顫抖著接受這一波沖擊。 “哥……你怎么,提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