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展模特(一)花xue上藥yin水花盆,口含roubang
自從上次做過紀老師的模特,白述的身體就變了。 他時常早上醒來,發現saoxue緊緊地咬著內褲,像是一只貪婪的小嘴,流淌的yin水將內褲都濕透了,浸入到床單上。兩個rutou總是挺立著,比以前大了一圈,穿襯衫前都得用布條貼好,不然激凸的rutou頂起襯衫一路上會有無數人盯著。 saoxue頂端的陰蒂好似都被玩兒壞了,他怎么按也縮不回能保護它的蚌rou,肥嘟嘟地露在外面,讓他走路時不得不分外小心。 他的身體變得yin蕩了…… 盡管白述再怎么不想承認,他的身體總是能給出最誠實的反應。而這些反應羞得他好幾天沒敢出去見人,就怕被別人看著潮吹了! 太尷尬了…… 而這些,都是因為做過紀老師的模特! 小美人為此氣了半天,偷偷地退了那節美術選修課,平日都繞著美院走,那份兼職說什么也不繼續了,連紀老師的微信都拉黑了。 不過,不做那份兼職,總得再找一份新的。通過學校勤工部門,他很快找到一份正常工作——商會會展模特。 這種模特也就是端一下東西,擺兩個pose,總不會再被……被玩弄那里了吧? 白述緊緊地夾住腿,想著要不要買點什么東西堵住saoxue。不然天天流水,他的內褲都在陽臺上掛一排了。 —————— 他要參加的會展好像是鮮花會展,全名是國際花卉園藝展覽會。這邊人要得急,面試也只是簡單地問了兩句,“是雙性人嗎?” “……是?!卑资鲇悬c緊張。 負責人好脾氣地安慰了兩下,“不用擔心,我們這個是雙性人正規兼職,只要你不私下和展商聯系就不會有什么事?!?/br> 白述連忙點點頭,松了一大口氣。 負責人忽然好似想到什么,又問,“能接受脫衣服露出花xue嗎?” “……能?!?/br> 白述臉一紅,還是這樣應了。 自從上次在學校被發現雙性人,他在勤工投的簡歷也不得不改了。雙性人能接到的兼職,大多都是要露出花xue的。 “那就好,記得把花xue清理干凈,明天來上班?!?/br> 第二天,白述聽話地到了會展中心后臺。 “……云祺,白述……人都到了嗎?” 負責人一一點名,看到大家都到了后才滿意地點點頭,介紹道,“這次的會展會有很多南來北往的展商參加,你們的任務就是協助他們展示相關花卉,現在進行分組?!?/br> 白述被分到了花盆組。 他有些不解,花盆組是要展示花盆嗎? “白述,你之前有做過會展模特嗎?”旁邊也被分到了花盆組的云祺小聲問道。他比白述稍微矮一點,只有一米六八的樣子,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十分可愛。 白述搖搖頭,“我只做過畫室的模特?!?/br> 云祺小聲透露著,“聽說這個會展的花盆組比鮮花組要更受歡迎呢,我們能分過來是好事?!?/br> “這樣嗎?”白述有些不解,既然是花展,豈不是展示鮮花的模特那里會更受歡迎? “現在開始插花,請各位模特脫下衣服?!?/br> 不待白述細問,負責人已經過來了。 白述看著大家坦然地脫下上衣、褲子,連內褲也干脆利落地扔在一旁,不由得紅了臉。他自己的花xue里插著東西呢。 早上出門前他好好地洗過了一遍花xue,可是花xue還是一直在流水,沒辦法,他只好將一塊吸水布塞了進去。這會兒大家都在脫衣服,他也得趕快拿出來了。 白述微微彎腰,將手伸進內褲內,摸到了肥厚的蚌rou。那兩片蚌rou摸起來有些干澀,中間隱隱露出一點白色,他有些緊張,手指胡亂地摩挲著,一不小心就戳到了上面突起的陰蒂。敏感的陰蒂被這么一戳,仿佛有一股細小的電流霎時間流過身體,震得他腰酸腿麻,不由得“啊~”地嚶嚀了一聲。 “怎么了?” “是誰?” “脫個衣服就叫成這樣,太不檢點了吧?” 旁邊的隊友們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白述霎時不敢亂動了,羞赧地低著頭。 那一瞬間,花心一酸,又是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這股熱流大部分都被那塊白布吸收了,卻還有少許沒被吸收完,讓干澀的花徑濕潤起來。那兩根手指接著摸索,捏住了那塊白布,借著脫內褲的力道一下子把白布扯了出來! “嗚……” 那感覺就好似紀老師的roubang滑出來時一樣,略帶粗糙的觸感狠狠地摩擦過花徑內所有敏感處,一整個東西脫體而出,花徑內瞬間就空虛了! 酸軟的感覺霎時間涌了上來,白述連忙扶住旁邊的柱子,狠狠地咬著果凍般透明的嘴唇,這才忍住了那一聲呻吟。 他雙腿仍有些打顫,花徑內熱流漸漸涌出,他趕快又用上衣擦拭了半天,還躲在柱子后面小心翼翼地扒開整個yinchun,兩指按住軟嫩的蚌rou,連小yinchun都被可憐兮兮地扒開擠在兩邊,將花xue內也盡量擦得干干凈凈,保證一點都不濕。 他堅決不能重犯上一次兼職時流水太多的錯。 他沒能看到,自己這個角度正對著一個監控攝像頭,擦拭花xue的動作被看得一清二楚。 “白述?白述?” “這里!” 聽見負責人喊他了,白述慌忙站出來,負責人有些急了,看見他催促道,“快把花xue露出來我看看?!?/br> “啊,好?!?/br> 白述彎下腰,將屁股高高地崛起,兩手扒開擁擠在一起的臀rou,將剛剛被擦拭過,還頗有些干澀的花xue露了出來。 負責人毫不猶豫地將手指插了進去,左右攪動一番。 “唔~” 花xue還是很緊,在手指插進去的一瞬間就蜂擁而上狠狠地咬住了手指,可是負責人卻慢慢皺起了眉頭。 觸感卻有些干,不夠順滑啊…… 他看了看頂出花xue的陰蒂,有些滿意,兩指將它捻起,微微揉捏了一下。 “啊~”白述終于沒忍住這聲呻吟,色氣的聲音從喉嚨里細膩地壓出,充滿了克制,卻讓人聽見了都能下腹一緊。 負責人臉色緩和了不少。 這還可以再調教一下。 “藥?!彼衽赃呉缓?,立刻一瓶藥就被遞了上來。 “這藥是……”白述看見這立刻有些慌張,怎么忽然要用藥了? “你的花xue太干澀了,不上點藥等會兒會影響展示效果?!必撠熑擞行z惜地拍了拍白述的臀rou,毫不猶豫地將那藥到進了花xue。 “可是……我……唔……” 他的花xue本來不是干澀的! 白述來不及解釋清楚情況,很快就感受到了衣服清涼的液體從花xue口沖刷了進去。明明剛碰到的時候非常舒服,可是沒幾秒,一股瘙癢的感覺就從皮rou下泛了上來,層層疊疊的媚rou瘋狂地涌動著,zigong也被那藥物侵犯了,yin水直冒,整個花xue立刻成了一口裝滿yin水的杯子了! “我不行了……嗚……” 那感覺太過強烈,白述的雙腿都在劇烈地打顫,根本不能站穩身體,整個人左搖右擺,滿兜的yin水眼看著就要灑出來了! “哎,別亂動??!”負責人立刻扶住了這個屁股,招呼旁邊的保安,“快,把這個花盆端到展臺上固定好!” 兩個保安立刻走了過來,一人扶住白述的一條腿,將他整個搬了起來,走到一個展臺上放下。他被擺成兩腿大張,屁股高抬,上半身下傾剛好可以從兩腿之間露出的奇異姿勢,小roubang就吊在眼前,因為花xue里的藥而高高翹起,頂端的白濁已然涌出,恰好糊在了白述的臉上。 隨后,他們又從展臺旁邊抽出幾根帶子,繞過白述的胸膛、屁股,大大地分開兩片蚌rou,將他完全系了起來! 白述這會兒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花xue一個器官,熱辣guntang,而且只知道涌動,釋放yin水,極度渴望著有什么東西能把他填滿! 他迷迷糊糊之中聽到負責人說,“哪位展商選中了這個花盆?到了嗎?” “碗蓮那家選中了他。馬上就到,展商讓我們先幫忙把牌子掛上?!?/br> 負責人有些疑惑,“碗蓮?水生植物?這花盆里的水怕是不夠吧?” “誰知道呢?可能是想展示一下新的栽培技術?” “那先掛牌吧?!?/br> 緊接著,他的roubang被按下,一根掛繩套了上來,粗糙磨礪的觸感順著roubang滑了下去,白述嘴里不禁嗚咽一聲,這還沒完,負責人看著他臉上都花白了一片的樣子直皺眉,最后把那roubang塞進了他嘴里! “唔!唔!” 白述想要掙扎卻不能,他的貝齒剛好抵在roubang上,馬眼里流出來的精水都糊在了牙齒上,和唾液融為一體,被他不自覺地吞咽下去。有些苦澀,更多的是心里的難為情。 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 更糟糕的是,他的roubang也能感受到口腔內濕熱溫暖的觸感,越發硬了起來…… 他正含著自己的roubang,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