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警告,綁架,撕蛋,割乳,眼交,虐殺
我現在已經可以自己認識家附近的路了,楊哥晚上會帶我出來散步。 只是說話這方面還是沒什么長進,怎么講呢,就是看到一行字,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卻無法順利地用語言表達出來。 只能憑借條件反射去一遍一遍重復別人說的話,達到學會說話的目的。 和楊哥一起逛超市的時候,他買了很多我喜歡吃的零食。我很高興,但是總感覺有個人在看我。 楊哥最近很忙,一直在接電話看手機,即使在超市也沒法安心。我想和楊哥說有奇怪的人在看我,但是又不想打擾他工作。 提著東西回家的時候,楊哥在前面走著。我在后面提著購物袋。 楊哥把我忘了,走的很快,還好我知道家在哪里。 可是離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隱蔽的小巷里伸出一只手,緊緊地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巴…… …… 被冷水潑醒的時候,原朝義發覺自己到了一間陰森恐怖的房間里。 房間擺滿了駭人的刑具。他的面前站著三個男人,兩個稍年輕一點的面色陰沉又帶著隱隱的興奮。 站在最中間的老頭面上掛著和藹可親的微笑,原朝義很害怕盯著他看的三人,但是情急之下發不出聲音來。 老頭打量著他因顫抖而劇烈起伏的胸部,伸出一只干枯的雞爪揉捏了幾下。 脆弱的大奶頭被老頭尖利的指甲猛然用力,流出血絲來。原朝義慘叫了一聲,老頭有些不悅,吩咐一個年輕男人把他的嘴堵上。 [可惜時間緊迫,不然這么極品的身子一定要好好玩幾天] [阿鵬,招待客人的家伙呢] 阿鵬默契地拿來一個鐵籠頭,將男人的頭牢牢固定在架子上,嘴巴被金屬棍撐得大開。 老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旁邊另一個男人恭敬地給他倒了杯茶,然后打開DV機錄了起來。 阿鵬拿來一把小鐵錘和一根長釘,不顧男人的嗚咽和祈求的雙眼。將他一口整齊的牙齒,一顆一顆敲碎,男人的咽喉中發出聲帶撕裂般畸形的巨響,有的碎牙和血被他吞了下去。 等敲掉了所有的牙,男人下半張臉像豬頭一樣腫了起來,阿鵬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又取出一把長釘,將釘子釘進了男人的四肢關節。 原朝義嘶嚎著昏死過去,又被冷水潑醒。阿鵬拿來一個鐵制成的蛋蛋分離器。戴上手套,用它將男人的睪丸和rou分離到極限。 男人漲紅了臉,額頭泵起了青筋,瞠目欲裂。阿鵬用力拽著充血到黑紫的蛋,竟然活活地將其撕裂了下來。 老頭看到這里,笑得拍手叫好,[不錯,果然深得我真傳,阿鵬現在做事是越來越利落了] 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小時,速戰速決]老頭命令道。 原朝義早已再次昏死過去,阿鵬拿刀切掉了他的rou,塞進了他沒有憋住漏出糞便的肛門里。 想了想雇主的要求,阿鵬剝開男人薄薄的眼皮,親手剜掉了那雙有痛苦有掙扎有不解的眼睛。 最后是舌頭,他捏了捏男人紅腫的臉,將自己因為施虐已經硬起來的大吊捅進了男人沒有牙的口腔,爽利地強jian著緊致的喉口。 老頭看了眼旁邊的年輕人,[你也去] 男人得令也釋放出自己的大吊,肛門和嘴巴都被占了,他竟然將幾把捅進了男人的眼窩里。 一進一出之間帶出紅紅白白的絮狀物。 釋放了自己的欲望,阿鵬也不管還在草的另一人,手拿殺豬的尖刀割下了無辜的被害人讓人艷羨的大rufang,鮮血噴濺出來,男人原本豐碩的胸部變成了光禿禿的血rou橫截面,這樣一看,竟顯得他身上沒多少rou了。 插進眼睛里的時候,男人就已經沒了呼吸。老頭讓人將尸體平放,他早就沒有了性能力,因此分外喜歡看人虐殺年輕的rou體 。 這個男人他早就看中了,也說好了要賣給他,沒想到竟然被人中途截胡了。 這樣的東西就算回到手里也沒什么可憐惜的,何況…… 清理好痕跡,兩個男人穿上黑雨衣開著面包車載著后備箱里的尸體駛向荒山…… …… 這些天要安排應付上面來的專家組評估的事,楊天雄忙的不可開交。 也就這幾天的事,本來已經弄完了,沒想到又出了狀況。 他打完電話,忽然想起后面還跟著自己的前下屬,東西也是他拿著。 勾了勾唇角,[沉不沉,我……] 楊天雄回過頭,才發現身后早就空無一人了。 …… 楊天雄覺得心慌的很。這種心慌的感覺很多年沒有過了,上一次還是他年輕剛創業的時候,巨額虧損賠得褲子都不剩。 他想認為原朝義是不高興他的冷落自己跑開了,但是怎么想也不可能。 原朝義沒傻之前就是對上司言聽計從的類型,更別提腦子出了問題之后。 楊天雄頭一次這么后悔,把男人找回來之后。 下次再出門,他一定要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