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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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寢殿中,金黃色的磚板在地上透著紅燭的倒影。龍床上的金色簾子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雙有力的手死死的拽著。 粗大的性器在裴時安的后xue中抽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插入打在最深處的軟rou上?!笆掛舷摇氵@個賤種……”裴時安雙腿被蕭煜弦分開,拽住簾子的手不曾松懈。仿佛這樣就可以減輕一絲疼痛。 “我是賤種?你現在被賤種在床上干到浪叫,你又算什么?”蕭煜弦掐住裴時安的下巴,犀利的鷹眼注視著裴時安被咬出血的嘴唇。身下的人明明受不了了,帶著屈辱和痛楚,卻就是不愿意像他求饒。 皇城內破敗不堪,朝歌血流成河,在不久前的戰爭中存活下來的百姓也流離失所。宮內的荒誕無稽無疑是在告訴遼國子民這個存在了數百年的王朝已經徹底覆滅。 那日,蕭煜弦已領兵二十萬攻入朝歌城外。 這一刻又有誰會想到十余年前誰都可以踩一腳的亡國質子如今竟是讓他們國破家亡的罪魁禍首。 “主上,遼君昨夜已北上逃亡廣陵?!鄙砗蟮母睅浂螎槍κ掛舷艺f道。語氣中無不透露著對遼君的輕蔑。 “我當他是什么‘賢明’君主,原來也只是個會臨陣脫逃的龜孫?!笔掛舷寅椦弁钢S刺:“這就是裴時安死也要擁護的君王?” “那可還要攻城?城里的都是些手無縛雞的百姓?!倍螎槻幻魉?,他是梁國沒落貴族后裔,自然不知道這位梁國王儲后裔跟梁國將軍裴時安十余年的恩怨糾葛。 “朝歌如今是誰在守?”蕭煜弦隨口問道,他也只是一問。當初他國破家亡時,城內這些百姓的父親,兄長,無疑不是踐踏他國邦子民的人,血債血償是必然的。 段崢不明蕭煜弦是什么意思,只好如實回答:“裴時安昨夜奉遼君之命去彭城支援,卻不料兵敗,屬下不敢擅作主張便將他押送進天牢…所以如今朝歌無人鎮守?!?/br> “攻城?!?/br> 一聲毫無波瀾的命令傳下后,城門被梁軍快速卸下,無數梁國將士涌進城中?!翱炫?!梁軍打進來了!” 朝歌大亂,婦女孩童和老嫗無疑是城中最無力掙扎的可憐人??粗羧兆罘比A的朝歌一朝之間被毀滅,大火在城中燒了好幾個時辰直到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一切都結束了…”蕭煜弦站在遼國皇宮上俯視著他生活了十余年,他將這個對他充滿侮辱和惡意的地方徹底毀滅的時候,心中是說不出的快意。破國殺父之仇終得報,母國得以復興… 這天晚上,段崢聽從蕭煜弦的指示將裴時安從天牢中帶入皇宮。昔日的遼皇宮如今成了蕭煜弦的戰利品,梁國的附屬品。裴時安穿著一身白衣,一路上看見皇城中破敗的房屋,啼哭的孩童,以及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遼國子民,心中的絕望與恨意像瀑布一般傾瀉。 他當初就不該對蕭煜弦心慈手軟,狼子野心之人最為該死! 直到他被押送進皇宮,看見那個坐在寢殿上的新皇,恨意涌上心頭:“蕭煜弦,我殺了你!…”畢竟是習武之人,蕭煜弦的武功有一半都是裴時安教的,二人一塊出生入死多年,他自然也知道裴時安一貫用的招數。在裴時安抬腿的時候他便一把扣住他的腰肢,擋住了裴時安下一步的招數。 “裴時安,好久不見?!笔掛舷曳^裴時安的雙手,手指附上裴時安的背脊,不等裴時安反應過來便猛的一擊?!班邸碑斉釙r安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時,才發覺地上被自己吐出來的鮮血。 他頓時覺得筋骨盡散,下一刻蕭煜弦便掰過他的下巴。手勁很大的捏住他令他不得不張嘴,“唔…你給我吃了什么?!”蕭煜弦一松手,裴時安便像渾身被抽了力氣一般倒在地上。他想將蕭煜弦剛剛給自己喂的東西吐出來卻怎么也吐不出來。 “抑制武功的藥罷了?!笔掛舷铱粗釙r安的桃花眼染上一層水霧,重新將他抱起摟在懷中:“新皇登基,你可要做本王的禁臠,本王也擔心你對我下手,你說呢?裴卿?!?/br> “無恥…!”裴時安此刻骨頭跟散架了一樣難受,偏偏蕭煜弦又摟的這么緊:“裴時安,本王問你,你可曾后悔害死…葉舟?”蕭煜弦將這個名字念出來的時候聲音竟有些咽哏,他以為裴時安這般冷血之人不會有所反應,誰知裴時安聽到這個名字也微微怔了一下。 眼底的恨意又涌了上來,裴時安清冷的聲音傳入蕭煜弦耳朵里只覺得格外陌生:“后悔?為什么后悔?分明是他該死,我只是奉帝君之命…” “閉嘴!”蕭煜弦一個耳光扇過去,是這么狠,不留任何余力的打在他臉上。當他看見裴時安清俊的臉上附上鮮紅的巴掌印,鮮血從裴時安的嘴角留下來。偏生那雙絕美的桃花眼泛了水霧,眼眶被染上薄紅。 蕭煜弦看著裴時安臉上也有些心驚,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打了裴時安… 裴時安明明待自己從來都很好的,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 “蕭煜弦,我不想重復第二遍,他葉舟狼子野心通敵叛國,被帝君知曉,你說后悔?我憑什么要后悔?他死了,大快人心。當然——如果你現在死了,對遼國人來說也是件大快人心的喜事?!迸釙r安的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蕭煜弦的心里。 不是這樣的…蕭煜弦心想,誰都可以這么罵他,他知道無數人恨他恨之入骨,但這種話不應該從裴時安嘴里說出來… 為什么會這樣…他們相伴十余年,他的時安對他從來都有一抹柔情…如今又怎么會這樣跟他講話,自己又怎會失手打他… 為什么他裴時安一定要守著這個國,這個君王,裴時安明明是害死他的至交,他的愛人的兇手啊…他應該恨裴時安的,他們之間夾雜著太多條人命,國仇家恨… “時安,你現在只是我的禁臠…你要明白,我現在是你的主上?!笔掛舷译p目猙獰,看著地上那個恨極了自己的人,明明自己也恨極了他! 他做不到殺死這個相伴他十余年的人…裴時安曾經是他的主上,他的恩人,也是他的舊情人。竟然沒辦法殺了他,就只好狠狠的折辱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他什么時候這么優柔寡斷了。 蕭煜弦將裴時安打橫抱起往寢走去,任憑裴時安在自己懷中掙扎。他像找到了珍寶一般,在床上抱著裴時安親吻著他柔軟的唇瓣。 “這些年來…你沒有被別人上過吧?!笔掛舷椅侵?,聲音沙啞而低沉:“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上你,上你的…只能是我?!?/br> 裴時安被他壓在身下無法動彈,雙手死死的拽住簾子。蕭煜弦分開他的雙腿,下一刻不曾做擴張便頂了進去。 緊實溫熱的后xue包裹住蕭煜弦的性器,看著身下難受到輕輕抽泣的裴時安不禁覺得有些興奮。他們以前不是沒做過,只是他心疼裴時安,害怕讓他疼。 可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他只想狠狠的折磨身下這個亡國將軍,雖然自己曾是亡國質子的時候他不曾欺辱過自己。 他就是想折磨身下的男人,至于為什么,他也沒辦法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是還愛著嗎,可是他的白月光已經因為身下的舊情人死了,他自己怎么能愛上害死白月光的舊情人呢… 寢殿中荒yin至極,皇城外破敗不堪。這是他覺得格外高興的一天,大仇得報,又有美人在懷,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